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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而已他怎么突然发疯(近代现代)——不见仙踪

时间:2023-09-14 07:59:43  作者:不见仙踪
  就像陆氏集团里一个最普通的公司员工,方燃知站在办公桌后,突然局促起来。
  原先因为递“文件”而身体前倾,手掌撑着桌子, 一幅兴奋泰然的模样。
  如今也因为无声的对峙时间加长, 方燃知觉得全身虚弱,手指不自主地抠弄桌边。
  “同样是工作要点......”他慢吞吞地开口, 想为自己争取平等的利益, 硬着头皮说道, “怎么你的......就可以实施,我的却,不可以啊。”
  “先生,你这样霸道, 是不对的。”
  还控诉起自己来了,陆霁行太阳穴的青筋在跳,粗鲁地按了下眉心, 觉得自己要被气笑了。
  些许不可思议地反问:“我霸道?”
  随后又反手将桌面上那张气人的白纸指给方燃知看:“小朋友, 我骂你一句——不是,我没有骂你,我骂我自己呢——你写工作要点记我的过错我认了,但你看看时间, 两、年。”
  “嗯?”方燃知无辜地眨眼睛,睫毛垂落看纸张。
  确认的表情仿佛不是自己写的内容。
  这副小表情,真是像极了在故意嘲笑,并下定决心要这么罚他了, 陆霁行愤懑地说道:“你让我两年别碰你,你认真的?”
  方燃知脱口惊道:“什么两年, 我明明写的是两个月呀。”
  赶紧扯过写了字的白纸举到眼前看,看清那句“陆先生两年不准和方燃知(划掉)只只亲热作暧”,面容当即呆愣。
  午休睡醒以后,暂且不想从床上爬起来,方燃知就仍然呈大字型作躺尸状,没动。
  盯着天花板思考睡前就在考虑的问题,该怎么拿捏陆霁行。
  灵光一闪中,方燃知蓦地想到紫荆书房里的黑色笔记本。
  惩罚他的工作要点都要把笔记本写满了。
  “垂死病中惊坐起”,方燃知有了主意,立马翻身下床,特别地兴奋。
  第一个念头就是要让陆霁行两年不准和他做。
  真下笔后又觉得两年实在太长了,还是两个月吧。
  没成想右手没和脑袋达成共识,最后还是写成了两年。
  “......”有点尴尬,方燃知挠了挠脸,说道,“是两个月......我可以重新再写一份。而且我还要买个笔记本,以后就学你,用来记我的工作要点。”
  以前工作要点多好用,现在就有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陆霁行抿唇,同时资本家的头脑仿若在濒临破产前疯狂运行。
  想在飓风狂啸中力挽狂澜。
  不过不是真的两年就行,陆霁行的脸色还是好看了些,但仍然不满,一步一进:“两个月六十天,也只比两年好了一点。”
  方燃知骄傲,哼道:“说了要让你后悔,现在后悔没有?”
  陆霁行承认,痛心道:“后悔了。”
  恨不得想抽醒一个小时前乱说话的自己。
  胜利笑容顿时出现在那张洁腻精致的面容,方燃知的一双黑眸像被五颜六色的糖果填满,笑得弧度带有甜味。
  他绕过办公桌,再次打了胜仗般对陆霁行予以眼神示意,让他从总裁的座椅上起身。
  自己要坐。
  活了32年,这点察言观色当然有,陆霁行平静地站起来,让总裁夫人坐向总裁位置。
  从办公桌角的一摞文件里扒拉出新的 A 4 纸,又从抽屉摸出新签字笔,方燃知真的打算重新写今天的工作要点。
  陆霁行便站在他身旁,倚坐桌面,抱臂低头,看他一个字一个字地写。
  笔尖刷刷地擦着纸面,形成隽秀漂亮的字体,和方燃知的人一样柔,像会流动的清水,能够随意变换形状。
  陆霁行一直没出声。
  直到纸面上开始出现“陆先生两......”的时候,他突然轻咳一声,劝解道:“只只,我觉得这个时限,还有商量的余地。”
  方燃知头都没抬:“不。”
  “好吧,”陆霁行说,满不在乎,在“月”字的笔画写了一撇之后,慢悠悠地说,“你以后可千万别犯错。”
  “......”笔尖有那么一瞬间的停顿,方燃知迟疑了。
  陆霁行说:“宝宝,你可是娱乐圈的人,今天闹个绯闻,明天炒个 C P ——”笑了声,语调间不含任何的威胁,“我那么小气,可不会认为你是在工作。”
  “......”停顿在纸面上方的笔尖立马向上挪动一毫米。
  并无论无何也落不下去了。
  方燃知捏紧笔身,幽怨地抬起眼睛。
  被这道似乎要暗鲨他的眼神盯着,陆霁行身心愉悦,伸手摩挲方燃知的脸颊,微笑的弧度恰到好处:“你今天写两个月,下次我也写两个月。”
  一个是两个月不准做,一个是做两个月。
  利害关系昭然若揭。
  太吓人了!
