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次险些被捉到,后来结里结势力壮大后,primer暂时查不到什么消息了,黎笙紧绷的神经才终于得以放松,把两个人孩子交给结里结,自己去了uni zone。
本来只是想放松一下,醉生梦死间几年就过去了。
再想起自己两个女儿时,是献月又失控了,影响了煊时。
黎笙接到这个消息,才从恍惚中回神,接走了两个孩子。
除开煊时精神出了些问题外,日子还是跟以往一般。
直到primer抓住了她行踪的尾巴,来不及撤走,黎笙才使计,让两个孩子诈死,再将她们分别送到朋友那边。
过去便到此结束了。
再往后的事,你知我知。
回到现实,献月只是想带黎笙去出出气,顺带让她亲自收拾秦家那群血液里只有利益的人。
但黎笙不愿意,那她一个人去也行,到时候给黎笙录个像就是了,问题不大。
第二天秦毅在门口撞见献月的时候,表情跟见了鬼一样,撒腿就往老宅内跑。
看来主谋是这位啊。
献月眯了眯眼,抬手作打招呼状。“诶,舅舅!你跑什么呢?这么不想见你侄女吗?”
秦毅一个趔趄,险些闹个平地摔。
献月都主动跟他打招呼了,他自然不好不理睬,只能停下步伐,略尴尬的转身。“咳,不是,我只是忽然想回家上厕所。”
临时编的借口真伪劣。
献月一副信了的模样,非常善解人意的跟他挥手。
“那舅舅快去吧,小心憋不住,弄脏衣服了。”
秦毅闻言,脚下又一滑,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尴尬的不行。
“我还是等你一起进屋吧。”他讪笑,留在原地。
献月一副惊讶的模样。“哎呀,不用等我,都说人有三急,要是舅舅憋出个好歹,姥爷岂不是要怪罪我呀。”
秦毅红着脸钻进了家门,有些恼怒。
倒不是他怕献月本人,只是明家那宴会上,灵夏忧明显对她有帮衬的态度,他不得不警惕小心起来。
一个明家都不够灵家玩的,更别说他们秦家了。
不过今日秦献月似乎是一个人来的,他没看到什么人跟着她,许是上次她给了灵夏忧什么好处,才让人替她出一次头。
这种不牢固的合作关系,也犯不着秦毅去防备。
说句话还好,若真是动到利益了,谁还会跟你客气?
秦毅跟秦老讲过此事后,便在一旁默着。
就看看这个秦献月想干什么吧。秦毅要动的可是她在明家的脚跟,是产业的利益。
“是献月啊,终于还是回秦家了。”秦老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
对他这个孙辈,他有愧疚,有欣赏。
比如她如今叫秦献月,而非明献月,秦老便是佩服她的勇气,可以认她做秦家人。
献月才不知道他的想法,若是知道,恐怕会笑得大声。
她只是想膈应明威,毕竟按照黎笙的说法,她也不是真的秦家人。
没想到秦老如此自信,得出了这么个意思。
但更多是轻视,认为她胃口太大,异想天开,天真过头。
秦老毕竟了解明威,知道他没有那么简单。
那天交接仪式这么顺利,多半有诈。
可惜这个秦献月似乎没看出来,也没见她去找明威,她的人每天还勤勤恳恳的经营着明家的产业呢。
到时候被别人卖了还替人家数钱,可叹又可笑。
“诶,姥爷。我就来坐坐,谈什么回不回的呢?”
献月从容落座,不卑不亢,跟刚刚同秦毅说话的嬉笑状完全不一样。
“怎么说话的?秦家毕竟是你母亲的家,也就是你的根。落叶尚要归根,人又怎能抛弃自己的根?更别说你现在还姓秦,是我秦家的人。”
秦老似乎动了怒,语气加重。
久坐家主之位,他的威严不减,比起明威有过之无不及。
真是越穷越喜欢端架子。
献月在心里翻了个白眼。面上懒散着,很随意的说着。
“法律规定随母或者随父姓呢。我又不知道我父亲是谁,那自然就随母姓咯。”
黎笙被认回去后,新身份证上的姓名是秦黎笙。
秦老最不满意黎笙的一点就是她那水性杨花的性格,太过随意,不知道会给家族蒙多少羞,此时听献月这么讲,脸色自然不太好。
他不高兴了,献月就高兴了。
不欲与他纠缠太久,还是赶紧入题好,“而且秦老,你这话说的,恐怕有点……不切实际吧?”
