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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异事件簿(玄幻灵异)——荒木泽代

时间:2023-09-13 17:28:29  作者:荒木泽代
  薛锐好笑:“那万一我酒品不好,喝了发酒疯呢?”
  熊乐晨道:“我会保护你的。”
  薛锐又问:“要是我连你都失手伤害了呢?”
  熊乐晨道:“我现在可以分成几个部分了。我可以把一部分分出去,剩下的留在这里。”
  薛锐低笑:“我要是认真起来,你就算分出一部分了,也很难逃脱的。”
  熊乐晨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他不怀疑薛锐的强大,他只是此刻分不清薛锐到底还想不想喝酒。
  于是熊乐晨直接问了:“那,还喝吗?”
  “……喝吧。”薛锐拿走他手里的杯子,再次倒了一杯,“要是现在停下了,怕你今晚会被馋虫勾得忍不住啃我一口。”
  熊乐晨问:“那你呢?”
  “我?我也喝。”薛锐把他的酒杯递回去,“但你要保证,如果出现了你应付不了的情况,你要全力逃跑,别管我了。”
  熊乐晨本来接过杯子就要喝的,闻言动作顿了一下:“要管的。”
  “不是跟你开玩笑。”薛锐把自己的杯子也重新满上了,“保全你自己是最重要的。你要是出事,我肯定会更悔恨,恨我自己,也会恨你。恨你为什么还要给我机会伤害你。”
  熊乐晨拿着酒不说话了。
  薛锐放下坛子,拿起自己的酒杯,再次问道:“怕了?”
  “不怕。”熊乐晨回道,“我不会怕,你知道的。”
  薛锐晃了晃酒杯:“是啊,我知道……”
  “你总说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你也应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你可以保护我,我也比以前厉害了,可以保护你了。”熊乐晨看他一直在那晃着酒杯,以为他在犹豫,就直接跟他碰了一下杯,“你信任我,就相信我能解决你喝醉后发生的任何事。不然还叫信任我吗?”
  说完,他又举了一下杯子,说了句之前聚餐喝酒时其他人爱说的话:“我干了,你随意。”
  熊乐晨再次喝完了这杯烈酒。
  薛锐看着他的动作,等他完全喝掉一整杯酒放下杯子,两人再次对上视线。
  在熊乐晨张嘴之前,薛锐忽地一笑。
  “我也干了。”
  随后,他也喝光了自己杯子里的酒。
  从这杯开始,薛锐喝酒的速度也变快了。
  而熊乐晨喝酒本来就是次次干杯,薛锐有时陪着他干,有时喝两大口。这样的消耗速率下,明明是烈酒,却反而喝完得更快了。等到了十一点半的时候,第三坛烈酒已经喝了大半。薛锐还豪气地把另外三坛没开封的拿出来放在后边,颇有种就是要放纵到底的趋势。
  当然,大部分的酒都是熊乐晨喝下去的。
  他体内的能量翻涌着,时不时就有种差点控制不住的感觉,但他依旧压着崩开壳子变身黑雾的冲动,像人类那样一下一下地吞咽着烈酒。他闻到了薛锐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应该就是酒味;他也感应到了薛锐似乎也有些力量运转不稳定,看到了薛锐的眼神时不时就会定在某处几秒——或者在前面虚空,或者在熊乐晨身上——然后又恍然回神一般转开目光。作为日夜相伴、时时观察的同居人,熊乐晨当然意识到,薛锐已经明显地被灵酒影响到了。
  “你还好吗?”熊乐晨看薛锐再次将两个杯子填满,终于问道,“你现在身上应该都是酒味了,是喝多了吗?感觉如何?”
  “都是酒味?”薛锐一挑眉,比往日多了几分轻佻之感,但熊乐晨没分辨出来,或者说没太懂。薛锐还抬起自己的手,嗅了嗅:“我没太闻出来。”
  “是吗?我弄错了?”熊乐晨本能地相信他,但还是稍微起身挨近他,凑在他的肩上嗅了嗅,“但我应该是闻到了……哎?”
  薛锐忽地长臂一伸,顺便用力量作弊,一把将熊乐晨捞到了自己腿上坐着。
  被他挨近,心底一直摁住的某种冲动,忽然就不想忍了。
  “想闻的话,就坐在这么近的地方闻吧。”
 
 
第102章 ——听话,答应我
  熊乐晨刚被薛锐拉到腿上坐着的时候,是真有点懵的。
  他下意识地转头去看薛锐的脸,可他就在薛锐怀里,两人的脸之间只有十公分的距离。这样近的情况下,熊乐晨轻易看到了薛锐眼底的闪动。熊乐晨不明白那代表着什么,但那绝对意味着,薛锐心底比他的表情要不平静得多。
  薛锐也看着他,表情与其说是带着笑意,不如说是带着点蕴含了攻击性的深意。他轻笑一声,悠悠问道:“怎么,害怕了?想跑?”
