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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压寨夫人后(穿越重生)——林不欢

时间:2023-09-14 08:09:50  作者:林不欢
  周岸可是他接下来这段日子的靠山,他自然得上心一些保护好……
  “厨房那边查问过了,所有人吃的饭菜都是一样的,从那边下手的机会应该不多。”
  “今天寨子里有个管事过生辰,殷齐清肯定让人准备了酒。”
  “你是说,毒下在了酒里?”
  “八九不离十。“
  季浮沉闻言暗自琢磨了半晌,没再说什么。
  很快就到了用饭的时辰。
  他们这顿饭是午宴,殷齐清之所以这么安排,大概是怕夜长梦多,想先解决了赵路等人,立刻就把周岸招来弄死。
  开席前,殷齐清早早就到了。
  如今主位上的周岸不在,他坐在众人之中,看得出很有几分想要取而代之的意思。
  很快,酒菜就上来了,众人顿时热闹一片。
  “第一杯酒,我陪你们一起干了。”殷齐清说着仰头一饮而尽。
  在场的大部分人还是愿意给他面子的,都陪着喝了。
  “第二杯酒,我敬你们。”殷齐清说着示意手下给自己倒了酒。
  随后他取了个酒坛,亲手给赵路和薛承举等人都满上了。
  若是有细心的人就会发现,他给赵路等人倒的酒与自己碗里的不是同一坛。
  “过去我与弟兄们多有龃龉,今日我朝你们赔个不是,希望咱们兄弟往后能齐心协力……都在酒里了。”殷齐清说着端起碗来便要喝。
  “等等。”就在这时,听内忽然传来了周岸的声音。
  众人循声看去,就见周岸带着季浮沉从厅外走了进来。
  殷齐清面色苍白地看着两人,心情堪比惊涛骇浪。
  怎么会这样?
  周岸怎么会在这一天回来?
  “二当家方才的话我都听到了,心中甚是感动。”周岸走到殷齐清面前,一把拿过了他手里那只碗,“赵路,把你的酒给二当家,我陪他喝一杯。”
  “好嘞。”赵路闻言忙把酒杯递给了殷齐清。
  周岸与他碗边一磕,仰头便把那杯酒喝完了。
  殷齐清却端着酒碗一言不发。
  “喝啊,二当家,怎么不喝?”季浮沉问他。
  “我……”殷齐清面色极其难看。
  “你不喝,是要让我喂你吗?”周岸笑道。
  殷齐清算是明白了,事已至此他也不用再演戏了。
  周岸根本不可能跟他善了。
  眼下他们两人,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于是他将酒杯在地上重重一摔……
  就在酒杯落地的刹那,空气中忽然响起了破空之声。
  那是袖箭。
  庇护卡在袖箭发出之前就监测到了杀意,并提前做出了提醒。
  季浮沉来不及多想,仗着自己有庇护卡傍身,飞身上前扑到了周岸身上。
  然而周岸的反应比他更快,抱着他就地一滚,完美避开了接连落地的数发箭矢。
  就在他抱着季浮沉转身的同时,还不忘顺手抽了桌上的几支筷子掷了出去。
  那放暗箭之人的喉咙,瞬间就被三支筷子捅穿了,血像水柱一样噗呲噗呲往外冒。
  季浮沉下意识想抬头去看,却被周岸一把按住了脑袋。
  “别看。”周岸在他耳边说,“有点倒胃口。”
  季浮沉:……
 
 
第18章 
  周岸揽着怀里的人,心绪百转千回。
  他活了这么大,过命的兄弟不少,但真为他舍过命的只有季浮沉一个。
  与此同时,整个厅内的气氛仿佛都凝滞了,安静得落针可闻。
  只有那被捅穿了喉咙的偷袭者,倒在地上后断断续续发出“嗬嗬”的声音。
  他似乎是想说什么,奈何喉咙上多了三个血洞,早已发不出正常的声音,只能无助地瞪着眼睛,零星发出一点不成调的音节。
  季浮沉脑袋埋在周岸肩膀上,什么都看不到,却能清楚地听到那令人毛骨悚然的怪声。
  不过很快那人就没了声息,只留下了满地触目惊心的血迹,及一具尸体。
  “你不喝那杯酒,是因为酒里已经被你下了毒。”周岸开口,打破了死一般的寂静。
  他放开季浮沉,示意赵路留意厅内的其他人防止再有人偷袭,随后走到了另外一个亲信的面前,接过了对方手里那杯酒,“二当家给你们每个人倒的酒里,都是下了毒的。”
  他这几个亲信适时露出了一副愤怒惊讶的表情。
  厅内众人也一片哗然,都不约而同地看向了自己面前的酒杯。
  有几个刚喝了酒的人,这会儿面色都有些苍白,大概是怕自己也中了招。
  “你们不用太担心,我想二当家还不至于想把你们都毒死,是吧殷齐清?”
