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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安(近代现代)——闹闹今天不熬夜/不加糖发糕

时间:2023-09-15 10:51:52  作者:闹闹今天不熬夜/不加糖发糕
  徐觉安是被热醒的,身上黏糊糊的出了一层汗。他翻身坐起来,臀部隐隐出现明显的不适感。
  他想起来了,这里昨晚刚被过度使用过。
  沈绥不在,徐觉安起身下床到浴室去冲澡。水流划过身体时,昨晚那些混乱的记忆逐渐清晰起来。
  徐觉安开始害羞了。
  洗完澡推开门,就看到沈绥坐在桌子前摆餐具。沈绥看到他后快步走过来抱住他,引他做到床边。
  徐觉安有些好笑:“我又不是怀孕了。”
  沈绥挠挠头:“听说会不太舒服,你还好吗?”
  “我没事,就是饿了。”徐觉安摇摇头,端起桌上的白粥,小口小口喝起来。
  后面还有点疼,上午是肯定出不去了。徐觉安趴在悠闲地趴在床上看电视剧,沈绥在一旁陪着他,偶尔给他端茶倒水,好不殷勤。
  这才是假期应该有的样子,徐觉安想起之前母亲重病时每天忙碌的生活,心下感慨,对沈绥说:“我很忙的时候总是鼓励自己,与其浪费生命,倒不如每天辛苦和充实的工作,这样一天才会有意义。现在闲下来才知道,还是浪费生命有意思。”
  沈绥轻笑,揉了揉他的脑袋问:“前一阵子很忙吗?”
  “嗯,我妈生病那段时间,每天都不敢睡觉,因为睁开眼睛只有干不完的工作,和我不想听到的坏消息。”
  “阿姨生病了?”
  徐觉安这才想起自己还没和沈绥说起过这件事,他点点头:“我妈妈去世了,遇到你的那天刚处理好丧事。”
  沈绥愣了一下,又问:“那你爸呢?”
  “毕业第二年就死了,喝多了横穿马路被人撞死的。”徐觉安无所谓地耸耸肩膀,“值得庆幸的是他知道走斑马线,司机赔了一些钱,后来正好用来给我妈治病了。”
  “他拖累我妈那么多年,最终还是拿命还了。”
  徐觉安家里的事沈绥知道一点。他的父亲常年酗酒,少有清醒的时候。徐觉安上学的学费和日常开销都由他母亲一个人打工承担。她是一个坚强的母亲,也是一个软弱的女人。她不想自己的孩子成为单亲家庭,也不敢离开自己无能的丈夫。徐觉安打过闹过,都不顶用,最后只好由着她来,只要他父亲不打骂她,他都不去理会那人的存在。
  失联的这五年,徐觉安相继失去双亲,这些沈绥一概不知。
  他错过太多了。
  沈绥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他,抬手揉了揉他的细软的发丝,又凑过去亲吻他。徐觉安自嘲地笑了下,说:“不用这样,我不想利用我妈妈的离世骗你同情。”
  “我不是同情你。”沈绥快速反驳他,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他知道徐觉安很要强,从前在学校的时候,哪怕生活再拮据都不会开口借钱,跟所有人都算得很清楚,从不占人便宜。别人给他的一分好,他总是要三分五分的还回去。
  但在那时候,沈绥是例外的。他们之间算不清楚,索性就不算了,吃穿用度都在一起,比普通夫妻还像过日子。徐觉安对他的关心和照顾也不是因为感激他报答他,是真心实意地付出,用心对他好。
  那时候的沈绥是实实在在能感受到自己的与众不同的,无论是物质上还是感情上。
  以前的他,不会认为沈绥的关爱是出于同情。可是现在,徐觉安像是一只缩回壳中的小乌龟,沈绥窥探不到他的想法,也走进不了他的世界。
  气氛有些微妙,过了好一会儿徐觉安才再次笑起来,轻声问:“咱们什么时候回去?我还想去逛街买衣服。”
  “老板说今晚有民俗表演,想带你看看,明天一早返程吧?”沈绥顺着他跳转话题,“需要穿正装上班?”
