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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而已他怎么突然发疯(近代现代)——不见仙踪

时间:2023-09-14 07:59:43  作者:不见仙踪
  “明天白天,剧组要把剩下的定妆照拍了,发布。然后等晚上,我们会去参加开机宴,”方燃知说,“所以......不出意外,大概后天就会进组了。”
  时不时卡顿一下的表达方式像生了锈,但能发出好听声音的机器,独特。
  也像明明很困却非得强撑着回答对象的话的认真,可爱。
  “嗯,我明天会回去。”陆霁行道。
  办公笔电的屏幕五分钟没人再动,自主陷入熄屏。里面关于公司的文件很多,一旦熄灭再打开便需重新输入密码。
  陆霁行敲了下空格键,屏幕重新亮起,显示请输入密码,六位数。
  020916。
  “好。我等先生回来。”
  方燃知起身,挪到床尾,随即下床直奔于门后,离那个微型摄像头很近:“先生,你看我可不可怜。”
  眼睛红红,泪盈于睫,像被谁欺负狠了。而他好像知道自己这副模样很具有杀伤力,眼尾又落下一滴泪来,顺着脸颊淌到下巴,跟珍珠似的。
  陆霁行顿觉口干舌燥。
  也不知到底是让谁长记性。
  “只只,时间不早了,你先睡吧,”陆霁行说,“我继续处理工作。”
  今晚很不公平,他可以看见方燃知的全部,但方燃知却无法窥探到他的分毫。陆霁行避在屏幕后,明目张胆地要求方燃知做这做那,像个高高在上的,呈俯瞰状的上位者。
  但方燃知察觉到了居于首位的陆霁行被他拉下了神坛,嗓音喑哑,情郁缠身。
  “先生......你应了吧。”他脸上还有湿漉漉的泪痕,说话时却无暇天真,宛如小恶魔。
  陆霁行没否认,还很轻地笑了声,在电子设备的传递下勾着人的耳朵萦绕:“不想睡?”
  与那声轻笑不同,话音里未染任何愉意,威胁警告的味道倒是很浓。仿佛他眼下若能站在方燃知面前,立马就会前扑上去将他吞吃殆尽。
  “不是的,没有。”方燃知后退半步,警觉地缩脖子,“我困了,先生,你早点工作完,然后赶快回去休息。”
  言罢转身小跑飞奔上床,很怕陆霁行神通广大到能从监控里钻出来似的。
  爬进被窝前,方燃知捞过被子就想往身上卷巴,临门一脚动作顿住,仍然外露着身体,脊背因为侧身挺直微微凹陷,脊线流畅地向珍糙带蔓延,肩胛骨如两片薄翼。
  “那我睡觉啦?”方燃知想把东西取下来,如临大赦,“先生晚......”
  “就这样睡。”陆霁行制止他的手,说道,“宝宝,都说了不要乱动。我会随时检查。”
  如若不是他下达的命令太过邪恶,这道声音几乎堪称温柔。
  方燃知僵硬着缩回手,栽进枕头里:“不跟你说晚安了。”
  被软枕闷着一搅和,他说话瓮声瓮气,很咕哝。
  陆霁行目光灼烫地注视方燃知趴床塌腰的行为:“那我跟你说晚安。”
  “只只,晚安。”
  监控页面却丝毫没有退出的意思,将“随时检查”贯彻进分分秒秒。
  这一觉注定睡得难受,方燃知半夜拧来拧去,按摩自动停止才眉头舒展,但他晚上一次都没释放,比陆霁行控制他次数没好到哪儿去。两年的实践成就了铁打的欲无上限,方燃知很早便习惯这些,并不难捱。反之,被那种要升天的感觉吊着,追着,落不下,很欢愉。
  觉不安稳,梦里都是陆霁行的影子,强势的,温柔的,掌控的,进攻的......
  《行涯》剧组第二天中午要拍摄其他角色的定妆照,方燃知心里提醒自己,早上没被剧组召唤,就自觉点爬起来看剧本。
  温似凉这个角色不是纯粹的正派,也不是纯粹的反派,需要找到能够中和二者气质的天平。
  让他站在中立的位置,先骗过所有人。
  “怎么这么能睡?”
  卧室的窗帘沉沉拉着,太阳光渗进来了,床边说话的声音异常失真,像脑袋泡在泳池里时听见的岸上的动静。
  不知是真是假。
  方燃知觉得眼睫毛被谁手欠地拨弄,很痒。
  他拖长腔调“嗯”了声,把那只大手扒开,拉过被子藏进去不见人,继续睡觉。
  “昨天晚上又没弄你,怎么还这么累?”
