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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老婆从竹马开始(近代现代)——星期十

时间:2023-09-13 17:29:31  作者:星期十
  可是光凭虞澜一个人,还是有些费劲。
  才1/3。
  其实薄静时也不好受,但他又好喜欢看着虞澜迷迷糊糊又听话乖巧的样子,太可爱了。
  他就这么看着虞澜一头雾水地忙上忙下,时不时揉揉虞澜的后颈,亲亲虞澜的面颊。
  到了后来,虞澜实在没有力气,更没了耐心,他不想找了,好累,一点都不像薄静时说得那样容易。
  他正要放弃,可膝盖不小心蹭到有水的瓷砖,他一个打滑,失去控制的他直接重重地坐了下去。
  这是连薄静时都没有预想到的,他整个人被坐了个正着,虞澜虽然不重,但好歹拥有成年男性该有的重要,被突然这么一坐,他也不好受,喉间登时发出闷声,满脸病态的潮红。
  虞澜眼睫高抬,嘴唇也张了张,可他能发出来的声音只有单个破碎音节。
  胃部和喉咙都有些难受,他好想吐。
  淅淅沥沥的声音响起。
  薄静时扶住虞澜的肩膀,诧异地低头,淡淡的黄色落在他的身上,之后自然滑落,在瓷砖上迅速扩散开。
  而虞澜,保持同样一个姿势靠在薄静时的肩头,仿佛睡着一般小口小口呼吸,胸口在剧烈起伏。
  “宝宝,”薄静时哑声说,“这次是真的。”
  真的,尿了。
 
 
第七十七章 撒娇精
  夜晚十一点半。
  在即将到达民宿前, 虞澜看了一眼手机,大约是六点半,他不知道他和薄静时是什么时候进的屋子, 但最晚不会超过七点。
  近五个小时一溜烟儿地过去,虞澜也真正体会到他和薄静时之间的体力差距。他以前一直单纯以为, 他只是和薄静时拥有一些体型差, 在精力和体力方面, 有差距很正常,但也不会太大。
  他太天真了。
  要不是虞澜最后太过可怜,稍微碰一下肩膀都会抖个不停, 薄静时真可能还会继续。
  薄静时仔细想了想,应该没有这个可能,因为他检查了一下,发现有许些红肿, 害怕虞澜会疼,他马上停下继续的打算。
  帮虞澜洗澡的过程特别折腾。
  虞澜浑身软绵绵的, 他感觉发高烧生大病时都没有这么累,现在他精疲力尽,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呼吸也是小口小口的, 像被抽干了所有精力。
  怎么这么累人呢?
  虞澜不明白, 他以为这种事类似于充电, 双方应该能获得能量才对,可现在看来,似乎只有他一个人被累倒了, 薄静时反而精神抖擞。
  太奇怪了。
  浴缸还在放水,荡漾的水温中是斑驳纤韧的身躯。
  薄静时将虞澜抱坐在腿上, 虞澜没有力气,薄静时一切亲力亲为,哄着虞澜将膝盖分开,只有这样才方便倒出来。
  虞澜委屈巴巴地低头看,很费劲地想要做到,可他哆哆嗦嗦的,腿部肌肉像进行两千米长跑后却没有及时拉伸的那般酸痛。
  本来虞澜今天吃了很多,肚皮呈现一种吃饱的弧度,但随着时间流逝,肚子应该因饥饿干瘪下来,可如今他的小腹竟比刚吃完晚饭时还要故障。
  明显圆润饱满的轮廓,在细腻柔软的小腹上形成诱人的弧线,小巧的肚脐眼都被鼓出的肚皮撑得微微扩散开来,在水流晃动下若隐若现。
  这画面当真有些勾人眼球。
  薄静时花了很长时间才帮虞澜洗得干干净净,一次性毛巾擦干身上水珠,又拿浴巾裹住虞澜。他让虞澜坐在自己腿上,单手帮虞澜吹头发。
  坐在腿上的虞澜乖乖巧巧,脑袋微垂,更方便薄静时帮他吹头发。细白的手指环着薄静时的腰,以一种十分依赖的姿势靠在薄静时的怀里。
  薄静时熟悉帮虞澜吹头发,大约吹了十分钟,头发已经有八成干,这时候他停下来往头发上抹护发精油,等待自然风干。
  这是他从虞悦和薄凝心那里学来的,小时候他看到她们洗头都是这么洗,观察片刻确认完流程后,他也总是这么帮虞澜洗头。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虞澜的发质从小到大都很好,不过薄静时更倾向于是天生的,虞澜的发质在小宝宝时期就特别柔软顺滑,闻起来还有一股淡淡的椰子香。
  薄静时先把裹着浴巾的虞澜放在一旁的沙发上,他低头亲了亲虞澜的头发:“宝宝先自己在这里躺一会,不要乱动,我铺个床单,马上就回来。”
  虞澜点头说“好”。
  可真当虞澜一个人躺在沙发上,没有被抱在怀里,身上又酸酸涨涨的,他又控制不住泛起丝丝缕缕的委屈。
  他越想越委屈,双手扒拉着沙发背,看到正在床上铺尿垫的薄静时。
  满是潮红的小脸懵了一瞬,继而羞恼道:“哥哥!”
