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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老婆从竹马开始(近代现代)——星期十

时间:2023-09-13 17:29:31  作者:星期十
  但虞澜忘了,他只穿了薄静时的衬衫。
  虞澜爬床梯时候双手抬起,带着衣摆一起向上绞,几乎要到小腹那里。
  斑驳生锈的床梯前是雪白一双腿,大片的白撞入眼中,让薄静时几乎要眩晕了。
  刚被热水澡蒸得粉粉润润的饱满肌肤就直接顶着光暴露在薄静时眼底下。
  正对薄静时的脸。
  “澜澜。”薄静时哑声问,“你在做什么?”
  虞澜动作顿住,半扭过身,将身体曲线拉到极致。
  这个转身的举动也让他的腰肢看起来更加纤细。
  虞澜很瘦,但该长肉的地方都有长肉,甚至薄静时怀疑虞澜的肉都往这儿长了。
  往上爬时,两团雪肤还会跟着无声跳动,弹性极好的样子,表面一层浮着淡淡的粉。
  优越到一只手都无法掌控。
  虞澜这才发现不对劲,他穿的不是自己的睡衣,看到薄静时火热却克制的眸光,他动作僵了僵。
  回想起方才卫生间内的记忆,他在薄静时没追上来前快速爬到床上。
  床帘落下,又掀起。
  虞澜只露出一个脑袋,头发微乱,粉扑扑的:“哥哥你快点去洗衣服,然后来哄我睡觉。”
  “我困了!”
  虞澜故作凶狠骄纵,希望薄静时可以忘了方才那一幕。
  薄静时五指稍微收了收,捏紧虞澜的换洗底裤,幻想他捏的是虞澜。片刻,哑声应了声:“好。”
  薄静时洗衣服的速度很快。
  洗完衣服,他快速上床,掀开床帘就看到虞澜乖巧地躺在被子里,细白的手指捏住被沿,双目亮晶晶地看着他。
  薄静时掀开被子,在被窝中将虞澜抱在怀里。
  他们在被窝里黏糊糊地亲嘴。
  薄静时在虞澜的左脸亲了一口,右脸又是一口,然后是亲嘴。
  虞澜也很配合地抬起小脸,亲完这边亲那边,软着嗓子撒娇:“哥哥要抱抱嘛。”
  他被薄静时很用力地抱在怀里,他喜欢这样大力的拥抱,从胸膛到腰腹都紧紧贴在一起,仿佛要融为一体。
  双腿也缠在薄静时的身上,像刚出炉的小粘糕,黏糊又热腾腾,还散发着淡淡的可口清香。
  虞澜主动往外伸着小舌头给薄静时吃,舌头与舌头交缠,白嫩的颊肉被顶出一个弧度,又迅速回归平整。
  薄静时用力吸吮着虞澜的舌头,在娇嫩柔软的口腔内搜刮,里面汁水淋漓,尽是甜腻腻的味道。
  “宝宝……舌头好软,心跳也好快。”
  “唔哼……”
  鼻息变得粗重而凌乱,伴随粘腻的接吻水声,在熄灯的宿舍内格外响亮。
  虞澜被亲得眉眼舒缓开,又紧紧皱起眉头,似乎因为这个吻很舒服,又似乎很痛苦。
  好几下薄静时的舌尖抵到舌根,重重一嘬,慢慢舔着,他忍不住浑身发颤,溢出甜腻柔软的轻哼。
  哪怕薄静时一开始能装得很好,但后来总会暴露恶犬一般的真面目,他很凶很急地吸舔虞澜的唇,虞澜被亲得眼底涌上一层薄薄的泪水,膝盖跟坏了似的不住打颤。
  嘴巴里一直被薄静时喂着舌头,口腔因不断地深吻,唾/液分泌得很快。
  虞澜很慌张地在吞/咽口水,尽管他这么努力,口水还是无法避免从唇角漏了出来,流得下巴、锁骨一片亮晶晶。
  他想往后退,却被桎梏着腰肢,薄静时的掌心像一块烧红的铁棍拦着他,逼迫他承受着这凶狠的亲吻。
  在虞澜换气时,他小脸已经乱透了,张着唇轻轻喘息,断断续续道:“好了哥哥,嗯……我们、我们不亲了,我要睡觉了。”
  尚且湿红的嘴巴不断呵出丝丝缕缕的白汽,混合香甜可口的气息,唇周被磨出诱人的水红,唇珠更是肿得可怜。
  薄静时望着虞澜的脸,还想亲,但忍下来了。他说:“好,不亲。”
  抱抱了,亲也亲完了,现在的虞澜极其满足,在薄静时怀中寻了个舒适的位置,脑袋一埋,闭上眼睛准备睡觉。
  没过多久,薄静时说:“宝宝,你有没有觉得有点热?”
  热吗?没有吧,虞澜感觉现在的温度就挺好的。
  虞澜说:“那要把空调开低一点吗?”
