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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暖人心的穿越之旅(穿越重生)——煎了个鱼

时间:2023-09-22 07:59:07  作者:煎了个鱼
  薛颂羽本就不让王萌随意外出,可他暗地里早就不知道多少次私放王萌出去了。但显然薛颂羽是心知肚明的,否则又怎么会这么问?
  许小山坦白从宽:“就偶尔放他去见见生哥……就是他御灵契的主人,您也知道,御灵离开主人太久,情绪会变得不大稳定。您放心,我有跟在后头查看过,亲眼看到他钻生哥房里,回来也是从生哥房里回来的。难道您……怀疑生哥?”
  “尚有疑点,我会去查清的。”
  薛颂羽下令不许王萌出禁闭室,此次的禁令比往日的更为严厉,但状况没有好转,魔气反而有越演越烈的趋势。
  这夜,薛颂羽来到关着王萌的禁闭室外。
  守在外头的许小山像只啄米的小鸡,在会周公的路上反复横跳,薛颂羽在他面前站了一会儿,他才一个激灵惊醒。
  许小山看向禁闭室:“报告师父,没有异样。”
  此时已是深夜,王萌已经歇下。
  薛颂羽观察了一阵,并未发现有什么异常。
  王萌在熟睡之中蹙紧了眉头,应是被梦魇魇住了。
  许小山说:“他似乎睡眠不大好……”
  薛颂羽望了一会,突然拔出许小山的佩剑,踹开房门,举手挥出一道剑光!
  许小山还以为薛颂羽要一剑把王萌给砍了,惊得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大叫道:“别!”
  剑影过后,空中轻飘飘落下一个被斩成两半的纸片人,许小山呆呆地伸手去接,纸人在触碰到他手心后,迅速自燃化成一片灰烬。
  王萌被吵醒:“许小山你大晚上喊什么……薛前辈?”
  许小山手捧着灰烬看向薛颂羽:“这个……这个……”
  薛颂羽收剑入鞘,对王萌问道:“你是不是时常受噩梦侵扰?”
  王萌顿了一下,点了点头。
  薛颂羽问:“多久了?”
  王萌说:“自来到这里之后。”
  “你知晓噩梦是你魔化的来源,为何不说。”
  “我所梦的都是旧时往事,我自知已成心魔,难以化解,所以才把希望寄托在破魔曲上。”
  “心魔?不,是有人在诱导你入魔。”
  王萌惊愕道:“诱导?”
  薛颂羽道:“有人利用诡秘邪术,操控沾染魔气的纸人接近你,动摇你的心神,诱导你入魔。此物魔气极轻,隐匿在你身上的魔气中,极难察觉。初步推测,应该是魇魔一类能操控梦境的魔物。”
  王萌大悟:所以这段时间,他才会频繁地做噩梦,梦里光怪陆离诡秘繁乱的景象,仿佛淹没口鼻的潮水,又仿佛一双紧紧扼住脖子的手,把他逼迫得几乎喘不过气来,自此郁结于心。
  这些记忆他本已彻底舍弃,究竟是谁想要他记起这些可怕的回忆?
  薛颂羽问:“你可知道有谁会这样针对你?”
  王萌摇头:“不知。”
  薛颂羽道:“你入魔一事,或有蹊跷,这几日你且先继续呆着。”
  王萌问:“那我什么时候能回去?”
  薛颂羽:“等我查明真相,如果不是你的过错,我会放你回去的。”
  王萌被诱导入魔的事,薛颂羽上报给了掌门余道微。
  全山开始彻查,弟子们不知道背后缘由,只以为是一场普通的宿舍大检查。
  弟子宿舍里翻出许多违禁品,什么灵力高压锅,灵力热得快,灵力电吹风之类的东西,被师父批评了一番之后,全部没收了。
  搜查之中,有几个弟子被带走了,庞及就是其中一个。
  也不知道他到底是藏了什么违禁品,一时间大家议论纷纷,说得天花乱坠,他也遭受了一回流言蜚语。
  很快,付庭宣的生辰到了。
  入夜之后,宴席上觥筹交错,笑语欢声。
  付庭宣的眼睛暂不能见日光,入夜后才将眼上的纱布取下来:“徒儿们为我筹备了许久,今晚我可要好好看看。”
  他期待地解下纱布,睁眼就被吓了一跳:“这是我的生辰宴吗?”
  大毛师兄:“是啊。”
  付庭宣说:“这阵仗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过的是百岁生辰,我才不到四十啊!”