  徐觉安摇摇头:“我最不缺的就是正装。恒洲好像没有这个要求,所以想换换形象。”
  他头发也长了一点,还没想好要不要剪短。他很喜欢沈绥的寸头,但自己的长相偏柔和,没有沈绥那样硬朗的线条,他可能撑不起来。
  沈绥也想到了,轻笑着说:“带你去收拾收拾头发,我认识一个还过得去的tony老师。”
  徐觉安欣然接受,继续抬头看电视。屋里的气氛再次安静下来,沈绥和徐觉安各想着自己的心事,谁都没有说话。
  民俗表演确实很好看,但他们明显心不在焉。不知是因为想起了母亲,还是因为刚才的误会,徐觉安话少了很多。一路上虽是带着笑的,但笑意不达眼底,看上去有些勉强。
  沈绥也有点丧气,他不指望自己消失的五年里徐觉安会一直待他如初,但突然被划清界限,他心里实在是不好受。更何况徐觉安在这段时间里经历了这么多事,沈绥心疼他,也责备自己,想安慰又怕被徐觉安误会,把徐觉安推得更远。
  晚上回房间后,徐觉安说什么都不肯再和他睡一个床,反复说自己睡相不好,想一个人睡。沈绥拿他没办法,又不敢强迫他,只能委委屈屈地抱着枕头睡了一晚。
  ————————————————
  恒洲的入职已经敲定,徐觉安会在周一去办理入职手续。回家后徐觉安又提出搬回次卧住,主卧本就没有他的东西,沈绥也没有借口再留住他。两个人就这样突然生分起来,沈绥有点不高兴,趁徐觉安洗完澡出来的时候把他堵在了厕所门口。
  徐觉安常年待在室内,皮肤很白,洗完热水澡后两颊泛起淡淡的红晕。沈绥看得手痒,又不敢动手,只能用双臂把他困在自己怀里,板起脸问他:“你在和我冷战?”
  徐觉安太了解他了,这哪里是在恐吓,分明是在求和。他抬手捏了捏他的下巴:“我为什么要和你冷战?”
  沈绥微微俯身,和他额头相抵,声音里带上了委屈:“我不知道。”
  “不知道还瞎猜。”徐觉安推开他的脸,抿抿唇角压下笑意,“别闹了,早点去睡。”
  徐觉安没有想和沈绥冷战,只是那天聊完之后他没有找到合适的台阶可以下,还好沈绥够体贴,和过去一样会主动来哄他。
  “我不是同情你,只是心疼。你又要工作又要照顾病人,难怪瘦了这么多。”沈绥接过毛巾帮他擦头发,一边温声解释,“如果我早点来S市就好了,还能帮你分担一些。”
  这些本就和他没关系,徐觉安没有料到他会这么郑重地道歉。他叹了口气:“我知道你没有那个意思,是我情绪不好。沈绥,对不起。”
  “没事,我知道的。”沈绥把毛巾拿在手里,对徐觉安微笑了一下,“觉安你太敏感了。”
  他停顿了一下,又补充道:“各种意义上的敏感。”
  徐觉安的耳朵腾地一下红了,他瞪了沈绥一眼,从他手里抽回毛巾,快步走回自己的房间。
  这个人!
  徐觉安觉得自己脸皮太薄,明明什么都做过了,还是会因为沈绥的一句话面红耳赤。他晃了晃自己脑袋,把头发甩干,刚拿起手机就收到了沈绥的短信。
  【沈绥:明天不许做饭了。】
  【沈绥:你公司对面有一家很好吃的包子铺,咱们早起去吃。】
  【沈绥:好不好?】
  徐觉安弯起嘴角,按了按加速的心跳,回复他的信息。
  【徐觉安:好啊。】
  --------------------
  安安是个小可怜儿啦,需要小沈好好疼爱一下嗯!
