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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到白龙后,霸总捧在手心宠(玄幻灵异)——珩安

时间:2023-09-21 14:04:22  作者:珩安
  白昱说着突然抬起头飞快的啄了一下柏长青的唇,“他们还这样,我只和柏长青抱抱了,没有这样,我就看了……”
  柏长青应该是松了一口气的,庆幸白昱被人家发现没有看见更多不该看的。
  但是他因为白昱的这一下触碰瞬间浑身僵硬,这和平时安慰似的拥抱不同,当冰凉的唇附上来的时候,他的大脑空白的还不如傻掉的白昱。
  白昱看柏长青僵着半天不动,觉得自己可能闯祸了,麻利的认错:“我错了。”
  柏长青强迫自己回过神,别扭的咳了两声,叮嘱道:“这个动作不能随便对别人做。”
  “那和柏长青可以吗?”白昱眼睛里是亮晶晶的期待,他显然很喜欢这件事。
  “不可以。”
  “那和谁可以?”白昱追着问问。
  “和谁都不可以。”柏长青脸色更沉了。
  白昱明显对答案不满意,“他们都可以。”
  “所以他们被警察抓走了。你要是被抓走,以后就见不到我,回不了家了。”柏长青像一个用警察吓唬小孩的坏人。
  白昱被泼了冷水,有些心不在焉,而因为这一变故,柏长青也不想多待,带着白昱就返程了。
  果然海是白昱的疗养圣地,虽然只待了短短三天,白昱已经恢复了生机。
  回程快下高速时,柏长青注意到了后方一辆黑色轿车。这辆车并没有一直尾随,之所以引起他注意是因为刚刚似乎有一只摄影机从天窗收回去了。
  柏长青默默记下车牌号。
  与此同时,永市城南一栋别墅内,卧室里传出断断续续的求饶声,客厅一个保镖模样的人握着的手机屏幕亮起,他随即起身敲响了门。
  “进来。”
  保镖推开门,屋内情景令所有见者毛骨悚然。
  只见一个长相俊美的男人浑身赤裸被绑在靠窗的木架上,他全身上下布满细小的伤口,到处都在流血,下身更是伤口狰狞,此时奄奄一息,带着乞求的眼神看向来人。
  可是保镖一个眼神都没落在他身上,径直走向床边坐着的俞重,将手机恭敬的递过去,“资料传过来了。”
  俞重拿起手机视线却停留在被绑在木架上的男人身上,眼睛里是疯狂又变态的欲望,“看他做什么?嗯?你们共事一场,你觉得他会为了救你来求我?”
  他每说一个字,男人眼里的恐惧就增加一分,他仿佛到了极限又开始有气无力的讨饶,“放过我,求你,俞总,求你……”
  “哈哈哈,晚了。”俞重凑近那人,躬身贴在他耳旁,“就你这样的货色还敢反抗我?也就这张脸能看,可惜了……”
  他话音刚落男人就是一声惨叫,那声音凄厉又诡异,在别墅里回荡。
  俞重回头将嘴里的血吐在地毯上,什么东西弹到了保镖脚边。
  保镖定睛一看,顿时浑身发抖,那是……半只耳朵。
  他惊恐的抬起头,就见俞重满嘴是血,笑眯眯的看着自己。
  保镖扑通一声跪下,“老板,我绝不会背叛你。”
  一把匕首扔到了保镖面前,“将这张脸给我剥下来,我喜欢的紧。其他我不喜欢的,找个地方扔了吧,扔干净点儿。”
  保镖立刻拿起匕首走向窗边,心里暗道,自己也不想的,但是如果自己不动手,下一个没命的就会是自己了。
  如果只是一条命,他也不愿意违心做这些事,可是俞重手里捏着他全家人,他不能反抗。
  而木架上的男人耳边血流如注,人已经彻底昏死过去了。
 
 
第24章 触犯天条了
  柏长青一回到家就将车牌号发给了黄立,查一查总归是安心的。
  他在家的时候,白昱其实很喜欢在三楼玩,那些游戏机他上手很快。
  看着白昱游戏玩的认真,柏长青顾自进了书房。
  恰好此时黄立来电。
  “老板,车牌号有问题,是套牌。”
  “嗯。俞重呢?”柏长青心中早有预感。
  “俞重,今年三十三岁,已婚。之前一直在国外发展,三个月前回国接手华影。爷爷是曾经的开国将军之一,父亲从政,母亲从商,妻子是当红小花,不过自从一年前结婚,已经很久没露面了。”
  “华影是俞重外祖父华闻的产业,华闻于八年前离世。三个月前华影的第二任董事,也就是俞重的舅舅华正离奇身亡,华影这才落到俞重手里。”
  柏长青皱了皱眉,“离奇身亡?”
