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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老婆从竹马开始(近代现代)——星期十

时间:2023-09-13 17:29:31  作者:星期十
  薄静时亲不进去,他就慢慢舔着虞澜的嘴唇,粗糙的舌面剐蹭柔软细嫩的肌肤,发出黏糊糊的水声与粗喘声。
  这种发展让虞澜都有些防备不及,他以为他把嘴巴闭上,哥哥就进不来了,谁知道哥哥一直舔他的唇缝。过于富有存在感的舌头与呼吸都在压迫他的感官,他大气都不敢喘,时刻屏息凝神。
  没过多久,虞澜有些呼吸不上来。
  长长的睫毛微微抖动,虞澜刚想偷偷张开唇换一下气,顺便用鼻子呼吸一下,谁知唇缝还没打开多少,薄静时就趁虚而入,一根粗蛮的舌头抵着唇缝挤了进来,瞬间将虞澜的口腔填满。
  方才薄静时压抑得够久,好不容易能吃到虞澜的嘴巴,现在怎么可能轻易放过。
  虞澜被迫仰起头承受这个吻,薄静时亲得又凶又很,他整个人的意识都随着接吻下沉,双手在薄静时的肩头瑟瑟发抖,手指微微蜷起。
  薄静时变着角度亲吻虞澜的唇瓣,双方唾液混合在一起,连呼吸都分不清了。
  虞澜呜呜直喘,薄静时亲得太里面了,他控制不住发出哼唧声。可是很矛盾,他很恐慌,又感到十分舒服。
  他好像要死掉了。
  这种亲法让虞澜感到极度舒适的同时,又极度恐惧,仿佛即将会发生什么失控的、他无法接受的事。
  薄静时还在用力舔吸着他的口腔,虞澜惊慌失措地一口咬下去。
  淡淡的血腥味在唇齿间散开,薄静时却更加亢奋了,变本加厉地叼含着虞澜的小舌头,把虞澜整张嘴巴都吃肿了。
  虞澜想说话,却被堵住嘴巴,连成型的话都说不出来。
  唇瓣相贴厮磨,舌肉纠缠不休,虞澜的舌头被嘬了又吮,几乎要发麻了。他哆嗦着肩膀,整个人仰头承受这个吻,想要躲避接下来的亲吻,可他这小身板在薄静时面前根本不够看,还是被含住嘴巴。
  虞澜被亲迷糊了,耳边都是黏糊糊的接吻水声。他哼着:“唔哼……”
  “怎么跟小宝宝一样,还哼哼哼的。”
  虞澜无法分辨薄静时在说什么。
  原来虞澜已经被松开,但他似乎被亲傻了,现在的他脑袋躺在薄静时的掌心里,双颊绯红,眉心微蹙,大张着唇小口小口呼吸。
  听见薄静时的问话,他有些迷茫与无辜地眨了眨眼,根本不知道现在的他有多诱人。
  薄静时舔着虞澜的唇角,虞澜像应激一般抖了抖肩膀,无助地抱住薄静时的脖子,很可怜地软声道:“哥哥,我……我嘴巴酸,我还在生病,我舌头坏掉了……”
  他已经完全在胡言乱语了。
  薄静时盯着虞澜迷惘又焦急的面庞,以及被吃得红肿的、仿佛连口水都兜不住的嘴巴。
  喉结再次滑动。他低声问:“舌头坏掉了?怎么坏的?”
  虞澜愣了愣,思索片刻后说:“哥哥弄坏的。”
  “哥哥是谁?”
  “是你呀。”
  薄静时恍然大悟:“原来是我把宝宝的舌头吃坏了的。那让哥哥看一眼好不好?”
  虞澜乖巧地点了点头。
  纤长柔软的手指轻轻搭在薄静时的肩头,虞澜微抬起下巴,把舌头伸了出来。骨节分明的手指摸了过来,不轻不重地压在虞澜的舌中。
  虞澜怔了片刻,第一反应是闭上嘴巴,可这个举动更加诡异,就好似,他主动把薄静时的手指含住那般。
  薄静时严肃道:“不是说舌头坏了,要给哥哥看吗?把嘴巴闭上,怎么看?”