  这金碧辉煌的布置,张灯结彩大红灯笼高挂,四处挂着寿联,礼案上堆放着祝寿品,寿桃做得比脑袋都大,还有不知从哪里搬来的一尊白须寿星像。
  大毛师兄抓抓脑袋:“我见山下的寿宴,都是这么做的。”
  付庭宣看了一眼坐在一旁的白须老人余掌门:“掌门都比我更像今晚的寿星,搞不好还有人以为过生辰的是他呢……”
  说着,就有一个弟子跑到余道微面前:“祝掌门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余道微:“好,好。”
  被蹭热度的付庭宣不开心:“好什么啊?我才是主角!”
  葛茗拿着一份贺礼上前:“师父,这是徒儿给您的生辰贺礼。”
  付庭宣乐了,伸手接过:“好,谢谢你们,为师很是欣慰。”
  葛茗声情并茂地说:“看着您的背影,我感受了坚韧,抚摸您的双手,我感受到了艰辛……”
  被葛茗牵起手而一脸懵逼的付庭宣:“???”
  “为了我们,您操碎了心,不知不觉鬓角已现白发,皱纹不声不响地爬上您的眼角,岁月无情地夺取了你的青春,却成长了我们……”
  付庭宣茫然地摸了摸自己的鬓角,又摸向自己的眼角。
  “您是我们黑暗中的明灯,您是我们精神上的支柱!我们怀着无比的憧憬和希望,祝您永远健康长寿!”葛茗声情并茂地说完,“下面请欣赏我们为您准备的歌舞——松柏常青鹤寄语!”
  音乐起,弟子们进场舞动起来。
  在台下的小毛:“我怎么觉得你写的这词儿有点……尴尬?”
  撰稿人王云生说:“怎么会,是她有点紧张了,发挥不大好,听着就有点别扭。”
  小毛茫然:“是这样吗……”
  王云生无心歌舞,四处张望寻找王萌的身影。
  此时的王萌还被关在禁闭室里,没有薛颂羽的意思,没人敢给他开门。
  他踮着脚往铁窗外边看着,山头的那边一片光亮,热闹非凡。
  快乐是他们的,我什么都没有。
  大门被打开,一双绣着兰花的靴子踏了进来。
  薛颂羽道:“走吧。”
  王萌问:“我能出去了?”
  薛颂羽回道:“今日是付师兄的生辰,快去赴宴吧。”
  王萌欣喜地跑到门口,突然停下来回头:“那今天晚上,我是不是可以不用回来了?”
  薛颂羽说:“可以。比起破魔曲,你留在王云生的身边反而更稳定一些。当然你要回来,这里也是欢迎的。”
  “不用了不用了。”王萌行礼道,“这些日子多谢照顾。”
  一开始他对薛颂羽是带着怨气的,薛颂羽罚了王云生,也重罚了他,他心中是一百个不服。但王云生对他说,自己做了错事,受害者生气本就理所应当,有些伤害不是几句道歉就能一笔带过的,承受对方的怒火,才是最诚心的道歉。
  其实薛颂羽虽然严厉,但对他还不坏。
  道别薛颂羽,出了禁闭室,王萌便迫不及待地伸展出翅膀,疾速飞到了宴席地点。
  生辰宴已经开始有一会儿了,人们觥筹交错,熙熙攘攘,好一派热闹景象。
  他在人群之中捕捉到了王云生的身影,见到挂念已久的人,心中满满的欢喜几乎要溢出来。
  可没走出几步,王萌想起自己入魔时的荒唐,想起这几日王云生都没来过找他,又觉得退缩和委屈了。
  王云生也在时不时四处张望,终于在人群中看到了一个茫然的小可怜,起身招手喊他过来。
  听到王云生的呼唤,王萌瞬间心花怒放,像只快乐的小鸟一样朝他跑过去,一屁股把小毛挤到了葛茗怀里,小毛就被葛茗打了一顿。
  王云生问:“怎么这么晚?我以为你来不了了。”
  王萌笑得一脸娇憨:“旁人不敢放我,薛前辈今天又回来晚了。不过我一出来,就往这边飞了,眨眼功夫就到。”
  “那你赶紧吃饭吧,菜已经有些凉了。”
  王云生的态度一如往常,王萌觉得既安心又羞涩,时不时就偷瞄一眼,不小心碰个肩膀小手擦过,都暗自欢喜不已。
  旁人都在为生辰宴上的节目喝彩鼓掌,但王萌的心思都在王云生身上了,根本没注意台上表演了什么。连别人问他的话,回答得都有些心不在焉。
  王萌见王云生腰间别着一只短笛,就问:“你一会儿要上去表演笛子吗?”
