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披着马甲到横滨(综漫同人)——一口酸

时间:2023-09-09 09:32:18  作者:一口酸
  “芥川龙之介。”
  ……
  “你们这群该死的咒术师!!虎杖悠仁在哪?!!”
  周围的温度都在漏壶的愤怒中持续升高,这个已经快要喷发的火山头独独的一只眼睛都鼓了起来,目眦欲裂地瞪着面前的四个咒术师。
  果戈里事不关己地左看右看,不住打量着周围的景色,完全没把漏壶当回事。
  察觉到自己同伴的出现,陀艮当即解除了自己的领域,从咒胎中脱胎出的它现在已经比漏壶还要高,但它还是委委屈屈地挪到漏壶的身后,像是个在外被打后,来找家长诉苦的熊孩子。
  漏壶更气了些,恨不得亲自上手教训陀艮一顿,更看不起它这副模样:“你就被他们打成这样!”
  面前的这些咒术师根本不够漏壶看,光看咒力总量,他们就是小河和大海的区别,怎么就能把陀艮逼到这份上。
  “……是那家伙,能带人从领域里逃了出来。”
  陀艮伸指指了指果戈里,被点名的男人完全没有欺负小孩的负罪感,兴奋地对着两人摆了摆手,双手张开盛大地介绍起来:“嘻嘻嘻哈哈!你是想再看一眼魔术吗!”
  “闭嘴———!”漏壶的声音尖锐地像是烧开水的开水壶,发出暴怒的刺耳的长哨音,他抬手就有长着尖刺的飞虫飞扑了过来。
  被针对的对象完全没有危机感,仍然带着那抹灿烂地宛若假面的笑容,抬手再次挥了挥披风。
  “漏壶小心!”
  被如此伤过的陀艮赶紧给漏壶提示,可已经完全来不及了,带着爆炸与火光的飞虫还没发挥出自己的威力,就被果戈里传送到了漏壶的身边。
  “咔咔咔———砰砰砰!!”
  十几只小飞虫爆炸出滚滚浓烟,烈火不断炙烤着漏壶的皮肤。
  “哈哈哈哈哈!大惊喜!”
  小丑的尖尖皮靴在地上转了几个圈,显摆一样将自己的披风鼓得极大,笑声里充满了在漏壶听来格外刺耳的自得。
  这让七海建人几人提起的心脏稳稳放回了原处。
  果戈里表现地如此有自信,说不定这个未知的帮手,还真能有对付这两个特级咒灵的办法。
  而在对面的漏壶更加气愤地瞪鼓了眼睛,可漏壶的脑子虽然不算多聪明,但是和陀艮比起来,他的年岁更长,也更快理解了果戈里的术式。
  漏壶危险地半眯着眼,手掌拍灭了衣服上烧起的火苗,不慎在意地再次摆出了进攻的架势。
  他要把这群人,连带着这个地方烧成灰烬。
  “果戈里。”
  来着的脚步声不轻不重地落在了地面上,所有人的视线顷刻间全落在他的身上。
  费奥多尔的一声称呼就打断了果戈里自得的夸赞,他旋转炫耀的步伐都停了停,看见是费奥多尔后眼神更亮了起来,一个健步冲上前,双手交握执起费奥多尔的双手,情深意切地快要哭喊出声。
  “陀思!啊啊啊啊啊!我可真是太想你了!!”
  费奥多尔并不反抗,眯成一条缝的眼睛和嘴角处处透露着些放任的乖巧,垂感极好的发丝耷在下颌,雪白的灯光打在他同一色的绒帽上,暴露出的脸庞干净异常。
  果不其然,刚刚还执手宣读自己的满腔思念的果戈里突然变脸,就像鬼片一样长着獠牙:“真是太想你了!你知道吗是何种想念吗?!就让我来告诉你吧!这可是想把好友杀死的想念啊!!”
  他满含激动,似乎在等待着费奥多尔回给他同等的热泪盈眶。
  禅院真希那点对果戈里刚生出来的靠谱感此刻荡然无存,她抽搐地攥紧了拳头,忍不住怀疑起自己的耳朵。
  果戈里刚刚的那些话真的是从人类的嘴里说出来的吗?
  费奥多尔习以为常地等待着果戈里发完疯,惯例地询问了句:“那你现在找到能证明自由意志的同时,并且杀了我的方法吗?”
