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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神]提瓦特摆烂日常(原神同人)——风改意

时间:2023-09-16 07:45:21  作者:风改意
  最后归终实在是受不了,跟若陀一起连夜写出一套婚典流程,精简而不失隆重,盛大而不显冗杂,跳出思维局限,仙人魔神这么多,一个婚契还不好办?
  而且,对于两位新人来说,这只是一个仪式而已,心意早已相通,而对于璃月来说,这是一个从乱世走向和平的仪式,仪式本身并不重要,不必被一些没有必要的虚礼所束缚。
  -
  “帝君也在紧张吗?”甘雨仰起头,看着高大的岩王帝君,单独看去其实很难把成亲、婚契这样的词安在这位帝君身上,但是如果是扶明少君的话,又好像很顺理成章。
  在璃月建成之前,在仙人立约之前,在一切争端还未开始之前,青岁就已经跟在摩拉克斯身边了。从前是这样,以后也依旧会是这样,长乐祠的姻缘桥比他们的婚契大典更早,姻缘的香火受了百年,被祈祷的神也有了自己的姻缘。
  “是期待。”摩拉克斯的脸上带着笑意,自从婚期定下,他的笑容就没有落下过。
  也就是因为如此,甘雨觉得一向十分严肃的帝君竟然也有这样温和的一面,一开始还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对于她们这些距离帝君很近的仙人来说,摩拉克斯的威严已经深深的烙印在了心中,只有每次提起扶明少君的时候气氛才会格外轻松,对于百姓而言,帝君与少君都是遥远清冷的神明,但是对于甘雨而言,少君如果站在百姓堆里根本认不出来,会完美融入,而帝君就算是捏个再普通的壳子,骨子里的尊贵和威严都会不由自主的渗出来。
  青岁还经常吐糟为什么她们一个个的面对摩拉克斯都有点发憷,其他人才更想吐槽这一点!这家伙完全是被偏爱到意识不到被偏爱的地步了啊!
  也有可能,青岁是觉得就算偏爱,也没那么严重,所以才会不解。其实他只要回忆一下游戏里几位仙人、甘雨和魈面对钟离时的态度,还有那张狂的神像姿势,就能很轻易地猜到,摩拉克斯时期的岩王帝君和往生堂客卿钟离差别真的极大,无边杀伐之相可不是说笑的。
  摩拉克斯把玩着手中的龙形黄玉坠,仔细的系上大红绸带,细润的暖光打在他的眼睫上,泛起一层柔和的光泽。
  -
  礼书——交契礼。
  契书——立婚契。
  婚书——告天地明堂。
  少年将军认认真真的洗净一身锋锐血气,跟在留云身后前往长乐城,一路上家家户户张灯结彩,红绸高挂,树枝上系满了红绸裁剪的花,灼灼如火。
  长乐城中,双方代表留云和善泉对视一眼,都没忍住笑意,正正经经的给出名帖,一串闪着金光的名字签在下面,甘雨还不太能看清,金鹏站在后面只看到最前面几个名字,似乎是归终、马科修斯的真名,还有溢散出一缕清风的潇洒笔触。
  这个环节本是请神卜问,只是对于摩拉克斯和青岁来说就没什么必要了,因为世上所有现存的神明都给予了他们最真挚的祝福。
  在长乐城交换过契书,签过婚书,接下来就是等到定好的吉日去璃月港举行仪典,金鹏与站在善泉身后的甘雨对视一眼,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如出一辙的紧张,然后和对方交换了位置,金鹏去接青岁,甘雨则跟着留云回璃月港等待。