  “不用。”薄静时十分克制地问,“我能不能不穿衣服睡觉?”
  虞澜懵了一瞬,紧接着反应过来:“哥哥你——!”
  “你变态!”
  “我是。”薄静时问,“可以吗?我是变态,我是暴露狂,我能不能不穿衣服睡觉?”
  虞澜无语!
  怎么会有人为了不穿衣服睡觉,主动承认自己是变态和暴露狂?
  “真有那么热?”
  “好热……宝宝。”
  薄静时蹭着虞澜的小脸,不断在虞澜耳边喘息,虞澜受不了薄静时这样:“那,那好吧。”
  薄静时的动作极其利索,睡衣被丢在一边,他再次抱紧虞澜,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现在觉得热的人,是虞澜。
  他只穿了一件衬衫,在被窝里和薄静时亲亲抱抱,随着挣扎,衣摆卷到腹部。
  虞澜感知得一清二楚。
  之后他受不了,垂下长长的睫毛,很小声地说:“哥哥。”
  “嗯?”
  “我也帮帮你吧?”
  薄静时的呼吸仿若暂停。
  他低头看向虞澜,虞澜的小脸迎着光,面庞矜持又腼腆,艳丽的五官流露青涩懵懂的气息。
  薄静时问:“怎么帮?”
  虞澜的睫毛飞速抖动,双颊飘起一团诱人的红。
  唇珠抿了又抿,连开口说话都不好意思了。
  虞澜刚刚伸出手,就被扣住手腕,他的所有准备动作都被打断。
  薄静时拿起虞澜的手,嘴唇碰了碰虞澜的手指,轻轻地嘬了一口。
  “不用。”薄静时说,“不是困了吗?我们睡觉吧。”
  虞澜不明白哥哥为什么突然不要,可他感觉到的哥哥,一点都不像不想的样子。
  “可是……”
  “宝宝,我真的不用。”薄静时下颌线绷紧,呼吸也变得沉重。他说,“如果你想,我可以帮你,只是这样的话,我们得换床单,但这只是换个床单的事,我来换就好。”
  “你不是还要画作业吗?我怕你手破皮,影响你画作业。”薄静时亲了亲虞澜的手掌心,“还有,如果你想帮我,很有可能,我们今晚谁都别睡了。”
  在说最后那句话时,薄静时蓦地抬眼望向虞澜,漆黑眼眸燃烧着一团火焰,富有侵略性的目光,仿佛被食肉动物锁定的小动物。
  在感知危险这个方面,虞澜拥有极强的天赋,他像畏惧猛兽的食草动物那般,敏锐捕捉到危险。
  虞澜立刻乖巧地躺在薄静时怀里,软乎乎道:“哥哥晚安。”
  薄静时搂着虞澜的腰:“亲一个。”
  虞澜仰起面庞,嘟起嘴巴给薄静时亲。
  薄静时低头嘬了嘬虞澜的唇,轻揉虞澜的手,眼底涌动暗色。
  掌心内的触感柔软温热,虞澜的手很小,手指纤长白皙。
  如果让虞澜握着,会将他衬得颜色更深并且更加丑陋吧。
  光是想象这个画面,薄静时就有些亢奋。
  但他今天的收获已经很大,不能贪心,更不能急于一时。
  为了长远的未来,他选择延迟满足。
 
 
第六十六章 好运气
  清晨。
  虞澜正睡得迷糊, 半梦半醒之中,他浑身上下都软绵绵的,隐隐觉得很热, 仿佛被泡在温泉水之中。
  温热的流水包裹着他,让睡梦中的他忍不住发出极轻的梦呓。
  双颊睡得通红, 长长的睫毛似蝶翼慢慢颤动, 虞澜眉尖倏地拧起, 似乎有些痛苦与难受。
  待他睁开眼,稍微低下点头,便看到一团黑发在慢慢晃动。
  还没睡醒的虞澜懵了一瞬, 他呆呆地看着薄静时抬起头看他一眼,又低头继续,他的脸蛋写满困惑与不解,沉重的眼皮再度紧闭, 浮上一层诱人的水红。
  之后虞澜醒了,他也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小脸一直拧巴着,任由薄静时把他抱下床去洗漱。
  用这种方式将虞澜唤醒,有一个好处, 虞澜不会继续赖床。
  虞澜洗漱完毕, 换完衣服, 坐在椅子上发呆。
  薄静时刚从楼下拿完早餐外卖, 推开门,就看到虞澜正低头捂着额头。
  把外卖袋放在桌上,薄静时把虞澜抱坐在腿上:“怎么回事?”