  “……没有。”果戈里的热情一下被浇熄了。
  “不着急。”
  被放在死亡名单的上的人还笑着安慰了他一句,费奥多尔偏过脸,眼睛里忽明忽灭闪烁着意味不明的光,笑看了眼同样被果戈里杀挚友的话给怔住的漏壶。
 
 
第78章 披着马甲到咒回(9)
  此刻的场景在展示下显现的有些局促可笑起来,两方人马都仍按兵不动,站在原地目视着果戈里和费奥多尔叙旧。
  若不是自己来的及时,他们这方的四个特级咒灵同伴就要又在损失一个,仅是拦着咒术师别去地下五层,拖延狱门疆处理完信息的时间,就让他们人数差点折损过半。
  漏壶不禁绷紧了心弦,谨慎地没有直接出手,而是先打量起费奥多尔。
  过往惨痛的经历都在提醒着他轻敌的下场,似火山的面容上大张着丑陋的独眼,和那双轻瞥过来,如同酝酿着葡萄美酒的眼睛对了个正着。
  漏壶心下一惊,沸腾的火山头颅浇上了一桶冰水,滚沸的岩浆都在这时偃旗息鼓。他像是被烫到了一样,下意识错开了目光。
  比起乱步那种仿若直戳内心的审视打量,费奥多尔将自己一切的盘算掩藏进这副并不算是强健的身体,他的头错开了挡在身前的果戈里,对着漏壶的表现不明所以地侧了侧头。
  这并不是个对付漏壶最好的人选,面对现在这种情况更优的马甲现在有更重要的事。
  【马甲抽取成功】
  【马甲能力已解锁】
  这接连的两声通知在系统空间内响彻,朝鸟光年看着这个马甲缓缓长舒了一口气,心口悬吊的大石这才安稳落地。
  “放置马甲。”
  他一边将这个马甲放到记忆里的位置,另一边头脑持续风暴,盘算着到底该如何对付漏壶。
  咒术师的生得术式在术师的运用下会产生不同的效果,但是归根究底也是万变不离其宗。
  高专等人的术式羂索已经把这些情报全都告诉了他们,唯有这新出现的人就像一团谜团,让漏壶看不清。不过幸运的是在还未出手前,漏壶就基本掌握了果戈里的术式。
  可这样的话,也就意味着他不能使用领域,这个与一级术师间极大的优势也被强制禁止。
  不过,那他呢……?
  想到此,漏壶的呼吸声都急促起来,掩盖掉他那火爆的脾气后,青白的皮肤给他装点上了沉静的色彩。
  陀艮更加沉得住气,虽然被这几个人刚刚算计了一下,可见漏壶没动手,它也就没有动手的打算,老老实实地站在漏壶的身后等待着命令。
  而漏壶不知道的是,在这短暂的僵持时间内,又给了朝鸟光年点思考的机会。
  “您是漏壶吧,久闻阁下大名。”
  这寂静停留了太长的时间,还是费奥多尔先出声打破了沉静,他将手抚在胸口,对着漏壶的方向微微弯腰。
  在这一群莽夫一样的斗士中,费奥多尔突显得格外绅士起来。
  他这一句极有礼貌的问好,给漏壶打的一懵,差点就同手同脚地上前扶起了费奥多尔。
  漏壶后知后觉不对,又再次恼怒地情绪上头,连带着都迁怒上了费奥多尔。
  “你想干什么?!!”
  “阁下不要误会,我只是对你们非常好奇而已,并且仰慕已久。”
  费奥多尔弯了弯唇,灯光往下照射出白光,那双眸子里就像含水了一般波光粼粼。
  “我们是来投诚的,带着文野组织的全员,向你们表达诚意。”
  “喂!你们在干什么!!”
  一路而来的生灵涂炭像电影里的特写镜头一样在她脑海里来回播放,禅院真希气得都快把手中的武器都给掰断,直接就想冲上来和他们俩算账。
  “真希同学。”
  七海建人淡淡开口,伸手拦住了她上前的步伐。
  禅院直毘人刚刚还在事不关己般捏着自己的胡稍,费奥多尔的一番话惊得他把自己的胡子都揪下来一根。
  做为御三家其中之一禅院家的家主,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当着他面要叛逃,去当诅咒师。
  代表着五条悟一方的势力随着五条悟被封印后,实力大大下跌,以漏壶对人类卑鄙本性的预计,应该有很多人来投诚才对。
  可迄今为止,只有费奥多尔这一例,连最开始被利用的机械丸都已经反水。
  漏壶心里的那点紧张荡然无存,毕竟费奥多尔的这个提议彻底将他的底牌暴露出来。
  想要谈判就代表着对方的实力肯定比不上他,无论谈话内容是真是假,都证明了费奥多尔没有直接向他出手的实力。
  漏壶脑子转的很快,他很快意识到了自己在这里仍处于上风的位置,像个HR一样开始面试起费奥多尔的条件。
  “我们要怎么才能相信你?”
  “那当然是用最稳妥的方法了,漏壶先生,我们来定个‘束缚’吧。”
  就在此时,不知哪层的地下大楼上,悬挂的巨型钟表上的分针咔哒转动,指示着在动一步。
  地下五层,副都心线站台的地上被狱门疆重重砸下一个小坑,羂索依坐在咒灵上,敛下眸淡淡打量着仍在处理信息的狱门疆。
  它现在仍不可移动,这是整个计划中格外重要的东西,羂索必须守着它,可此刻有关他计划中另一样至关重要的东西早已离开了这里。
  这个信息不知要处理多久,最好的情况就是在真人遇敌之前,这样就能给他更多的准备时间。
  只可惜一切不如愿,在外充当眼睛的咒灵,已经看到了遇袭的真人。
  他们是谁……?
