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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红偶像(近代现代)——萝卜花兔子

时间:2023-09-13 17:31:59  作者:萝卜花兔子
  “在。”
  席钚白的房间本人当然在,但金狮却严严实实堵在门口没让步。
  严夏阳晃了晃手中的剧本,皮笑肉不笑,“我是来找学长谈剧本的,没打扰到你们吧。”
  金狮:“打扰到了。”
  严夏阳:“……”
  不知哪根筋被挑了起来,严夏阳伸着脖子往里看,试图看见席钚白的身影,但视线却被金狮的肩膀挡住。
  “你怎么不问问我们刚才干什么去了?”他口吻平淡,仿佛在说一个再平常不过的问题。
  严夏阳眼神精明,知道不会那么简单,一定暗藏波涛,但还是止不住地问,“干什么去了?”
  “一起洗澡。”
  “……”
  故意的,这话绝对是故意说给他听的。
  这一刻严夏阳突然发现眼前的大影帝好像和圈里说的不太一样。
  圈里金狮风评分为两派,一派幕强觉得金狮高冷有资本,一波觉得他脾气傲不理人。然而现在严夏阳却完全可以辟谣之前对方性格的两种言论说法,有些事情眼见为实,对方和传言中完全不符。
  高不高冷另说,
  金狮他有点烧。
  “找到了,过来涂吧。”
  席钚白的声音从里面传来,嘭——门被直接关上,严夏阳吃了个闭门羹。
  席钚白拿着止痒解毒的药物,见金狮身后没有人跟进来,问:“刚才是谁啊?”
  半夜敲门应该有什么急事。
  金狮没说谎,“严夏阳。”
  席钚白疑惑,“他怎么没进来。”
  金属神情未变,“怕打扰我们回去了。”
  说的好像是真的一样。
  听起来怪怪的,但席钚白没有细想,药物送到金狮眼前,“有喷雾和药膏,你用哪个?”
  金狮平时不是随便都可以的主,在选择上不会犹豫摇摆不定,拿了药膏。药膏是扁扁的一个小扁罐,拧开里面是雪白的膏体,味道不刺鼻但也不好闻。
  味道袭来,金狮皱了下眉,显然不是很喜欢。
  席钚白注意到,“要不换喷雾?”
  “不用。”
  之后两人就站着不动了,席钚白:???
  他现在像个无头小狗找不到头脑,两人不约而同的玩起了木头人的游戏,席钚白看出来因为味道不好闻,金狮对药膏的抗拒。
  “我帮你涂吧。”
  金狮掀起眼皮,把药膏放进他手里,“麻烦了。”
  “没事。”热心市民罢了。
  金狮长的高,席钚白拍拍他让他矮一点,伸手一指,“你坐床边。”
  发号施令,金狮在床边坐好,刚才耳后的红肿有扩大的趋势,席钚白弄着他睡袍的领子,怕药膏沾到。
  金狮侧头,“碍事?”
  席钚白:“嗯…是有一些。”
  只见对方在身前松了松,下一秒睡袍从他宽阔有力的肩上滑下,背阔肌随着动作伸展张力。
  这一刻席钚白突然领会到了什么叫做男色经济,有一种看擦边男的感觉,羞耻但想看。
  席钚白用手指挖了一小撮药膏抹在金狮耳后,发现对方身上颜色晒得很均匀,连耳朵后面肤色也一致,两相对比,席钚白成了白巧克力。
  不知道是不是给对方抹蚊子包的缘故,席钚白觉得自己的脖子也有些痒,给金狮涂完药膏,伸手去摸后颈,果然摸到了一个蚊子包。
  席钚白:“!”
  什么时候叮的!
  偷袭是吧!
  金狮看他的动作,“怎么了?”
  “我也被叮了一个包。”痒的心窝难受,想伸手去挠。
  金狮:“转过去。”
  席钚白挠着包转身,金狮瞧见一把钳住他的手腕,口吻冷漠,“别抓。”
  “哦。”席钚白蜷了蜷手指。
  “药膏呢?”
  “在我手里。”
  席钚白举起,金狮伸手在里面挖了一坨,修长的手指在半空停了几秒,才摸上对方的皮肤。
  敷上药膏,被叮的地方蛰蜇麻麻的,金狮握住他的脖颈,拇指揉在他皮肤上。
  因为痒席钚白缩了缩,脸颊贴在了他手指上。
  金狮看着他红起的脖颈眯眼,“怕痒?”
  席钚白点点头。
  “知道了。”抹好药金狮松开他,“我以后会注意。”
  注意什么?
  席钚白:“???”
  还希望他再被蚊子叮?