  “啪嗒——”
  方燃知用笔端磕了下冰凉的桌面,甚至想直接扔签字笔。
  表达严肃地抗议。
  “还没写完呢,”陆霁行佯装疑惑,说道,“怎么不继续写了?宝宝,把工作要点写完。我肯定会长记性的。”
  “你......”方燃知想要骂人。
  陆霁行提醒说:“要选一个合理的时限。”
  “......”
  “月”字的一撇终究变成无用物,方燃知瘪嘴,私人情绪深重,打算后退保命写两星期。
  “星”字刚落下一竖,陆霁行便又突然不轻不重地咳了声。
  仿佛这不是威胁,只是很普通的一声咳嗽,又或清嗓子。
  方燃知抬眸。
  陆霁行做作地说道:“我没其他意思,不用管我。”
  “宝宝,你继续写。”
  方燃知咬唇:“......”
  为了以后的腰能直起来,以后的腿能走路,尽管屈辱得想鲨夫,仍然要以大局为重,方燃知悲怆地写下“陆先生两天不准和只只亲热做暧”,并转过座椅恶狠狠地踩了陆霁行一脚。
  纤尘不染的纯手工定制的黑皮鞋鞋面带了半个脚印,陆霁行丝毫不关心。
  只慢条斯理地宣布道:“现在该我记工作要点了。”
  方燃知猛地从座椅上跳起来往远处躲,不可思议道:“你有什么......你有什么工作要点啊!”
  陆霁行说:“你官宣我,我非常开心,但你不让我炫耀有老婆,我又很不高兴。”
  “所以折中一下,”他下颌微点,示意般地指刚刚方燃知才写完的记录,“罚只只跟陆霁行做三天。”
  方燃知惊讶瞪目:“?”
  被陆霁行震撼心神,大声质问道:“所以我还赔一天?!”
  “只只,一家人,不用分那么清楚吧,”太不要脸了,陆霁行心里也知道,撕破面具似的轻笑承认道,“成熟的资本家,从不在利益上吃亏,并只会反向赚取利益。”
  原来这就是黑心的资本家。
  方燃知几乎想两眼一黑,或者离家出走。
  不理陆霁行了。
  自醒来手机便叮叮咣咣地响着微博提示音,当时满脑子都是拿捏先生,方燃知没看手机。
  现在为了转移注意力,手机是最好的利器。
  然后他便看到陆霁行给黑粉传话让其静等法院传票的微博。
  心中顿时涨暖。
  除此之外,还有“陆霁行已婚”的热搜,讨论度很高。
  了解清楚来龙去脉后——
  “先生,你百度百科上的资料,什么时候更新的啊?”方燃知惊道。
  陆霁行说:“前不久。”
  方燃知瞳仁微缩。
  幸好没有人将他前脚公布完结婚,后脚陆霁行就更新已婚的事联系在一起。
  不然微博得炸。
  员工与老板的关系,身份差距过大,无人敢想。
  也无人进行串联。
  但万一呢?!
  抓到新把柄了,方燃知立马发起责难,强行生硬着面色,装出趾高气昂的模样,道:“陆霁行,我说了不让你公布结婚。被骂几句没关系,但如果别人知道你的伴侣是娱乐圈里的明星,再因此影响陆氏的股价,我不就成罪人了吗?但你不仅没听话,还偷偷摸摸地搞小动作......我要记新的工作要点。”
  怪不得那么严肃,原来在这儿等着他呢,刚到手的利益要飞走了,陆霁行蹙眉。
  即刻反向制裁道:“你有老公能炫耀,我有老婆就不行?凭什么?我不高兴,很生气,我也要记新的工作要点。”
  “......”方燃知闭嘴了。
  但他又不服,静默片刻,瓮声瓮气地和人吵架。
  万恶的资本家什么大风大浪都见过,方燃知说一句,陆霁行回击一句。
  逻辑链完美,逻辑性强悍。
  来回争执大半小时,方燃知吵不过,惨遭败北,最后还被陆霁行盖棺定论:“和我吵架四十五分钟四十八秒,零头抹除。按正常时间算,如果三分钟签订一份两千万的合同,四十五分钟就能签十五份,价值三个亿。”
  “嗯?”尾音轻颤,方燃知不懂什么意思,瞳孔却先一步察觉不祥,微微震动。
  陆霁行补全剩下的话:“宝宝,你不让我工作,给公司损失了三个亿。”
  方燃知震声:“我没有。”
  伶仃的手腕突然被陆霁行捉住,方燃知身形不稳,被抱到桌子上坐好。
  强势的气息猛然凑近,陆霁行不依不饶,克制着、温柔地啄在方燃知的唇角,低声说话时犹如恶魔:“回家糙废你。”
  *
  下午没回家之前,方燃知心中惶惶。
  觉得肯定是自己说太多了。
  怎么就管不住嘴呢?
