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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救男主后发现救错人了(穿越重生)——何所往

时间:2023-09-13 17:30:48  作者:何所往
  见温连好像没懂他的意思,顾问然叹了口气,说道:“江大人,你可别替人家高兴了,一会见了殿下,千万别哪壶不开提哪壶。”
  温连点头应下,心里腹诽,顾问然要是不告诉他他压根都不知道,何谈故意往崔晏枪口上撞。
  这么傻的事,他也做不出来。
  一进侧殿,见到崔晏正在看书,温连下意识脱口来了句,“这么用功,你也考状元啊?”
  崔晏动作微滞,半晌,缓缓抬眸看向温连,眯了眯眼。
  一看他这表情,温连就知道他想做什么,险些想给自己俩大嘴巴,脑海里不禁浮现出昨夜被人摁在椅子上粗暴对待的场景,温连窒息了片刻,腿根非常没出息地软下去。
  “我瞎说的,当我什么都没说。”
  他转头想走,听到崔晏将笔搁在桌案上的声音,清晰极了,像是在温连心头敲了一下。
  “太傅,请来。”他声音平淡,客客气气。
  温连心里松了口气,回头看向他,试探着道:“什么事?”
  他眸光落定在温连身上,重复一遍,“过来。”
  声音凉嗖嗖的,一听就知道是在生气。温连抬头望天,在心底把顾问然骂了个狗血淋头。
  待他走近,崔晏伸手将温连拉到他身边,摊开案上字纸,上面果然是今年殿试的名单,第一名赫然正是文淮之的名字。他漫不经心似的问道,“当年你送我去学堂,是想让我也考一个状元?”
  他的手指在温连脊背上抚过,轻轻的,声音也低沉沉,“可惜我没去考,你心里有没有怨我?对我很失望?”
  温连怔了怔,下意识摇头。
  他对崔晏从来没有失望过,在他心里,崔晏是很聪明的孩子,聪明到有时会让温连感觉到有点害怕。
  不是温连觉得掌控不了崔晏才害怕,而是因为感觉会被他掌控才害怕。
  没有人掌控过温连,严格的说,是从来没人管过他。就像一根放养在野外的小草,喝点西北风吃点花露水就长大了。
  如果有人想要掌控他,他会发自内心地想跑,想逃。
  于是温连说,“没有,你从来没有让我失望过。”
  崔晏好像对温连的答案没什么感觉,他眼眸轻敛,指尖在文淮之的名字上抚过,说道:“文淮之三日后就要入京了。”
  新科状元有三日时间可以回故乡禀报这个好消息,在故乡与家人庆贺过一番后,就可以正式到京城入朝为官。
  三日时间,文淮之就要来了。
  以温连对崔晏的了解,这小子一准还在讨厌文淮之,但这种讨厌,他猜测是因为自己。
  崔晏是因为自己才讨厌文淮之。
  “他入他的,不关咱们的事。”温连小声说。
  这次崔晏轻轻笑了,从他唇角的弧度温连就能看出他是真心实意地满意这个答案。
  他把脑袋搁到温连身上,像什么小动物一样蹭了蹭,抱着温连,抬起头,眼睛亮津津的,和方才的他简直判若两人,轻声问道,“你真这么想?”
  温连干脆捡着他爱听的说,“是啊,我跟他又不熟,他来京城我有什么可高兴的?”
  他没撒谎,文淮之来了,崔晏那一条缝的心眼肯定会受不了,各种吃醋,然后继续找他麻烦。
  在这方面,崔晏就像叛逆期的小孩一样,硬缠着温连站队站到他身边,否则就要生气。
  跟这种叛逆期小孩有什么好较真的,温连顺毛撸他就完了。
  崔晏心情立刻好起来,牵住温连的手,让他陪同一旁画画写字。
  温连打眼一看,厚厚的一沓画纸,上面全是自己的画像,有吃饭时候的,上朝穿官服的,晚上躺在他怀里睡觉的。
  无药可救了这死小孩,温连心如死灰地想。
  一想到被崔晏一直这样锁在身边,他顿然觉得逃跑无望,以崔晏的聪明才智,想完美死遁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除非……
  有人帮他。
  温连用余光瞥向那张殿试名单,文淮之的名字好像一个魔咒在吸引他的目光。
  如果是文淮之,说不定真的能帮他离开。
  半晌,温连还是把这个念头打消了,如果文淮之帮他跑,崔晏肯定得疯,而且疯得非常彻底那种。
  到时候别说剧情崩塌,这个世界也就崩塌了。绝对不能这样。
  温连虽然想跑,但还是更想让崔晏能好好活在这个世界上,他不想伤害到崔晏一星半点。
  在他预想中最好的结局是,崔晏得知他的死因,短暂伤心了阵,便很快振作起来,带着温连的期望继续前行,最终靠自己的努力成为大宣王朝救世主一样的明君正主。
  思及此处,温连忽然欲哭无泪地发现,这才是剧情本来的正常发展吧!