  没想到你居然是这样的金狮。
  抹好药膏金狮没再多留,出门回了隔壁,泰兰国的夏季热得人心慌,席钚白把空调调到睡眠模式盖上被子入睡。
  金狮回隔壁时房间里已经关灯,他没有再打开,走进去到自己床边。
  手机放在床头,平时这个时间手机已经被经纪人强制没收,不许他再上网,但可能是因为跟戏跟了一天,对方也累了,忘记了这件事。
  金狮拿起手机,光亮映在他俊俏的脸上,点开备忘录开始写日记。
  他一直有写日记的习惯,什么时候开始他记不清了,好像是在高中,那时他刚从国外转到华国的高中,每天会写一些。
  新建一篇空页面,黑夜中字体出现在屏幕上,安静,黑白分明。
  2068年1月30日,晴。
  今天和胖宝宝去洗澡了,他很白,浑身上下,我在他旁边洗,忍着没有看他,帮他擦背,洗了内裤,他很轻不能用力,脖子怕痒,之后会注意。
  如果可以,下次还洗,五楼最好天天停水。
  还有,他很漂亮,浑身上下,几把硬的疼。
  他华国成语功底有限,一个词来回用,用到极致。
  华语老师也给他留过不少家庭作业,他有空时会看看,但大部分时间都很忙,为了语言上没阻碍,一般都在车上或飞机上转移地点时看。
  日记写完,手机屏幕上方弹出一条消息。
  贺应舟发来的。
  “什么时候回国。”
  “三个月后。”
  “我心里苦。”
  “那就放在心里。”
  贺应舟:“……”
  贺应舟:“你还是不是人了?我现在需要心理安慰,我被甩了!我居然踏马被那小土包子给甩了!”
  贺应舟的私生活从大学时期就开始十分精彩,人帅多金出手大方,簇拥者前仆后继,一般都是玩玩,谈恋爱最久三个月换一个,短的不想再说。
  今天看见他带着一个,第二天可能就换了别人。
  但被甩还是有史以来第一次。
  国外性开放,金狮没觉什么,但他却不和贺应舟同流合污。
  胖宝宝喜欢大雁,大雁是忠贞之鸟,所以他的鸟也必须忠贞,以免被嫌弃不能近身。
  “哦。”
  “就完了?”
  “不然?”
  贺应舟:“……”
  畜牲啊!!!
  泰兰国和华国有着几小时的时差,这一点贺应舟知道,诉过苦就去借酒消愁。
  第二天一早,席钚白整理好自己出门,跟剧组一起搭成大巴车去往拍摄地点。
  这次不像昨天那般烟雾缭绕,而是在一片僻静的城中小道。
  这是电影中林鹿茸的第一次出场。
  两年间发生多起青少年失踪案,失踪的青少年都在十七到十九岁之间,他们的唯一共同点就是年轻体壮,蓬勃健康,还有一种说法就是,他们身体里的器官很新,主角李警官是个刚入社会不会拐弯的愣头青,势必要把此案查个水落石出,但上级有内鬼,胳膊拧不过大腿,调查组迫于压力被解散,但李警官却成了螺丝钉誓不罢休,瞬间成了反派眼里的眼中钉。
  失踪案搁浅,上级要求不准再查,李警官只能背后偷偷来,但再如何谨小慎微,还是走漏了风声传到了反派耳朵里,于是林鹿茸登场了。
  席钚白到拍摄场地后,在何小娟租的房车里化妆,手边放着戏服,是一套学生装。
  就在造型老师给他做头发时,孙晓晓走了上来,她手里拿着本子,眼下顶着两个炭黑的黑眼圈,每走一步都给人一种会倒地大睡的错觉。
  开拍这两天她衣食难安,总觉得林鹿茸和李警官之前的对手戏过于片面,林鹿茸这一角色立不起来。
  整个本子是围绕李警官而展开的,所以在建立林鹿茸这一角上,也要从李警官身上剖析出来。
  她左填右改,在两个角色之间加了场吻戏,毕竟就是因为林鹿茸对李警官的心思,所以在李警官落入陷阱后才没第一时间除掉他,而是留着在身边。
  吻戏在李警官入陷阱之后,什么时候拍看何小娟安排,但毕竟是加戏,还是亲密戏,作为编剧她得先和两位演员说一下。
  席钚白听后思考了几秒,按照他对林鹿茸的理解,在李警官完全落在他手掌心后,确实会做出这些事来,演员吻戏很正常,只不过他还是第一次拍。
  他没有反对,一切为角色服务。
  孙晓晓握着他的手上下晃动,“谢谢理解。”
  席钚白手臂好像成了面条,“不客气。”
  和席钚白谈好后,孙晓晓颤颤巍巍的走下房车,席钚白都能同意,金影帝那边就更没有什么不答应的了。
  当初林鹿茸选角,就是金狮推荐席钚白来演的。她的第一直觉就是金狮想泡对方,而往往她的第一直觉最准。
  “一场吻戏?”