  “对,失踪三个月,两天前警方才找到尸体,判断死于三个月前,非正常死亡。”
  “继续。”柏长青靠着椅背看着窗外,虽然只是听了这么一句,但他直觉华正的死与俞重脱不了干系。
  “俞重私生活极其混乱,不择手段豢养了无数男男女女,那些人有大半失联已久,初步猜测已经身亡。”
  “证据能拿到吗?”
  “这个够呛,他做事狠绝,而且基本上只要事发,都有人顶包,顶包的人证据链与作案动机都很完整,警方根本查不到他这里。”
  “不过他母亲名下的一栋别墅里刚刚好像扔了个人出来,我试试看或许这个能作为直接证据。”
  “注意安全。”
  柏长青叮嘱完挂了电话,食指与中指轻轻敲击桌面,他真是没想到外表履历看起来根红苗正的俞重居然能只手遮天,在法治社会下为所欲为,将肮脏糜烂通通掩盖。
  这种人间毒瘤,他既然知道了就必然不能放任他逍遥法外。
  “柏长青?”
  白昱在书房门口探头探脑,但是没直接进来。
  “请进。”
  柏长青侧头看着白昱的样子就有些忍俊不禁,明明霸占自己的床都占的理直气壮,偏偏进个书房要征求自己同意。
  白昱进来站在书桌前,低着头一副委屈样儿,“明天也要在三楼吗?”
  柏长青终于没忍住勾了勾嘴角,他甚至觉得白昱最近是不是已经有所恢复,不然怎么懂得卖乖示弱,经常让自己被他牵着鼻子走。
  “对,你在家玩儿,我去公司。”柏长青故意逗他。
  “哦……”白昱拖着小尾音,明显不情愿。
  “去洗澡吧,洗完休息。”柏长青说话带着一抹自己都没有察觉的笑意。
  白昱不说话就往外走,走了两步又转回来,“那我下午在三楼可以吗?”
  “早上想去哪儿?”
  “跟柏长青。”白昱这下抬起头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一看见这样的笑,柏长青哪里还忍心逗弄他,“好。”
  “我去洗澡啦!”白昱为自己争取到了想要的结果又乖乖听话了,原地蹦了个高就跑出了书房。
  柏长青刚起身准备出门,白昱又一阵风似的跑回来,啪叽一口亲在他唇上。
  “你不要告诉警察,我也不会说的。”白昱飞快的说完就跑了。
  只留下被撩拨的心跳加速的柏长青独自冷静。
  然而这还不算完,夜里柏长青躺下后刚有困意,便觉得白昱在旁边窸窸窣窣靠近,然后小心翼翼的亲了上来。
  不同于前两次的一触即分,这次白昱停留了好几秒。
  柏长青在他亲上来的瞬间屏住呼吸,白昱心满意足的离开时他大脑有些缺氧。
  白昱什么都不懂,亲亲也只是简单的触碰,他只是在表达他单纯的喜欢。
  可是人的本能反应无法骗人,柏长青胸腔里不规律的跳动让他对自己产生唾弃。
  周一早上本来就是要带白昱去医院的,仪器安装好了,他要带白昱去看看。
  到达医院时,季千风已经带着院长在门口等着了。
  负一楼透视仪室,柏长青将其他人都打发出去,只留下季千风操作仪器。
  白昱在陌生的环境很警惕,柏长青安抚他好一会才让他同意躺在诊疗床上。
  周围冷冰冰的仪器让白昱有些不安。
  “白昱,一分钟就会结束,也不会痛,你要是害怕就喊我名字,我就在旁边。”柏长青躬身站在床边握着白昱的手。
  看得出来白昱有些抗拒,但是既然柏长青这么说了,他还是听话的点点头应了,“柏长青就在这里。”
  “嗯,我哪里也不去,就在这里。”
  柏长青说完示意季千风开始,季千风按下绿色的按键,立刻有软膜固定住了白昱的头部与四肢。
  “柏长青!”白昱声音有些慌,肢体被束缚不由自己掌控的感觉让他有一种根植于内心深处的恐惧。
  “我在,别怕。很快结束。”
  随着轻微的嗡嗡声,白昱被传送进扫描舱,柏长青能听到被舱壁隔绝的白昱的声音,那声音带着慌乱,听起来闷闷的。
  柏长青不厌其烦,听见一次便应一次。
  季千风看的直摇头,“至于吗我说,就做个检查,搞得生离死别似的。”
  这一分钟对白昱来说相当漫长,一出来不等解开他就强行挣脱软膜一头扎进柏长青怀里。
  结果当场就出来了,柏长青一手搂着白昱,一手拿着片子在观片灯下仔仔细细的看。
  一开始引起他注意的是白昱的两颗心脏,私人医生说的不错,白昱左右各一个心脏,都在正常运作。
  然而等他看清片子细节时,胸口竟然堵的喘不过气来。
  片子上看得见的所有筋骨,似乎都骨折过,大大小小的骨头全部都有重新生长连接的痕迹,那些痕迹密密麻麻遍布全身。
  指骨,小臂,大臂,肋骨,脊骨……柏长青一寸寸摸下去,那些痕迹刺的他开始心脏闷痛。
  “我的天……”季千风在旁边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全身粉碎性骨折啊,真是一处都没落下,这……小白龙你触犯天条了?”