  方燃知迷迷瞪瞪地睁开了眼睛。被子下的空气逐渐稀薄,有点热,不习惯在里面睡觉的人会觉得不舒服,能闷醒。
  耳朵边被陆霁行的音色全部占据,方燃知赶紧扒掉被子,抬眸。陆霁行坐在床沿,两根手指挑着一条白色束缚带细细观察。
  好像上面有世界五百强的内部机密财报,看完了就能让它们在一夜之间倒闭。
  右手登时摸向小腹髋骨,空的,摸尾椎骨,光的,摸褪根与谷缝,什么都没有。方燃知直愣愣地瞪着陆霁行手上的东西,猛地起身就要去抓,被后者轻巧地躲开,抓住手腕按在床上。
  “先生!”方燃知下意识想挣脱,喊完才真切反应过来这是陆霁行,老实不动了,“你,什么时候来的呀。”
  眼睛直勾勾地钉在三角束腹带上,如果眼神有火,那这件简单的衣服料子一定已经被毁尸灭迹。明明昨天是陆霁行让他翻出来的,再噻进去的,但他仍然觉得像被抓住了什么极度羞耻的尾巴,想炸毛。
  “刚来不久,”陆霁行捏了捏衣服后的圆柱物体,“已经中午了,你怎么还不起床。”
  上手掀开被子,把睡衣拿给他,等人坐起身穿起衣服,陆霁行道:“我十点给你发消息,说今天中午过来找你吃午饭,你没回我。不饿么?”
  “啊?我睡得太沉了,”方燃知拍了拍额头,“没听见手机响。”
  他捞过手机一看,真的是大中午了,十二点。手机顶栏有微信的标志,看来就是陆霁行发的消息。
  前两天太放肆,昨天又有折磨,已经连续几天没真正深入睡眠几个小时,早晚都要还回来。
  防止有其他人找自己,方燃知赶紧想打开手机看,陆霁行抢先将其抽走,道:“也不差这一时半刻,先洗漱,下楼吃饭。”
  不说还不觉得,一说是真的饿了。
  开机宴确定在傍晚,方燃知不再急,没了手机便先扑进陆霁行怀里抱住他:“我以为你会晚上再过来的,中午是不是没有那么忙了。”
  “嗯,提前处理好了,”陆霁行掐他的腰,“明天进组,今天陪你吃饭。”
  方燃知扬唇笑,主动吻在陆霁行的脸颊,吻完马不停蹄地跑去浴室快速洗漱。
  几乎以逃跑的速度离开的青年背影清癯,宽松的家居睡衣未能勾勒出应有的弧度线条,但陆霁行脑海里全是昨晚方燃知只戴了珍糙带的模样。
  “只只,”再想下去大抵会出事,陆霁行转身道,“我去楼下等你。”
  方燃知:“好。”
  *
  仍是打包的餐厅,各道菜都是色香味俱全,刚出卧室门方燃知便闻到了香味,顿觉更饿。
  楼下餐桌旁空无一人,方燃知朝客厅看,发现陆霁行在讲电话。
  “什么时候?”他问。
  方燃知脚步微顿,他没想听陆霁行打电话,但陆霁行的声音不会被空气阻隔,一字不差地扩散开来,只能供人揣摩。
  询问的语气不像是在对张程这样的下属吩咐事项,挟有公事公办,也不像是对方燃知这个地下情人稍显纵容,像个家长;更像是对面是能够被珍惜的、在意的人,陆霁行便多了点认真,好像他们很亲近。
  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陆霁行音色放轻:“好,知道了。”
  “我让张程订机票。”
  “我当然会过去。”
  “不会缺席。”
  “放心吧。我什么时候敷衍过你。”
  客厅里安静了好大会儿,方燃知都还没把剩下的四层台阶踩完。很莫名其妙,他觉得这通电话肯定是从他想到的那个地方打来的。
  “怎么站在那儿?”陆霁行抬眼,“想什么?下来吃饭。”
  语调又恢复成了大家长的作风,方燃知在被他照顾,就像个小孩子。
  “......先生,你要订机票去哪儿啊?”
  “德国。”
  “是还要出差吗?”
  “不出差,私事。”
  方燃知心脏倏地揪紧。虽然他刚刚下意识想到的就是这个地方,但等真的听见还是控制不住地心觉酸涩。
  更何况还是私事。
  上次傅文给他发陆霁行和别人在一起的图片,还问他对方怎么样,方燃知难受了,但也主动询问了。这次又要去德国......
  陆霁行才刚回来没有多久。
  要再问一次吗?
