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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地主被迫遣回乡下后(重生)——无边客

时间:2023-09-13 17:21:16  作者:无边客
  林殊文喃喃:“哦……”
  便早早就开始用饭,沐浴更换新衣。
  将到入睡的时辰,院外隐隐有些动静。
  没能睡着的林殊文起身,甫一开门,借着门廊底下的光线,看见院子圆拱门走来的身影,外衣都没披就朝对方跑近。
  严融之接住他,又把披风取下围在他身上。
  “怎么不穿衣就出来。”
  林殊文笑呵呵的:“看见你高兴,居然那么晚了还回来。”
  出门前严融之告诉他若今晚不回来,让他无需再等。哪想都睡下了,还能把人等到。
  严融之回房后把怀里这具带着暖香的身子放在腿上抱了会儿,开口问:“一直没睡?”
  林殊文点头:“你不在,睡不安稳。”
  又解释:“已经按时吃饭喝药,还比平日提早半个时辰回房休息的。”
  发现男人面庞微凉,他伸手捂了捂,身子同对方靠得更近。
  严融之拥紧他:“不冷。”
  林殊文轻声轻语的:“赶了那么长时间夜路,怎么可能不冷?”
  本来还想倒杯热茶,茶水放太久都快凉了。
  他从男人腿上起身想去拿壶热茶,还没走,又被腰上那只手往后揽了回去。
  严融之道:“不想让你等太久。”
  说完低头吻了吻林殊文的耳垂:“香的。”
  作者有话要说:
  想练就阉鸡手艺的修猫……毕竟都是拿刀的
 
 
第69章 
  未耽搁路程, 又赶夜路,严融之下颌边微青,冒出少许胡茬。
  林殊文开始还安静温顺地由对抱, 再亲亲耳朵和颈边,后来实在忍不住, 憋着笑,被对方搂在腿上的身子挪了又挪。
  严融之下巴抵在他发顶, 沿着额头蹭了蹭:“怎么了。”
  林殊文皱皱鼻子,伸出指尖贴在严融之脸颊上下摩挲:“长出了胡子。”
  严融之顺势一摸, 对他解释:“路上赶得及, 没作打理。”
  林殊文道:“下次别这样赶路了,夜路太暗,万一出事如何是好?”
  严融之手掌贴在他背后拍了拍:“莫要担心。”
  彼此亲密地说了会儿话,林殊文从男人腿上站直身:“我去看看后厨弄好宵夜没有。”
  甫一开门,正见管事背过身。
  他“咦”一声,问:“管事, 怎么不出声呀。”
  管事端着托盘,心想这不是不想太快进屋打扰么。
  林殊文胳膊一抬,主动接过托盘:“屋里的事我来就好, 严爷刚回来, 舟车劳顿, 在澡房备好热水, 饭后就用。”
  管事应道:“好。”
  林殊文举着托盘进门, 余光瞥见椅子上的男人就要起身,连忙制止:“严融之, 你别动。”
  他轻轻将门合上, 托盘送到桌前。
  他一边布菜一边盯着严融之:“过去总是你照顾我居多, 此时就让我伺候你吧。”
  严融之:“殊文才病愈不久。”
  林殊文眼疾手快地用腰身往严融之抬手的方向挡开,严融之被少年突然利落敏捷的反应弄得好笑,干脆顺了他一回意。
  “都听宝宝的。”
  林殊文小脸一红,把束在睡衫下的细细腰杆挺直。
  宵夜口味稍淡,有饭有汤,三道蒸炒的小菜,摆好菜碟,林殊文盛了碗饭放到严融之面前,又拿起汤碗舀汤。
  他把汤捧到饭旁边:“先和半碗汤暖暖身。”
  汤加了山姜片,可以很快地起到驱寒效用。
  严融之眼也不眨地注视他,林殊文赧然,推了推汤碗,轻声道:“汤碗在这,你看我做什么……”
  右耳响起低沉一笑,林殊文呆呆看着男人眼眉和唇边化开的笑意,自己也跟着翘起嘴角。
  他双手撑在下巴上,说话时嗓子有些闷。
  “我叫管事备热水了,吃完以后过一阵就去澡房泡个澡。”
  严融之笑着应:“好,听宝宝的安排。”
  林殊文自觉他能把人照顾得不错,愈发心满意足。看严融之吃了会儿饭,起身往屋内跑,从红木柜的第四层取出盒子,里面装着严融之用来剃胡的刮刀。
  他取出刮刀拿去隔壁不远的澡房,见管事把热水备好,靠近澡池试了试水温,蒸腾的水汽将他一张脸熏得越来越红。
  林殊文还亲自准备严融之即将更换的衣物,墨色宽软且舒适暖和的睡衫,拿起另一件更为贴身的衣物时胳膊颤了颤,嗓子眼下意识吞咽了几下。
  待严融之吃完饭过来,林殊文从置放衣物的屏风前背回身,欲盖弥彰地解释:“水温很热。”
  严融之微挑长眉,将要解开外袍时,扫了边上那道没离开的身影。
  人呆呆的,不知出神想些什么,脸倒是红得很。
  他低声唤:“殊文。”
  少年猛地回神,连忙跑到门后把门关好,自己却没出去。
  严融之做不出赶人的举动,哭笑不得地问:“要留下?”