  但是要做到这一点,必须要让崔晏对温连没有感情才行。
  换言之,让他讨厌自己,或者喜欢上别人。
  前者任务难度太高,崔晏现在对他正是热恋期,脑子都不正常了。
  后者倒是还有一点希望,说不定崔晏遇到更好的人,会发现自己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错误的,只是年少时对年长者的依赖而已。
  可惜斐然已逝,斐然如果是女主的话,应该不会被剧情杀才对,真正的女主可能另有其人。
  温连深吸了一口气,决心要找到真正的女主。
  然后,让崔晏爱上她。
 
 
第65章 医嘱头一条
  三日如白驹过隙, 眨眼间流逝。
  状元入京夜宴就在今晚,听闻皇帝对此次新科状元的殿试表现十分满意,恰逢疆外的阿兰兹尔贡派使者来访, 皇帝特命人在宫中大摆宴席,双喜同贺。
  清宁宫上下却并未有这样喜悦的氛围。
  “阿兰兹尔贡的使者到哪了。”崔晏随口问道,手上执着一本古籍,将其仔细安插进书架中。
  他所有的书都整整齐齐摆在架子上, 分门别类,按序索引,像有什么奇怪的强迫症似的, 从不允许任何人帮忙整理他的书架。
  “听说是暂住在鸿胪寺, 怎么了, 太子殿下?”温连在一旁撑着脑袋看他摆书, 懒洋洋道。
  白日里,崔晏也同样半步不让他离开身边,只能崔晏在哪他在哪。
  不过这小子倒是老实不少, 除了在太师府那夜把他收拾得够呛, 这几日夜里都规规矩矩的,居然真的只是和温连盖着大被纯睡觉,总感觉又是在玩之前温水煮青蛙那套。
  崔晏点头应了声, 缓缓道:“我们在幽州时常与阿兰兹尔贡打交道, 这些使者此次前来必定没安好心。”
  温连顿然想起崔晏背后的那些伤疤,之前崔晏说过, 那些伤都是和在幽州抵御外敌时留下的, 那所谓的外敌, 正是阿兰兹尔贡。
  这几天被关在清宁宫,他唯一的消息来源就是顾问然, 顾问然也提起过几次这个部族。阿兰兹尔贡在西边势力很大,紧邻大宣疆土,战斗力凶猛至极。这次来的不仅仅有使者,还有一位公主,估计是冲着和亲来的。
  不过,这跟温连也没多大关系。
  他伏在案上,外面蝉虫嗡鸣,殿内的冰壶里散发着清凉的冷气,分外舒适。
  如果没有人凑上来乱摸他的话。
  温连看向自己腰间环上来的手,瞥了眼崔晏:“做什么?”
  崔晏小心翼翼地从身后抱住他,低低道:“宫宴的时候,你能不能找个借口,不去参加?”
  温连:“……还惦记呢,你放心吧,我到时肯定不跟文淮之说话。”
  他抵着崔晏凑来的脑袋,推到一边去,对方立马锲而不舍地再缠过来。
  “别去了。”崔晏将下巴搁进温连的颈间,低声诱哄,“你不去也没人会在意,就在清宁宫等我回来就好,这段时间你想做什么都行,我让顾大人陪你。”
  他不想让文淮之和温连碰面,哪怕是看一眼都不愿。
  温连无奈地垂眸看他,说道,“你让顾问然盯着我啊?”
  崔晏抿了抿唇,反驳道,“不是盯着,是陪你聊天。”
  “我跟他没什么好聊的,新状元入宫,众大臣都在,我不去成何体统,”温连这几天快被憋死了,好不容易逮着机会能离开清宁宫,怎么可能轻易放弃,“宴席上我全程陪着你不就行了?”
  闻言,崔晏沉下眸子,抿唇不语。
  没听到回应,温连抬头一看崔晏的神色,便知道他肯定又是对自己的答案不满意。
  温连嘴角微抽,“差不多得了,我是你爹还是你是我爹,我事事顺着你?”
  听到他的话,崔晏乖乖低下头,抚着温连胸口,像是想把他积郁的火气抚平,轻声说道:“别生气,我顺着你。”
  他总是如此,在每次要把温连惹急眼的时候,立刻悬崖勒马,等到温连心情平复,又会加倍得寸进尺。
  温连长抒出一口浊气,干脆不再看他。
  窗外飞过来一只蓝羽鸟儿,落在窗台上,歪着头看向他们。
  他伸出手,在小鸟脑袋上点了点,小鸟乖顺地在他指尖蹭了蹭,抖耸两下脖子,可爱极了。
  鸟都比崔晏懂事。
  温连在心中腹诽,下一刻,鸟儿忽然轻啄一下他的指腹。
  他吃痛蹙眉,看到小鸟毛茸茸的毛屁股的下面,居然藏着一张纸条。
  耳边崔晏的声音还在响起,“近日酷暑炎热,我让御膳房冰了些荔枝给你,晌午别出门,陪我一起阅折子吧。“
  为了培养崔晏,皇帝特地每日分给崔晏一些奏折批阅,让他跟着学学,温连看到脑袋就痛,可崔晏却看得很入神。
  温连不动声色地将小鸟屁股底下的纸条取出,淡声答他,“行,不用管我,你批你的折子就是。”
  崔晏并未发现温连的动作,趁他不注意,温连悄悄展开那张纸条,心口扑通扑通直跳。
  怎么感觉崔晏真成他爹了,看张纸条都得偷偷摸摸的。
  然而纸条一展开,看清上面的字迹,温连瞬间心脏跳到嗓子眼里。
  【江大人,夜宴开始前申时三刻,子午殿见,有要事相商,文淮。】
  文淮,是文淮之!
