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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老婆从竹马开始(近代现代)——星期十

时间:2023-09-13 17:29:31  作者:星期十
  薄静时捏了捏虞澜的面颊,留下深一个色号的指痕。他盯住那红痕,低头亲了亲,看起来心情很好:“我可真坏。”
  虞澜点头,真的很坏。
  但似乎也还好,他晕乎乎地想,在他马上要喘不过气的时候,哥哥也会松开他,拍着他的后背,让他别急,慢慢呼吸……他脸蛋瞬间涨红,不行,不能再想了。
  薄静时问:“讨厌吗?”
  他停顿片刻,又问,“我们接吻的时候,你会觉得恶心吗?”
  虞澜根本没有产生过类似的情绪。
  但他又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在答应和薄静时接吻之前,是因为他以为薄静时肯定是讨厌的,等他们有过亲密接触,薄静时就会明白,自己对他根本不是那种情感。
  有些事只能和真正喜欢的人一起做。
  现实却和虞澜想得完全不一样,薄静时看起来一点都不讨厌和他接吻,甚至还很着迷,越吻越凶,越亲越里面,像饿疯了的恶狼,正迫不及待撕碎自己的猎物。
  难道是因为还不够亲密,所以薄静时没能及时认清情感吗?
  毕竟接吻的滋味,和虞澜想得完全不一样。
  真的很舒服。
  在这之前,虞澜很抗拒接吻,他没有谈恋爱的打算,因为一想到可能会和别人做亲密的事,他会产生反感的情绪。
  尤其是接吻。两个人交换口水,不恶心吗?好脏。
  连看电影或电视剧,他都不喜欢看到接吻的画面。
  现在,虞澜想的却是,怪不得那么多人喜欢接吻。
  方才的吻出乎虞澜意料,虽然薄静时亲得很急,一开始他也很不适应,但越到后来,他逐渐沉迷,有时候还会不自觉张开嘴巴,让薄静时吃他的舌头。
  大部分时候,他都觉得好舒服,浑身轻飘飘的,仿佛随时会飘起来。
  看到薄静时幽深到有些紧绷的目光,虞澜摇摇头:“不讨厌,也不恶心。”
  薄静时急切追问:“那就是喜欢?”
  “……”虞澜抿唇不语,摁在薄静时胸口的手指不自觉发紧,他迟疑着摇头,“也,也不是……不对,我、我不知道。”
  这个问题比前者复杂多了,虞澜自己都开始迷茫,喜欢吗?
  他怎么可能会喜欢和哥哥接吻,虽然真的很舒服……但不应该是喜欢的。
  虞澜很聪明,但在有些事上格外迟钝。薄静时不想逼太急,也不想虞澜心烦意乱,尤其是虞澜着急起来容易肚子疼。
  薄静时揉着虞澜的后脑勺,让虞澜靠在自己胸口,一边拍着虞澜的后背,一边轻声哄:“没事,不急,不要急。我不问了,喜不喜欢都不重要。”
  “不要想这件事了。”
  不讨厌也不恶心就够了。
  薄静时终于松了一口气。
  他很怕,很怕结束之后,虞澜会大骂他恶心,然后彻底远离他。
  他都做好了挨虞澜巴掌的准备,可老天像突然开始眷顾他。
  对他们接吻这件事,虞澜居然不讨厌,也不恶心。
  那是不是能够说明,虞澜也可能没有那么直,虞澜能接受和他接吻,那么只要他足够努力、付出得足够多,虞澜就会有喜欢他的可能。
  薄静时盯着他的唇,喉结滚动,方才被支配的记忆又涌了上来。他低声靠近:“宝宝……”
  虞澜慌不择路,居然主动抱住了薄静时的脖子,仰起湿红的面庞,睁大眼睛:“哥哥,你以后不能突然亲我。你要经过我的允许,我不同意,你就不能亲。”
  “好。”
  “我让你停下,你也得停下!”这个很重要。
  “好。”
  薄静时十分纵容,“我都听你的,你说了算。”
  虞澜这才松了口气。
  薄静时对他百依百顺的态度,让他有点高兴,又有些小得意。
  虽然接吻的滋味很美妙,但有时候被吻得太深,他会产生一种被掠夺所有、包括身体自主权的错觉,濒临窒息与失控的那一瞬间,让他极其恐慌,也不敢再试。
  哪怕这种激吻的确很舒服。
  哥哥的肩膀很宽阔,他靠在上头极其有安全感,炙热的体温与恰好能容纳他的怀抱,他靠在里面平复呼吸,等面上红潮稍微褪去一些之后,手腕被轻轻蹭了一蹭。
  虞澜仰起头。薄静时一边蹭着他的手腕内侧,一边哑声问:“宝宝,还是不能接吻吗?”