  林殊文轻轻“嗯”了声,还解释:“说了要伺候你。”
  隔着浮起的水雾,少年的脸蛋看起来愈发像个红透了且柔软湿润的桃子。
  无言相视,直教严融之一阵心动和心软。
  “那便辛苦殊文了。”
  往日严融之伺候过林殊文沐浴,尤其在两人亲近之后,不分彼此,可他从未让对方如此照顾自己。
  林殊文明显想在他洗澡时搭把手。
  识破这份意图,没多做衡量,既然少年想做,没有拒绝的道理。
  严融之淡笑,做出解衣的姿势。
  林殊文挪着步子靠近,声音轻颤,慢吞吞道:“我替你宽衣……”
  严融之抬手,余光里少年如葱般细白的手指从背后绕至腰前,解了腰带,除了衣袍,片刻后继续开口,细弱蚊鸣。
  “最、最里面那件你自己解。”
  “好。”
  坦然温和的回应,一下子就化解了林殊文的羞赧和别扭。
  林殊文拎了张板凳坐在澡池旁边,把严融之的木簪小心取下,用热水往发后和宽阔结实的肩背泼了泼。
  他拿起胰子往手心抹匀,又去抹严融之的头发。
  “这样抓会疼么?”
  严融之抬起双臂搭在澡池边缘,神情松弛,感受少年柔嫩的指腹轻轻软软穿过发间。
  “很舒服。”
  源源不断浮起地水汽弄得周围白雾缭绕,林殊文起初还能心无旁骛地给男人洗头,直到眼睛逐渐适应澡房的环境,眼前的水雾似乎渐渐散开。
  严融之拿起搭在身前的澡巾擦拭,林殊文坐的板凳就在后边,视野不偏不倚地落在对方拿走澡巾方才遮盖的位置。
  他手一抖,心头的那阵热直接涌向嗓子。
  虽然严融之目前还看起来很稳定,可……
  他抓着手心的头发胡思乱想片刻,惊觉在自己的注视下,所看之处愈发狰狞。
  林殊文嗓子憋紧气:“严、严融之,你怎么这样啊……”
  严融之重新把澡巾盖下,无可奈何:“宝宝,谁让你一直盯着瞧。”
  林殊文支支吾吾:“你胡说。”
  话音刚头,手指还稍微用力地抓了一下对方的头发。
  严融之俊气沉稳的眉宇微微一蹙,嘴边却仍含笑:“好,是我在胡说。”
  林殊文连忙松手,歉声问:“揪疼了么?”
  严融之叹道:“无妨。”
  林殊文又下意识往澡巾盖住的方向瞅了瞅,惊呼声被他急忙咽回肚子。
  他羞于去看澡巾落下之处一瞬间的惊人变化,支支吾吾道:“我、我先回房,剩下的你自己洗。”
  望着林殊文落荒而跑的背影,严融之摇摇头,对澡巾盖住的地方置之不理。
  除了林殊文,他什么都不要。
  ******
  倒春寒这几日两人一直居于院中,待春色渐浓,四周慢慢回暖,闲置养了整个冬季土壤吸饱水份,农忙的时候也到了。
  林殊文在饭厅用完早饭,之后到院里看他准备的种子,除了种子,还要跟莫布家买些菜苗。
  迎面而来的春风捎带着湿润的水汽,林殊文把蓑衣都穿上了。
  他整理斗笠,很快,瞥见严融之走近。
  严融之半蹲,摸了摸他的裤腿,
  林殊文老实道:“裤子多夹了一层棉,不会冷着。”
  又迟疑地问:“你来么?”
