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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老婆从竹马开始(近代现代)——星期十

时间:2023-09-13 17:29:31  作者:星期十
  薄静时利索地带着袋子爬上床梯。
  薄静时一消失在视野中,气氛都没那么压抑了。
  廖游安心地戴上耳机,全身心投入上分之中。
  薄静时一开始以为袋子里是吃的。
  虞澜打开袋子,从里面拿出一个药膏,仔细查看说明书之后,他慢吞吞爬到薄静时跟前,细白的手指隔空点点薄静时的脖子。
  “哥哥你把衣服脱掉,我帮你擦药。”虞澜把药膏塑封拆开,“医生说这个擦了可以消炎,也不会留疤……我先用生理盐水给你擦一遍。”
  薄静时微怔。
  他快速脱去上衣,目光定定地落在虞澜的身上。
  上铺床帘遮光强,外头一丝光都透不进来,因为布料沉重,似乎自带一点隔音效果。
  最起码下铺的键盘声没有特别聒噪,落在耳中反而像雨点敲打屋檐的催眠曲,格外叫人安心。
  虞澜双腿分开跪坐在薄静时的□□,仰起面庞与脖子,指腹沾着点乳白色的药膏,正小心翼翼地往薄静时的脖子上擦。
  “校医说用这个就可以,会有清清凉凉的感觉。”他有些期待地问,“会舒服点吗?”
  头顶星星灯闪烁,虞澜的眼睛却比灯光还要耀眼。
  虞澜没得到回答,他催促道:“到底会不会呀。”
  可能是因为在休息的床铺上,虞澜格外放松,声线也软绵绵的,带着不自觉的依赖与撒娇感。
  薄静时望着虞澜的指尖,说:“会。”
  膏体在他的手指上形成一层亮晶晶的保护膜,细腻柔软的指腹也因此变得更加诱人,看起来十分可口。
  薄静时想挪开目光,但空间太小,避无可避。
  在这样一个狭小的区域,两个成年男性挤在一块,似乎连空气都热了几分。
  他们本就拥有体型差与身高差,当下因为虞澜双膝分开跪坐在薄静时腿中,身高差似乎更明显了。
  从薄静时的视角,虞澜腰身下塌,显得腰肢很细,臀部却极其饱满而富有肉感,二者形成的视觉效果十分强烈。
  像一块饱满多汁的水蜜桃,正在散发柔软的、热腾腾的香气。
  虞澜被薄静时的目光这么一顶,倏然嗅到危险气息,他忙收回手,还来不及坐正,手腕被扣住。
  薄静时:“宝宝。”
  虞澜:“嗯?”
  薄静时:“手脏了。”
  薄静时的语气很平静,没有一点起伏,单纯在陈述一个事实而已,但虞澜就是能从中察觉到平静海面下的风浪。
  虞澜从枕头边摸湿巾,湿巾已经用完了,纸巾又擦不干净。他说:“湿巾用完了,我下去洗手。”
  虞澜下床准备去洗手,手腕蓦地传来湿热触感。
  薄静时低头轻轻舔了舔虞澜的手腕内侧,虞澜下意识轻哼一声,紧跟着赶紧闭住唇,惊讶地看向继续俯身的薄静时。
  哥哥在做什么?!
  薄静时把脸贴在虞澜的手腕上轻蹭,微侧过头,在他的注视之下,继续用舌尖勾着他的手腕内侧。
  粗糙的舌紧贴手腕细嫩的肤肉,那一小块肌肤马上形成过电般的电流感,虞澜想缩回手,但又隐隐感到好舒服……
  也正是虞澜迟疑的空档,薄静时已经舔到掌心,继而慢慢吮/吸着手指。
  清凉的膏体在唇齿间散开淡淡的清凉感,更多的却是虞澜身上的可口气息。
  薄静时用牙尖碾着虞澜的指腹,虞澜皮肤嫩,很轻松就留下了一个浅浅的牙印,松开牙时,齿关与指腹之间拉开一条黏腻水光的线。
  啪的一声,极轻地拍打在白嫩的皮肤上。
  虞澜的呼吸不自觉加速,神经仿佛有电流在四处流窜,猛地后仰。
  他手指颤抖想回缩,却被很强势地扣住手腕。
  虞澜望着薄静时的眼中缓缓升起一层水雾,薄静时望着他,继续吃他的手指。
  色/情地舔/舐,口水粘腻声与嘬声模糊不清。
  薄静时含糊地问:“可以接吻吗?”
  虞澜:“……”
  “可以吗?”薄静时哑声说,“就一下,就一下,宝宝……”
  虞澜脸蛋涨红:“你能不能别……别这么那个。”
  “哪个?”
  “你明明知道我说的是哪个!”