  “没害怕。”熊乐晨一眨眼,“也没想跑。”
  “想跑,我也不让你跑了。让你全力逃跑的,你不跑,就被我抓住了。”薛锐的手臂就扣在他的腰上,好似要把他牢牢镶嵌在自己身上,还低笑着评价熊乐晨的动作,“这样也没把你的酒撒出来一滴,就这么喜欢?”
  熊乐晨对能量源的态度向来是明确又坦诚的:“喜欢。”
  薛锐语气随意地顺下去问道:“那提供酒的我呢?”
  熊乐晨也顺着他的话:“喜欢。”
  “……”薛锐沉默了数秒,另一只手拿走熊乐晨手里的酒杯,一饮而尽。在熊乐晨要问之前,薛锐又捏了一下他的后颈:“骗子。”
  “为什么说我是‘骗子’?”
  “因为你明明不明白,却回得这么直接,这么坦然。”薛锐徐徐说着,又把自己的杯子拿给他,“整天想也不想就说了,说完你自己就不在乎了,却让我想半天。”
  熊乐晨把他杯子里的烈酒一口一口地喝着。
  薛锐的食指轻蹭他的喉结,随着他喝酒的动作一下下地触碰。熊乐晨难得在喝酒的中途停下动作,望向薛锐:“怎么?”
  “没怎么。”薛锐轻轻一笑,“继续。”
  熊乐晨定定看他两秒,最后还是选择在薛锐的骚扰下,把酒喝完了。
  薛锐眼里带着兴味地看他:“我这么闹你,你也不抱怨?”
  熊乐晨本来就对薛锐的行为不会有任何抱怨,但薛锐现在的表现,充斥着熊乐晨从没见过的奇怪。熊乐晨不知道怎么评价这点,只能回道:“……还好。”
  “你知道这代表什么吗?”薛锐拿走他手上的酒杯,轻笑一声,“别让别人碰到你这里,知道吗?”
  “我知道。”熊乐晨望着他,也摸了摸自己的喉结,“这是调情动作。对方不同意就这么做的话,就是性骚扰。”
  “……哈哈哈。”薛锐似乎被他逗乐了,露出个特别明显的笑意,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确实……你都知道抓你屁股的男人是性骚扰,知道这个也很正常。”
  随后,他饶有兴致地问道:“你在派出所做笔录的时候,我听到了你的描述。你描述得那么细致,是你都记住了那些触感吗?那我这样碰你,你也会记住吗?”
  “……对。”熊乐晨不知道他这么问的原因,但还是老实回道,“我会记住所有。”
  “我对你做的所有事,说的所有话,都会记住吗?”薛锐现在不好乱动,用术法隔空取物,再次给两个杯子都倒了酒,“那你会思考我做这些,是为什么吗?”
  “我会想你作为人类,为什么会这样,逻辑是什么。但我不太想你个人是不是别有目的,你让我听话,我就听话。”熊乐晨把两个杯子都拿起来,不知道哪个要给薛锐,就都递到他面前,“但是现在……我觉得你有点奇怪。”
  薛锐抓住他的其中一边手,带着他的手将酒杯送到唇边喝酒。喝之前,薛锐还问了一句:“怎么个奇怪法?”
  熊乐晨乖乖给他喂酒:“我……不敢说。”
  “还有你不敢说的?稀奇。”薛锐停止了喝酒的动作,“为什么不敢?”
  “因为,我好像不是总能猜到你的想法。”熊乐晨道,“就像我之前说你只想要人类当朋友,可你说不是。我以为你是自己离开的,因为你想要人类朋友,可你又说你不是自己想走的。一说起这些话题,我说了我的想法,你就会说我笨。”
  “……是我的错。”薛锐一笑,又推了推他的另一只手,让他喝酒,“我和你道歉。但我就算说你笨,也不是厌恶这种这种笨。恰恰相反,我挺喜欢的。”
  熊乐晨咕咚咕咚地喝完了那杯酒。然后放下空杯,望着薛锐:“你喜欢笨的人?”
  “你说呢?”
  “那你是喜欢我?”
  “……”薛锐眼神都深了,他喝完剩下的半杯酒,把杯子往桌上“咚”地一放,“你知道你在问什么吗?”
  “知道。”熊乐晨望着他的视线半点不动摇,“这也是你问我为什么觉得你奇怪的答案。我看过很多人类的实例资料和影视作品,观察过很多人的相处。”
  说着话,熊乐晨的手,覆盖到了薛锐搂在他腰部的手上:“既然你要我坦白,那我就问了。你喝了酒之后这么对我,就是酒后吐真言吗?你做这些,是因为喜欢我吗?”