献月将手里的茶杯往茶几上磕了一下,她没使多大力,大厅里的众人却都因为她的举动集中了注意力。
“你当年诱骗她来京,是不是也这么讲?此地若真是我母亲的家,怎会容不下她久居?怎会在接回她一个月后又将她送到明家的宅子里?一个吸她血,卖她肉的地方,秦老居然告诉我这是她家。秦老还真是会说笑话呢。”
献月正了神色,语气不见得有多不客气,只是眼神犀利起来,略仰头,同秦老对视上。
秦老也没想到她会这么直接将那件事点出来,更是被她此刻表现出来的气场骇了一下。
转瞬献月又敛了气息,仿佛刚刚那一幕不存在,只是众人心里的错觉罢了。
秦老稳了稳心态。“那事终究是我对不起笙儿。只是那会儿我们也没有办法,老一辈定下的婚约,不敢违背。”
他说的冠冕堂皇,将锅甩给不知道多久以前的祖宗,完全把自己摘了出去。
献月听着觉得好笑,他们不是最相信香火祖宗这一套吗?
到了这种时候,又不谈对老祖宗的尊重,只顾着给自己开脱了?
真是软骨头。献月耐心耗的差不多了。
她觉得跟这种人周旋实在是坏心情。
秦老还不如她在uni zone帮过的小乞丐呢,人家都知道不吃嗟来之食,无功不受禄,偷抢东西被发现了也不推脱,该受的罚也一声不啃的受了。
这么想来,端架子跟贫富似乎没有必然关系。
秦老见献月没有回复,继续。“你若今天是来替你母亲讨个说法的,怕是只能去祠堂找我秦家老祖了。我能做的也仅仅是物质上的赔偿,但你原先才吞了个明家,年轻人还是脚踏实地比较好。”
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让献月不要追究了。
献月哪儿会听他的。
闻言,她差点没控制住表情,险些笑出声来。
“早先听闻秦老性情幽默,现在看来还是真的。为了掩饰自己的错误,不惜把你们最在乎的老祖宗扯进来,还真是有勇气呢。不怕他们半夜去找你吗?至于我吃不吃得下,还不劳烦您老关心了。”
这话一出,秦老表情更不好了。
自己闹了个笑话被人点出来不说,这人还一点没有见好就收的意思。“那你说说你想要什么吧。”
献月也没跟他客气。“秦家股份的15%。而且还得是秦老让出来的。”
“不可能!”秦老连有点绷不住了。
这15%的股份让出来,他就不是秦家握股份最多的了。
更别说15%的股份达到了继承人考核的基本要求,足够秦献月再花点时间把秦家夺走了。
秦家跟明家继承制度不一样,秦家分脉多,为了让分脉也有发展的机会,才联合制定了这么个考核。这会儿倒是被献月捡了个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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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7 章
“这个可不可能,也许不是秦老说了算呢。”
献月慢悠悠的从包里摸出一个资料,在秦老面前晃了晃。
秦老看见标题和那堆数据,下意识就想来抢,却被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的人按住。
周围的秦家人也被捉住,保镖们还在宅子外傻守着,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秦老见状,内心大骇。
他的老宅什么时候多了这些人?
秦献月又是从哪里得到这些资料的?
他只知道今天自己不下点血本,这件事怕是解决不了了。
于是态度放缓,再也没有那种高高在上的姿态了。
“15%股份可以给,就是,可能需要一定的时间……”
哪里是手续需要时间呢,明明是他本人的心理需要时间去接受。
按着秦老的人还没离开,就站在秦老身边。
献月瞥了秦老一眼,愣是给他瞥出了一身冷汗。
“秦老应该知道,做生意讲究最佳时机吧?真可惜啊,你错过了。现在得20%了。”
“好好好,20%”秦老受制于人,只想赶紧解脱。
秦毅在一旁真的差点吓尿了,要不是有人抓着他,他现在就能双腿一软倒在地上。
他不甘,不舍,一把年纪了,这辈子最大的指望便是那本该是他的秦老的位置,就算他等不到他儿子也必须拿到。
毕竟他那体弱多病还不是秦家人的假千金姐姐没有孩子也没有继承权。
可他没办法,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秦老把股份交出去。
献月办完事,满意的出了主宅门,脚步一拐,消失在众人的视线里,去了后院。
后院环境有些幽闭,树荫遮着,杂草也没怎么修剪。
阁楼修的还有些高,看着压抑极了。
但就是这样的地方,长期住了一个人。
献月轻车熟路的上了楼,推开门。
屋内干净整洁,除开灯光有些昏暗外,因着外部的植物,空气很是清新,还算宜居。
献月对上了屋内人的眼神,回了带笑的眉目,余光瞥到她书桌上用笔头装起来的一大捧满天星,倒是惊讶她还没将这花丢弃。
“谢过秦泌小姐给我当内应了。答应给你的5%股份也拿到了。”
秦泌便是这阁楼的“主人”,秦家收养来的“假千金”。
这些年说是养尊处优,实则似被囚在笼中的鸟儿,没有丝毫自由可言,有的只是人前看起来的优雅端庄,背地里连些尊严都得讨着来。
而后黎笙被找回来,直接剥夺了她在秦家最大的“价值”,她倒也不怨,不如说松了一口气。
这种价值不如没有,况且谁会想嫁一个根本没见过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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