  虞澜的脸皮薄,感情经历一片空白,根本不知道还能这样子。
  在这之前,他也从来不知道,原来被亲手也可以这么舒服。
  薄静时似乎轻笑了一声,他继续亲着虞澜的手指,动作很慢,从手指亲到手掌心。
  从虞澜的视角来看,这太可怕了。
  虞澜的手放在衣摆附近,而薄静时在啃他的手指。
  他不理解为什么会有人喜欢亲手,就像他不理解为什么薄静时之前会喜欢亲他耳朵。
  更让虞澜惊讶的是,他居然不讨厌这样。
  可这些行为在从前的他眼中看来,都是很不讲卫生。
  虞澜应该大发脾气,可现在他整张脸通红,因为难为情,面庞和指尖一样冒着热腾腾的白汽。
  虞澜挪开目光:“接吻的事等下再说,你先别咬我的手指!”
  床梯晃动,似乎是室友要顺着床梯上来。
  这个动静让虞澜瞬间紧绷起身体,他像被入侵领地的小动物,浑身散发警戒的信号。
  柯逸森本来是打算上来的,但最后还是没有上来。他在地面上,轻声问:“澜澜,我们的社团有人生日,他们给我们留了两块蛋糕,我拿过来了,要一起吃吗?”
  虞澜刚要回答,耳边传来很热的触感。
  薄静时把脸凑到他耳边:“别让他听见你在叫。”
  虞澜纠正:“我没叫!”
  他说,“我只是想回答他……”
  “那也不行。”阴影中,薄静时的神色有些戾气,更多的还是嫉妒。他说,“别让他听见你的声音,别跟他说话,别理他。”
  “宝宝……”薄静时蹭着虞澜的面庞,“不要理他好不好?也不要跟他说话,我不想让他听见你的声音。”
  怎么会有人的占有欲这么可怕。
  虞澜说:“你连我的声音也要管吗?”
  薄静时依旧在喊:“宝宝……好不好?”
  薄静时在虞澜耳边耳语,嘴唇几乎贴在耳畔,说话时灼热的吐息都喷洒在敏感的耳朵附近。
  虞澜浑身酥麻,好几下差点叫出声,他急忙捂住嘴巴,闷声道:“我知道了!我不跟他说话了。”
  薄静时又哄着:“只能叫给我听。”
  “我没叫!”
  “宝宝……”
  薄静时说话时舌头都要贴到虞澜的耳垂,虞澜急忙往后退:“只……只给你听。”
  “好乖。”薄静时把虞澜抱在怀里,亲亲虞澜的面颊,“乖宝宝。”
  柯逸森没有得到回答,他似乎还想出声,廖游先不耐烦道:“他说不定睡着了,你别吵他睡觉,他起床气很严重。你把蛋糕放他桌上呗,反正有空调……不对我怎么没蛋糕?我也是这个社团的啊?”
  虞澜许久没出声,上铺也没什么动静,只有偶尔传来的吱嘎声。
  廖游默认虞澜睡着了。
  虞澜本来就多觉,经常会在宿舍里补觉,廖游已经习惯了,至于那些吱嘎声,肯定是虞澜翻身弄出来的动静。
  他们的对话几乎都是耳语,唇贴着耳朵的方式,因为害怕被听见,虞澜用的更是极小的气音。
  也正因为如此,没有被第三人察觉。
  但对虞澜来说,这还是过于刺激了。
  床上没有湿巾,薄静时只能拿纸巾帮虞澜擦手,虞澜冰着张绯红的小脸蛋,还在生气。
  他听见柯逸森出去关门的声音,廖游也去外头买晚饭了,现在的宿舍只有他们两个人。
  虞澜盯着薄静时帮他擦手,薄静时擦着擦着,又想低头亲他。他把手收回来,很凶地抬起下巴:“哥哥,你这样真的越来越过分了。你这样是不对的,先不说别的,你很不讲卫生,你怎么能直接这么……这么吃我的手,万一我没洗手怎么办?”
  薄静时低下头,似乎已经深刻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我错了。”
  虞澜本来还想继续训,但薄静时的态度很诚恳,他也说不出重话:“那你之后不能这样。”
  “怎么样?”
  “反正不能这么色。”
  薄静时答应得很爽快:“好,那来抱抱。”
  虞澜冷着脸,黏糊糊地钻进薄静时的怀里。
  没过多久,他开始借题发挥:“哥哥,你老是这样抱我真的很奇怪。”
  “哪里奇怪?”