  温连赶紧将纸条蜷成一团,塞进腰间荷包里,此刻无比庆幸刚刚没有把纸条的事告诉崔晏,否则今晚宫宴说不定又要见点血了——当然,很有可能是崔晏自残的血。
  文淮之到底怎么找到这的,他刚到京城,居然已经如此熟悉宫中的地点,难道这小子也有外挂?
  一想到文淮之,温连心里就好像有块石头压着似的,受崔晏影响,他现在看到文淮之就想躲着。
  可文淮之又说有要事相商,去还是不去呢?
  他偏头看去,崔晏正神色认真地翻着折子,提笔著改。
  如果自己真去了,崔晏知道,一定又要怪他骗人。
  温连垂下眼睫,伸出手,轻轻捧住崔晏那缠着绸带的手腕察看,低声道:“今天伤口还疼么?”
  崔晏熟练地反握住他,轻轻地答:“不疼。”
  当太子真是辛苦,温连以前觉得小说里的太子想干嘛就干嘛,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现在却觉得一点也不好。
  崔晏手上被刀子捅个血洞,还要担心被皇帝起疑,要用绸带裹起来不说,还要在这么热的天气穿大长袖遮掩。
  没人心疼他的伤势,他们在乎的是一国太子,而不是崔晏。
  如果温连不疼他,还有谁会疼他呢?
  良久,温连轻轻叹息了声,取出小榻上的药箱,抓着崔晏的手给他换药,“晚上夜宴时我不会多待,申时三刻前便找借口说不胜酒力,回宫里等你,怎么样?”
  崔晏怔了怔,抬眼看他,轻声道:“真的?”
  他歪着头看向温连,简直跟方才那只小鸟一个样,温连忍不住被逗笑了声,伸手戳在他脸侧,戳出一个浅浅的小梨窝,说道:“当然啊。”
  他毕竟和文淮之不熟,实在没理由瞒着崔晏去见文淮之。有什么好见,见了他们也没什么好聊,只是徒增麻烦罢了。
  听到他的话,崔晏眉眼舒展开,乖顺地贴近他,随后钻入温连的怀抱,“好,你放心,我一定也提早回来陪你。”
  温连被他抱了个满怀,不得不腾出只手来摁着他,摁着摁着,他察觉到对方的身体开始微微变化,呼吸也渐次滚烫起来。
  “不行……”温连猜出他想干什么,连忙阻止,“崔晏,寅时快到了,夜宴很快开始了。”
  “我知道。”崔晏低声嘟哝,模糊不清地答他,手上却有条不紊地脱着他的衣服。
  温连咬牙道:“真不行,这种时候你就不能消停点,今天可还有外邦的使者,万一被看出来……”
  “不会,”崔晏眸光沉沉,伸手捂在他的唇上,望着那双清澈漂亮的眼睛,欲念更深,“没人会知道。”
  指尖探入温连的衣襟,崔晏轻轻咬在他的锁骨上,笑着低声道,“只要你流出不该有的东西就好。”
  温连:?
  说什么呢小兔崽子!
  他还没来得及骂崔晏一句,唇边被严严实实地堵上,整个人被按入软榻深处,衣衫敞开。
  ……
  许久,温连颤颤巍巍地从软榻上起身,两股战战,感觉腿好像不是自己的了,脑子也不是自己的了。
  尤其那久久不散地被侵入的异样感,和泥泞不堪的湿漉痕迹,根本令人无法忽视。
  抬起头,崔晏早已穿戴整齐,一身墨色蟒袍规矩严谨,束发丝毫不乱,风轻云淡地笑着开口:“太傅,该走了,夜宴要迟了。”
  温连:“……还不是因为你!”
  他懂了,他明白了,崔晏就是故意的!故意让他在夜宴上时刻提心吊胆,这样就无暇分心去管什么文淮之武淮之了。
  崔晏伸手将他从榻上扶起,感受到温连仍然杂乱无章的心跳,和被汗水微微浸湿的里衣,心头满足感更甚。他俯在温连身前,有条不紊地帮忙穿衣,用只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轻轻道:“都湿透了,温连,要我帮你吗?”
  温连实在忍受不了他这么跟自己说话,掐住他的脸挪开,“滚一边去,不用你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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