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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敌国暴君宠幸了(古代架空)——宋昭昭

时间:2023-09-23 09:05:24  作者:宋昭昭
  勤政殿内两人打起了哑谜,外头守着的宫人也听不到动静,还以为这两位仍在忙于处理政务,就这样你推我往的闹了半饷,韩桃最终没有办法,只得起身来,从书案另一边绕过去,然而他刚走过来还没有多的动作,就被赵琨揽腰一拉,整个坐到了身上。
  “砰”一下,他的后背一下撞上赵琨胸膛,屁股隔着轻薄衣衫重重压在赵琨腿上,顿时韩桃整个人都僵住身子,急得一下并住了腿。
  “你——”
  “都老夫老夫了,还顾忌这些作什么。”赵琨抱到了人,自然是很开心,手掌搭在人小腹上,又往上揉了揉,也不怕揉皱衣衫。
  他一边用面颊亲密地蹭弄着韩桃脖颈,这下总算得上是光明正大,倒叫韩桃有几分不适,轻哼了声不知如何应对。赵琨也完全将老宦官说的体贴温柔忘至一边,倒只记得温存二字。
  他就这样抱着韩桃,青年人的血气越发明显起来。
  “赵琨……”韩桃低下头,轻轻唤道。
  “嗯?”
  “你真的不用去更衣一下……”
  他都不知道赵琨这样持续多久了,可能在摸他手把玩,或者之前盯他的时候就有了反应,虽说二十来岁的年纪确实血气方刚,他如今又没办法满足赵琨,可这未免也……
  赵琨安慰他道:“无妨,过会儿会下去的。”
  赵琨只怕会吓到韩桃,但韩桃那不在的五年,求而不得的偏执叫他寝食难安,自他封韩桃为承恩侯之后,所想所做一切皆都与本意背道而驰,他越是惦念韩桃,就越忍不住想欺辱韩桃。
  直到他知道韩桃为他服了毒,一下就好像万事都有了因由一般,叫他可以放心对韩桃好,但他只怕韩桃因此感觉到突然,觉得他的好如同雷霆雨露一般,都是可以撤回去的君恩。
  赵琨眼神中蕴着深意,如同墨水般晕荡开去。“寡人忍忍便好。”
  “你先松开……”
  “寡人舍不得。”
  腰处的大掌环得更紧,赵琨也真不怕难受。而韩桃紧盯着桌上的奏折,脑子里却是一片混沌,赵琨的乍然亲近叫他猛烈不安起来,以至于他开始担心自己无法满足赵琨,会叫人失望厌恶。
  赵琨为何忽然对他这般好,只是因为他告诉赵琨,当初是他自己服了毒酒吗?韩桃眼见着赵琨另一只手又提笔去,一副要这个姿势批阅奏折的样子,叫他有些慌乱与发烫,他一下不知该如何是好。
  他攥紧椅子扶手,看见赵琨开始披折子了,字体依旧写得很流畅,然而他却清楚感觉赵琨并没有面上这般风轻云淡。
  “赵琨,你真的要忍着吗?”他坐立难安。
  “无妨啊。”
  笔走龙蛇,墨色晕染,更漏滴答滴着水。
  一切都静得可怖,赵琨依旧写得洋洋洒洒,然而韩桃犹豫着却不知如何是好,他开始猜想是不是赵琨在借此试探他,想试试他的反应,摸不清其中真虚心意,反叫韩桃患得患失起来。
  他忽然着急地分开双腿,屁股往下压去。
  赵琨闷哼一声,笔尖猛地一顿,晕开一大团墨色。
  “……韩桃?”耳边传来人询问声,询问声变得沙哑。
  “我,我帮你吧。”韩桃轻轻说道,声音越来越轻,“我可以……帮你的。”
 
 
第49章 勤政殿内荒唐
  韩桃刚想有所动作,就被赵琨抓住了手。
  他转过头去有些无助地看着赵琨,感觉到赵琨越来越明显。
  “不用忍着。”韩桃低下头。
  “可这样对你身子不好,”赵琨抬起手来,解下他发带,亲昵地揉着他发丝安慰,四下无人,赵琨也不再自称寡人了,“你不用想旁的什么,我只是想抱着你。”
  “抱着我吗?”
  “是的。”
  掌心传递热意,赵琨看出韩桃的不安,低低亲吻着,又有些自责自己一下妄动了欲念,果然是吓到人了,吻声细碎逐渐叫怀中人安定下来,他一边摸了摸韩桃眼角,一边又叫人坐得稍开些。
  “你瞧,一会儿就好了。”
  赵琨轻声安慰着,但是却不知韩桃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反应,他还以为他对韩桃关心体贴,韩桃会高兴才对。
  韩桃却没有坐开,只是转过身来,仍是坐在他腿上,却是与他对坐着。韩桃一直盯着他看,似乎是想从他脸上看出些什么,赵琨有些疑惑,摸上人散开的发丝。
  “怎么了?”
