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2

分手而已他怎么突然发疯(近代现代)——不见仙踪

时间:2023-09-14 07:59:43  作者:不见仙踪
  方燃知瞳孔微微颤缩。
  但这个东西现下还在盒子里静静躺着,触碰他的又是什么?
  赶紧低头去看。
  有瞬间,方燃知都生出一种为什么他能这么涩晴的休耻感。
  与礼盒中的祝状玉石一脉相承,被用特殊的玻璃线串联起来的淡绿色玉珠,按照方燃知的腰围做好。
  被陆霁行动手穿在方燃知身上时,非常地贴合。
  润着水光的玉珠,和方燃知白皙洁腻的皮肤互相映衬,达到了令人目不转睛的效果。
  如果玉珠的“衣服”中间没有金属锁,冲着颜值,方燃知也会很喜欢这件价值高昂的礼物。
  “咔哒”一声脆响,晓只只被锁在了金属里面,无法......
  “今晚你不能事放了。”陆霁行低声道,倾身靠近浅啄方燃知的嘴唇,装模作样老好人似的问道,“你怕不怕?”
  心神猛地发生震荡,又疾速重归身軆,方燃知不知是怕,还是觉得悸动,肩膀哆嗦,瘪嘴小声道:“先生......”
  陆霁行竟然给他带珍糙带。
  “只能用後面糕潮了。”陆霁行笑着说,“宝宝,我倒是很期待。你是不是也很期待啊?”
  方燃知可怜地摇头。
  “你买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啊,”竟然还是珠宝,方燃知仍觉不可置信,细着嗓音颤巍巍道,“你们这些有钱人......是不是钱多的,没地方花?”
  “那倒没有,”陆霁行沉吟说,“只因为是用在老婆身上的东西,当然都要最好的。”
  “而且——”停顿片刻,他满足道,“玉很衬你。”手指挑了下严丝合缝圈住方燃知腰身的其中一颗的玉珠,真诚道,“只只,你看多漂亮啊。”
  如果穿的人不是他,确实很漂亮。
  跑又不能跑逃也逃不掉,方燃知简直万念俱灰,开口质问地道:“你什么时候买的?”
  “昨天回来之前。”陆霁行从容回答,“那边有拍卖会,我就去瞧了一眼。”
  方燃知两眼发黑:“你去的是什么正经的拍卖会吗?!”
  “当然是啊,”陆霁行一本正经道,“只只老婆,我拍的是珠宝,拍卖会哪有不正经的。”
  “是,”方燃知同意这个观点,点头说,“不正经的当然不是珠宝,也不是其他拍卖品,只有人才不正经!”
  前段时间那么嘚瑟,现在蹦哒不起来了吧,陆霁行心情愉悦地说:“坏崽崽,孺子可教。”
  方燃知赌气不服,道:“我哪里坏?”
  “前几天还不够坏吗?”陆霁行挑起半边眉梢,“怎么?做完就不认?还想让我一遍一遍地慢慢提醒你吗?”
  “......”方燃知脑袋贴向沙发靠背,自暴自弃,破罐子破摔。
  胳膊一展,仿若视死如归地说,来吧!
  自认为得到指示,陆霁行理所应当地将绿色礼盒中另外的玉石拿启莱,说:“不一样的暗魔磅。”晦暗的双眸牢牢锁定方燃知精致的面容,再用同样的语气轻声问道:“试试?”
  方燃知装可怜卖惨道:“先生,凉,我冷......”
  “呵,小骗子,”陆霁行回以轻笑,“我才不相信你。”
  脑海里全是中午时,方燃知躺在沙发上轻揉小腹的模样,很乖,像吃饱魇足的猫咪。
  这是他的小爱人。
  是他的家。
  ——是他的全部。
  除此之外,陆霁行又想到了回来前,在医院病房中和陆贺冲会面对峙的那幕。
  陆贺冲面色苍白,自诩以过来人的身份,妄想预知未来的事情,摇头冷笑,平缓说道:“两个男人,他又不能生,你们永远不会有自己的亲生孩子,还想携手走一辈子。”
  “靠什么?靠感情吗?”
  “32岁了,还有这么天真的孩子心性......”
  都是些废话,陆霁行目光灼灼地盯着紧咬下唇的方燃知,想撬开他的牙关,重重地亲上去。
  薄唇缓缓抿紧,陆霁行竟然想发癫。
  而后也果然任由自己不管不顾地胡言乱语,陆霁行捏住方燃知的下巴,让他抬起脸来,低声说道:“想惯满你。”方燃知的唇瓣微张,瞳孔不住闪烁,呼吸下意识地滞住了。
  男人不能生育,但陆霁行却轻笑,半咬方燃知的耳垂,不知真假地说道:“只只,今天非让你怀上我的孩子。”
 
 
第83章 
  “啪啦——!”