  “澜澜,舌头伸出来。”
  虞澜觉得薄静时说得很有道理,闭上嘴巴确实就不能看舌头了,于是他仰起头,再一次张开唇缝,露出湿漉漉的软舌。
  薄静时哄着:“乖孩子。”
  甜腻柔软的气息从唇齿间散了出来,充盈整个室内。
  薄静时用手指压着虞澜的舌,凑近面庞,很仔细地嗅着虞澜口腔内的香甜气息,这会儿他闻得很清楚,里面还有他留下来的味道。
  一想到虞澜唇内有他的味道,他开始无法抑制地兴奋,并且迫不及待地想要更多。
  想要在虞澜身上留下更多的味道。
  手指夹着被吃得熟红的舌头,薄静时仔细检查了一番,之后为了看得更清晰,干脆将虞澜的小舌头夹了出来。
  虞澜有些迷茫无措,薄静时哄着:“哥哥看看有没有伤口,乖。”
  虞澜这才放松下来。
  柔软湿红的舌缠着骨骼分明的修长手指,天真湿润的眼睛,漂亮纯真的脸蛋。
  薄静时将手指拿出来时,光线下,指尖还挂着一截亮晶晶的泛光。
  本来,薄静时确实想就这样结束,但当他目光下挪时,突然发现虞澜一直在并着膝盖,紧张兮兮的样子,似乎在隐藏什么小秘密。
  薄静时轻而易举发现了真相。他的神情很讶异,又用一种求知欲很强的语气问:“宝宝,为什么会这样?”
  虞澜脸蛋赤红,连看人都不敢了。他急忙低下头,支吾道:“我,因为我生病了……”
  “生病就会这样吗?”
  虞澜点点头。
  撒谎,但很拙劣,连谎言都选得不对。薄静时却感觉这样的虞澜实在太可爱了,没忍住低头亲了亲虞澜的面颊,将虞澜的面中软肉挤得微微变形。
  他们紧紧拥抱在一起,任何变化都变得十分明显。
  薄静时哄道:“宝宝,告诉我,喜欢和我接吻?”
  虞澜老实回答:“喜欢。”
  薄静时摸了摸虞澜的小脸,虞澜紧张地抬起小脸,仿佛正被某种难题困扰。
  在虞澜遇到难题时,他第一反应就是找哥哥。
  “生病了,所以这样?”
  “嗯……”
  薄静时:“怎么这么可怜啊宝宝。”
  他说,“没关系,哥哥帮你。哥哥可以帮你解决任何事。”
  虞澜乖巧点头:“好。”
  薄静时:“如果我遇到难题,宝宝也会帮我,对不对吗?”