  虞澜严肃道:“不能,我嘴巴还是很酸。”
  又很坏脾气道,“都怪你,怪你吸得那么用力。”
  “我错了,都怪我。我下次轻一点,不吸得那么用力。”薄静时哄着虞澜,退了一步道,“那亲脸蛋或者耳朵,可以吗?”
  脸蛋不行,虞澜脸上还有很多口水印,怎么擦都擦不完。耳朵?为什么会有人喜欢亲耳朵?
  虞澜不理解,但耳朵就耳朵吧,总比嘴巴遭罪好。他点点头,软乎乎地说:“可以。”
  话音刚落,薄静时迫不及待地低下头,用鼻尖蹭了蹭虞澜的耳廓:“宝宝……你好香。”
  虞澜正要回应,突然控制不住轻哼了一声,薄静时说话时唇瓣贴着他的耳朵,滚烫的鼻息喷洒在耳畔,让他浑身都发起细小的战栗。
  这种感觉有些陌生,他也从来不知道他的耳朵居然这么敏感,膝盖不由得并得很紧,整个人都紧绷了起来。
  一只手慢慢揉着他的后颈,他又麻又痒,同时湿热粗糙的舌头慢慢含住他的耳垂,又轻轻卷着。像品尝一道美味佳肴,薄静时的动作极慢,耳垂湿润之后,才用牙尖细细碾着磨着饱满的耳垂,百般逗/弄。
  在虞澜伸手捂住嘴巴的同时,薄静时又很恶趣味地舔舐通红的耳廓,微痛中带着酥麻的感觉像电流传遍全身,他实在忍不住了,惊喘了一声。
  虞澜赶紧捂住嘴巴,不敢相信这声音是他发出来的!
  其实类似的声音,在方才接吻时很多,但那时的虞澜意识朦胧,选择性过滤自己的哼声。而此刻他十分清醒,可能是因为之前流了很多眼泪,说话时会有鼻音,嗓音像被含化了似的柔软延长。
  和他平时说话的声音完全不一样!
  薄静时像吃他的舌头一样亲他的耳朵,耳朵被吃得湿润潮红,他忍不住轻哼:“唔哥哥……”
  耳朵仍旧被仔细照顾着。
  因为贴耳,舌头舔舐的声音格外响亮,喘息声与滋滋水声一直在响起,落在耳边有如惊雷,让虞澜的耳膜都发痒酥麻。
  “宝宝好乖。”
  乖?他乖吗?
  虞澜迷迷糊糊地想,但整个人连带思绪一起软了下来,薄静时在亲他的耳朵,无形的电流感从那一小块肌肤传遍全身,让他只能无力地依偎在薄静时怀里。
  虞澜的呼吸又开始变快,发出的声音越来越奇怪,他惊慌失措,总觉得再放任下去,会发生很可怕的事。
  于是虞澜急忙抱住薄静时的脖子:“哥哥,我们……”
  “我们还是接吻吧。”
  闻声,薄静时亲吻的动作一顿。
  在虞澜看不见的地方,薄静时的眼眸暗了几分,甚至夹杂了许多迫不及待。
  但他还是逼迫自己忍了下来,他轻声说:“不是嘴巴酸吗?”