  王云生说:“不是,这笛子是因为我在学破魔曲。”
  王萌听到这个词,神经都跳了一下:“不会是……以后你来给我奏曲吧?”
  王云生:“什么?不是的。前些天我想去见你,可是小山说你情况不大好,不让见,又跟我说,你要是走火入魔,破魔曲能让你很快清醒,就建议我学破魔曲。”
  自己要是也会破魔曲,薛师叔兴许就会同意王萌放回自己身边了。这句话王云生没好意思说。
  王萌想起那时候薛颂羽正彻查是谁诱导自己入魔,肯定是连王云生也一并怀疑着,或者连自己的说辞都在怀疑。
  原来不是王云生不来看他。
  王萌开心不已:“那你学得怎么样了?”
  王云生说:“我太难了。”
  想见的人没见着,最后还跟许小山买了一根笛子,王云生有种被忽悠着报名了民乐兴趣班的感觉。
  王萌:“没学会吗?”
  王云生说:“破魔曲没学会,倒是学了一点儿其他的。”
  好在许小山说只要笛子上有附魔,注入灵力的普通音律也有破魔效果,他才坚持下来,虽然这样的攻击力并不高就是了。
  王萌说:“那你学了什么曲子?我能听听吗?”
  王云生:“现在吗?这里有些吵吧?”
  王萌的真实意图终于暴露出来:“那我们就去一个安静的地方吧。”
  王萌跟着王云生一起离开了宴席。
  一路上,王萌想牵王云生的手,但是一方面怕太过刻意,一方面又怕被拒绝,小动作做了一路,到了地点也没好意思牵上。
  王云生停下脚步:“这里就比较安静了。”
  “嗯,这里不吵了。”王萌故作自然地收回手抓抓脑袋,“快吹给我听听吧。”
  王云生拿出短笛:“等等,这个会不会对你会有影响?”
  王萌说:“没事,你就算灌注灵力全力冲我来都可以。”
  王云生问:“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王萌说:“我那天……不是有意要伤到你的,对不起。你说了,道歉要有诚意,所以现在你想怎么打我都行。”
  王云生挑眉:“怎样都行?”
  王萌坚定地点了点头。
  “那你可要注意了。”
  王云生转了一下笛子,将笛身凑到嘴边,慢吞吞地走音地吹出了一个调子。
  初步推断是华语流行音乐里的一闪一闪亮晶晶。
  王萌在地上打滚:“哎呀……”
  王云生停了下来:“真这么厉害?”
  王萌也停了下来:“是啊,你好厉害。”
  王云生又拿起短笛,走音的笛声再度响起。
  王萌又开始打滚:“哎呀……”
  王云生停下来。
  王萌也跟着停下来。
  王云生用短笛戳戳他:“还好吗?”
  王萌呻吟了一声。
  王云生说:“我根本没有灌注灵力。”
  地上的王萌满脑袋落叶,尴尬笑了笑:“你不生我的气吧?”
  王云生反问:“我为什么要生气?”
  王萌爬过来抱着他亲了一口:“你最好了。”
  王云生推开他:“你干嘛?”
  王萌在原地无措:“不……不可以吗?”
  王云生正色:“你觉得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王萌说:“道……道侣。”
  王云生又问:“为什么不是父子兄弟?”
  “因为……”王萌涨红了脸,“因为父子和兄弟……不可以做……做那种……”
  王云生心说太年轻了,父子兄弟文了解一下,可比一般的道侣要赤鸡多了。
  等等,他说什么?可以做?他这是喜欢我吗,分明就是馋我的身子啊!
  王萌凝视着他,认真而诚挚地说:“我都想好了,如果有曲终人散的时候,我不想跟你道别,我想跟你互相依靠,一起回家。”
  王云生说:“可是我很……不好……”
  王萌说:“你才不像自己说的那样差劲,你特别好,喜欢你的人很多,我就是最喜欢你的那个。”
  王云生良久没有做声,整个身子都绷紧了,王萌握住他双手的时候,才发觉他的手心一阵冰凉。
  王萌的眼眶里渐渐蓄满了泪水,大有被拒绝就决堤的意思:“不可以吗?”
  王云生警告道:“你又来,真觉得我拿你这套没办法了?”
  王萌可怜兮兮地看着他,眼泪摇摇欲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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