  周岸此话与其说说是在和殷齐清对峙,倒不如说是在朝厅内的其他人解释。
  今日的事□□发突然,先是殷齐清摔了酒杯,再是有人偷袭被周岸当场格杀,眼下这局面不知情的人若是靠着自己瞎猜,只怕一时难以想清楚其中原委。
  “带上来。”周岸冷声道。
  他话音一落,便有人拖着一个男人进来了。
  “大当家……”被拖进屋这人,正是在山下联络点被周岸留了活口的那人。
  “把你先前同我说过的话,再朝弟兄们说一遍。”周岸道。
  事已至此,那人不敢再狡辩,忙竹筒倒豆子似的,将自己所知殷齐清的诸多筹谋悉数公之于众。殷齐清听得面色铁青,只恨不能当场拔了这人的舌头。
  “诬陷。”殷齐清道:“周岸,你杀了窦三以后,一直视我为眼中钉,想找机会除掉我。如今你找不到把柄,便伙同这些人,编排了个罪名试图诬陷我,令我百口莫辩。”
  他说着看向厅内众人,“弟兄们,周岸今日誓要除掉我,我已无话可说。”
  “放屁。”赵路突然开口道:“当咱们都是傻子吗?大当家为人如何,谁人不知?”
  殷齐清怒目瞪向他,“这寨子里谁不知道你是周岸的狗腿子?你自然向着他说话。”
  “殷齐清,你比大当家来寨子里的时间更久,这么多年身边连个向着你说话的人都没有,难道你还没明白问题出在哪儿吗?”赵路又道。
  “那是因为我身边的人都被你们害死了。”殷齐清道,“周岸,你真觉得杀了我,寨子里的人就能对你忠心耿耿了?你嗜杀成性,早晚有一天会遭报应。”
  殷齐清大概是知道自己已经没有机会了,索性反咬周岸一口。
  寨子里的众匪虽然不都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之辈,但总有一些人是没什么独立思考能力的,被他临死前这么一忽悠,说不定真会被蛊惑。
  偏偏周岸一会儿是真的打算清理门口,此时反驳多少有些没力道。
  “你才嗜杀成性呢!”一旁的季浮沉突然开口,指着殷齐清道:“你当初为了忤逆大当家,找了个抓厨子的借口蛊惑旁人随你下山。后来我帮着李叔改善了伙食,破坏了你的计划,你怀恨在心让人半夜拿开水去浇死我辛辛苦苦种的小菜苗。”
  季浮沉长得白净漂亮,往一帮糙老爷们中间一站便显得“弱小无助又可怜”。尽管他控诉的事情和“嗜杀成性”实在沾不上边,但他那副委屈巴巴的模样,却很容易令众匪生出同情来。
  “你还让人抓了蛇放到食盒里吓唬我!”
  季浮沉一副小孩子告状的架势,将委屈模样演了个十成。
  被他这么一打岔,现场的情势急转直下。
  不等众人谴责,殷齐清自己先臊红了脸。
  “殷齐清,你怎么连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少年都欺负?要不要脸?”一旁的薛承举道。
  “抓虫子吓唬人,七八岁的臭小孩都没你这么无聊。”赵路附和道。
  “你干的这些事,传出去咱们凤鸣寨的脸都要丢光了。”
  “确实是丢人现眼。”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生生将原本剑拔弩张的氛围,搞成了对殷齐清的嘲讽兼批评教育大会。
  “他胡说。”殷齐清无力反驳,只能梗着脖子否认。
  没想到一旁的张平忽然开口道:“我可以作证,蛇是二当家让我抓的,开水浇菜,也是我去做的。”
  “张平你……”
  殷齐清大概做梦也没有想到,他最信任的张平会背叛自己。
  那个他曾无意中救过一次的人,一直以来都像条狗一样,对他忠诚无比。
  可现在,这条狗竟然向着周岸和季浮沉那个小白脸!