  羂索的指尖有一搭没一搭缓慢点着自己的膝盖,哪怕存活千年他对于这些人的存在还是一头雾水。
  这是从哪冒出来的,术式如此特别的咒术师?
  另一方已经被清缴干净,只留有两个特级咒灵的战场,几个人被分割成三方阵营。
  背对着漏壶的果戈里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对着费奥多尔扬起了个意味深长的笑,像是又发现了什么有意思的事。
  费奥多尔的余光淡淡扫了他一眼,脸上标准尺度的笑脸在果戈里看来万分虚假,但对于不了解他的人来说,那是个在真挚不过的笑。
  从见到费奥多尔的第一面起,漏壶心中的警报就在不断拉响,此刻费奥多尔低他一头的试好,让漏壶心里隐秘的有些自得。
  他恶意咧开了个笑,手指点了点三人报团的方向:“但是在此之前,你要杀了他们来展现诚意。”
  费奥多尔明显迟疑了一下,似乎在思考双方间的实力差距,但最终他还是点了点头,应道:“当然可以。”
  他偏过身体,对着三人的方向抬起了手,七海建人手指紧握住刀把,蓄势待发的如同一只猎豹,直接袭向两人的位置。
  “喂喂喂!怎么能杀我的好友呢!!”果戈里挥挥手卷起了自己的披风,连带着费奥多尔一起闪身出现在十米开外的地方。
  一切发生的非常迅速,几乎就在眨眼的功夫,
  禅院直毘人就仰面倒在了地上。
  “老头子!!!”
  禅院真希长嚎一声猛扑向他,双腿跌在地上,低下头死死咬住唇,肩膀在不断颤动。她背着几人的方向,让长刘海垂下,阴影遮盖住她脸上的神色。
  长披风和七海建人的进攻挡住了费奥多尔进攻的动作,漏壶吃惊地长大了嘴巴,像是看珍视稀宝一样,就差围着费奥多尔打量:“你是怎么做到的!”
  “区区保命手段而已。”
  费奥多尔漫不经心地回答,藐视生命的模样将罪大恶极的诅咒师书写到极致。
  漏壶真心实意地大笑出声,他并不是爱玩弄人心的性格,但是敌人反目成仇的大戏还是格外精彩。
  “干的好!”漏壶真心夸了句,视线停在他比起咒术师更显瘦弱的身躯上,更是直接地问道:“你的术式是什么?”
  “不方便透露哦。”费奥多尔食指竖在唇边比了个嘘的手势,再次强调道:“只是些保命的手段而已,不如漏壶先生的火焰来的精巧,不过为表诚意,我可以告诉你,我旁边这位的术式是传送完整的物体。”
  漏壶的那张脸上看不出太细致的情绪,除去暴怒外一切都像是沉在了汪洋之下,他对着费奥多尔摆了摆手,示意他过来,嘴里还在说着:
  “这我并不能单方面决定,可以先带你去找夏油杰。”
  “好的,一切听你们安排。”
  他的话和前几次没有任何区别,依旧是一样的谦和退让,滑不溜秋地像是难以握住的泥鳅。
  可就在半侧过身时,漏壶浑身的肌肉僵硬地紧绷。
  他是个骗子!!!
  禅院直毘人身上的咒力并没有涣散,他说的出手完全就是做做样子!
  在他的眼皮底下,几个人并没有交谈过,那个老头应该是真的被他术式给控制住了,这个人明显就是身体虚脱,近战应该极差。
  那个白毛的术式能带着他们逃离,不能轻举妄动,要等到两人靠近直接一击毙命!
  漏壶盘算完一切,现在静静等待时机。
  他眼睁睁看着两人步步靠近,肩上的重担都在无形之中加重。他的牙齿在激动地打着颤,等待着这个万中无一的时机到来。
  近了,更近了!
  脚尖踩在他的心头,步步都在挑起他血脉中的战栗,漏壶眼球激动地都快要鼓了出来。
  费奥多尔仍在笑,就在漏壶抓住机会,双手正对着两人出手的刹那,高他半身的费奥多尔将手轻轻放在了他的头顶,另一只手触上了他身侧的陀艮。
  俯看下的眼睫纤长如鸦羽,眼神像是在看一个屡教不听的孩子。
  “赐予你死亡的救赎,予你解放。”
  比漏壶的术式更显发动的,是这名为因果的武器。
  不同阵营厮杀的两方鲜血是同一色的血红,就在他手离开的顷刻之间,泼墨的血珠挥洒开来。
  漏壶怔怔瞪大了眼睛,直至死亡来临他都还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浑身的咒力凝滞,术式发动失败。
  他带着浓重的不甘与不解,带着自己的同伴一起,死在了自己的警惕之下。
  【A级碎片收集成功,其余奖励已放入仓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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