  豆大的雨滴夹杂着细雪, 斜飞着拍向玻璃墙,在上面留下一道坠滑的雨水经过的痕迹。
  像落泪时的蜿蜒。
  动静微弱,但方燃知还是仿若受到惊吓,猛地朝窗外看去。
  天地变成了灰黑色。
  冬季的傍晚五点, 原本就已暮色四临, 此时更是几乎辨不清楼下的虚幻光景。
  霓虹灯光有没有闪变成其他的颜色,各个明朗的商店有没有进入新的客人。
  在风雪落雨中, 全部都瞧不清楚。
  “啪啦、啪嗒啪嗒——”
  总裁办的玻璃墙被砸得嗡嗡作响瑟瑟发抖。
  很突然的瞬间, 雨势渐猛。
  冷冽空气似要破窗而入。
  径自坠落的雨水像把天地串联起来的透明线, 盖过了方燃知本还期待天降大雪的雪花。
  彻底演变成大雨。
  ......大雪是没指望了。
  活见鬼的气象,不由分说地变换了一遭,从小雪到大雨,方燃知却还没思考明白陆霁行说的话, 头脑全像是浆糊。
  生孩子......生什么孩子?
  他是男的......他如何能生?
  陆霁行......先生到底在说什么鬼话?
  怎么比天气预报还不靠谱。
  整面的玻璃墙挂满了向下滑落的雨水,方燃知瞧着,眼睛里也仿佛落进许多雨, 潮润得活像要哭。
  兴许......他也确实要在哭了。
  玉石异样明显, 方燃知唇瓣嗫嚅,想说话,又不知应当如何具体地开口。
  抓紧陆霁行的手臂,恨不得想将全部指甲嵌入对方的皮肉。
  挠出血才好。
  “这么凶?”陆霁行低声问道, 轻柔得像对待猫儿。
  大手牢牢暗祝方燃知想尚抬的邀身,垂落的视线放在小爱人掐他手臂的指节,所有指甲都修剪得既圆润又可爱,不过陆霁行仍然说道:“还学会挠人了, 回去就把你的指甲全剪掉。”
  使力的手指很轻地松了下。
  头顶视野由于累眼而显得朦胧,方燃知晓声抽泣哽夜, 反应快过本能,讨好地揉了揉陆霁行被掐的晓手臂,如果能做到,说不定他还想亲一亲,以换取宽恕好过:“没、没有挠你,我......我收了爪的......”
  陆霁行笑道:“可爱的小猫咪才会说自己的手是爪。”
  两个人分隔两地不见面,隔着手机聊天时,方燃知总爱给陆霁行发一些布偶小猫的表情包。
  各种各样的。
  “嗯......”方燃知说,而后纠正,“小猫咪的爪......叫肉垫,会显得更可爱。”
  陆霁行哄道:“那让我看看你的肉垫。”
  方燃知摇头:“我没有。我的手心......没有太多肉。”
  修长匀亭的指节骨骼能被轻而易举地触碰描摹,确实没有多少肉,但握起来手感很细腻。
  令人疯狂地着迷。
  陆霁行像个最懂得礼仪的绅士,执起方燃知的右手,拉于唇边细细地触吻。
  表情几近虔诚。
  “没关系,”嘴里的话却夏流无比,陆霁行缓慢地道,“你现在正止不住颤抖的尾椎骨夏面有肉,非常阮。想要糕潮吗?”
  清癯的绅形微颤,两条细白的胳膊当机立断地圈住陆霁行的脖颈,方燃知球道:“先生,你把......你把金属锁打开吧......”
  “不行,”陆霁行不为所动道,“只能用後面。宝宝,你以前就可以,现在当然也可以。”
  可是之前没有珍糙带。陆霁行作为掌控者,虽然总是会控制方燃知的......但那时候没有外力的束缚,心理上没有压力。如今场景和之前多次也没什么区别,但有了绑缚,方燃知还是有点怕。
  “我以后......先生,我以后不记,不记你的工作要点了,”方燃知好看的唇形委屈地下撇,是真是假另说,此刻倒是真的能屈能伸道,“也不,也不会那么不懂事地故意......故意钩引你,更不让你,只是看着我。”
  情真意切,含泪带怜,谁看都会无法抑制地心动,陆霁行呼吸窒停,一瞬间的恍神之后,却非要做那个触生,低沉着嗓音说道:“下次的事下次再说,现在我就只跟你做今天的。”
  “......”狠心,绝情,野兽。
  方燃知把脸埋进臂弯哭,肩膀一耸一耸的。
  根本停不下来。
  陆霁行愉悦极了,说:“哭大点声。”
  “......”不能平白无故地给坏男人增添晴趣,偏要对着干,方燃知瞬时咬紧牙关,再不哭了。
  倔强地活像被土匪撸回山寨的金贵小少爷,被掠夺珍洁,也要骄矜地挺起胸脯,一声不吭。
  只有红彤彤的眼睛严肃地瞪着陆霁行,仿佛在说,你千万别犯错,不然就安心等着你的两年服役期到来吧!