  虞澜把脑袋靠在薄静时的胸口,软乎乎地说:“对。”
  薄静时抚摸着虞澜的面庞,低头亲了亲:“乖宝宝。”
  *
  房间的灯几乎全部开着,黑夜中,卧室内灯光明亮,能够看清室内每一个角落。
  虞澜正伏趴在床上哭泣,他想伸出手臂去关灯,但根本够不着开关,他有些无助,于是只能低低地啜泣:“哥哥……”
  “怎么了呀宝贝儿?”薄静时抽空抬起头看了虞澜一眼,手掌在圆润的肌肤上拍了拍,哄着,“不哭哦宝宝,哥哥在。”
  灯光明亮的情况下,虞澜的身躯比例优越、身形漂亮,皮肤细腻柔润,光洁无瑕,上头正蒙着一层薄薄的汗。
  虞澜的眉毛痛苦地拧在一起,他咬住下唇,可能是不小心把自己咬疼了,肩胛骨微微打着颤儿,后腰的腰窝凹出精致的弧度。
  房间没开空调,精致的面庞泛着病态的潮红,睫毛正无助地轻轻颤动。
  空气中的潮热气息,让虞澜茫然地眨眼轻哼。
  薄静时稍微把虞澜抱起来一点,又把脸埋进去,含住粉嫩细小的小嘴巴咕啾咕啾地吃。
  他很喜欢和虞澜接吻,也最知晓虞澜喜欢什么。如今,粗糙的舌面在四处乱舔,将周围一片白皙肌肤舔得湿润水红。舌尖又在小嘴巴内疯狂搅动,高挺的鼻梁戳得下陷。
  虞澜被亲得直仰起脖子,可根本没力气,想要闭紧,还是被薄静时掰开用力嘬吻。
  “呃呀……”虞澜终于还是没忍住,泪水不受控制地掉出眼眶。
  以前只要虞澜哭,薄静时一定会马上来哄他,可如今,他的泪水失去作用,化作另外一种催化剂。
  薄静时一直在专注亲吻,虞澜能够清晰感受到薄静时在一直嘬他,小嘴巴被一直吃着,过于密集的吻让他意识涣散,可他仍旧能够感受到自己的变化,他嘴唇张开,里面被亲得越来越湿,像被亲开了似的不断冒着热腾腾的甜水,再被薄静时一点点吃掉,丝毫没有浪费。
  虞澜狼狈地流着眼泪和口水,喉间溢出没有意义的破碎音节。
  他眼皮红肿,小嘴巴也被吃肿了,可还是抽抽搭搭地掉眼泪,连呼吸都要呼吸不过来了。
  虞澜仿佛忘了时间,忘了他在哪,他的大脑被拉扯回做噩梦迷路的那一刻,四周白茫茫一片,他无助又害怕,只能把自己往薄静时那边送。
  等他稍微回过一点神智,他发现他正平躺在那儿,像睡熟了一样,双膝大大分开,两条手臂无力地摆在两侧,这是一种极其散漫的睡姿,也代表他没有一点戒心,完全将自己呈现出来。
  虞澜迟钝地抬起长长的睫毛,在泪水模糊的视野下,他看到薄静时缓缓靠近。
  巨大的阴影笼罩下来,虞澜听见薄静时低沉着嗓子说:“宝宝。”
  “现在轮到我了。”
 
 
第七十五章 落地窗
  虞澜浑身都提不起力气, 手指绵软,无力地在枕边动弹。
  原本薄静时大半张脸都湿透了,现在擦得差不多, 只有部分头发还是湿漉漉的。他将虞澜抱坐在腿上,以一种强势霸道的姿势, 环住虞澜的腰肢。
  虞澜恰好很喜欢这样的抱法, 薄静时的怀抱宽阔, 可以轻而易举将他包裹在怀里,他的四肢纤长柔软,被完全抱住的感觉实在太有安全感。
  漂亮的面庞满是绯红, 长长的睫毛被泪水浸湿,他乖巧地低头,目不转睛地看着。
  水汪汪的眼底满是澄澈与单纯,虞澜的手指纤长白皙, 但可能是因为骨架小的缘故,整只手比薄静时要小上一圈, 故而即使将五指收拢,其余手指与拇指指尖仍旧存在很大的空隙。
  虞澜做事都很认真,从小到大便是如此, 这件事对他而言有些陌生, 可他聪明, 这种事和做手工没有区别, 他知道理论内容,目前只需要靠实操来检验成果。
  可能是薄静时太烫,可能是四周温度太高, 又或许二者皆有。在虞澜低头观察时,被观察的物品也在冲着他冒出热腾腾的白汽。
  纤白手指被蒸出一层薄薄的粉, 指尖粉嫩,仿佛盛开的花苞一般,还盛着点娇艳欲滴的露珠。
  也正是虞澜的颜色太过赶紧漂亮,反而将薄静时对比得色彩浓重,甚至异常丑陋了。
  这不是虞澜第一次看薄静时,但每一次的心情都不一样,和薄静时确定关系之后,他的目光不似先前那般躲闪,虽仍然是羞怯的,但还是很努力地鼓起勇气,睁着湿漉漉的眼瞧。
  偶尔,他还会抬起头看向薄静时,一脸等待夸奖的样子。
  薄静时吻了吻虞澜的额头:“宝宝好乖,嗯……”
  虞澜腼腆地抿抿唇,得到鼓励的他更加卖力,可时间一长,他就发现,有些事不是他想得那么简单。
  已经快二十分钟了。
  虞澜掌心有些痛,他不知道是不是破皮了,他郁闷地盯着自己的手:“哥哥,为什么还没有好?”