  金狮已经换好了警服,站在檐下往手上套着黑色露指手套,口吻质问甚至可以说是冷漠。
  孙晓晓像风干的雕塑一样站在那里,虽然她改剧本完全是为了角色,但加吻戏放金狮身上就是以公谋私,然而她现在在他脸上看不到一丝兴奋。
  难道她的第一直觉出错了?金狮并不想泡席钚白。
  她咽了下口水,“对。”
  “一场?”
  她点头,伸出一根手指,生怕说多了,“就一场。”
  金狮把手套勒好,“够吗?”
 
 
第27章 
  席钚白弄好妆发准备换戏服,这时何小娟腰上别着导筒,头戴遮阳帽走了上来,手臂上套着冰丝袖,泰兰国太阳毒晒久了很容易中暑,她手里拿着一个袋子,递到席钚白眼前。
  席钚白伸手接过,问她,“是什么?”
  “戏服,一会穿里面。”
  袋子打开是一条白色的情趣胸衣,席钚白嗖地一下合上袋子,脸瞬间成了烤盘,发红冒烟。
  他的眼中写满不可置信甚至震惊,“这是我能穿的吗?”
  何小娟跟他解释,“这个不挑size。”
  看着对方认真回答的席钚白:“……”
  不同频,答非所问。
  林鹿茸的角色设定就是喜欢逛女士内衣店和偷看帅男人洗澡的变态小娘炮,并且有一定的决心要做变性手术,他的一切行为都有刻意的模仿女性,甚至加上自己所理解的心思,做出些奇怪常人无法理解的行为。
  何小娟见他一脸惶恐,好像家里进了小偷一样,“你放心,林鹿茸穿女士内衣这一点不会给细致镜头,你正常演也不用刻意露,情趣内衣这一点主要是角色奔跑时不经意从领口露出的肩带痕迹,镜头会挑调度捕捉,为的就是制造反差,你刚出现时的形象塑造是人畜无害的,不会有人把你往变态和坏人的方向想,所以要给观众留一些伏笔和细节引导。”
  席钚白明白,脸热得挠了挠脖子。
  “会穿吗?就跟穿马甲一样,只不过是返着穿。”何小娟十分热情,“不会穿我帮你。”
  这怎么好意思!
  席钚白明明只有一张嘴,却说出了七嘴八舌的感觉,“会穿。”
  何小娟见人要换戏服了打算下房车,“行,你准备着,一会开拍。”
  何小娟走后席钚白看着袋子里的东西叹了口气,现在不用强迫自己融入角色了,他现在穿上就成了和林鹿茸一样的变态。
  他伸手拿出布料,很薄蕾丝的,一片薄的不能再薄的布,穿在身上靠几根丝带固定,席钚白琢磨了一下,估计就是穿上后在背后打个结之类的。
  但别说,拿出来看还挺好看的,何小娟挺有眼光。
  没什么大不了的,天知地知,他知小娟知,何小娟也很尊总演员的内心隐私,林鹿茸这一角色里面要穿情趣内衣这件事情没有跟任何演员和工作人员说。
  席钚白:)
  同时也没跟他说。
  身为当事人他也是刚刚才知道。
  但也是第一次穿,席钚白换好泰兰国校服的黑色裤子,之后脱掉上衣开始研究那块布怎么穿。
  说实话有些吃力,他在全身镜前为扭着身想看后面,鼓弄半天身后的带子也没有系上。
  席钚白看着自己的十根手指大为震惊。
  你们十个是今天刚长出来的吗?
  好像第一天认识一样。
  另一边拍摄工作准备就位,金狮站在工作人员后方看着拍摄场地,何小娟不断指挥布景,调到了自己最满意的程度,因为时间问题今天上午就这一条,爆破场景昨天集中拍完,之后大部分都是室内和夜戏。
  那边布景,金狮等人坐在一个巫师支的小摊前算命,泰兰国这种街头算命的巫师还挺多的。
  经纪人精挑细选,选了个看起来最靠谱的,她的小摊前立着一个牌子,问了懂泰兰语的工作人员,说上面写的是“算的不准,天打雷劈”,看起来挺有诚意。
  巫师嘴里念叨着什么,叽里呱啦听不懂,之后猛地睁开眼,伸手指着对面人的鼻尖,“你!今天有血光之灾!”
  金狮冷漠地看着他,“哦。”
  巫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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