  虞澜的脑门有点红, 似乎不小心撞到了什么,薄静时确定没流血后, 松了一口气。
  虞澜郁闷道:“我想上去拿手机,下来的时候没注意,头撞到床梯了。”
  “好痛……”
  薄静时给虞澜的额头吹着气:“这床梯真坏。明天我改一下,在上头包一层软垫,这样宝贝儿磕到也不疼了。”
  “如果等会还疼,我们去医务室瞧瞧。”
  虞澜摇头:“不用。”
  这点小磕碰,到了医务室可能连红印都退完了,去医务室也太小题大做。
  虞澜靠在薄静时的肩头,委屈巴巴:“我真是个倒霉蛋。”
  昨天衣柜里的杆子突然散落,里面的衣服全部倒在地上,粘上了灰尘,白洗。今天只是上床拿个手机,下来的时候头还能磕到。
  以前他都不会磕到。
  今天的早餐是食堂的灌汤包和豆浆,虞澜一口一个灌汤包,腮帮子吃得鼓起,眉尖还是微微拧起的委屈样,让薄静时忍不住捏起虞澜的下巴尖,亲了亲虞澜的额头。
  现在的虞澜已经很习惯薄静时随时随地、无时无刻亲他的行为。
  他继续咀嚼,灌汤包的汤汁与肉馅混合在一起,配上薄薄的皮,形成妙不可言的感觉。
  吃了一半,虞澜就不想吃了,今天天有些热,胃口不是很好。
  他抬起小脸让薄静时帮他擦嘴巴,薄静时一边拿手帕给他轻轻按压唇角的汤汁,他一边含糊不清道:“哥哥我吃不完了,剩下的你吃。”
  “好,我吃。”薄静时低下头,碰了碰虞澜的唇,“亲一个。”
  虞澜嘟起小嘴给薄静时亲,但薄静时亲起来就没完没了,嘴巴亲完亲脸蛋,脸蛋亲完是额头,然后眼尾、下巴尖……
  他都被亲得不耐烦了,伸手推开薄静时的脸,别过头,小脸紧绷着:“好了不准亲了。”
  他刚洗完脸,现在都是哥哥的口水。
  脸都白洗了。
  玩手机也没意思,虞澜想了想,伸手在书柜里摸索着,摸出一个小盒子,打开,里面是一个四叶草标本。
  对别人来说,可能这只是普通的标本,但薄静时一眼就认出这个标本有何不同。
  虞澜闭上眼睛,虔诚地摸着四叶草标本的表面,仿佛要从里面吸收某种能量,帮助自己转运。
  薄静时沉默片刻,问:“你还留着?”
  虞澜:“那当然啦。”
  薄静时又说:“你也记得。”
  虞澜:“大概记得,但记不清,那时候的我太小啦。”
  直到将标本摸得有些热,虞澜才拿起薄静时的手,带着薄静时的手一起去摸四叶草标本:“哥哥你也摸摸,我每次运气差的时候,摸摸四叶草,运气就会变好。”
  之后他才小心翼翼地将四叶草标本放回盒子里,再塞进书柜进最角落。
  薄静时:“你还记得那天的事吗?小时候的事。”
  “我记得那天我生病了,哥哥你想让我快点好起来,然后给我找四叶草。”虞澜有些得意,“是不是这样子?我记性好吧。”
  薄静时摸着虞澜的脸:“是这样子。”
  其实并不是。
  但虞澜能记得其中部分一事,已经足够让薄静时惊讶。
  那时候的虞澜还没到三周岁,这个时期的小朋友记忆模糊混乱,能记得部分小细节已经很不错了。
  薄静时以为虞澜全部忘了。
  但虞澜还记得。
  还将这枚四叶草一直保存着,保存得很好。
  就连和虞澜一起长大的薄静时都不知道,虞澜一直将四叶草保存下来,四叶草被做成标本,丝毫没有枯萎发黄,一如记忆中的雨夜下,他翻遍院子,找到唯一一颗四叶草时那般嫩绿鲜艳。
  *
  今天虞澜没有课,要和薄静时出去约会,但早上一吃饱他就不想动弹,非要赖在宿舍里再待一会。
  现在时间还早,薄静时也不着急,任由虞澜窝在宿舍里吹空调。
  他们决定在十点左右出门。
  期间欧阳来了一趟。
  他们的慈善事业目前正在进入正轨,虞悦给虞澜拨了一批人才,建立起来的部门拥有资深经验,根本不需要他们多操心。
  线下经销商从一开始的个位数,到现在已经发展到十六个。
  欧阳说:“最近还有一个比较大的客户。他打算将自己公司内的客服都外包给我们,他没有具体说,只给了大概数字。”
  “他需要两万个客服。”
  虞澜怔了怔:“这么多?”
  薄静时也说:“你确定他们靠谱?公司名是什么。”
  寻常小企业可不会外包这么多客服岗位给别人。
  一般这些活儿都有利益牵扯和回扣,按理来说轮不到这种刚刚起步的小公司。就算是为了政策优惠和社会名声,他们也会评估后续风险,将岗位外包给一个正在创业的大学生的风险。
  欧阳摇摇头:“对方只派了个人和我们这边的人谈,给企划部门的资料太少,对方口音听起来像京州那边的,我们一致觉得是在遛我们玩儿。京州那边的大企业是多,但这块饼怎么也轮不到我们来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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