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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异事件簿(玄幻灵异)——荒木泽代

时间:2023-09-13 17:28:29  作者:荒木泽代
  熊乐晨没完全明白这里面的逻辑,但他再次习惯性地顺从薛锐:“那好吧,如果你觉得这么做会让你高兴的话。”
  “这个仪式本身给我带来的高兴程度,可能还不如我为此做准备那个过程让我高兴。”薛锐说了句有点绕的话,“很久以前,我可没想到我还能经历这一切。感觉还不错。”
  熊乐晨道:“那要是你想,就按照你说的做吧。”
  薛锐好笑道:“明明一开始是我问你想不想举办结婚仪式的,怎么最后变成我想举办仪式,所以你顺着我了?你说实话,你到底想举办这个仪式吗?不想的话,我们也不用为了一个话题顺到这个地方,就赶鸭子上架了。反正我们有很多时间,什么时候等你改变主意了,也可以再办。我又不会笑话你改变想法了。”
  “我……都可以。”熊乐晨还真认真地想了想,回道,“不过,结婚仪式确实也是很多人会经历的重大事件……这个角度的话,可以办吗?”
  他问得有些语焉不详的,但薛锐听懂了。他的意思是:我只是想经历一下的话,可以办结婚仪式吗?
  “这有什么不可以的。”薛锐一笑,“你想经历,那就办。”
  熊乐晨道:“我怕你会觉得我给的理由很儿戏。”
  “这有什么。”薛锐捏了一下他的下巴,“你想,这个国家里拿了婚姻证明的一般夫妇,应该会觉得国外登记的那些人没有法律保护,不过是儿戏。而修行者又会觉得普通人类结婚只有嫁娶仪式,就算有法律文书,于修行者来说也就是毫无效力的一张纸罢了。这样一层层往下看,谁都像是儿戏。”
  他说着,凑近碰了一下熊乐晨的唇:“就算我们没有法律承认,没有契约约束。只要我们是认真做这件事的,那就是有意义的。”
  熊乐晨乖乖被他亲了,然后“嗯”了一声。
  薛锐看他这样,就忍不住再给他点什么,又道:“不过,你不能定契约,我倒是可以自己立誓。到时候我给你立誓,好不好?”
  熊乐晨道:“我没办法立誓,你也不用……”
  “要的。”薛锐捏住他的嘴,不让他说完,“让我立誓吧,这样我也多一点结婚的实感,嗯?”
  熊乐晨被捏着嘴,只能“嗯”了一声。
  他都不能拒绝,也不知道薛锐刚才在“好不好”个什么劲儿。
  薛锐又道:“求婚,确实也要有的,我会准备。我知道你没办法表现出惊讶,只要你在平时看出蛛丝马迹的时候,不要去推理,尽量不要提前猜到我要干什么就行,可以吧?”
  熊乐晨又“嗯”了一声。
  薛锐这才放开他:“那就这么说定了。”
  熊乐晨点头,心里却默默想着一件事。
  ——我们之间,按照外貌算是同性伴侣的话,也不一定要薛锐来求婚。
  ——我也……求婚吧?
  ***
  白嘉礼原以为自己要同时主推别墅装修和婚礼两件大事了,心里都为将来的忙碌做好了准备。然而他的两个老板在车上“语出惊人”之后,居然不再有什么后续说法。白嘉礼只能认为:或许……他们当时只是说着玩的?
  他不敢去问两位老板“婚礼话题”的后续,只能一心投入在别墅装修这事上。这还是他回国后主要承担的第一个主人家装修任务,是准备拿来做自己的工作案例的——当然已经征求了熊、薛二人的同意——因此干劲十足。开工前,白嘉礼唯一的担心就是那地方真有风水问题,毕竟两个老板可能不怕,装修工人未必不怕。要是影响了装修进度,那就更不妙了。在他对老板们提出了这个疑虑后,薛锐给了他一个符。
  “挂在院子门口,院内不会出任何问题。”
  “好的!”白嘉礼赶紧接下,顺便又问,“对了,薛先生,我昨天发的装修方案和一期工程的预算案,二位看了吗?”
  “看了。”文件方面,就是熊乐晨负责的了,毕竟他是“扫描仪”。他边回答边拿出一张支票:“我们没什么意见,你就做吧。一期的预算也可以的,不过费用支出可以先从这张支票里出。我们还没确认过这张票能不能取出钱,你去试试。”
  白嘉礼之前看两位老板的进项都是银行转账,还是第一次见到支票,于是问道:“两位,这十万是什么的进账?方便说一下我做记账吗?”
  熊乐晨想了想:“是……喝酒的时候白捡的。”
  白嘉礼:“……啊?”