  一报还一报,谁怕谁?
  陆霁行低声说:“怎么瞪我都那么漂亮。只只老婆,你这样憋着不打算出声的引忍表情,更让我兴—奋了。”
  左右都是错,方燃知没办法了,面容不觉微呆:“......”
  而后,方燃知皱眉:“?”
  “坏东西。”他撇嘴,痛骂出声道,“狗男人。”
  “嗯,”陆霁行像疯了,突然很有瘦虐的心理状态,上赶着说,“宝宝,再骂我两句。”
  这下,再无法避免,方燃知是真的惊讶了。
  且受到了不小的惊吓。
  在紫荆吃完午饭,陆霁行摸他小肚子,问他怀了几个月,到莫名其妙地说让他生......现在还有瘦虐倾向了!
  以前可从来没有的。
  “先生......”方燃知捧住陆霁行的脸,像是抱住他的脑袋,继而自己的额头再贴上去,担忧地说道,“老公,你怎么了啊?”
  “嗯?”陆霁行疑惑,“什么?”
  方燃知问道:“你是不是在德国受了什么刺激?”
  “嗯?”陆霁行挑眉,似乎有瞬间的怔愣,但转瞬即逝,方燃知没看清,更不确定自己有没有看错。
  倒是反应过来的陆霁行,随口笑着应道:“没有。早就告诉过你,我是变太,仅此而已。”
  方燃知用非常明显的确认口气问道:“真的没有?”
  “真的没有。”陆霁行说。
  表情正色,没有隐瞒,更不似说谎。
  而且先生也没必要撒谎啊。
  在德国没有受委屈,方燃知放心了。同时医只大首又将那个硕大玉石推褥谷间,带有凸典的投部狠狠地剐蹭过抿赶点,方燃知蹙眉低唔,眼尾医片绯宏,台手重重锤在陆霁行後背,以示泄愤。
  “只只乖。”陆霁行诱哄。
  方燃知闭眼,疑似假寐。
  浓密纤长的眼睫毛却总是出卖他,抖动个不停。
  “如果我们有孩子——是不是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你都不会离开我?”陆霁行突然低声说。
  很像一种呢喃。
  方燃知猝然睁开双眸。
  这些话真实存在。它真实地被陆霁行倾吐,方燃知没听错。
  “先生,你......”
  “嘘——”陆霁行快速地将食指竖在方燃知的唇间,执拗地说道,“宝宝,不要说话。给我生个孩子,求你。”
  他在用一种很正经、偏执的语气,说一个超出科学范围、目前根本不可能完成的事,有种疯癫的毛骨悚然感。
  方燃知的脊背泛起了凉意。
  但并非害怕。
  就像前几天他不小心在浴室睡着,迟迟未回卧室,陆霁行从监控里看不到他,便以为他在浴室发生意外,看到他时焦急庆幸地说”吓死我了”一样,方燃知突然觉得整颗心脏都被揪紧、搅碎,很疼。
  手臂搂紧陆霁行的脖颈,用出沉重的下拽力度,方燃知努力地回应说道:“你不亲自来,怎么生。”
  陆霁行呼吸变沉,知道理智已然告罄,暴粗地动了手。
  “啪嗒啪嗒!啪嗒——”
  窗外暴雨连珠,明知玻璃墙壁的材质特殊,但这种犹如地震一般的动静,还是让方燃知恍惚地觉得玻璃会碎掉。
  到时候朝他飞溅过来的是一身的雨水,还是一身的玻璃碎。
  无论是什么,有先生在,他都全盘接收,不会畏惧。
  “如果大雨不停的话,我们就暂且出不了公司了,”陆霁行把方燃知抱到腿上坐着,与他一起面对玻璃墙,欣赏雨景,“外面很冷,贸然出去怕你感冒。”
  方燃知颈子后仰,靠在陆霁行的肩头,喉洁吞咽颤动:“那就......不回去了,等雨停再说,如果整夜,不停的话,我们就在休息间睡觉吧......反正也有浴室。”
  “嗯,”陆霁行说,“我会把你清洗干净的,你放心睡。”
  “......”
  这是不是嘲笑?方燃知回首暼了陆霁行不咸不淡的一眼,挺直腰杆说:“瞧不起谁?”
  陆霁行换了种相较好听的说法,供认不讳:“宝宝,不要耻于承认一件既定事实的发生。”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