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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而已他怎么突然发疯(近代现代)——不见仙踪

时间:2023-09-14 07:59:43  作者:不见仙踪
  陆霁行也不想吴至老盯着方燃知,不愿只只这么被看,提议好像可行。
  他问道:“确定能做到?”
  “嗯!”方燃知点头,“能的。”
  陆霁行愉悦:“好。”
  “嗡——”
  手机铃声再次响起来,陆霁行以为又是傅文,已经做好起身去一边接电话的准备,但来电是张程。
  不能接。
  陆霁行按了挂断。
  方燃知瞧见备注名字:“怎么不接呀,先生?”
  张特助晚上打电话过来,应该是有什么事吧。既然是公司事务,方燃知还是第一次见陆霁行置之不理。
  “不是多重要的事,下午已经讲过了,”陆霁行按灭手机将屏幕反扣在桌面,说,“他会直接发邮箱的。我们先吃饭。”
  商业上的事方燃知不懂,闻言不再过问,安心进餐。
  被挂断电话,张程就猜到此时方燃知在旁边了,没再拨打第二通。
  他把下午查到的一部分东西发了陆霁行邮箱,并提醒他看。
  晚饭过后,陆霁行去书房打开家里的备用笔电,登录邮箱看资料。
  方燃知从小就在红花福利院长大,卓轻邈也是。
  给张程下派任务时,陆霁行很突兀地想起了“季辛茶”这个名字,方燃知曾经不怕被拍,半夜也要出去与她见面。
  被陆霁行抓包询问时,方燃知对于说出这个名字的表现,似乎有些抗拒。
  但季辛茶确实很宅,露面太少,张程关于这个名字发来的东西几乎没什么有用的信息。
  只只说过,季辛茶也是跟他在同一所福利院的人,他会喊她姐姐。
  太巧了,怎么红花福利院的人,那么多都出现在了娱乐圈。
  而且,方燃知上学时期身边的那个姐姐,名字叫季笙。
  不出意外,这就是季辛茶。
  另陆霁行微讶的是,他发现张程发来的文件里,整合了好多个幼时是在红花福利院中长大的男女生名字,而他们几乎都在娱乐圈、模特圈、文艺圈、时尚圈等艺术性的圈子里发展过。
  无一例外,能在这些圈子里发展的人长相都不错,甚至都很有特点,能让人一眼记住。
  其中就不乏有混得好的,比如卓轻邈。
  他拿过最佳男主角,另也斩获许多奖项。
  方燃知的流量很大,离顶流只差一步之遥,粉丝众多。
  季辛茶是知名编剧,她写就的现实向的剧本拍过电影,并拿了金奖。
  红花福利院是私人独办,救济过许多孩子,只不过福利院两年前不知发生了什么,停办了。
  福利院院长叫汪秋凡,是个今年43岁的中年男人,长得倒还行,面相......
  “嗡、嗡。”
  微信传来震动,陆霁行垂眸掠了一眼。
  邮件里没什么内容了,将近一天能查出这么多东西已经是高效率,后面还需要慢慢细查。
  陆霁行将这封邮件粉碎,退出关了电脑,打开微信看发消息的是谁。
  傅文:【[59秒语音]】
  陆霁行:“......”
  防止真有什么事情,虽然很烦躁,但陆霁行还是屈尊降贵地点开了那道长语音。
  “霁行啊,我翻来覆去地睡不着,真的太好奇了,你到底是什么时候弯的啊?上次在德国你家老宅里给陆叔过六十六大寿的时候,我听他说你初中......还是高中来着?就跟他出柜,太他妈牛逼炸裂了吧,关键是我初高中跟你一个学校,我怎么就一点没发现你有这个潜力呢?我挑小情人的时候,问你喜欢什么样的,你跟我怎么说的,哦你说你这辈子都不会和任何人谈恋爱,后来我带你去Gay 吧喝酒,找情人,我都没能看出来你有故事!这就是你和你爸十几岁出柜喜欢男人的样子吗?我一直以为......”
  陆霁行面无表情地按停,很头疼,世界上怎么会有傅文这样又乱玩又八卦的人。
  神经病。
  再一抬眸,陆霁行便微怔住了。
  书房的门没关,方燃知站在门口,戴着钻戒的右手抬起保持着正要敲门的姿势,听到语音却静止不动了。
  陆霁行站起身走过去,开口问:“听到了多少?”
  “我......”方燃知尴尬地把手放下,有些不安,“先生,我不是故意偷听。”
  “我知道。就算是故意的也没关系,”陆霁行没废话,关了书房的灯,利落地一抄手就把方燃知打横抱起,“又不是什么秘密,能听。”
  脚下忽地悬空,方燃知搂住陆霁行的脖子,回答:“我全部都听到了。”
  陆霁行:“嗯。”
  先生以前的事情,不该开口问,而且他们第一次签订协议的时候,陆霁行便29岁了。
  29岁......和别人发生几段床上关系,再正常不过。
  不过应该也可以问吧,晚饭的时候陆霁行说了,他有什么事情都要说。
  “先生。”方燃知喊道。
  陆霁行垂眸:“怎么了?”