  薄静时铺完之后快速折返,把虞澜轻松抱坐在怀里:“怎么了?”
  “你为什么要铺尿垫?我又不会尿床。”虞澜想到不久前发生的事,颇为心虚,但还是强撑地抬起小脸,嘴硬道,“我刚刚只是意外,我……我一直在忍,但后来突然就忍不住了……”
  虞澜越说越委屈,眼眶酸涩,心口堵得厉害。
  这件事让他很难过。
  他已经是个成年人了,居然还控制不住这件事,哪有成年人会这样子的?而且到处都是,尤其是薄静时身上。
  羞耻的同时又委屈,虞澜扒拉着薄静时的脖子,声音断断续续,仿佛即将要哭了。
  “不哭不哭,怪我,怪我当时没扶住你。”薄静时说,“也怪瓷砖太滑。要是瓷砖不滑,我又能扶住你,你肯定不会摔进去。宝宝本来就很费劲,一下子到底肯定会忍不住。”
  被薄静时哄着,虞澜缓缓翘起湿漉漉的长睫,他吸了吸鼻子,声音有点哑:“真的?”
  薄静时:“当然是真的,反正肯定不是你的问题。”
  虞澜被哄好了,心情没有那么低落难过,可是小脸还是蔫蔫巴巴,他双臂搂紧薄静时的脖子,用面颊轻轻蹭薄静时的脸。
  薄静时:“不委屈了?”
  “嗯,不委屈了。”虞澜仰头,把脸蛋凑过去,“哥哥,亲一下嘛。”
  薄静时亲完虞澜的左脸,虞澜把脸转过去,露出右脸:“还有这里!”
  亲完右脸,薄静时目光落在虞澜的唇上,虞澜刚准备嘟起嘴巴给亲的时,赶紧别过头,这个吻落在了唇角。
  薄静时:“怎么了?”
  虞澜:“嘴巴酸,有点辣辣的。”
  他伸手摸了摸唇,“是不是破皮了?”
  薄静时已经看得很清楚,他佯装看不清,非要捏抬起虞澜的面庞,凑近去闻他的唇,近距离盯了半天后,才说:“唇珠有点破皮。”
  虞澜郁闷道:“谁让你咬我。”
  接吻凶就算了,薄静时居然还带咬人的,以前虞澜就觉得薄静时很夸张了,今天真的做了之后才发现,以前不过是毛毛雨罢了。
  薄静时拿起虞澜的手打自己,一边抽自己,一边说:“我真坏,居然把我们小宝贝的嘴巴咬疼了,坏东西。”
  虞澜:“……”
  他很无语薄静时这态度,但又很想笑,憋笑憋了半天,他忍不住笑得肩膀发抖。
  虞澜把手收回来,不让薄静时再摸他的手,反而冷着小脸,故意说:“我的手也破了。”
  薄静时将虞澜的掌心翻过来,柔软细嫩的掌心被蹭得有些破皮,一小块皮翻翘起来,露出里面红嫩的软肉。幸好区域不大,只是特别小一块。
  不过,这样看虞澜,他当真有些可怜。
  虞澜浑身都是痕迹。
  虽然薄静时很克制,没有在虞澜身上留下过多的吻痕,尤其是脖子一块干干净净,他时刻记得他们得去海边玩,那么虞澜必须要穿好看的衣服。
  如果这些地方有了痕迹,虞澜肯定要稍微遮一下,薄静时不可能让虞澜穿长袖或者高领,所以需要露肤的地方完好,只不过现在还泛着一点余韵尚存的红。
  这点红没关系,睡一觉就好了。
  能被衣服遮挡住的地方就比较惨了。
  锁骨下方变得又红又肿,原本是淡淡的浅粉色,现在像被催熟的石榴珠,表面还蒙着一层亮晶晶的反光。
  现在虞澜双膝自然分开,薄静时一低头,就能看到靠里的牙印。
  都是他咬的。
  薄静时帮虞澜按摩腿部,亲亲虞澜的脸肉:“明天不出去了吧?在家休息一天,或者晚上再出去。”
  “哥哥,”虞澜忍住翻白眼的冲动,语气仍旧十分无语,“我只是跟你上床了,又不是被你干残废了,我不至于连路都走不了了吧?”