  十月十七,宜成婚、出行、订立契约、交易。
  青岁穿着极具仪式感的大红婚服,锦罗丝绣,腰间璎珞坠五福,灿金龙凤之纹从银边朱红上衣盘旋而下绕到正红衣摆,璀璨的金鳞和凤羽交相辉映,淡金的扶明花隐没在袖间,随着动作翻飞出一片明亮温润的繁花。白金长发每一缕都被梳的整齐而妥帖,龙纹玄冕丹罽发带落在脑后,蝠纹玉金坠轻轻折出暖意,外披一层红底玄纹薄纱,中和了过于明烈的红,更显肃穆与庄重。
  鞋履为赤舃,朱湛蔽膝一直垂落到深红足面,深色丝线织出的如意回云团纹随着步伐沉静的流动,规整而又变幻无穷,华美玄奥直令人目眩神迷。
  头戴金冠的少年将军执枪走马,意气风发,负镇邪除魔之吉兆,为婚典唱词:“千岩载年,扶明永寿,是以星辰日月共证,结天地之久,称合璧之好……”
  乘鹤而来的扶明少君路过山川,璃月境内所有的霓裳花与扶明花都在此刻一同盛放,淡金银白与深红浅朱交相辉映,花神悄悄遮住翘起的嘴角。
  赤色的鹤羽划倒映在海面,海水如潮般退去,千千万万的贝壳纷纷张开露出莹润的珍珠,海面翻涌几下,无数旋涡组成了一个“囍”字,旋涡之魔神瘪了瘪嘴,假装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悠扬的旋律响彻长街,锣鼓阵阵中,人们纷纷在门前扬起提前准备好的红绸,漫天灼灼,胜过天边晚霞,如荼烈焰。
  朱鹤压下云霄,五色麒麟送上连绵祥云,霞光镀上绚丽华彩,千风自提瓦特的边界而来,吹动十二道拱门前的红罗,拂开立在玉京台上的朱色纱帘,露出另一位早已等在那里的新郎官。
  大红婚服,龙凤纹样与青岁一左一右正好相合,不同的是摩拉克斯披着的是皦玉纹红纱,蔽膝也是相近的银白,他们互相穿的是平日对方的着色,眼神相对之时,青岁竟然奇异的平静下来了。
  他伸出手,摩拉克斯也一如既往的牵过,今日的帝君心情似乎格外好,金眸染上囍字的红,柔和如山间云岚,本就是金相玉质,浓烈的红正衬的他风华无双,较之往日的沉稳更多一分风流意气,目光又如黄昏霞光落进眸中,坦诚的将青岁装进眼底,裹挟着清亮的笑意。
  好像比初见时更加像少年一般,流露出直白的欢喜。
  瀑布凭云而下三千尺,外间百姓座无虚席,举杯向风邀美酒,低头采花饮甘露,云上众仙曲水流觞,黄沙褪玉,生机勃勃的翠蔓织成碧玉阶,削月筑阳真君护持在左,暗色的玄岩在龙王的控制下排列成长阶,移霄导天真君护持在右,双鹿踏云,引新人入婚房,烛火摇去祸衅事,灯笼照亮门前红。
  青岁在周围一众或熟悉或陌生,但是都带着善意的目光中被摩拉克斯牵着,由两位鹿身真君引到婚房前,这里是他初遇摩拉克斯的地方,其实是种子自带的空间,一开始被他认成层岩巨渊,实际上现在的璃月已经没有层岩巨渊了,只有龙王镇守的天矿。
  这个空间本来是他私有,但是摩拉克斯的天星砸了进来,于是也有了一部分操控权,里面的布置是他们一起对照着归终和艾莉丝一起定下的册子一点一点布置出来的。
  虽说入洞房是很正常的环节,但是现在是不是太早了?
  不是要先喝过一轮酒吗?
  而且,好多人啊!
  温迪你在笑什么啊!还有比勒琪丝!
  收到请帖之后比勒琪丝直接给他寄了一箱凡间的春-宫-图!!!
  可恶,竟然看不起他!
  他早就会了!
  等等等等,真的要现在就入洞房吗?
  也不必这么急吧?