  方燃知措辞问道:“你真的去过Gay吧吗?”
  “嗯,”陆霁行说道,“去过。”
  “......噢。”
  方燃知垂眸,不敢多想,只有点幽怨地想,他就没有去过。
  “只是去喝酒,其他的什么都没有。”到了卧室,陆霁行把方燃知放到床上,坐床沿倾身离他很近,眼睛深邃如海,嗓音磁沉,“只只宝宝,我的初恋,初吻,初夜,都是你。”
 
 
第46章 
  方燃知主动亲了陆霁行。
  很大胆, 用力拽住他胸口的衣襟倾靠过去,几乎是撞在那两片薄唇上。
  舌尖探出,舔开唇缝,想要勾出陆霁行的舌与之一起纠缠。
  先生方才......是在跟他说情话吗?
  肯定是的。
  否则方燃知想不通自己的心脏为何鼓跳不止, 迅烈地仿佛马上就要冲破那道脆弱的胸腔。
  他胸口都疼了。
  方燃知以前也主动, 但主动前总会带着一抹小心翼翼,会先询问“能不能”, 如果陆霁行说忙, 他便会退回到安全范围。
  此时他是那么热烈, 汹涌。
  被吮咬的薄唇快速地染上充血的红,陆霁行垂眸,罕见地有些反应未及。但很快他便掌握了主动权,那双眼睛在讶然中转暗变得重郁, 手掌立马控住方燃知巴掌大的脸颊与下颌,发狂地厮咬上去。
  身体前方有一个成年男人的靠近挤压,方燃知不得不向后仰去, 纤削的脊背“咚”地撞在偌大床头, 发出一阵轻颤。
  “先生......”痕迹未消的颈子绷直,像是白天鹅在水中高昂歌唱,有种异样的美感。
  方燃知无法欣赏自己此时的模样,也根本看不到, 陆霁行的吻堪称凶残,他只觉得鼻翼下方出气多进气少,呼吸滚烫,不多时便觉得要受不住, 努力偏头避开,虚声道:“先生......我喘, 喘不过气了,而且,再亲下去会出事的,我身体不舒服,真,不能做......先生,您就先放过我吧。”
  双脸染红,呼吸急促,下意识地抿唇吞咽口水,一连串的勾人神态如数映在陆霁行眼底,让他口干舌燥。
  “不是你先亲我的吗?”他掰过方燃知的下巴,唇继续凑上去,不过没亲,只是挨着,“怎么倒打一耙,小朋友。”
  已经夹携了玉妄的气息洒在唇角,方燃知没敢动,识时务地软声说:“老公,我错了。”
  咬合肌处的凌厉线条瞬间绷紧显现,陆霁行觉得方燃知根本不是在认错。
  非常坏的一个小孩儿。
  “小坏蛋。”陆霁行说。
  【专审人员LSY您好,我想说您别太离谱,全章上下只有这一个亲吻,而且没有脖子以下的任何描写,亲了一下这也能锁?此片段已截图留证,如果后续损失太多时间与利益,我会保留追究权利。】
  “......才不是呢,”撩拨了人却不管的方燃知不服气,垂眸咕哝,“我是乖孩子,这是先生说过的。”
  “嗯,”陆霁行说,“我还说过你是坏孩子。”
  “......”
  ——【坏孩子,你看看我这一身,都是你......的水。】
  陡然忆起陆霁行伏身在上面的冷淡面孔,开口对伸下的他说出的冷漠无情的话,方燃知身体猛地一哆嗦,下意识地扑进陆霁行怀里躲起来。
  施予他“痛苦”的明明是陆霁行,但他却还是总向他求救。
  “好了,不会动你,”陆霁行拍了拍方燃知颤抖的薄背,说道,“去洗漱吧,早点睡。”
  方燃知安了心,道:“谢谢先生。”
  最近几天被过度开发,身体疲惫到极致,头脑运转几个小时便不自主地混沌,不愿继续保持清醒。
  洗漱完回到床上,方燃知阖上眼睛往陆霁行怀里一缩,很快就睡着了。
  中途不知梦见什么已发生过的画面,他眉头稍凝,额头抵住陆霁行的胸膛,呓语地说:“先生,不要......”
