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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蔓BOSS今天也在伪装人类(穿越重生)——白絮沉

时间:2023-09-09 09:34:04  作者:白絮沉
  随后,楚泽淮又翻出来几个因为时间久远而已经泛黄的本子。
  “我记得我前两天刚买的这个本子,感觉一眨眼就变得这么破旧。”
  楚泽淮将本子翻开,里面夹杂着一些他自己画的小插画。
  “这个是你吗?”
  白郁看着上面飞着的金色的鸟,目光落在了它长长的尾羽上,问道。
  这个鸟的尾羽和对方上次不小心露出来的一模一样。
  “对,左边这只金雕是我姑姑,右边这只游隼是我爷爷,最下面这只渡渡鸟是我对林墨觉醒原型的猜测,没想到他居然是只乌鸦。”
  楚泽淮用手指着金色鸟旁边的三只鸟,说道。
  “为什么你觉得他会是个渡渡鸟?”
  白郁挑眉。
  “因为渡渡鸟不会飞又非常好抓捕,每次林墨和我偷偷摸摸干点小坏事,被抓的都只有他。比方说掏麻雀蛋、摘爷爷的花、一天吃十根冰棍……”
  楚泽淮一边说,一边骄傲地挺起了胸膛。
  他可是一次都没有被抓过。
  白郁:……还挺光荣的。
  “不过除了渡渡鸟,我也想过别的鸟类,比方说鹦鹉,因为有时候他那张嘴实在是太欠了,而且又爱在我耳朵旁边叭叭。不过最后我没有选择把鹦鹉放上去的原因是,我觉得他好笨,应该不会觉醒这种聪明的鸟类。”
  “你这句话要是被林墨听见了,他肯定又要躲在被子里偷偷地哭。”
  “他现在都二十多了,还这样吗?”
  “嗯。”
  一人一植物不停翻看这这个本子,一边看,一边讨论里面的内容。
  随后对方又拿过来一摞书本,是白郁从来没有见过的教材。
  “像我们这种容易出觉醒者的家族,成年前的教育都是在专门的学校完成的,我还记得教我们语文的老师,喜欢下课带着大家一起溜出去吃海鲜烧烤,因为特别爱吃生蚝,人送外号‘生蚝杀手’。”
  楚泽淮指着卷子上老师的批语,道。
  “我看看,她给你的批语是让你回去好好翻一翻字典,多用点成语典故,不要总是大白话。”
  白郁勉强认出了上面龙飞凤舞的朱笔批注。
  “咳,因为我作文经常不及格,不聊这个,看我们的毕业照片,中间坐着的是校长黎爷爷,也是东洲区域执行官,只不过现在应该退休了吧。”
  楚泽淮又拿出来一张合照。
  “对,他现在镇守长宁市,只不过因为他年纪很大身体也不好,不常露面。”
  白郁回想了一下东洲区域的S级们,点头道。
  四个S级,三个东洲区域执行官,一个退休老人。
  “他以前还送过我很多小礼物,说是对我有着很大的期望,还亲笔给我写了毕业寄语。你等一下,我去翻一翻。”
  楚泽淮一拍手,转身继续找。
  在等待过程中,白郁无聊翻了一下对方的语文课本。
  觉醒者世界的教育确实和普通人的教育不太一样,里面配的插图都是凶神恶煞的各类污染物,识字也是先识污染物的名称。
  ‘噬空兽’:精神类空间侧污染物,等级一般在B级以上,没有自我意识,喜欢吞食有生命的任何东西。
  ‘畸变者’:被污染了的普通人达到第三畸变后的称呼。
  ‘魇蚊’:精神侧虫类污染物,等级一般在C级,吸食血液,并且会散播梦魇。
  ……
  白郁翻着翻着,在书中发现了一张纸。
  他好奇地看了一眼。
  [今天,天气晴,我觉醒了强大的鸟类能力,爸爸笑得花枝乱颤,穿得花枝招展地去和妈妈报喜,妈妈说她在家里找到了私房钱,花颜月色的爸爸顿时被吓得花容失色。
  老师评语:……看得出来翻字典了,但恕我无法评价这种艺术,拿回去让你爸签字。]
 
 
第103章 
  楚泽淮还不知道自己夹在里面的黑历史已经被植物看见,仍旧兴致勃勃地给白郁看他少年时期发生的故事以及一些奇奇怪怪的小物件。
  自制的竹节虫、用陶泥做的笔筒、缠花团扇……
  到最后,他甚至从床边搬来了一个箱子,里面有满满一箱子玻璃珠。
  “同龄的人,玩弹珠就没有能玩过我的,这些全都是我赢来的。”
  楚泽淮站在一箱子弹珠旁边,看得出来在努力保持谦虚,但仍旧有一种骄傲之气。
  “很厉害。”
  白郁夸赞了一句。
  弹珠这种游戏,极其考验注意力、眼力和手中的力度,楚泽淮在这方面的努力和天赋远超过其他人,难怪能成为他人口中的少年天才。
  说着说着,白郁的余光看见一旁的墙上似乎有什么东西。
  那原本是放箱子的角落,楚泽淮将箱子挪走后,被拦住的墙便完整地展现了出来。
  那是一个很奇怪的图案:中间是两个大大被黑色圆珠笔涂黑的圆圈,周围一圈正字。
  “这是什么?”