 
 
第105章 番外·洞房
  婚房其实相当于一个大型洞天,没有青岁和摩拉克斯的允许谁都进不来,当然之前还是让归终和艾莉丝过来检查过的,不过外面一群看戏的闹洞房计划还没开始就已经结束了。
  虽然青岁已经很努力的在灌酒了,但是他和摩拉克斯对那么多人,最后还是被一群人笑哄哄的送进洞房的,过于羞耻的原因大概是因为他是被摩拉克斯以喝醉了的理由抱进来的。
  直到笑闹声消失他才敢睁眼,这会儿他被摩拉克斯打横抱在怀里,伸手搂着对方的脖子,悄悄把脸从他的肩膀上抬起来一点,入目是一片灼灼的红,龙凤囍烛静静燃烧,烛火映出满室旖-旎。
  青岁一时间有些不敢说话,大红婚服穿在摩拉克斯身上真的是美到了一个极限,是难以用言语所描述的绝色。
  洞房花烛夜。
  这个名分好像能把千军万马都难以抵挡的无边杀意溶解,铁骑金戈与白骨黄沙都在如画眉眼中化成安定。
  他感觉到自己被轻轻放在了床上,淡金的眼眸中倒映着被放下的红帐和摇晃的烛火,还有近在咫尺的鎏金凤眸,是直白的喜欢和占有。
  大概没有人能抵抗摩拉克斯这样的眼神,但是世界上只有青岁能看到,于是青岁觉得自己也不是不能醉一下。
  俗话说酒壮怂人胆,很怂的扶明少君仗着自己喝了酒,伸手按住摩拉克斯的肩膀,一使劲把他们换了个位置,气势汹汹的低头亲下去。
  被推倒在床上的摩拉克斯伸手揽着某个怂人的腰防止他掉下去,十分心安理得的微微仰起头被亲吻。
  青岁只当自己没看到他眼里的笑意,假装自己醉的不轻,把摩拉克斯的唇角咬肿了,抹的唇脂也蹭了一点到他的侧脸上,然后趴在他身上对着他的耳朵说悄悄话:“我想看你的龙角,好不好?”
  他故意往耳边吹气,像个小流氓调戏绑架来的贵公子,被调戏的岩王帝君如玉般的耳垂变的通红,烛光打下的些微红影都看不见了,眸光深深,修长的手指虚虚从小流氓的腰间滑过,却没有真的落下去,而是十分好脾气的反问:
  “哦?只是看一看吗?”
  青岁真诚的点头:“真的,我就看看,绝对不摸!也不会咬的!”
  ……
  ……
  ……
  -
  “原是仙魂落、切切慕重岩,道是天生姻缘。黄沙白骨作君榭,便是神入凡间,一剑破沧渊,离离三千年,才逢春宵水云间。”——说书选段·长生缘
  -
  青岁趴在摩拉克斯怀里让对方给他揉腰,毕竟也算是久违的体验了一把腰酸背痛的感觉,成了魔神之后许久没有过这种感觉,还颇有些怀念,以及怨念。
  说到底还是太过分了,谁家洞房洞半个月啊?
  床都给你洞塌了不可。
  当然了,摩拉克斯亲自选的床自然是不会塌的,但是这不妨碍青岁抱怨,尤其是最后……
  青岁怨念的用摩拉克斯的肩膀磨牙,语气不满:“最后我根本没听到!那不算!不算不算!”
  摩拉克斯把他散落的半长发用红绳束起来,照常挂上一枚岩印发坠上去,挑眉笑:“那只能怪阿岁不争气,怎么就晕过去了呢?”
  青岁瞪他,使劲拽他头发:“不算不算!就是不算!你再喊一遍!”
  摩拉克斯装作不知:“喊什么?”
  青岁才不上当:“你知道的!再喊一遍再喊一遍!”