  白昱闻言猛的从柏长青怀里抬起头,语气有些慌乱,“白昱的错,跟龙族无关,跟夫子无关。”
  白昱说完就开始挣扎,柏长青将人使劲儿箍在怀里,险些按不住他,“白昱,白昱不怕,白昱没错,我是柏长青,没有人会伤害你,别怕……”
  他能感觉到白昱在细微的发抖,身上开始发寒,体温在迅速下降,嘴里还在喃喃自语,“白昱的错……”
  柏长青抱着人往出走,抽空瞪了季千风一眼。
  季千风也被这一状况整懵了,心虚的摸了摸鼻子,捡起地上的片子追上去,“我也没说什么啊,网友不都这么说嘛,谁知道我说一句他就发疯啊。”
  “闭嘴。”
  柏长青走的很快,季千风觉得他衣摆带起的风都像刀子,想给自己来两下。
  所以他识相的闭了嘴。
  柏长青直接将白昱抱到了医院的花园里,或许晒晒太阳能好一些。
  他将白昱放在长凳上,蹲在他跟前给他搓着手和双臂,“冷不冷?”
  白昱此时不挣扎了,但似乎还在害怕,低着头不说话。
  “白昱,抬头看看我。”柏长青捧着白昱的脑袋强迫他抬起头,“我就在你旁边,什么都不要怕。”
  白昱定睛看着他,刚开始像是思绪游离,没什么反应。看了一会以后眼睛里突然就蓄满泪水,扑到柏长青怀里大声哭了起来。
 
 
第25章 谁这么不长眼劫走我
  柏长青跪在地上将人接住,抱的很紧。
  白昱掉下眼泪的同时,刚才还晴空万里的天突然电闪雷鸣,豆大的雨滴纷纷落下,将外头的人砸了个措手不及。
  柏长青迅速脱下风衣将白昱裹起来,就近进了一间病房避雨。他将白昱安顿在床上,白昱不肯躺着,就那么坐在床边抱着他哭的抽抽搭搭。
  季千风拿着片子站在两人身后,不合时宜的开口,“听说龙一落泪天就要下雨,看来是真的啊。”
  没人理他。
  季千风尴尬的摸摸鼻子,“还是让院长看看吧,你不是说他旧伤在颈部吗?”
  “嗯。”柏长青没什么心情搭理他。
  季千风察言观色,得了个嗯就麻溜的走了。
  白昱的脑袋贴着柏长青胸口,眼泪将他胸前衬衫打湿了一大片,冰冰凉凉贴在身上。
  “白昱不哭了,”柏长青轻轻拍着他的背,“你是不是想起些什么了?”
  白昱还是不说话,柏长青也不着急让他说出什么来,只是看着他这副模样觉得心疼。
  “没关系,不论是什么事,都过去了,你现在什么都不用怕。”
  柏长青不断出声安抚着白昱,他不知道白昱经历过什么,所以这些安慰的字眼通通显得苍白无力。
  他轻抚着白昱思绪万千,什么样的伤在痊愈行动自如后还会留下那样明显的痕迹?
  人类的普通骨裂休养一年半载就基本看不出来了。
  白昱是龙族,自身强悍,按理说如果受伤肯定会比人类恢复的更好,可是那片子上一处处骨头碎裂过的痕迹如此清晰……
  当时白昱究竟遭受了多大的痛苦?
  柏长青发现自己试图去想象白昱经历过什么的时候,心口积着一团郁气,怎么都散不开。
  直到心脏开始闷痛,他才收回思绪。白昱好像是哭累了,就那么坐在床边抱着他睡着了。
  外头天空重新放晴,天蓝盈盈的。窗台上落着刚刚被雨打下来的火红枫叶,叶子上还落着晶莹的雨露。
  季千风带着院长进来的时候,柏长青刚把白昱放下,怕将人吵醒,柏长青带人去了院长办公室。
  院长将片子重新插在观片灯上,紧锁着眉头叹了口气。
  “我说院长,从我拿着片子过来,听见你叹气没有五十也有一百次了,你从医时间比我命都长了,什么没见过,不带这么吓唬人的啊。”
  季千风现在是真的听见他叹气就心慌,其实他主要是怕柏长青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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