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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巷(近代现代)——一晌贪欢呀

时间:2023-09-09 09:26:20  作者:一晌贪欢呀
  “老实点,还没收拾完你。”
  唐郁“哦”了声拖着鞋往阳台走,特意找了个花盆底下不容易被人发现的位置,舒梵啧了声,让他跪中间的懒人卧垫上,把阳台的百叶窗拉了下来。
  随嘴一问:“你每天都在捡垃圾吃吗?”
  唐郁愣了下,老实回答:“以前捡,现在跟着你就没捡过了。”
  说完,他好像意识到了什么,急忙补充道:“我每天都洗澡,干净的,不脏家。”
  舒梵没说话,拿云南白药在唐郁屁股上一顿乱喷,然后在他面前调了个一个小时的闹钟,让他反省今天做了哪些蠢事?
  安置完唐郁,舒梵回到客厅的沙发上,叹了口气。他现在确实有些不知怎么面对唐郁,因为他无法对两人的关系做一个确切的定义,炮友以上,恋人未满,说是养的小情儿奈何人家没花你一分钱。
  唐郁在他这儿,没有安全感,所以更加不敢花他的钱,不敢独自呆在房子里,不敢和他提要求,挨打也不敢反抗。又怕被赶出去,每天费劲往他面前凑。
  草。
  舒梵不过晃了个神,柳不致的语音已经荼毒了他十几条,一边转文字一边随便打开一条,柳不致欠揍的声音带着炫耀传来:“两个人在一起最重要的是什么?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不要说我的钱包了,就是我的雏菊,虞非想要我也毫不犹豫,不过他不要嘿嘿……哥给你传授个做1秘诀。”
  六十秒到了,舒梵毫不犹豫删掉下一条,他才不想在白天听到什么长针眼的丑东西。
  又点一条:“说起来,虞非最近都不爱跟我一起吃饭了,说我一个月喂胖了他五斤,他过年才涨三斤。明明就是这个月他外勤出得少,非得怪我,哎,我也只有认了……”
  舒梵:怎么喂的,食谱发我一份。
  柳不致秒回:你也要养狗吗?什么品种的啊,要不养个哈士奇吧,朋友家养了个,挺好玩的。附加一张长图。
  舒梵的文字恰好转出来,上一条是柳不致说他家狗也长胖了。
  舒梵认命:虞队,你怎么喂胖的?
  柳不致发了个娇羞的表情,道:你这就不懂了吧,这叫幸福肥,吃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跟谁一起吃。
  他又开始晒午饭,从人到狗,在听闻舒梵中午吃的泡面后,发出嫌弃的声音:难怪老婆要跟你掰,就你这家庭条件,还不如我家唯唯吃的。
  唯唯是柳不致养的萨摩耶,舒梵果断把人拉黑。顺便按照柳不致家的午饭订了个餐,那桶泡面,坐五分钟就消化完了,仿佛吃了个寂寞。订完餐,舒梵干脆又在网上超市买了一堆东西,刷的全是他那张副卡。
  边刷边疑惑:这不能用吗?
  中途,他曾两次点开柳不致发来的那张狗子的食谱,提醒自己,养个娃,至少不能比别人的狗养得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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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郁:没有留言我妈咪就只能捡点垃圾吃
 
 
第4章 4.回锅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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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郁知道,舒梵在心软,他得利用这个,少挨点揍,挨打可太疼了。
  但挨一顿打就可以得到温暖的住所,有一个味道干净的房间,没有喜怒无常的女人,也没有落魄的流浪汉和醉醺醺的酒鬼,他只需要付出很少的代价。只需要讨好舒梵,唐郁就能有一个家。有人在他隔壁睡觉,深夜可以点一盏灯,有人把他从门外带进门里面,他们亲密接触,一起吃泡面,一起呼吸。
  这样一想,唐郁认为,自己还是很喜欢舒梵。
  他小声叫舒梵:“哥,哥……”
  舒梵在沙发上打了个盹,衣服勒得难受,他下意识伸手去解扣子,眼前朦朦胧胧闪过一道模糊的身影,舒梵警觉,像腾起的猛兽般出手,唐郁一下子被他掼倒在茶几上,脸跟烟灰缸贴了个瓷实。
  “我有没有跟你说过,不要在我睡觉的时候鬼鬼祟祟靠近我。”
  “啊痛痛说过,说过呜哥松手,快松开!胳膊痛,好痛,手断了!!哥,我的手是不是废了?”唐郁可怜兮兮地甩着手臂。
  舒梵白他一眼,懒洋洋地坐回沙发上,仿佛方才那种浓烈的攻击性从未出现过一般,他神态松散,带着几分未睡醒的慵懒,在唐郁的小心注视下拽掉上衣,朝他勾了勾手指。
  舒梵身材很棒,不是健身房里的花架子,他是真枪实战练出来的,肌肉线条流畅坚韧,有力而不夸张,身体上的疤痕让他看起来成熟而性感,唐郁每次看都忍不住咽口水。
  他舔到脸上的烟灰,苦的,色欲高涨,问:“爸爸,要做吗?”