  白郁好奇,他仔细去看,勉强认出了黑圈里面模模糊糊的轮廓。
  那是两只依偎在一起的鸽子。
  “啊……这个……中间的是我爸妈,周围的正字是我算着爸妈出差回来的日子。”
  楚泽淮看着那面墙,像是想起什么,小声道。
  十四岁的少年还不能很好地控制自己的表情,想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但明显比之前低落了很多。
  “抱歉。”
  白郁把对方的脸扭了回来,后悔自己刚刚为什么要多嘴。
  少年版楚泽淮除了偶尔会表示出身体上的痛楚外,几乎和正常的男孩子没什么区别,他一时间没有想到林墨说的第二个点。
  “没事的,调查员的工作就是很危险,我知道的。所有觉醒者在觉醒能力的时候,都知道自己极有可能在未来的某一天会死在任务中,我也一样。他们是很优秀的调查员,以这样的方式离去,是……是一种荣耀。”
  楚泽淮耸肩,对着白郁露出来一个笑,然而说着说着,脸上的笑容开始维持不住,语气明显有些哽咽。
  “对不起,我的错,不该让你想到这件事的。”
  白郁长长地叹了口气,伸手把人抱在了怀中,还变出一根藤蔓拍了拍对方的后背。
  “不想笑的话,不用勉强自己。”
  “不是的,其实……其实我一直都在想我爸妈。”
  楚泽淮想给白郁留下一个好印象,所以表现出来的一直都是快乐的模样,结果在碰到和逝去父母相关的事时,完全保持不了刚才的状态,
  “我只是觉得,没有人会喜欢沉默寡言整体负能量又爱哭的人。”
  “这句话,我和未来的你说过一遍,但是我觉得,还是有必要和现在的你再说一遍。”
  白郁伸出手摸上了对方的侧脸,好看的凤眸中满是认真,
  “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的,我都很喜欢你。”
  下一秒,他就看见对方眼圈红了。
  “你如果想哭的话,就哭吧。”
  “没有。”
  “我可以把肩膀借给你,要来吗?”
  “……嗯。”
  感受到怀中对方滚烫的体温和肩膀处有些湿的衣料,白郁想起了楚云柔的嘱托,难怪对方一脸担忧,原来这家伙从小就开始学着伪装情绪。
  时间一分一秒地溜走,陪对方回忆过去花了好长时间,安慰对方也花了好长时间,不知不觉,外面已经是月上梢头。
  “楚泽淮?”
  感受到怀中逐渐平稳的气息,白郁试探性问了一句,没有得到预料中的回应。
  睡着了。
  白郁起身,抱着人去找楚爷爷,然后直接被扔了两套睡衣、推进了一个客房中。
  “我们两个一起睡吗?”