  这下好了,直播镜头前捅了结婚证,总裁办里惹了陆霁行。
  但等一切步入正轨,陆霁行重新工作,方燃知从休息间的玻璃书柜里拿出本高级数独。
  没多时因为注意力集中,那点惶然便消失不见了。
  眼睛里面全是数独。
  总裁办里偶尔会响起指节捻文件翻页的轻微动静,很安静舒适的氛围。
  在文件底部签下名字,陆霁行抬眸看坐在对面的方燃知,神情专注,眉头微锁,微低的秀颈弧度优美。
  如果要细看合同,三分钟怎么可能签好一份,也就只有方燃知会信。
  陆霁行莞尔,低声:“这么好骗。”
  元旦需要留出时间过,不仅没加班,甚至还提前下班了。
  五点没到,陆霁行就载着方燃知回家。
  中午在纸上列出需要的东西清单,陆霁行让张程去准备,买完送往紫荆。
  客厅茶几便放着这堆东西。
  张程买的非常齐全。
  还有零食。
  不在方燃知列入的食材清单里,肯定是陆霁行让买的。
  立马拿出一枚红色的酒心巧克力,方燃知剥开,浓郁的朗姆酒味道瞬时布满整个味蕾,他眼睛微亮。
  还没嚼完就又捏起一颗,剥开却是递到陆霁行的嘴边,邀请品尝道:“先生,这个好吃。”
  就着伸过来的葱白指尖,陆霁行没伸手,只微微俯身,启唇将巧克力含住。
  咽后评价道:“甜。”
  方燃知笑:“是很甜。”
  宽大的塑料袋发出声响,有些聒噪,陆霁行把晚上要用的食材一一拿出来,说:“需要做什么,我在旁边帮你打下手。”
  “好,”方燃知又拿一颗黄色的酒心巧克力,剥开吃掉,边嚼边说,“先包饺子吧。”
  陆霁行点头道:“好。”
  准备开忙前,方燃知扬手说道:“巧克力还吃吗?”
  陆霁行:“不吃了。甜。”
  方燃知不怀好意地说:“我今天晚上要做甜年糕,放好多砂糖,看你吃不吃。”
  陆霁行柔声道:“老婆做的当然要吃。”
  方燃知满意,眼眸弯起来。
  八点钟用晚饭。
  白色的软糯年糕并没有放很多砂糖,成条地在玻璃盘中摆成可爱的小火柴人的形状。
  比起正常的甜度,年糕的甜很适中,合陆霁行的口味。
  “不是说要放很多糖吗?”
  得了便宜还卖乖,陆霁行故意说:“不甜。”
  方燃知佯装忘记地道:“是吗?等我下次,放一大把糖,让你齁得慌。”
  陆霁行说道:“不信。”
  方燃知回应:“你等着。”
  “只只的小雪人”仍然待在冰箱的最底层,吃完饭方燃知去看它,还是雪白的可爱模样。
  因为冰箱底层温度低,小雪人表面附了一层颗粒的晶霜,像冰纱外衣。
  方燃知都已经开始期待下大雪的时候了。
  到时候他也要给先生堆一个大雪人。
  ......
  洗干净碗,二人上楼洗漱。
  刚洗完,擦干身体,方燃知连睡衣都没穿好,陆霁行便透过镜面灼灼地直视着他。
  目的似乎明确,但下午玩数独太忘我,方燃知一下子忘了什么事,头皮微麻,开口些微结巴地说道:“干、干什么?”
  陆霁行薄唇吐出一个字。
  “你。”
  顷刻间,澡白洗了,方燃知紧紧抓住睡裤,想往卧室冲。但根本没能跑出去,腰身便被一条有力的胳膊强势拦截,翻过身去按向墙壁。
  “先生——”方燃知叫道。
  两只手腕被医只大手拧握在手中,别向身后,方燃知动弹不得,仓惶地侧首后瞧。
  陆霁行贴着方燃知耳朵,音色中有明显的愉悦,平缓地轻声说道:“没还债,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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