  舒梵意味不明地笑了声,点了点面前的玻璃茶几,唐郁懂事地趴好,顶着一个肿得可怜的屁股,努力地摇了摇,做出勾引人的姿态来。
  舒梵伸手在他那颗发酵的水蜜桃屁股上拍了拍,激起一阵细微的颤栗后,反手按住了唐郁的腰,从下面摸出一副手铐来,利落地把人铐在了茶几上面。他踢开唐郁的腿,分开臀瓣,划过臀缝,从臀尖摸到大腿内侧,唐郁被摸得有点上头,兴奋地在茶几上蹭了蹭。舒梵的手修长但粗糙,枪茧磨过铃口的时候唐郁弓着腰想躲,叫唐郁按住抽了下鸡巴,又揉了揉,很要命,少年那根秀气的东西几乎完全硬了起来。
  唐郁哼哼唧唧地等着人来操他,却听见舒梵冷酷地说:“你这么不听话,先揍个回锅吧。”
  ……您没事吧?
  他只是听见敲门的声音,想去摸条裤衩穿着开个门,谁知道被收拾这么惨。
  舒梵也看见了电话和短信,自个儿开门把东西提了进来,小区外的中餐馆,四菜一汤,用打包盒装着,舒梵想了下,去厨房拆了一套成型的新餐具,腾进去满满当当摆一大桌,欣赏片刻,拍照发了个朋友圈。
  “你想先吃饭还是先挨打?”他颇具民主精神问唐郁。
  唐郁:“……吃饭吧?”
  他的经验告诉他:好东西要立马下肚,晚了说不定就没有了。
  而舒梵的工作经验告诉他:“还是先揍吧,省得待会揍吐了,浪费粮食。”
  唐郁敢怒不敢言,蚊子般的声音嘀咕:“您就多余问我。”
  舒梵从花瓶里抽出本意打扫卫生但一直闲置的鸡毛掸子,准备实现这件物品的二次就业。
  “崽,憋着劲儿心里骂我呢?”
  唐郁:“哪敢啊,夸您呢!夸您会过日子!”