  “我有点不好意思。”
  “为什么?”薄静时说,“小时候都是这么抱的。”
  虞澜:“我都多大了,你老是提小时候。”
  薄静时:“比我小的你,就是我的小宝宝。”
  哥哥总是这样,喜欢把他当小宝宝,虞澜轻哼一声,唇角悄悄地翘了起来。他小表情高兴极了,可还是故作冷淡:“哥哥你真粘人。”
  薄静时亲亲他的发顶:“再抱一下。”
  到了晚饭的点,薄静时下楼帮虞澜拿晚饭,他还给虞澜点了些小甜品。
  回到宿舍时,柯逸森手中也提着外卖打包盒,看起来很丰盛。
  看袋子logo,正是虞澜之前吃的那一家。
  柯逸森轻声说:“澜澜,我买晚饭的时候顺便多买了一份,你吃吧,吃不完没事,可以剩着,到时候我去喂流浪猫。”
  虞澜很困惑,可是他有晚饭啊?为什么要吃柯逸森的。
  廖游坐在一边咬着筷子,时刻关注局势,尤其重点关注薄静时的表情。
  薄静时很冷静,他慢条斯理地帮虞澜拆开外卖袋,然后接过柯逸森手中的打包袋。
  别说廖游和虞澜懵了,就连柯逸森都被薄静时的举动弄得一愣。
  薄静时打开外卖盒,快速动筷。
  他吃着柯逸森买来的晚饭,喂虞澜的却是他自己点的晚餐。
  柯逸森:“薄学长你这……”
  虞澜:“哥哥好吃吗?”
  “还凑合。”薄静时表面平静,实际咬碎了一口牙。
  柯逸森这小子真够可以的,对虞澜的口味很熟悉,知道虞澜喜欢什么菜,也知道虞澜的忌口,特地把葱蒜挑出来。
  薄静时又夹了口菜,不忘感谢:“谢谢同学你买的晚饭,不过味道有点淡了,澜澜喜欢这么淡的口味,我喜欢口味稍微再重点。你明天买的时候,让厨师多加点盐。”
  柯逸森石化了。
  这家餐厅不做外送,他特地跑了一趟,他花费这么多心思,不是为了给薄静时吃的!
  薄静时解决完晚饭,专注喂虞澜吃晚饭,看着一片狼藉的桌面,他抱着虞澜去了另一个干净的桌位,回来带走虞澜的晚饭。
  薄静时对柯逸森说:“对了同学,把你带来的晚饭打扫一下。我忙着喂澜澜吃晚饭 ,没空整这些。”
  “我看你挺闲的,你就顺手帮下忙吧。”
  柯逸森握了握拳,实在忍无可忍。
  可看到虞澜望过来的视线,他忍住了:“好的学长,这里就交给我了,你专心喂澜澜吃饭吧。”
  柯逸森深深地看向虞澜:“澜澜,明天我继续给你买。”
  他就不信薄静时能时时刻刻粘在虞澜身边。
  他一直买,一直送,总有一顿会送到虞澜口中。
  柯逸森出去丢垃圾的时候,虞澜忍不住了:“哥哥,你刚刚真的好坏。”
  薄静时帮虞澜擦嘴巴:“这就坏了?”
  虞澜嘿嘿地笑:“真的好坏,而且好好笑。”
  尤其是柯逸森那震惊、憋屈、隐忍的表情,实在太搞笑了。
  虞澜现在想起来还是想笑。
  薄静时把桌面收拾好,揉了揉虞澜的面颊:“你喝奶茶,我下楼丢个垃圾,半个小时后一起去洗澡。”
  虞澜双手捧着奶茶,乖巧地点了点脑袋。
  他还主动地用头顶蹭了蹭薄静时的掌心,软乎乎道:“那你要快点噢,等会你还要帮我洗澡,你要认真洗,不然我就生气。”
  薄静时趁廖游在专心吃饭,低头亲了亲虞澜的唇:“等我回来。”
  薄静时在等电梯时,柯逸森正好丢完垃圾准备上楼。
  柯逸森看向薄静时的目光复杂,似乎想说什么,但最后一声不吭。薄静时没空搭理柯逸森,打算直接掠过。
  身侧传来柯逸森坚定的声音:“不管你做什么,我都不会放弃的。”
  一直压抑着的情绪直接爆发。
  薄静时把垃圾袋立在角落,直接一脚狠狠踹向柯逸森的腹部,柯逸森整个人重心不稳向后退,没等柯逸森稳住身形,又被抓住领口被用力往地上一甩。
  柯逸森的视野登时天旋地转,他眼前一黑,刚晃悠悠地坐起身,迎面又是力道十足的一拳。
  他被打得跪倒在地,腹部传来钻心的绞痛,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薄静时冷漠地看着他,扯着他的头发往阳台拖。
  宿舍每层楼都有一个阳台,旁边有洗水池,通常都是清洁阿姨用来洗拖把的,故而表面肮脏又发臭。
  不久前正有阿姨拖过地,上头的水脏兮兮的满是灰泥,散发着恶臭。
  柯逸森的脸被压在洗手台上,水龙头被打开,冰冷的水冲洗着他的面颊。
  口鼻进水,他呛得直咳嗽,仿佛溺水者那样不断扑腾着四肢,却因绝对的碾压性力量根本无法动弹,狼狈得像是一条落水狗。
  水龙头的水越来越多,柯逸森几乎要失去呼吸,薄静时“啧”了一声,很厌烦地又往他腹部给了一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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