  虽然虞澜现在还没有脚点地过,都是被薄静时抱来抱去,但他坚信他只是不想走,不是走不了。
  就像上次一样。
  对此,薄静时不置可否,伸手揉揉虞澜的小脑袋。
  虞澜以为这是被小瞧了,他非要挣扎着下来走两步,刚挣脱怀抱,双腿猛地发酸。
  扑通一声,虞澜不受控制地伏趴在地毯上。
  虞澜嘴唇抿起,眉尖紧皱,懵了过后,小脸又开始委屈了。
  薄静时赶紧把薄静时抱起来哄:“这地毯怎么回事?怎么还绊倒我们宝宝了,宝宝不委屈,是地毯的问题。我明天让人送个新的地毯过来,不会再让宝宝摔倒了。”
  虞澜抿抿唇,把脸埋进薄静时的颈窝。
  他现在感觉到了,不是地毯的问题。
  虞澜本来没什么感觉,也可能是因为长期保持同一个状态习惯了、麻木了,反正总体来说舒适又混沌,这点不适也可以忽略不计。
  现在身体肌肉放松,感官重归,才后知后觉觉得不对劲。
  就像舞者可以轻松地一字马,但长期一字马,肌肉当然会酸痛。更何况虞澜根本不是专业的舞者,他柔韧性是不错,但毕竟是血肉做的躯体。
  虞澜委屈巴巴,薄静时把虞澜抱在床上,钻进被窝里哄他,一边哄他,一边亲他,又给他擦药膏,将浑身上下都擦了个遍。
  当薄静时给虞澜擦保养霜的时候,他惊讶又无语,不知道薄静时是从哪里搞来的这些东西。
  难怪薄静时要整理那么久的行李,行李箱又那么重,原来都装了这些瓶瓶罐罐!
  不过涂起来清清凉凉,还挺舒服的。
  虞澜扒拉着薄静时:“哥哥。”
  “嗯?”
  “还是你比较有经验。”
  薄静时忍不住扯了扯嘴角,他点点虞澜的脑袋:“宝宝,你说错了,我也没什么经验,我只有你一个。你愿意和我在一起,我肯定不能让你受到伤害。”
  “今天是过火了,是我没控制住,我自制力不够。下次会注意的。”
  虞澜瞪他:“你每次都话说得好听。”
  薄静时:“好听的话送给好看的人。”
  他亲亲虞澜的脸蛋,“我的漂亮宝宝。”
  虞澜被哄得唇角弯起,小虎牙也悄悄露了出来。
  他不明白,哥哥怎么这么会说话呢?每次说的都是他喜欢听的,所以也不能怪他好哄,他也想对哥哥凶一点强硬一点,可听见哥哥哄他的甜言蜜语,他真的很开心,也生不起气。
  整张脸蛋又被亲了一遍,虞澜现在已经习惯了薄静时的“洗脸式”亲吻,他被紧紧抱在怀里。
  虞澜被亲得脑袋偏过去,目光落在窗户上,微微一怔。
  昏黄的光线下,卧室里的落地窗外景色优美,院落中的灯带闪烁明亮光彩,将院子中的花丛绿叶衬托得仿佛童话世界里的画面。
  和他在游戏中布置的小花园很像。
  虞澜失神地看了许久,直到喉结被不轻不重地含了一下,他猛地发抖回神,再次将目光落回在薄静时身上。
  他抱紧薄静时的腰,心脏跳动剧烈,他说:“讨厌你。”
  薄静时抚摸虞澜的后背,冷峻面容染上丝丝缕缕的笑意,他垂下眼帘,望着耳尖发红的虞澜:“又讨厌我了啊宝宝。”
  “就讨厌就讨厌。”虞澜心跳太快了,他一口咬住薄静时的肩头,又怕咬疼薄静时,收着力道,慢吞吞地伸出舌尖舔舐牙印处。但牙印不深,他小声嘀咕,“最讨厌你了。”
  薄静时捏起虞澜的下巴,慢慢地吻进唇缝。他的动作很谨慎,生怕压痛唇珠上的破皮处。
  他勾出虞澜的小舌头,在空气中慢慢地亲吮。在虞澜即将喘不过气时,他松开虞澜的唇,又吻了吻虞澜的额头,“喜欢你。”
  “最喜欢你。”
  虞澜高兴地弯起唇角,他也亲了亲薄静时,不过只能碰到面颊。小脸蛋上满是幸福之色,他说:“我也最喜欢你。”
  现在的虞澜不方便躺着,哪怕是侧躺,也会有点不适,他干脆趴在薄静时身上睡。
  薄静时拍拍虞澜的后背,拿来收集,让虞澜签一个电子合同。
  虞澜看都没看,直接签了名。
  薄静时无奈道:“怎么看都不看一下,不怕我把你卖了?”
  虞澜轻哼:“你才不会把我卖掉。”
  “是不会把你卖掉,”薄静时蹭了蹭虞澜的唇,故意压低嗓子说,“但是会把你关起来,关到谁都找不到的地方。”
  虞澜很配合地问:“关起来然后呢?”
  薄静时:“然后天天被我干。”
  虞澜早就知道接下来不会是什么好话,但没想到下流成这样,做足心理准备的他脸蛋涨红,发现他还是太年轻了:“大变态!”
  大变态就大变态吧,薄静时说:“你是小宝贝就够了。”
  薄静时的脸皮真的越来越厚了,虞澜很严肃地说:“哥哥,你应该对我这个新手gay温柔一点,不要老说那么奇怪的话。”
  “我还不够温柔吗?”薄静时说,“但凡我粗/暴一点,你现在可能都说不出话,说不定还会哭着要和我断绝往来。”
  怎么可能那么夸张?虞澜不信,薄静时也不解释,没有向虞澜过多展示自己的阴暗一面。
  薄静时给虞澜看了几张照片:“这是京州的几家艺术馆,你之前好像提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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