  虞澜摇摇小脑袋:“不酸了。”
  薄静时捏住虞澜的下巴,将精致漂亮的脸蛋抬起,他似乎还有些迟疑:“真的可以亲吗?嘴巴酸怎么办,要不还是亲耳朵吧。”
  “我真的不酸了!”
  “真的吗?”
  “真的!”
  “好吧。”薄静时的拇指指腹轻轻蹭着虞澜的下唇,哄着,“宝宝,打开嘴巴。”
  之前的接吻是在虞澜没有防备的情况下发生的,虞澜甚至还来得及看清,就被含住嘴巴,紧跟着被掠夺唇齿。
  而现在,薄静时将他的脸抬起,他们的距离是那样近,在光线照射下又是那样的清晰。
  薄静时让他打开嘴巴,他试着去做,唇缝刚刚张开一点,又因羞耻急忙闭紧嘴巴。
  整张小脸红通通的,呈现诱人的水红色,眼睛更是湿润得勾人,薄静时低下头,唇瓣在表层蹭了蹭虞澜的唇肉,哑声道。
  “宝贝儿,张开。”薄静时说,“宝宝最乖了,不是吗?”
  “嘴巴张开,舌头伸出来。很简单的。”
  虞澜羞耻得眼皮都在颤抖,睫毛一直闪烁着,肩膀也因紧张向上缩了缩,他下定决心抬起点身,仰起面庞。
  一小截红舌哆哆嗦嗦地从唇齿间伸出,却像不知道在哪里安放似的,刚伸出去一点,又赶紧缩了回来。
  重复几次过后,虞澜觉得自己好丢人,自暴自弃地闭上眼睛,继续往外伸舌头。
  薄静时看着虞澜将舌头伸出来、缩回去,这个动作其实有些色//情,尤其是在他这张精致漂亮的脸蛋上。
  可太矛盾了。做出这样行为的虞澜,气质却纯真得出奇,哪怕他做着勾人的举动,神情仍旧是青涩懵懂的。
  像一张白纸,想让人弄脏。
  虞澜的几次行为将自己下唇弄得很湿,薄静时凑近许些,轻轻嗅了嗅,都不用吻进去,就闻到一股熟悉的、让他着迷的甜香。
  浓郁的香气因近距离,让人根本没有躲避的机会。
  在虞澜控制不住将舌头缩回去的那一瞬间,舌肉在半空中被含住,紧跟着被钳住下巴抬起脸,被迫打开口腔。
  一根粗大舌头野蛮地塞进虞澜嘴里。
  虞澜的嘴巴仍然保持微微张开的动作,部分来不及下咽的口水,正顺着唇角往下流。
  薄静时像根本没有注意到似的,一直将舌头往里面挤,挤得虞澜的嘴巴很涨,柔软的双手撑在薄静时的胸口,微微往外使着劲,想推开,然当薄静时用舌尖狎昵地舔着他的上颚时,他又缓缓沉浸其中。
  不自觉打开嘴巴,让薄静时亲得更深。
  “这么乖?还知道打开嘴巴给老公亲?”薄静时睁开眼,看到虞澜迷离失神的脸。
  眼睛是紧闭着的,眉尖紧蹙,仿佛很难受,又有点痛苦。
  薄静时亲亲虞澜的唇角,“好乖,乖宝宝。”
  虞澜呆呆愣愣地注视薄静时片刻,正要张开嘴巴说话,薄静时又将舌头挤进湿润泥泞的口腔。
  娇嫩的口腔内壁在唾液交缠中,被重重地吸着吮着,虞澜的腮帮被顶出一小块弧度,面颊还被大掌钳住,漂亮的脸蛋被亲得有一点变形,和他被亲了又碾得嘴巴一样。
  现在的虞澜连呼吸都要靠薄静时,之前他要窒息时,第一时间想逃离,但现在他似乎明白谁才能给他提供氧气。再一次感觉呼吸不上来,他急忙搂住薄静时的脖子,将自己的嘴巴往薄静时那边送。
  薄静时一边亲虞澜,一边将手指从唇角挤了进去,带着薄茧的手指和舌肉一起蹭着虞澜的舌尖,在里面搅动。