  还是不要问了吧,他最近好像也管得有点多。
  不像个情人的样子。
  惹人厌烦了就不好了。
  “朋友要结婚,我要去送份子钱。”陆霁行主动说道。
  “啊......啊?”方燃知猛地抬头。
  待看到陆霁行些微疑惑,似是不解他为什么会有这股反应的眼神,方燃知又猛地垂首——羞愧地抬不起脑袋。
  啊......他到底在想什么啊,怎么能这样想先生。
  而且就算陆霁行真的是去德国找那个他没见过面的男生,问一句也没什么啊,又不会被揍。
  “刚才在想我坏话?”陆霁行往他碗里夹菜。
  方燃知忙俯身捧住碗,往嘴里奋力扒饭,大声:“没有。”
  “没有就没有,别这样吃东西,再噎着。”陆霁行伸手拎住他衣领往上提溜,“坐直。”
  被扯开的后脖露出大片洁白的皮肤,甚至能窥见脊椎线,方燃知听话地坐直,那条线便像昨晚等着人描摹似的,微微凹陷。
  方燃知使用回首掏,拽住陆霁行的手,牵住,再亲一口,说道:“先生,我有......”
  “啪咚——!”
  重金属落地的掷砸声,从玄关的位置传来,方燃知吓得肩膀一缩,抬头去看,登时惊惶地睁大了眼睛。
  吴至看看方燃知,看看陆霁行,懵逼确认:“陆总?”随后眼神怀疑人生地落在他们握在一起的手,虚弱,“你们......?”
  椅子因为人猛烈站起,后移摩擦地板而发出刺耳的尖叫,方燃知蓦地甩开陆霁行的手,尽力撇清关系似的后退半步。害怕给陆霁行带去什么不好的影响,他紧张结巴地说道:“你......吴哥你怎么不敲门。”
  被放开的手掌心似乎还留有亲昵相握的余温,陆霁行捻了捻手指节,垂眸不语。
  “你门没关严!”吴至抓头发崩溃,“电子锁是绿的,一推就开了啊,我给你打电话你又不接,只能来找了,而且我都来那么多次了,又不是外人。反正现在你......你你你你们——你和陆总是怎怎怎怎怎么回事儿啊?!”
  嘴瓢结巴得比狂按老氏计算机的“归零”键还吵。
  “没怎么回事,”方燃知下意识地大声道,“我们不熟。”
  激烈程度不亚于辩论赛上的正方驳斥反方,好像一点都不想和陆霁行在外人面前有牵连。
  一点、都不。
  陆霁行抬眸了,很静地注视方燃知,眸子里似有迸发出掠夺欲,一片晦沉。
 
 
第33章 
  吴至早就想过方燃知和陆霁行之间有不可告人的关系。
  从他原本要在这栋别墅躲避大雨住宿, 却中途被赶出去,第二日方燃知工作是陆霁行送的就知道了。
  他那时还开玩笑地对方燃知说,如果真被包了也没事,那可是陆总啊。
  前两天带方燃知去影棚拍定妆照, 路虎车后面始终不远不近地跟着辆雷克萨斯......雷克萨斯?
  怪不得眼熟呢, 那不就是陆霁行最常开的一辆商务车吗!
  吴至弯腰捡起砸在地上的手机,进门见到他家艺人和他公司老板手牵手的劲爆画面, 手就滑溜了。
  他刚买的最新款手机, 还没多玩两天呢, 屏幕先碎成了蜘蛛网,吴至一阵牙痛,但却仍不比他此时杂乱无章的心情。
  “......确定,不熟吗?”吴至捏着他那部残破不堪的手机, 颤颤巍巍地虚弱问道。
  他家艺人在说这话的时候能不能先转头看看他家老板的眼神啊。
  陆霁行坐着始终没动,已经悄无声息地放下了竹筷。食中两指敲击桌面,没什么声响, 可这副模样却更像平静的海面下, 隐藏着即将要来临,且会爆发的飓风海啸。
  莫名骇人,吴至被那股具有暴虐性的上位者气息刺激得往后退,离大门很近。如果现在转身就跑的话, 应该能保住命。
  他有点后悔看见门没关严就进来了;更后悔看到艺人与老板在一起后没识相地退出去,装作无事发生;更更更后悔撞破“奸情”就算了,还没眼色地一直问问问。
  他事业正上升期,公司开得工资又高, 不想被开除啊!
  “不是......我......”反应过激的方燃知被那道如影随形的目光穿透,慌里慌张地道, “先生......我不是......”
  他都快哭了,解释的话音很急很小,还带着微哽,祈望陆霁行能明白他的意思。
  他只是不想给陆霁行惹些不必要的麻烦,不是真的想和他撇清关系。
  “现在被撞见了,你说和我不认识,”陆霁行站起来,“你觉得他会信吗?”
  椅子被慢条斯理地推开,像剧院开场的巨大幕布那样,缓缓地上拉亮出舞台中央的场景。
  高大的身影从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么具有压迫性。在方燃知眼里,陆霁行虽然床上强势,喜欢掌控,但他平日里从来都是温柔的,不会用此时这种眼神看着方燃知。
  似为平静,实则翻涌。
  “我没有说不认识。”方燃知惊惶地摇头解释。
  陆霁行:“反正也不熟,没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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