 
 
第13章 
  ===================
  徐觉安自有一套适应新环境的方式,不是努力融入,而是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不被发现,就不会变得特殊,就可以不成为焦点。藏在人群后面可以带来安全感,比起受人瞩目,徐觉安更希望自己是一个小透明。
  但这套理论在慕秋这里显然不适用。
  入职手续办完后,慕秋安排面试那天见过的女生带徐觉安熟悉环境,自己便匆匆离开了。女生名字叫做凌依,慕秋他们都叫她依依,徐觉安羞涩地笑笑,也跟着大家的叫法称呼她。
  “觉安你真的很容易害羞唉,这点不太符合我们团队氛围。”
  “这样吗?”
  “对呀,不过主要是秋哥的问题,他就是个老流氓,我们还是很正经的。”
  这样说领导也没人觉得不对,大家又嬉闹起来。徐觉安也不知道怎么接话,只好笑着说知道了。
  凌依带他认识了组里的其他同事,又给他介绍了公司情况,最后把慕秋安排给他的工作发给他,让他先自己学着做做。
  有人去休息室拿水会主动给他带一瓶,有人去洗手间前会问一句徐觉安知不知道位置。中午吃饭时凌依主动叫上他一起,下午慕秋回来后给他详细介绍了让他参与的项目和工作,反复询问他有没有困难,如果有问题可以随时找他。
  徐觉安刚来了一天,就在这个团队找到了归属感。
  他知道这份善意有多难得,下班坐上沈绥的车时还是难掩兴奋,和沈绥说起今天的情况。
  徐觉安能这么开心沈绥当然替他高兴,但是看他开口闭口都是“秋哥”,心里的醋意又翻滚起来。
  他倒是有些好奇这个慕秋有多好了。
  吃过饭,徐觉安坐在沙发上玩手机。群里大家讨论着周末去聚餐和唱歌,欢迎新人。凌依很擅长调节气氛,徐觉安被她和慕秋的对话逗得哈哈大笑。沈绥听到他的笑声走了过来,从他手中夺过手机假装要看:“在和谁聊天?笑得这么开心。”
  徐觉安也不生气,凑过去和他一起看:“是依依啊,她好有趣。”
  沈绥关掉手机屏幕,揽住徐觉安把他按在自己身前,声音有点严肃:“觉安有了新朋友就不要我了。”
  徐觉安低声笑道:“你不是朋友啊。”
  “那我是什么?”
  是喜欢的人,但徐觉安当然不敢说出口,斟酌了一下回答他:“是家人。”
  可以随时依赖的,不会欺骗他的,仅存的家人。
  沈绥倒是很满意这个答案,凑过吻他。年轻人对性事食髓知味,沈绥亲着亲着便有些情动,轻声询问徐觉安:“你休息好了吗?”
  徐觉安点点头,主动把手搭在沈绥肩上,凑过去亲吻沈绥的耳侧。
  这个无声的邀请,沈绥没有理由拒绝。他微微后仰接受徐觉安的动作,双手在徐觉安胸前的皮肤上游走,由着他像小兽一样在自己颈侧轻嗅舔舐。徐觉安的吻太轻了,但足够让沈绥感受到他的认真和小心翼翼。
  手机还在一旁不停震动着,沈绥气闷,直接把徐觉安打横抱起来。徐觉安被他吓了一跳,忙揽住他的脖子:“快放我下来,你抱不动我。”
  沈绥挑眉,又把徐觉安往上颠了颠,还不忘数落他:“你瘦得就剩骨头了,也就屁股上还有点肉。”
  徐觉安脸红,他也觉得自己现在太瘦了。大学时他也算是靠脸出过名的人,常会被陌生人询问联系方式,同学常调侃他是小白脸,他也收到过不少女孩子的情书。但这几年工作忙碌之下渐渐显出疲态,原本柔和的轮廓逐渐瘦削下来,直到最近工作生活都回归正轨才算是有了些改善。
  沈绥把他放在床上,又俯身去吻他。接吻这件事两人已经很熟练了,呼吸交换之间,徐觉安不知不觉被沈绥脱掉了衣服。阴茎颤巍巍地立在空气里,徐觉安害羞想要伸手去遮,被沈绥拦了下来。
  “躲什么?”沈绥好像很喜欢这里,握在手中轻轻动作起来,“觉安还有哪里是我没看过的吗?躲我干什么?”