  舒梵在家放飞自我,衣服也不穿了,光着个膀子,闻言拿起鸡毛掸子狠狠在空中挥了下,一副唐郁不打自招的危险表情。
  毛茸茸的刑具弄出呼啸的风声,那只手手臂肌肉线条随之起伏,唐郁顿时觉得空气中的荷尔蒙味越发浓郁。
  想要。
  他不想挨打,也不想吃饭,他想挨肏。他喜欢酣畅淋漓的快感,占有和掌控,那些在舒梵身上让他止不住颤栗。
  唐郁舔舔干渴的嘴角,弯弯眉眼,扯出一个讨好的笑,只是被贴着绑在茶几上让他整个人显得有些滑稽。可能是对两人的关系做了个重新的梳理,舒梵看见他这样笑,心里堵了一下,不太痛快。
  暴力是很好的发泄手段,这点舒梵无法否认。但惩戒也是很好的教育手段,这也自古以来。
  唐郁是非观薄弱,一堆小聪明,又欺软怕硬,好骗好糊弄,这样的人舒梵见过不少,亲手送进去的也不少,改好的其实没几个。两年前吧,有一个差不多唐郁这么大的小孩,从职校辍学跟着黑社会当马仔,舒梵抓过他几次,批评教育,也关过,最后一次见那小孩是在垃圾场,被人捅了个三刀六洞打断手脚扔在垃圾堆里。
  可能是有过肉体纠葛,舒梵不太忍心唐郁在未来的某一天,也一身血让人丢在无人知晓的角落,像垃圾一样。
  “来吧,咱搞快点,饭冷了不好吃。”
  唐郁没想到,舒梵说的快,居然是字面意义上的,他还没有准备好,那惨死了无数鸡仔的工具就接二连三落在了臀腿处。
  “啊啊啊嗷啊呜——”
  唐郁叫得跟杀猪似的,原因无他,实在是太疼了,不仅疼,还扎人,腿根那处的肉本来就嫩,叫舒梵不留情地反复砸下去,没几下就肿起一道道鲜红的楞子,柔软的鸡毛骚刮过热闹喧嚣的屁股,有些簇拥挤进臀缝里,撩得他有些心猿意马,但舒梵下一记绝情的抽打又立刻让他忘记一切,嘴里惨叫些不成调的哀嚎。
  “好痛啊呜呜爸爸!!啊哥痛死了呜呜……爷爷饶了我吧啊啊啊!!”
  舒梵皱眉,听他叫得乱七八糟,干脆手一转,用没毛的棍子抽了一下臀缝,唐郁像一只被捏住脖子的尖叫鸡,惨叫戛然而止,呼吸不过来,只能哆嗦着抽抽几下。
  “再嚎抽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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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开荤啦!!!
 
 
第5章 5.开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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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郁呜呜哼唧了两声,浑身不自在,又痛又羞,皮上像被热油滚过,哪儿哪儿都是皴的,但实际上是发涨的大馒头样,条条红色的肿痕,像花饽饽。
  看上去还挺有食欲,舒梵琢磨了两下,觉得揍成这样也不是不行,他跟唐郁“商量”,问他想挨个多的,还是换个少的。
  直觉告诉他不要换,但舒梵慢悠悠的眼神里像藏了一支万花筒,不去碰一下,就会错过很多惊喜。唐郁屈服于他的威逼,主动请他划下道来。小崽不知天高地厚,尚且未能见识到某些人看似正直皮囊下那颗衣冠禽兽的心,觉得反正是挨打,打哪儿都一样,都是痛。
  但特意用手掰开臀缝,露出里面的软肉来让人抽,还是超出了他的想象。
  他宁愿舒梵没有给他解开铐子,他的手此刻恨不得焊在茶几腿上!!
  “哥!”
  他哭过,眼皮又薄,带点朦朦胧胧的水雾,一把抓住舒梵的手,说什么也不愿意丢。
  眼睛也到处转溜,把要跑的心思写在了明面上,虽说强扭的瓜不甜,但舒梵今天还就想扭一下,他就对这混小子做点过分的事,甚至再过分一点也不是不可以。
  两分钟后,舒梵还是得逞了,因为舒梵及时改变策略,从威逼转化为利诱。他开出了极为诱人的条件,并且保证绝不反悔。
  “那你轻点打,没打在你身上,你又不知道痛……”
  唐郁眼巴巴地嘱咐他,小狗一样可怜的眼神,又趴在了茶几上,两条长腿分得很开,从视觉上看十分赏心悦目,唐郁本还想讨个饶,但瞥见舒梵隐隐发红的眼神,下意识一激灵,觉得自己像猛兽嘴里打了个囫囵的肉,干脆狠了狠心,用力捏住红肿发胀的臀肉向两边扯,声音疼得自带颤音,除了个痛字也哼唧不出别的来。
  舒梵勾着唇一笑,那笑容里透出几分不好相处的煞气来,他伸手,按住唐郁起伏的腰身。
  “不痛你记不住教训。”
  指腹顺着背脊突出的骨头往下摩挲着下滑,在股沟处重重碾了下,唐郁一抬屁股,主动把热乎乎的小嘴凑了上去,舒梵避开感知到危险前来献媚的穴眼,在臀缝里顺着先前那道红痕上下按压,被抽得烂红的屁股一阵晃,大馒头似的饱满,水蜜桃般多汁,舒梵扇了一巴掌,臀波荡了又荡,那些红肿的痕迹都变得透明而色情起来。
  舒梵发狠地揉捏他的屁股,眼中蒙上一层暗色,他冒出一些粗鄙的想法,饭冷了还可以再热,鸡巴硬了还是得找个洞肏。他终于大发慈悲给那张饥渴得不停张阖的穴眼喂了一根手指,唐郁舒服地哼了两声,更用劲地掰屁股。
  唐郁后知后觉地认为,这或许不是惩罚,是一场情趣。
  “啧。”舒梵轻蔑地笑出声,“里面都湿了,骚货!”