  他打了个软乎乎的哈欠,“我好困。”
  因为虞澜一直很谨慎地收着力道,他很害怕薄静时会因为他的生疏而有什么闪失,这也让薄静时处在一种慢性折磨之中。
  “困了?”薄静时声音沙哑,“好,那我们快点睡觉。”
  宽大手掌能够轻而易举包住虞澜的手背,薄静时低头,一边含住虞澜的嘴唇,将虞澜的唇肉吻得更加鲜嫩湿滑,又一边快速摸着虞澜的小手。
  不出须臾,虞澜懵了懵。
  看着乱糟糟的小手,他委屈巴巴:“哥哥,我要洗手。”
  虞澜很努力地把手抬起来,生怕把床单弄脏,但他根本不知道该把手往哪边放,手又小,无法兜住过大的分量,最终还是顺着指缝落下,弄脏了铺在床单上的一次性毛巾。
  虞澜控诉又埋怨地盯着薄静时。
  薄静时亲亲虞澜的脸蛋:“辛苦宝宝了。”
  他说,“我去端脸盆过来帮你擦。”
  虞澜:“可是我想洗澡。”
  “你刚退烧,晚上又凉,这个时间点最好别洗澡,容易再着凉。”薄静时哄着,“我们明天早上起来洗好不好?”
  虞澜:“可是不洗澡的话好脏,我浑身都是汗,而且黏糊糊的,不舒服……”
  他越说越委屈了。
  在薄静时面前,虞澜似乎很容易感到委屈。
  看到虞澜楚楚可怜的小脸,以及绯红的双颊,薄静时的声音轻了又轻:“多擦几遍就能把汗都擦干净,就不会黏糊糊了,”
  “真的?”
  “当然是真的。”
  虞澜勉为其难地信了。
  薄静时亲亲虞澜的眼尾,又把虞澜的手抬起来,放在虞澜的小腹上方。
  掌心本来就湿润,混合了热汗,被这么抬起来悬空,全部顺着指缝浇在虞澜的平坦肚皮上。
  柔软白皙的肚皮上糊上一层朦胧的水膜,在虞澜诧异不解的目光中,薄静时声音低哑:“都怪我,怎么把我们小宝贝弄脏了。”
  薄静时亲亲虞澜的唇角,“不过没关系,哥哥会帮你擦干净。”
  虞澜眉尖微蹙,有点不开心,但还是乖乖点了点头。
  薄静时帮虞澜擦拭身体的过程很复杂,知道虞澜爱干净,他接连擦了好几遍,热毛巾泡水后拧干,蹭过柔软细嫩的肌肤时,能够清晰看到皮肤泛起的大片红潮。
  虞澜也被擦得很舒服,薄静时不仅帮他擦得很干净,让他保持清爽,同时还会给他按按腿和肩膀,他舒服得都要飘起来了。
  擦完后,薄静时还把水杯牙刷拿过来,在床头帮虞澜洗漱,哄着虞澜张开嘴巴、吐掉牙膏沫。
  就算照顾刚出生的小婴儿,恐怕都没有这么仔细。
  虞澜全程趴着躺在床上,脚连地面都没沾过,眼皮沉重地耷拉下来,困得可以打架。
  等薄静时掀开被子,还没有开口,被窝里的虞澜就已经很自觉,主动地钻进薄静时怀里。
  两个人黏糊糊地抱在一起,灯被熄了,视觉受限的情况下,听觉变得异常敏锐发达,他们似乎能清晰感受到对方的心跳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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