  虽说是这样,徐觉安还是感到害羞,只能祈求沈绥:“你抱抱我。”
  沈绥总是体贴,尤其是在床上,几乎愿意满足徐觉安的所有要求。他压在沈绥身上,把两个人的阴茎摆正在身体之间,张口又把他的唇含住吮吸。
  亲吻是最有效的催情剂,每一份说不出口的依恋只能通过心跳来传达。徐觉安觉得自己硬的难受,用下体去蹭沈绥的性器,用摩擦来纾解。
  但是不够的,后穴尝过了被进入的滋味,身体也记住了被占有的感觉,徐觉安觉得自己的后庭在逐渐湿润,好像有什么东西流出来一样。他睁开眼睛,眼里满是湿漉漉的春情,在勾引着沈绥侵犯他,拥有他。
  沈绥最受不了他的这个表情,从床头拿出润滑液草草做了扩张后握住自己的阴茎插了进去。沈绥知道自己有些急躁,怕他疼,便不停亲着徐觉安让他放松。徐觉安似乎比他想得更容易开拓,穴肉轮番绞住阴茎,刺激太过强烈,沈绥紧紧绷住自己抑制住横冲直撞的冲动,缓缓抽插起来。
  “唔……”徐觉安呻吟一声,放开身体接纳沈绥。沈绥隐忍又性感的表情不断在自己面前放大,徐觉安感觉血液流过身体的每一处都在叫嚣着,想要抱紧他,吞下他。
  徐觉安不是一个善于隐瞒的人,面对面的姿势很容易看清他的感受,沈绥知道他喜欢,心里升起不可名状的满足感,贴着他轻声叫他:“徐觉安。”
  “沈绥。”
  徐觉安从来都是连名带姓的叫他,没有什么亲昵的称呼,但沈绥总能听出与众不同的情愫。他心口颤了颤,笑着回应:“觉安,小穴好软,好紧。”
  徐觉安从没经历过这样的情事,每一句话都在他耳边炸开,像是被注入了催情的药剂。徐觉安想起原来办公室里有个女孩子给他科普的ABO文学,他觉得现在的自己就是一个在发情期的Omega,而沈绥就是那个释放信息素诱导他的Alpha,是能带给他无限欢愉的人,是他今生唯一的依赖,是最重要且无法后悔的选择。
  既然是在发情,就没有必要矜持。徐觉安双腿搭在沈绥的胳膊上,把整个后穴暴露给他,扭动着细瘦的腰肢主动邀请沈绥更粗暴的对待:“沈绥,我喜欢深一点……”
  沈绥双目赤红,紧紧盯着徐觉安的表情,一刻也不肯放。阴茎重重地进入到最深处,徐觉安呻吟声伴随着他动作的频率停不下来,他们无法交谈,所有的感受只能通过相连的下体表达,通过皮肤的接触传递。
  “觉安,我好想射到你的小穴里面,嗯……”沈绥被徐觉安一夹,险些控制不住精关。
  太想要他了,想这样和他做一辈子。
  硬挺的性器不再深深插入,而是在敏感点反复摩擦。这种刺激太要命了,徐觉安的呻吟高出一个声调,手指拉住沈绥的胳膊,想要让他慢一点,但张口就只剩下呻吟,连个完整的句子都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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