  薛锐沉默良久。
  他原本因为烈酒、混酒上头,变得冲动且直白了许多。但熊乐晨的问题,还是让他一下变得清醒了不少。
  他看着熊乐晨的眼睛,熊乐晨或许是因为能量一直在翻涌,眼睛似乎也闪着光。但他看向薛锐的视线不偏不倚,专注又坦诚。薛锐知道,就算这时候撒谎,或者直接说“不谈这个了”,熊乐晨也会全盘接受。熊乐晨、黑雾,就是这样,就算薛锐对他做了一些不顺意的事,他也不会反对薛锐的决定,除非这件事和薛锐的安危有关。
  但已经逃避了数次的薛锐,不想再躲开这个话题了。
  早在从“蜉蝣”窥探未来中退出的时候,熊乐晨其实就看到了一切。当时薛锐明明答应可以讨论那些场景,但熊乐晨问起的时候,薛锐还是常说“以后再问”“等我想好了再和你说”。纵然他们应该都还有很长的时间,可这等待什么时候是个头呢?
  熊乐晨不懂情感,顺从薛锐的一切行为,他就该被这样不明不白地一直欺负吗?
  薛锐觉得自己其实挺混账的。
  现在熊乐晨再次被他“欺负”,顺着他的问题,说出了最关键的疑问。问题是薛锐逼出来的,难道他还要逃避吗?
  薛锐想,该坦诚了。
  就算熊乐晨还不能体会,也不能完全懂得,可薛锐是完全知道他的情况的。即便是这样的熊乐晨,还是被薛锐放到了心里最柔软、也最坚固的地方。既然如此,薛锐为什么又不敢承认?如果要等到熊乐晨懂了情绪、情感,才进一步,那如果要等到天荒地老,就这么一直骗他、逃避他的疑问吗?
  薛锐很明白,就算不等到那么久远的以后,就算是现在,也没人能在熊乐晨面前越过自己的。
  熊乐晨只听自己的,只会为了自己的安全犯犟,也只会对自己有独占欲。这仅有的情感表现,已经足够说明很多。
  薛锐想,那就现在告诉他吧。
  说了,以后就能光明正大地教他这方面的事,也能先占上这个位置。就算很久很久都没有一般意义上那种“两情相悦”,可在熊乐晨这种坚如磐石的记忆中,薛锐与他的关系,会根深蒂固地扎在他的心里。
  而且,教熊乐晨这方面的事,不也是一种乐趣?薛锐觉得自己应该会很乐在其中。至于熊乐晨可能会不答应试着和他在一起这种事,薛锐从不考虑。
  思绪万千,最终到了嘴边的,还是只有一句话。
  安静很久的薛锐终于开口。
  “是的,我喜欢你。”
  头一句话似乎最难,一旦开了这个头,后面就简单多了。薛锐继续道:“说‘喜欢’似乎还有点浅了,我应该说,我爱你。”
  熊乐晨定定望着他,没答话。
  饶是已经接着酒劲一鼓作气的薛锐,平时那么强大自信的薛锐,此刻也难免紧张。他抓了抓熊乐晨的腰:“说话。”
  “我……不知道说什么。”熊乐晨缓缓一眨眼,“虽然这就是我的推测,但我不明白,你怎么会爱上我呢?”
  “你这是在怀疑我,还是怀疑你自己?”薛锐忍不住扯他的脸,“这么久了,我身边只有你,爱上你很奇怪吗?”
  “可我不是人类啊。我甚至不是一个动物,本体不是一个有固定形态的东西。”熊乐晨道,“我体会不到情感,没有情绪。我无法回应你,你为什么会愿意爱我?”
  “情感这事,哪有那么容易讲清楚的。”薛锐看他质疑得坦然,也有点咬牙切齿了,“我和你在一块那么久,我又追逐你这么久,你扎在我心里太深的地方了。本来在找你的时候,我也没想那么多的。可再见到你的时候,你一下给我大变活人,还这么……可爱,你叫我怎么办?”
  他的手由扯改捏,拇指摩挲着熊乐晨的下巴:“你还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总往我身边蹭,黏在我边上,我还能看到别人吗?除了你,我还能看谁?”
  熊乐晨疑惑了:“我不知道……”
  “不用你现在就明白。”薛锐不想跟他继续掰扯他没有情感怎么会被爱上的事了,话锋一转,“你只要回答我,愿意跟我试试吗?”
  “试试?”
  “试着在一起,我会教你何为谈情,何为说爱。学得没那么快,也没关系。”薛锐一笑,“试着用爱侣的身份相处,我们睡一个房间,像现在这样相互亲近。”
  说到这里,薛锐终于问了:“我这么抱着你,你讨厌吗?想让我远点,还是也想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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