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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人攻上位合集(近代现代)——陈可羞

时间:2023-09-10 15:21:18  作者:陈可羞
  是和李蕴截然相反的长相和气质。
  李蕴像一朵带刺的玫瑰,张扬、艳丽、漂亮却容易扎破指尖,只可远观不可靠近。而这个人像路边随处可见的野菊,被风吹、被雨淋、被日晒,柔弱、小巧却有着顽强的生命力。
  就是哭起来有些假。
  至少凌晨时的李蕴哭得比他真情实意多了。
  “一个先生托我来的,让我把东西给你。”李明让抬手递出盒子。
  白小柯在酒店伤心了一晚上,还以为萧致联系不上他赶急赶忙地回来哄他了,刚才磨蹭半天就是为了整理形象,谁知开门看到一个更高大、更英俊、更年轻的陌生男人。
  他整个愣住,连哭都忘了,几秒过后才缓过神来,眉心微皱,不高兴地说:“他人呢?”
  李明让回答:“不清楚。”
  “他没跟你回来吗?”
  “他只让我把东西给你。”
  白小柯闻言绷不住了,抓起李明让手里的盒子朝着铺在酒店走廊里的红色地毯上砸去。
  “你跟他说,我不要也不稀罕他的东西。”
  李明让沉默片刻,缓缓收起抬在半空中的手,一双浅褐色的眼眸淡淡注视着白小柯。
  不知道是不是李明让太高也太沉闷的缘故,白小柯莫名感到一丝骇意,他扶上房门把手,硬着头皮问:“你听到我说话了吗?”
  李明让并无任何特别反应,可说出来的话带着明显的不悦:“这不在我的责任范畴内。”
  白小柯一愣:“你说什么?”
  “我已经把东西给你了,要不要是你的事,与我无关。”李明让说,“至于你想说的话,要么你自己告诉他、要么你找别人告诉他。”
  白小柯一脸震惊。
  他从小到大家庭条件都不怎么好,因为贫穷,受尽白眼和嘲笑,不好的声音伴随到他大学毕业,直到他在实习时遇到萧致。
  萧致犹如一片从天而降的巨大羽翼,将他包裹其中,从被萧致喜欢上的那一刻起,他的生活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所有的白眼和嘲笑都变成了奉承和讨好。
  他身边已经好久没出现不把他的话当回事的人了。
  显然对方也没把他这个人放在眼里,见他不说话,转身就走。
  被扔了的盒子还安安静静地躺在走廊地毯上。
  白小柯站在原地,等到李明让的身影消失在电梯门后,他还是不情不愿地走过去把盒子捡了起来。
  -
  周一到来,掀开了新一周的忙碌序幕。
  因为学校的复习进度拉得紧,李明让不得不辞掉了包子铺的兼职,这样一来,早上可以多睡一会儿,晚上可以晚睡一会儿,又多出一些学习时间。
  他在班上依然是一个独来独往的怪人,哪怕因为长得好看和学习优异经常被人背后讨论,却很少有人愿意和他说话。
  周五下午,班主任把上周的月考成绩打印出来,让班长贴在黑板旁的空白墙壁上。
  第一节课下课,同学们蜂拥上去看成绩。
  所有人都在讨论月考的事,只有李明让坐在自个儿座位上,两耳不闻窗外事地低头做题,笔尖摩擦纸张发出唰唰唰的轻微声响。
  安瑶也在看成绩的人群当中,她一眼瞧见排名第一的李明让。
  李明让不仅是班级第一,还是年级第一,而且和年级第二拉出38分的差距。
  “李明让也太牛了,回回都是第一,做那么多兼职也没受影响。”有人感叹。
  “你也不看看他多努力,别说下课了,上体育课都在刷题,我就没见他有闲着的时候。”说话的人转头看了一眼,在人群缝隙中瞥见李明让,撇了撇嘴,“看吧,还在刷题。”
  说话间,上课铃声响起。
  第二节课是体育课,由于临近高考,体育课都成了摆设,通常会被其他课的老师霸占。
  但这次校领导专门为高三学生准备了演讲,正好占用了他们的体育课。
  同学们三两成群地离开教室,去完厕所回来的安瑶落到了后面,走时她看到李明让还在座位上做题,也没人提醒他下节课要去操场。
  犹豫了下,她走过去轻敲桌角。
  李明让做题的笔尖一顿,抬头看她。
  灿烂的阳光从窗外洒进,覆在李明让的脸上和身上,他的眼睫很长,眨动时似乎有碎光流动,就是下面的眼神太冷。
  安瑶低头对上李明让的眼睛,心跳不受控地加快。
  她暗恋李明让。
  可能李明让早有所察,只是装作不知道。
  “下节课不上课,我们要去操场看演讲。”安瑶温声细语地说,“上课铃声响了,我们该走了。”
  “嗯。”李明让又低下头,顿住的笔尖重新在试卷上书写起来,他冷冷淡淡地说,“我不去,你自己去吧。”
  安瑶愣道:“可文老师说所有人都得去。”
  李明让没有说话、也没有抬头,好像没听见任何声音,翻过试卷开始做另一页。
  安瑶等待片刻,被安静的空气羞得有些脸红,扭头跑出了教室。
  李明让晚上的兼职在一家咖啡店里,他不会做咖啡,只负责迎客和打扫,这多亏了他长了一张讨人喜欢的脸。
  做完兼职已是晚上九点,他乘坐公交回到别墅区,刚走到李家的铁门外面,就看到一辆黑色轿车从旁边的车库里驶了出来。
  目送轿车驶远,他进去后往别墅那边绕了一圈,果然隔着客厅的落地窗看到林叔正在收拾茶几。
  他走进去问:“来客人了?”