  “只只乖。宝宝乖。”陆霁行哄小孩子似的轻拍他后背,将他的凰暴|乱梦赶走。
  隽清的双眉渐渐舒展,方燃知手里抓着陆霁行的衣襟不再说梦话了,睡得很安静。
  睫毛浓密墨黑,也不知道怎么生得这般长,这般漂亮;鼻梁拓挺,哭几分钟鼻尖就会泛起仿佛令他呼吸不畅的红色,像抹了浅绯胭脂;唇瓣红润,亲咬起来时尤为地柔软,他每次都会主动启开贝齿,让陆霁行攻城扫荡。
  陆霁行沉淀着暗色的眼睛仔细地掠过方燃知脸上的每一寸地方,势必要将看到的所有深刻在瞳底。
  大概是由于好奇,睡前方燃知仰着脸问他:“先生,你真的是十几岁的时候,就跟家里人出柜了吗?”
  在陆家的经过,陆霁行不愿多答:“嗯。”
  “那你为什么会出柜啊?是因为......”方燃知抿嘴,说,“意识到喜欢了谁,所以你才知道自己喜欢男生的吗?”
  他就是从喜欢上陆霁行的那天起,才发觉自己是同性恋的。
  方燃知偷偷地想,不过他也没有喜欢过别人。
  或许,并非异性同性,他只是“陆霁行恋”而已。
  话题从Gay 吧到出柜,看似不是一个话题,但其实还是绕回来了,本质相同。陆霁行无奈地莞尔轻笑,捏住方燃知的脸,说道:“没有。当时年龄小,又叛逆极端,胡说的。”
  方燃知想继续问,可陆霁行捏住了他的嘴巴,并说道:“到底睡不睡?不睡做点其他的,我需求量比较大。”
  威胁果然有用,方燃知瑟缩肩膀,立马闭上了眼睛。
  可未知的好奇没有得到满足解答,大脑是不愿安稳地睡下去的,它会自主形成一个念头在脑中运转,甚至做梦。
  后半夜,方燃知梦见了陆霁行十几岁还在上初高中的时候。
  先生那时身量就很高了,和现在似乎没什么两样,只是脸上与周身的气息还有些稚嫩。
  他沉默寡言,总是冷冰冰地不爱与人亲近,回到家见到陆老先生——陆贺冲更没有好脸色。
  他们遥望相视,谁也不开口说话,谁也不裸露笑颜。
  陆贺冲看陆霁行的眼神像弑母孽畜,陆霁行看陆贺冲的眼神像杀母仇人。
  外界传言陆家家风严谨,氛围谐睦,陆贺冲爱妻宠子,陆霁行尊父敬老,可方燃知“看”到的却是他们全然不合、矛盾至极的分裂。
  所以高中还没毕业,陆贺冲就说要让陆霁行和别家联姻,巩固陆家地位。
  可陆家百年根基,一代强过一代,从不需要和任何家族联姻加以巩固。
  这是陆贺冲在恶心陆霁行。
  而陆霁行果断做出反击,扬言说自己喜欢男人,不配和豪门贵族的千金联姻,当场向陆贺冲出了柜。
  差点把陆老爷子气个半死。
  梦境越来越离奇,他们两个之间的暗流几乎要你死我活,方燃知在潜意识里自语,他怎么会做这么奇怪的梦。
  紧接着,他“看”到陆霁行身处暗巷,被天上落下的蒙蒙细雨打湿全身。
  四周黑得伸手不见五指,只有陆霁行身旁有一层极其浅淡的光晕,他一动不动地静立,垂目正看着哪儿。
  在他景物模糊的身前,竖着一块冰冷的墓碑......
  睡梦中的意识像被当头浇了盆冷水,猛地一个激灵,方燃知猝然睁眼,醒了。
  早上六点二十分,陆霁行的身体生物钟严格执行命令,动作幅度很小地坐起身刚要去洗漱。
  察觉身后传来像是哆嗦一样的动静,他忙回头看,返身把方燃知捞进怀里,低声问道:“怎么了?做噩梦了吗?”
  除了拍戏要定闹钟,方燃知很少会在这么早的时间醒来,头脑还有些怔怔的。
  但灰暗的梦境还残留在大脑深处,让他心有余悸。
  看人没反应,陆霁行蹙眉摸他额头,体温正常:“只只?”
  这抹声音有魔力,方燃知神魂归位,终于决定身体落实了。
  “先生......”他钻进陆霁行怀里,还未彻底清醒的一把嗓音微哑发黏,“嗯,做噩梦了。”
  陆霁行拍拍他脑袋:“只是梦而已,假的。”
  方燃知:“嗯。”
  对,只是梦而已。
  头顶上来回抚着的手掌很大很温暖,直接把方燃知摸向了回笼觉的地盘,他重新睡了过去。
  确定人睡着,又给方燃知掖好被子,陆霁行才轻手轻脚地去洗漱,接着到书房处理公务。
  近几天没出现在公司,等到八点半,他还需要开两场简短的视频会议。
  张程暂时没发来新邮件,这种事本身也急不得。
  宁愿慢点查,也不能让假消息混进来,要确保资料真实性。
  其实陆霁行并不确定自己让张程查的方向对不对,只只并没有跟他透露过,他到底遇到了什么无法解决的事情。
  一切都只能靠陆霁行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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