  手指被紧致湿热的肠肉吞进去,穴眼像活了一样,自发纠缠起舒梵的手指来,在抽出时还恋恋不舍地想要挽留,舒梵的手指撤到半个指节又加了两根,三根手指蛮横地捅开那块柔软的栖息地,唐郁舒服的哼哼声变得急促起来。
  “啪!”
  没有用鸡毛掸子,也不是皮带,舒梵的手指刚从唐郁的穴眼里抽出来,巴掌就重重地扇了上去,鲜红的媚肉惨遭掌掴,挣扎着想要逃离,又被接二连三的抽打弄得缩不回去,许是嫌巴掌不够带劲,舒梵抽了自己的皮带,两指宽的牛皮,沉甸甸的,即使留了几分力抽上去,也立竿见影浮起一道红痕,中间挨打的穴眼彻底绽开成一朵妍丽的桃花,连臀缝都也波及,边缘肿成几乎透明的红色。
  唐郁颤巍巍地趴在茶几上,发出幼兽遭遇生存危机时的尖利呜咽。
  这时候肏进去,当真是又紧又热,舒服得像泡温泉,仿佛找到了家,整个人放松而熨帖,就是唐郁不太配合,他还没有从“打坏了”的想法中平复过来,就又被压着操进去一根硕大的鸡巴,前端微微翘起来的龟头简直是刑具,碾过他身体里的敏感点,肿胀的臀肉挤压在男人结实坚硬的小腹上,又是一阵细碎的疼痛,唐郁的手早就因为乱挥被舒梵反手捏住按在腰上,唐郁的指甲抠挖着他的手臂,舒梵不在意这点零星的痛,一手拍着滚烫的臀肉,骑马般肏弄起眼前这个红彤彤的屁股来。
  带有强制意味的性爱让人头脑发晕,唐郁发现自己痛着痛着就习惯了,反抗对于舒梵来说犹如隔靴搔痒,他乖了,舒梵就会给他一点甜头,轻一点,往他的骚点上面磨一磨,偶尔还替唐郁撸几下前面硬得出水的鸡巴,唐郁感动得语无伦次,哥哥爸爸叫个不停,嘴一骨碌就是各种各样的骚话。
  “爸爸,唔肏得好舒服,啊!肏到骚货的胃里了,爸爸好厉害呜呜老公让我射,肏坏了,啊啊好多,儿子要怀孕了唔——”
  舒梵承认,唐郁也不是完全没有优点,至少在上床这方面,他很擅长激起人的性欲和施虐欲。舒梵掐着他的腰顶胯往里送,打桩一般连番肏过他里面的敏感点,感受着肠肉疯了似的紧缩抽搐,他发出性感的喟叹声,看唐郁被肏得直翻白眼,才心满意足地射在里面。
  精液射在滚烫的内壁里,一下子被烘得温热,舒梵拍了下唐郁的屁股,要他夹好了:“骚崽儿,含住了给爸爸生孩子!”
  “呜好!!爸爸射进来啊、啊给爸爸生呜!!”
  唐郁也到了,鸡巴早就射了几轮,这次是后穴的高潮,屁眼不受控制地抽搐痉挛,舒梵在里面享受极了,又插几下,才慢腾腾地抽出来,唐郁下意识挽留,哭得很好听,但没留住,屁眼里灌的精水没一会儿也缓缓流了出来,白浊的液体挂在肏得红肿的穴眼处,舒梵一巴掌接着一巴掌抽上去,直到唐郁那处再吐不出来东西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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