  虞澜的口腔本来就小,现在只感觉被填得难受,好几下仿佛要亲到嗓子眼,他跟应激了似的呜呜地摇头晃脑,眼泪也流得更凶了。
  手指重见天日的那一刻,在灯光下闪烁亮晶晶的反光。薄静时偏头凝视片刻,有一部分水珠在逐渐下滑,蓄到指尖,要坠不坠的模样,让他有些失神。
  虞澜也正是趁这个机会,急忙让自己重获自由。他跪坐在薄静时身上,双手搭在薄静时的肩膀上,不住地喘息。
  嘴巴像打开的水龙头,源源不断的口水从湿红的口腔里流出来,同时散出来的,还有一团混着白汽的香甜气息。
  细细的喘息声不绝,薄静时慢条斯理地将手指按在虞澜的脸上,形成交错的湿润痕迹。紧跟着,他像饿犬一般舔了上去,将自己留下来的痕迹一一舔干净。
  舔至唇角,虞澜惊慌失措道:“哥哥,你、你不要亲了!”
  薄静时抬起眼睫,似乎很困惑:“刚刚不是还说要接吻吗?”
  “你骗我吗?”
  虞澜懵了懵,他的大脑还有些不清楚,停顿片刻,他才说:“不是骗你,是……可以亲,但你亲得太里面了……”
  虞澜合上嘴巴,想帮自己擦口水,却被阻止,捏抬起下巴。薄静时说:“所以不亲那么深,就可以继续亲?”
  虞澜迷迷茫地点了点脑袋。
  薄静时再次将舌头喂进去,虞澜的舌尖被舔了个正着,整个人还没回过神,舌根就被勾着舔了一圈。
  虞澜呆滞地保持最开始的动作,薄静时松开唇,很快又贴了上来,嘬一嘬虞澜的唇珠:“这样亲可以吗?”
  在虞澜正要开口说话时,舌根又被用力地吮了一下,他猛地睁大眼:“唔呀……”
  薄静时不听他有些崩溃的哭音,舌头继续强硬地往口腔内挤。一边亲得很深,一边喘息着问:“这样亲呢?这样亲可以吗?算很里面吗?”
  虞澜一直在摇头躲避深吻,已是泣不成声:“呜呜……”
  “宝宝怎么这么娇气啊,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薄静时好像很为难的样子,“好吧,那我再试试,直到找到宝宝满意的、不那么深的亲法为止。”
  虞澜的舌头很软很嫩,像一块嫩豆腐,稍微用力点都会含化。
  薄静时想要好好怜惜,但他实在控制不住,过于美妙的滋味让他失去所有理智,像一匹没有开化过的野兽,只知道遵从最原始的本能。
  而他也真的很过分很恶劣,在看见虞澜被他缠着用力吮舌头,神情似乎又难受又痛苦,微微颤抖时,他竟然感到很亢奋。
  好可怜。
  但是好可爱。
  “这样的亲法呢?也不行吗?”
  “行、行……”
  虞澜崩溃了,“行!”
  薄静时的动作一顿,虞澜以为终于能够结束了,薄静时又很虚心地问:“哪种亲法行?”
  虞澜又懵了。
  他怎么答得上来,他们亲了那么多次……
  傻乎乎到有些天真的表情正好满足了薄静时的欺负欲,他更加亢奋,追着虞澜的唇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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