 
 
第165章 ——代理人战争
  白嘉礼搞清楚支票的来历后,有些哭笑不得。
  虽然熊乐晨现在还好好地站在他面前,但白嘉礼还是尽职尽责地问道:“您需要安排一下体检吗?”
  “不用。”熊乐晨怎么可能去体检,他没办法过血检的,“我喝酒就和喝水一样,不必担心。”
  白嘉礼迟疑了一下,问道:“您是……有特殊的办法处理酒精吗?”
  熊乐晨顺着他的话应道:“对。”
  “好吧……”白嘉礼暗暗松口气,可还是劝了几句,“一般人喝烈酒、混酒这么快,容易引发急症,比如酒精中毒或者急性肠胃炎。前几天我还看了一个新闻,说是一个E国人在半天内喝了15杯鸡尾酒,就急性肠胃炎导致去世了。何况酒吧里搞这种挑战,肯定会为了卡住挑战者,故意把酒安排得令人难受。您以后还是多考虑考虑再决定是否挑战吧。”
  他是好心,熊乐晨和薛锐也没嫌他多事,随口应了。
  然后第二天,白嘉礼又给熊乐晨打来电话,反馈那张支票被银行拒付了,据说是因为相关账户没那么多钱。熊乐晨一听,也没多说什么,把徐三威的名片照片、酒吧那天晚上的直播录像、喝酒挑战那张牌子的照片以及当场签署文件的照片,都通通发给了白嘉礼。白嘉礼心说你证据链留得还挺全乎,收下文件后表示马上会去处理。
  熊乐晨道:“你全权处理,最后给我一个处理的全流程报告就行。”
  白嘉礼不知道他只是想增加“人类经验”,只当是老板要检查工作结果,毫不犹豫地应了。随后,白嘉礼又想起一茬,提醒道:“熊先生,这件事可能也要涉及到律师那边。我感觉两位这半年和律师沟通的频率不算低……你们有和事务所建立长期合作关系的打算吗?”
  熊乐晨想了想:“我们不介意建立关系。但要是在发生像唐律师那样的事……”
  白嘉礼:“呃,我明白了,那暂时还是算了吧……”
  现在唐律师那边还有个传言,说是他依旧准备起诉薛锐和熊乐晨。不过因为警方实际调查后,没有任何证据能证明薛锐和熊乐晨当晚去过方家,所以唐律师准备找什么理由来找茬,还不是很清楚。这个唐律师还是白嘉礼的朋友介绍的,现在准备反过来和自己的雇主对簿公堂了,白嘉礼也挺无奈。
  但无奈归无奈,白嘉礼的职业素质还是让他坚定站在两个老板这边。世界那么大,一个律师、一个律所的律师不能找,外面不还有千千万个吗?白嘉礼的存在,就是为了解决这些麻烦的。
  总之,白嘉礼就领命去解决这件事了。
  而说到徐三威,熊乐晨还问了一下薛锐,他酒吧里的邪神像解决了没。
  这事薛锐直接告诉孟巍了,也没管后续是怎么处理的。现在熊乐晨问起来,薛锐就再次转手发信息问孟巍。孟巍也不知道在忙什么,两小时后才回复:【那个酒吧?我们去看过了,那个老板不让进,我们也不好硬闯进去,只能先把联系方式给他了。】
  薛锐回复:【这个四相神的教派,年初已经被定性为邪教,现在还要按照这个国家的法律尊重信仰自由?】
  孟巍:【确实已经是邪教了,照理说我们看到神像就可以强行带走的。但那个老板硬说后面办公室什么都没有,也不承认自己在供奉四相神,我们不好当面动手。】
  薛锐:【我们见他那个晚上,他就以杀生供奉。】
  孟巍:【我们去看的时候,他还没有明显的颓败迹象,目前四相神应该还没开始伤害他本人。】
  薛锐:【可能快了。】
  孟巍:【???】
  孟巍:【您是有什么线索吗?】
  薛锐没再回复他,而是转向熊乐晨:“你之前说,徐三威在四相神面前诅咒我们,他具体怎么说的?”
  熊乐晨一张口,就把徐三威的声音、语气完全模仿了出来:“‘那两个人……居然真的敢敲诈我十万,我要让他们有命拿,没命花’。”
  薛锐听了,微微一挑眉:“这么说,那十万一旦拿到,诅咒很可能会来。”
  熊乐晨道:“诅咒对我是无效的,但是到你身上的话,会怎么样?”
  “会反噬。说得清楚一些,会对试图袭击我的力量溯源,然后再反击回去。”薛锐道,“如果四相神试图袭击我,它会消耗比平时多得多的力量,或许徐三威也会因此被它攫取更多的供奉。”
  熊乐晨道:“徐三威只是给它供奉禽畜,肯定是不够的。”
  薛锐故意道:“拿我和禽畜相提并论?”