  “二当家,我劝过您很多次,可您为什么不肯听?过去抓个蛇什么的也就罢了……为什么要害大当家和三当家他们的性命?”张平有些伤心地道:“还有季公子,他和您本也没什么仇怨,就因为当初的一点龃龉,您就要……”
  “就要怎样?”周岸冷声问道。
  张平看了一眼季浮沉,没有说话。
  周岸见状当即了然,估计殷齐清说的不是什么好话,张平顾忌着季浮沉这才没当着众人的面说。
  然而就在这时,殷齐清的一个狗腿子忽然站了出来,摆出一副立功心切的嘴脸道:“大当家,我知道他说了什么。他说等料理了您和三当家他们之后,就把那个小白脸……就把季公子一两银子卖到春风楼里去。”
  周岸面色原本就不大好,听了这话目光一凛,眼底染上了不加掩饰的寒意。
  “春风楼是哪儿?”季浮沉小声问身边的赵路。
  赵路拧了拧眉,“不是什么好地方。”
  季浮沉不知道这春风楼,可在场的人却没有不知道的。
  那是城里的花楼,里头既有姑娘,又有少年……
  “赵路。”周岸开口道。
  “大当家的,您吩咐。”
  “二当家原本打算赏你们的酒不是还剩了不少吗?给他和他这几位兄弟分着喝了吧。”这酒里放了毒,让他们分着喝了,那意思不言而喻。
  殷齐清早料到会有这结果,也没再抱什么希望。
  倒是其他人,这会儿终于沉不住气了,纷纷跪地求饶。
  “窦三死的时候,我就给过你们机会,可惜你们不珍惜。”周岸叹了口气,“既然这样,你们就陪着二当家一条道走到黑吧。”
  他说罢一摆手,赵路当即带人上前制住了几人。
  那日,赵路当着众匪的面,亲手喂殷齐清等人喝了剩下的酒。
  直到几人在哭天抢地中渐渐没了声息,才被拖去了乱葬岗。
  周岸这次没再念什么稀薄的旧情,连口棺材都没让人准备。
  殷齐清算计了这么多年,大概连他自己也没想到,他的下场竟然比窦三还不如。
  窦三起码还有个坑埋。
  殷齐清连个坑都没有。
  一场风波,化解地还算顺利。
  当日,周岸就让人把季浮沉的两只小狗崽从据点中接了回来。
  寨子里刚洒了除虫的药粉,季浮沉比较谨慎,怕小狗崽子中毒,所以暂时把它们养在了屋里。可他没想到,两只小狗崽子特别奔放,竟都不会去固定的地方拉撒,这可把他愁坏了。
  周岸过来的时候,就看到季浮沉正蹲在门口对两只小家伙进行“谴责”。
  少年那态度看上去温和又认真,半点不耐烦都没有。
  周岸远远看着眼前的画面,不由便想起了今日在厅内那一幕。
  在袖箭飞过来的瞬间,从未习过武的季浮沉,竟会不顾安危地飞身相救。
  若非他反应及时,对方定然要被当场钉成筛子,
  “这是干什么呢?”周岸收拾好心绪,大步走到了廊下。
  “大当家,您怎么来了?”季浮沉眼睛一亮,“它俩在屋里乱尿,我正教育它们呢。”
  “狗崽子就跟小孩一样,没有天生就会的,得教。”周岸说。
  “它们又听不懂人话,要怎么教呢?”
  “不是难事,交给我来办吧。”周岸说着俯身摸了摸两只小狗崽子的脑袋,“等我教会了它们,再给你送回来。”
  季浮沉闻言大喜,连连朝周岸道了谢。
  “先前说过,这次你经过考验,就让你正式加入凤鸣寨。”周岸说:“前些日子正好还有几个弟兄也没喝过血酒,如今和你的一起办了。”
  “我通过考验了?”季浮沉问。
  “我想应该是通过了吧?”周岸忍着笑道。
  季浮沉闻言一喜,但随即又有些担心。
  “要……要喝血酒吗?”他问。
  “这是凤鸣寨的老规矩了,旁人都要喝,你自然也要。”
  季浮沉忍不住皱了皱眉,他倒是不怕喝血酒,大不了一咬牙一闭眼就咽下去了。可喝血酒就意味着要割血,像他这种没有习过武的人,活生生割破自己的手滴血,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这需要极大的勇气……
  “必须割手吗?”季浮沉小声问道。
  “原来你是怕这个?”周岸一挑眉,“也好办,我给你走个后门便是。”
  听周岸说还能走后门,季浮沉当即松了口气。
  只是他有点好奇,这种事情要怎么走后门?
  三日后,寨子里举行了一场典礼。
  这场典礼不仅是为了庆祝季浮沉等人新加入凤鸣寨,还任命了新任二当家。
  这位二当家名叫侯东,也算是寨子里的元老了,此前一直比较低调。
  周岸提拔他直接做了二当家,众匪都挺满意,没提出什么异议。
  随后,二当家侯东亲自给新入寨的几人倒了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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