  他低头看了看怀中人的睡颜,即使在梦中,对方的脸色也不怎么好看。
  “无论是白天还是夜晚,他的身体都在经受着烈火焚烧的痛,我看他抱着你会好受点,就让他抱着吧。”
  楚爷爷叹了口气,心疼地看着自家的孙子。
  本以为楚泽淮熬过十四岁那年的痛苦后就结束了,没想到一场意外又回到了那个黑暗的一年。
  “好,交给我吧。”
  白郁点点头,抱着人进了屋子,用上了自己的全部藤蔓,这才十分费力地给对方换上了睡衣。
  无他,这小家伙抱自己也抱得太紧了,简直就跟上次对方杀死后又被自己偷吃了的章鱼一模一样。
  在换好衣服后,对方又立马贴了上来,尽力让自己的每一处皮肤都和植物贴贴。
  废了好大的功夫,两个才安安稳稳地躺在了床上。
  【我现在能探查到他的体内温度为七十三摄氏度。】
  系统看着钻在白郁怀中的少年,道。
  【我要是一堆干草,现在估计已经燃烧起来了。】
  白郁伸出自己的藤蔓,把密密麻麻的藤蔓编在一起形成了个小席子,盖在了怀中人的背上。
  他幻化成人碰不到的地方,可以让藤蔓席子碰到,这样对方能接触的植物表面就大了些,也能更凉快舒服些。
  果然,在藤蔓席子盖上后,楚泽淮的表情明显好受了一些。
  【……吓我一跳,我刚刚看见你把藤蔓伸出来,还以为你要干什么。话说楚爷爷把人交给你,也是心大。他现在十四岁,虽然是个薛定谔的十四岁,但白郁你也要冷静。】
  刚刚沉默了一瞬的系统松口气。
  【我是个有道德的植物。】
  白郁抽了抽嘴角,更何况当初为了更好地伪装成一个普通的东洲人,他可是看过好几次东洲法律。
  【那也就是在你伪装的时候了。】
  系统瞥了一眼这个曾经被玩家誉为‘大魔王’的boss,有些后悔自己怎么没有把对方之前大开杀戒的模样录下来,
  【话说白郁,你打算在这里呆多久?你可别真的沉迷在温柔乡了,我们有我们自己的目标。】
  白郁顿了一下,陷入了沉默。
  良久,他看了眼安稳睡在怀中的楚泽淮,轻轻开口:【……我知道了,不用着急,我们的时间还有很长。】
  【我不是在催你,白郁,世界已经彻底乱了,乱世的机会,难得又宝贵,我想把握住。】
  系统长长地叹了口气,它就怕白郁不是想单纯想获得楚泽淮的能量,而是一头扎进了爱情的漩涡中。
  【嗯,我也是,我会仔细考虑的。】
  在清河市调查局当调查员的日子是植物以前从来没体会过的安稳快乐,有工资、有朋友、有对他来说完全没压力没危险的任务、还有一个能给他捏粘土造爬藤架一起出去玩的男朋友。
  这段日子确实没怎么考虑身份问题和未来问题。
  植物并不需要长时间的睡眠,在接下来的夜色中,白郁和系统久违地聊起了之后的打算,从光明神教聊到四洲联盟,从污染物聊到蓝晶石,等到谈话结束后,外面已经是蒙蒙亮。
  怀中的人影动了动,睁开了一双还带着茫然的金橙色眼眸。
  “感觉还好吗?”
  白郁伸出手,摸了一把对方蓬松的发。
  “还好,感觉好久没有睡得这么安稳了。”
  楚泽淮蹭了蹭白郁的肩膀,随后掀开藤蔓席子,自顾自穿好衣服,还带着一丝困意地往前走。
  “现在才五点,你不打算继续睡了吗?”
  白郁收回自己的藤蔓,诧异地看着提起剑的身影。
  “去院子里用冷水洗个脸,然后练剑,之后再学着控制一下自己的翅膀。”
  并不大的金色羽翼在背后展开,少年版楚泽淮一手握着定光剑,一手推开了门,然后——
  然后他就卡在了门框上。
  “又卡住了。”
  对方又气又急,使劲去收自己的羽翼,发现根本收不回来来,又去掰木质的门框。
  “噗嗤。”
  身后传来憋不住的笑声让少年瞬间窘迫得红了脸。
  “只是、只是意外而已,我没有卡很多回的。”
  楚泽淮努力地和自己的羽翼以及门框作斗争。
  “没有卡很多回,那就说明也卡了几回,不止一次。”
  白郁坐在床边笑够了,欣赏了一下对方窘迫脸红的模样,这才慢悠悠走到了门前,
  “你不要动,我帮你解开。”
  修长白皙的手指摸上羽翼的边缘,微凉的触感让底下的翅膀没忍住微微颤抖了一下。
  片刻后。
  “好了。”
  白郁收回手,看着立马把翅膀收起来生怕再卡住的人,又有点想笑。
  “谢谢。”
  楚泽淮心中发誓以后再也不会在没出门的时候展开翅膀,就嗅到了一丝很淡的血腥气。
  对血气十分敏感的他反射性看过去,却在看清来处后,金橙色的瞳孔猛缩。
  白郁的手上,赫然有一道三厘米左右的划痕,此刻正在往外沁着血珠。
  一看就是刚刚划的。
  而对方刚接触到的可疑锋利东西,貌似只有一个。
  “我……对不起。”
  楚泽淮慌了一瞬。
  他现在还无法控制自己的金色翅膀,不仅仅表现在他没办法自由伸缩使用羽翼上,还表现在他控制不了自己的翎羽。
  作为羽翼上最长最大的那一根羽毛,翎羽可以化身为最尖锐的暗器或匕首,可以轻易割开一个人的脖颈。
  但在平日生活中,鸟类觉醒者可以控制自己的翎羽不去划伤他人他物。
  少年版楚泽淮还做不到这一点,翅膀的翎羽该划的时候不划,不该划的时候乱划。
  “没关系的,只是小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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