  “就算把他吸干,也不够四相神来攻击你。”熊乐晨道,“不过,要是出了事,他会找孟巍他们,还是找四相神一派呢?”
  “理论上,找四相神那边可能性比较大。但四相神那边会如何反应?”薛锐道,“上次张泽君被反噬后,不是直接进医院了?现在是什么情况,能知道吗?”
  熊乐晨掏出手机:“我来搜一下。”
  不过几分钟,熊乐晨就道:“他的个人和工作室社交平台,都只更新到说他因病休养,暂停所有工作,没有后续了。”
  薛锐道:“不会是已经死了吧?”
  熊乐晨想了想,又开始操作手机:“可以问问。”
  薛锐隐隐明白他在说谁,还要明知故问:“问谁?”
  “田培舟。”熊乐晨道,“只能问他了吧?据说在一个圈子里的更容易探听消息,不过他也不一定知道。”
  薛锐:“……”
  熊乐晨看他欲言又止,问道:“怎么?”
  “没怎么,问吧。”薛锐依旧决定先不给熊乐晨任何提醒。万一自己多聊田培舟,导致熊乐晨开始想话题为什么要围绕这个人打转,从而开始推论田培舟的一切行为,搞不好就会被熊乐晨用逻辑推理出来田培舟的目的了。
  毕竟某种程度上来讲,薛锐的感情,也是熊乐晨推理出来的。他感知不了,只能靠逻辑去研究了。
  熊乐晨给田培舟发完信息,知道他一般都忙,没那么快回信息,于是放下手机继续和薛锐聊天:“要是你反噬了那个诅咒,除了四相神,其他人会跟着被反噬吗?”
  薛锐问:“你想问许宁会不会被反噬?”
  “许宁,还有那个徐三威。”熊乐晨回道,“徐三威是许愿的人,要是许愿失败了,他会如何?”
  “徐三威失败了,四相神会报复他、找他补充力量的。”
  “许宁呢?”
  “许宁……应该很难反噬到。” 薛锐稍加思索,判断道,“他和四相神之间的关系,他为主动。四相神或许会被迫分担他收到的伤害,但要是四相神受到伤害,他不会被强行连坐。你看跨年的时候,四相神的一部分被我重创,被你吞噬干净,他都没出现。”
  薛锐还猜测道:“我怀疑,他通过感知是能知道四相神的波动的,但他不屑于时时刻刻监控四相神的趋势。毕竟在他眼里,这只是个‘食物转换器’。而且四相神现在在各地的触角确实不少,都要管的话,挺耗费他的心力。按照四相神现在的规模,就算四相神损失了一部分,只要不严重,他可能都不会管。”
  熊乐晨道:“但我们现在都等于明牌了,他还不打算把四相神完全掌控起来吗?”
  薛锐道:“嗯。还有一个理由——四相神在反抗他,他本来就感应不到四相神的一部分。要是这样,他本来就难以完全掌控四相神。他只是比四相神厉害,但还没厉害到完全控制的程度。”
  熊乐晨点头:“所以他即便感知到我不是人,也没猜到是我吞噬了四相神的一部分。”
  “他可能用这种模式过了很多年,之前都没人能越过他,甚至没多少人能清除四相神,他自然是舒舒服服地到了今天。你看孟巍被邪神傀儡追逐的时候,像是能一个人逃脱成功的吗?”薛锐道,“但我们来了,我们确定要开始协助处理四相神了。如果许宁还不重视这点,改变他和四相神之间的关系,那么四相神将会在他无所察觉的情况下,逐渐完全脱离他的掌控。他的耳目,他的力量源泉,都会被快速削弱。”
  熊乐晨道:“那么,四相神会来找你吗?”
  “可能会,可能不会。”薛锐道,“跨年那天后,它不也没明确来找我们吗?可能它把孟巍他们那些去处理后续事情的,当做我们、或者我们的手下了。所以它追逐、袭击那些人,就是在报复我们之前的行动。”
  熊乐晨一想:“这么说,我们和许宁,都像是坐镇在后方的人,让前面人相互较劲。媒体上说这叫……‘代理人战争’?”
  “先不说是否到达‘战争’的程度,你拿我们去和他放在一个层级,就太抬举他了。”薛锐一笑,“总之,他和四相神,都只算我们顺手处理的一环,犯不着对这些事这么上心。那些人类处理不了的话,会来找我们的。在这之前,我们只做我们觉得重要的事就行。”
  熊乐晨:“重要的事?比如?”
  薛锐一笑:“比如……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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