  “你回来啦。”林叔抬头笑道,“小蕴的朋友来了,给他带了一样礼物,说是特意托人从国外买的,小蕴高兴了好久。”
  李蕴高兴,林叔也就高兴,不由得多说了几句。
  李明让把背包放到沙发上,一边帮忙收拾茶几一边问:“什么礼物?”
  “一枚胸针。”林叔回答。
  “胸针啊?”李明让向来没什么表情的脸上罕见地露出一丝惊讶,但稍纵即逝。
  林叔察觉到不对,停下手里的动作:“怎么了?”
  李明让头也不抬地说:“真是巧了,我上周陪老爷和夫人出去,在那里遇到一个姓萧的先生,他托我送了一样礼物给他朋友,也是一枚胸针,孔雀形状,上面镶满碎钻。”
  话音落下,林叔却沉默了。
  李明让干惯了活儿,三两下收拾好茶几,他抬头看向表情有些怪异的林叔,同样的话问了回去:“怎么了?”
  林叔看了他一眼,欲言又止。
  “对了。”李明让突然想起,问道,“少爷朋友送他的胸针是什么样的?”
 
 
第10章 少爷主子x穷学生佣人
  凌晨三点,做了两套试卷的李明让洗完澡躺到床上,他的睡意说来就来,不出五分钟,意识已经变得沉重。
  就在即将入睡的节骨眼上,一阵突兀的敲门声响起。
  敲门声很重且没有节奏,像是有人在发泄自己的情绪。
  李明让的理智回笼,慢吞吞地睁开眼睛,但他没急着起身,而是安静地看着没入黑暗的天花板,数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几分钟过后,确定门外的人暂时没有放弃敲门的打算,他只能起身出去。
  客厅没有开灯,外面也黑得连路都看不清,他不知道门口站着谁,只闻到了一股扑面而来的极浓酒味。
  下一秒,一双手趴到了他的胸膛上:“你睡死了吗?这么久才开门,我给你打电话也不接。”
  粗声粗气的咒骂,不用猜就知道是谁说的。
  李蕴的半个身子都压到了李明让身上,李明让居然也受得住,站在门槛前的双脚纹丝不动。
  他扶住李蕴的肩膀,试图让对方站稳,无奈对方似乎喝了太多的酒,连站着都很困难,也不知道是怎么找来的。
  “刚刚睡着了,手机也静音了。”李明让解释完,又问,“你找我有事吗?”
  李蕴仰头嚷嚷:“你这话说的,没事就不能找你了吗?”