  摩拉克斯忍笑:“当真不知。”
  青岁鼓着脸转过头不理他了,从他身上跳下来转头就走,雪色的衣襟遮不住暧-昧的红痕,从微微松垮的衣领看去,锁骨之下,心口处闪过一抹璀璨的金光。
  他刚刚转身,就被摩拉克斯扯住衣袖,含笑从容唤道:“夫君。”
  青岁脸又红了。
 
 
第106章 番外·嘿,摩拉先生
  人们常说,在遥远的过去,璃月大地上存在着神明,真正的神明。
  陈乐乐对这个传说深信不疑,因为每个璃月人都对此深信不疑,提瓦特七国并立,璃月的执政神明是存在时间最长,史书记载最多,也是在那场传说中的战争中最先离去的几位神明之一。
  “初,帝君视人间苦,荡涤四方,收之一隅,交于尘、灶二神,仙人共持,离民安乐……既去,扶明照夜,承遗志而挽天倾……”
  课堂上老师念着令人犯困的文言文,十六岁的陈乐乐同学听的眼冒金星。虽然他是很喜欢这些仙神的故事啦,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让老师这样慢悠悠拉长语调一念,逐字逐句的讲解释义,他就一点兴趣也没有了,明明在家里研究那本破旧的古书时再晦涩的文言文都能看下去的。
  困的差点把头嗑地上的陈乐乐同学喜提罚站待遇,终于等到放学,只觉得浑身上下的骨头都在疼,深深的叹息为什么小孩子都要上学,而且为什么大人会觉得所有的小孩都可以学好,万一有的小孩没有这方面的天赋怎么办?
  他背下一篇课文的工夫都能做出一桌满汉全席了。
  带着罚抄二十遍课文的惩罚回家的陈乐乐同学嘴巴撅的能挂上油瓶,走到家门口时正好看到隔壁的钟时哥哥穿着一件浅色的长风衣,戴着一顶贝雷帽,柔软的白发编成三股辫从左侧肩膀落到胸前,用一枚岩印发扣别住,手里抱着一捧花,似乎正要出门。
  “钟时哥!”陈乐乐同学像青蛙一样蹦的老高,书包直接被他砸到了门上,哐当一响,也不知道是装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进去才会发出这样的声音。
  自称钟时的青年扫了一眼陈家不久前刚换的铁门,仿佛已经看到了忘乎所以的陈乐乐同学被男女双人混打的未来。
  “钟时哥要出门?是去买香吗?我和你一起吧!免得你一会儿又走丢啦!”穿着蓝白校服的陈乐乐身高大概在同龄人的中等范畴,但是由于一张尚有婴儿肥的娃娃脸,看上去比实际年龄小了不少,和邻居家大哥哥一起逛街的时候常被认为是对方的儿子。
  陈乐乐对此心情复杂,因为钟时哥明明看上去也很年轻,为什么买菜的商家从来不会把他的年纪往小了认?
  在乘庆女士的拖鞋将脱手而出的前一刻,钟时无所谓的点了点头:“嗯。”
  陈乐乐同学刚刚才泛起惊恐的眼睛瞬间情绪一变,往钟时身边一战,脑袋顶上的呆毛都透着得意,门口早已恢复端庄的乘庆女士和一起来观摩二哥被打的乘安安小朋友都露出了一个友好而诡异的笑容,分别是“等你回来收拾你”和“等二哥回来就惨喽嘿嘿”。
  “小钟啊,早点回来,别惯着这小子又出去玩啊!”乘庆女士笑着挥手,看着钟时的目光亲切慈爱又带着点担忧,“陈乐乐!记着点路!听到没!”
  乘安安小朋友一脸赞同的点头,邻居哥哥什么都好,按照他爹老陈的话说,就是琴棋书画样样都绝,种花种菜手到擒来,长相还惊为天人,一身富家子弟的气质,来历也神秘,没人知道他的过去,说不定是哪个大家族出来的。
  就是记性不太好,前脚走的路后脚就忘了,上午说的事下午就不记得,一个星期被千岩军送回来五次,每次都是找不到家,还有忘了钥匙在哪里打不开门。
  “听到了听到了听到了!”陈乐乐朝他妈做鬼脸,“我记性好着呢!”
  钟时没说话,向乘庆女士和乘安安小朋友点点头,带着陈乐乐走了。
  陈乐乐一向比较自来熟,和所有人都能打上交道,跟谁都是笑呵呵的上去就是手拉手哥俩好,课堂上憋不出三个字,聊起天来滔滔不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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