  严融之:“去半日。”
  林殊文问:“那账本……”
  严融之:“午后回来再看。”
  林殊文将另一身宽大的蓑衣递给对方,抿起的唇忍不住弯了弯。
  地里早就热闹起来了,趁田里有水,村民早早就拎着苗子下田插种,男人女人齐齐干活,连小孩都没空闲。
  林殊文那块地荒草长到半膝高,他和严融之打算先锄草。
  莫布拎着装了不少菜苗的竹篮过来,看见两人锄草,也下了地帮忙。
  冷冬已去,过去几个月窝在家中取暖的村民在春忙时碰面。
  莫布扯了扯自己能捏出肉的脸,想起一早碰面的同龄伙伴们,不由感慨:“殊文,过个年大伙儿都胖了,怎么你都没变样呢……”
  他们在家里怎么捂都没捂白,腰上和脸上的肉更是多了一圈。
  反观林殊文,肤色又白又嫩,气色也好了不少,即使穿着厚实的春袄,丝毫没有笨拙的感觉,依然能看出少年的身量是纤细轻盈的。
  不光莫布带来了菜苗,徐哥儿郑哥儿也各自拎了两篮苗子过来,遥遥喊道:“先生,这是阿娘叮嘱送来的菜苗子。”
  看见林殊文正在理田,两个哥儿跟莫布一样下田搭了把手。
  多几个人帮忙,田地的荒草很快锄干净,午时前就把篮子里的第一批菜苗插/完了。
  林殊文向莫布和两个哥儿表示谢意,正欲给些钱,莫布和哥儿们摇头:“这点苗子不值几个钱,安心收着吧。”
  尤其是莫布,他家年前收到林殊文送的棉布棉鞋和手炉子,气候越冷才越知道那几件东西的好处,被阿父阿娘念了几个月,送来的一点菜苗连个手炉子的钱都够不上。
  在河边洗干净手,目送莫布他们赶回各自的田地忙活。
  林殊文忽然牵住严融之:“我想回旧院看看。”
  他望着山野四周家家户户热闹下田的忙碌之景,忽然有些失落。
  “原来听说爹娘是在外头过世的,可连他们的坟地在何处都不知晓。”
  作者有话要说:
  待修。
 
 
第70章 
  那次林殊文意外被王勇绑走后, 旧院更换了门锁,且让人定期进来清扫。
  穿过小院进门,林殊文坐在堂屋的凳子上一言不发。
  想起他的小菜田, 便转去门外看,荒草让人清理过了, 种下的蒜苗香料冒出青芽嫩叶,林殊文靠近, 伸手拨了拨几颗蒜叶。
  身后另一道阴影笼下,严融之半蹲在少年身侧。
  “有心事?”
  林殊文平日想什么很轻易就能从眼里看出来, 他的喜怒哀乐, 犹如写在白纸上。
  听严融之这么问,他没多犹豫,点头承认。
  严融之把将要被林殊文扯坏的蒜叶子解救出来,顺势握住掌心里这只柔软的手。
  “能不能同我说说。”
  林殊文仍盯着蒜苗的青叶子,轻声开口:“严融之,我原来对阿父阿娘所想甚少, 尽管他们生下我,可我出生的以来的记忆,都是跟那边的林家有关。”
  “所以即使知道生我的父母是他们, 也很少想起来, 对他们长的哪种模样, 性子如何都鲜少深想过。”
  “这样的我……会不会不好?”
  林殊文轻叹, 清秀白皙的眉宇添了少许忧愁。
  “方才看见旁人一家子下田种地, 原来浅淡的念头渐渐变得深刻,严融之, 你说会不会每年连个给他们祭坟的人都没有?”
  “我、我连他们的坟头在哪里都不知道……”
  话说到此处, 少年轻愁的脸色蔓上一层迷茫, “严融之,你说我该去哪里祭拜他们呢。”
  随着话音,蒜苗的一片青叶终究折坏在他手上,林殊文盯着叶子失语,悄悄用手指在旁边的土堆抠出一个小坑,再将断开的蒜叶种在小土坑。
  折/腾了一阵蒜叶子,林殊文将目标放在菜地的泥堆上,手指搅了会儿湿润的泥巴。
  严融之握住他的手,耐心将沾在指尖的泥土拂去。
  “若殊文想,我派人出去打听他们的消息。”
  这世上除非刻意隐瞒,要找一个人的踪迹不是难事。
  一忖,严融之又道:“曾经我让人留意过,大致知晓他们的住处,可这些日子未听你提起,便不再往下寻找。”
  林殊文出生之后就被调包送进林广良家,对亲生父母素未谋面,之后又经历一世生死,从他有意无意总不爱惜自己的行径就能看出来,林殊文会下意识回避让他难过的旧事。
  当然,他那会儿刚出生,婴孩如何能做选择?往后对亲人怎么想或者不去想,都不怨他。
  然而血缘终究是刻在骨子里的东西,心绪转变只在一念之间,林殊文抱有念想,亦属人之常情。
  林殊文道:“过去我无法选择,如今想找到他们见一面,哪怕在坟前说会儿话,让他们看看我的样子就心满意足了。”
  严融之口吻软下:“好。”
  答应了林殊文会找到双亲下落的请求,又把他带到井边,打水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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