  李明让说:“但很晚了。”
  “晚了才来找你,白天我哪儿有空找你?”明明大着舌头,说起话来依然伶牙俐齿、充满了攻击性。
  李明让沉默一瞬,决定不与醉鬼论长短,他拉起李蕴的一边胳膊,半带强硬地将人拖进客厅。
  客厅里没有沙发,只有围着八仙桌而放的四条长凳,但由于没有开灯的缘故,李明让估计错了位置,让李蕴坐了空,一屁股摔到硬邦邦的冰冷地砖上。
  李蕴一下子安静了,直到李明让迅速把灯打开,雪白的白炽灯光宛若冬日飘雪一般落下,他疼到懵逼的表情猛地一变,仰头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李明让:“……”
  李蕴揣着满腹的委屈,像是一定要在今天全部发泄出来,眼泪说来就来,不多时打湿了整张脸。
  李明让保持着开灯的姿势,破天荒地有些错愕。
  他犹豫半天,从桌上扯了张纸递给李蕴:“擦擦眼泪。”
  李蕴一个二十七岁的大男人坐在地上哭,连脚上的一只拖鞋都蹬掉了,他泪眼朦胧地望着李明让:“胸针……”
  胸针。
  李明让笃定了心中的猜测。
  想不到李蕴的动作这么迅速,这才过去半天不到。
  他把没能用上的纸放回桌上,眉眼平淡地俯视李蕴。
  李蕴脸颊通红,也不知道是喝酒喝的还是刚刚哭的,他眼里包满泪水,打着转,却一点一点地从眼角往外流。
  但表情是呆的。
  李明让的目光定格在李蕴脸上,心想这才哭得真实,也哭得好看,酒店那位应该过来向李蕴学学。
  “那枚胸针……”李蕴口齿不清地说。
  “什么胸针?”李明让明知故问。
  “你帮忙送的那枚胸针。”
  “哦。”李明让故意做出恍然的表情,尽管脸部在动,可眼里宛如一滩死水,其实他不是很关心这件事的后续,无奈拿人手软,“我送到了一个住在酒店的先生手里。”
  李蕴两眼呆滞,慢慢垂下脑袋,不过眼泪还在啪嗒啪嗒地往下掉,掉在白色地砖上,绽放出一朵朵小水花。
  李明让陪了李蕴一会儿,可李蕴既不说话也没有任何动作,不知道还要坐多久。
  他估摸着时间,转身进了卧室。
  李蕴收到礼物时有多高兴,得知真相后就有多狼狈,他脑海里仿佛有什么东西炸开了,两耳嗡鸣时,只能隐约听到李明让走开的脚步声。
  没过多久,脚步声再次响起。
  李明让又出来了。
  李蕴想着李明让是不是拿了衣服或者毯子给他,毕竟他一时脑热找了过来,身上只穿了一套单薄的睡衣,而且在外面绕了许久,早已冻得浑身发抖。
  结果李明让并没走到他面前,而是拉开一条长凳,在八仙桌前坐了下来。
  紧接着,翻阅纸张的哗哗声音响起。
  李蕴怔愣一瞬,猛地扭头看去,居然看到李明让已经拿起笔在试卷上唰唰唰地写了起来。
  李蕴的脸青白交加,一时间连哭都忘了,手脚并用地从地上爬起来。
  没给李明让反应的时间,他一个箭步过去,伸手扯走了李明让压在桌上的试卷。
  李明让不明所以地抬眼:“好些了吗?”
  “好些了吗?”李蕴都快气笑了,指着自己的鼻子说,“你看到我像好些了的样子吗?我坐在地上哭,你非但连一句安慰的话都没有,还坐我旁边的凳子上做题。”
  李蕴不可思议极了。
  世界上怎么有李明让这样的人?
  要说他们没什么关系就算了,可他们几天前才上过床,虽说不是相互喜欢,但也坦诚相对过。
  李蕴越想越气。
  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觉得李明让比欺骗他的萧致还要可恨。
  面对他的指责和怒火,李明让平心静气地做出解释:“我不了解你和那个人的过往,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你。”
  “你随便说点什么也行啊。”
  李明让认真思考了下,说道:“如果我是你,我不会再喜欢那个人。”
  李蕴顿时不说话了。
  李明让早预料到李蕴会是这个反应,李蕴做不到不喜欢萧致,所以无论他说什么话,对李蕴来说都起不到分毫安慰的作用。
  除非萧致选择李蕴,或者李蕴自己不喜欢萧致了,否则谁也影响不了梦境中的结局。
  李明让不喜欢做无用功、不喜欢浪费时间、更不喜欢浪费大量精力去挑战1%的可能,于是他换了一种说法:“回去睡一觉吧,什么事都等睡醒再说。”
  “你睡得着,我可睡不着。”李蕴阴测测的眼神扫过李明让的胸膛。
  李明让睡觉时喜欢穿短袖,他不怕冷,起来后也没有添衣,胳膊上结实的肌肉暴露在空气中,小臂上隐约有青筋浮现,握笔的手比李蕴的手足足大了一圈。
  这身材确实很有料。
  很难想象这是一个高中生的身材。
  但转念想到李明让已经二十岁,并且身高接近一米九还常年干体力活,也就没那么奇怪了。
  李蕴抽走李明让手里的笔,扔到桌上,然后伸手抚上李明让的胸膛。
  隔着薄薄的布料,他感受到了肌肉的起伏,没用力撑着时软软的,捏着还有些弹性。
  手往下摸去。
  腹肌倒是很硬。
  “不会口头安慰,就用行动安慰。”李蕴拍了拍李明让的腹部,“题有什么好做的?来做爱吧。”
  还以为李明让会纠结或者害羞一番,没想到李明让比他还要坦荡,当即收拾好桌上的试卷起身。
  见李明让抬脚朝卧室走,李蕴愣了一下:“你去哪儿?”
  “床在卧室里。”李明让回头看他,突然意识到什么般地问,“还是你想在客厅里做?”
  李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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