  韩桃却忽然伸出手去,有些笨拙地摸上,一边动作一边试探着。韩桃的嗓音很轻,又像是想要让赵琨明白。
  “我实在怕你难受……这样就对身子没有影响了。”
  赵琨的眼神一下变得幽深。
  韩桃见赵琨没有制止,于是越发大胆,那耳朵像是要沁出血来那般通红,手却笨拙得不行,如同隔靴搔痒一般,反而叫赵琨越发难熬。他眼看着韩桃蹲下身子去,就要再进一步。
  赵琨一下抓住韩桃的手。
  “可以了。”
  “你不喜欢吗?”韩桃抬起眼看着他,那目光好像又有几分难过,“那你是不是……”
  “是不是什么?”
  “……你如果喜欢,为什么不可以继续下去?”韩桃问他。
  赵琨深吸一口气,压抑着难熬感。“寡人是不舍得你如此折辱自己。”
  “可我不觉着自己折辱。”
  赵琨欲言又止,在他所听所见之中,当年韩桃就是这般讨好南燕皇子,他不想如今韩桃也来这样待他。如今他是强忍着心中欲念,韩桃却还要不管不顾地来撩拨。
  “——够了。”
  “我醒来之后,你先问的我,当年我与南燕那些个皇子在一处,是不是你的缘故,”韩桃终于忍不住问道,“赵琨,你是在介意吗?”
  赵琨一愣,没想到韩桃是在这样想。
  他是因为心疼,才会忍不住问韩桃,过后又觉得像是在挑起人伤痛,所以匆匆带过,之后便想着如何待韩桃好。
  然而他这番举动落在韩桃眼中却像是怜悯与同情,好像是因为自己知道当初韩桃的付出,如今才会加倍地待人好。
  “寡人怎么可能会介意这种事。”
  “可你每次做事的时候,都是顾自己的心意来,我可以很明白地感受到你的喜欢,就好像你叫我承恩那几晚,你不会让我有反抗的余地,”韩桃的眼神中带着强烈的忧郁,跪坐在地上,抬着眼看他,“但是现在为什么,你却说可以了……”
  “……”
  “你不说话。”
  “韩桃,你是觉得寡人现在这样反而不好,想要寡人像从前那样对你?”赵琨试探问道。
  更漏声断,勤政殿内只有两人轻声的交谈声,韩桃低下头去,长发垂着又不说话了,他只是迫切地想要确定赵琨对自己的心意,迫切地想要赵琨如同从前那般对待自己,好叫他不至于慌张不安。
  赵琨缓缓松开制止他的手,目光幽深地看着他。
  最终,烛火里,地上的影子映着的只有龙椅上一个人的身影,另一张椅子上的人却不知去向,在一片寂静声里,气息缓缓缠绕起来。
  皱了的裳裤被那人发红的指尖攥紧又攥紧,赵琨垂首坐在龙椅上,忍不住摸上韩桃的长发,掌心又控制着力度,以免抓疼了人。
  他摸到韩桃的面颊,微软的,带着点腮帮子上的肉鼓了起来,在阴影处看不清晰,他又忍不住去捏韩桃的后颈,忍不住抬手叫韩桃离自己更近些。
  韩桃哼了声,终究没有出声,勤政殿内像是有细碎的声音,但是又听不清晰,守门的宫人都打着瞌睡,无人察觉其中的不同寻常,于是赵琨深呼一口气,逐渐开始放肆起来。
  呼吸一瞬急促,韩桃眼睛有些发红地看着他。
  ·
  直到老宦官端着浓茶敲门,想要让两人醒醒神,他颤颤巍巍进去,对上那张空荡荡的椅子,有些愣住。
  “陛下,承恩侯——”
  “寡人见他劳累,便让他去偏殿休息了,”赵琨仍旧是批阅着奏章,一副已经专心处理公务许久的模样,只是不知为何,手指的关节处都忍得发红,“茶放一旁吧。”
  “是。”
  “后半夜不必再进来了,你也不必陪寡人熬着,早些歇息。”
  “谢陛下。”
  老宦官眼露疑惑,隐约觉着有哪里不同寻常,却还是端着茶盘一步步退下了,直到勤政殿的大门又合上,韩桃终于忍不住发出一点声响。
  赵琨揉了揉他的头,轻轻安抚。
  老宦官离得远,没有发现这位尊贵的陛下如今龙袍半遮半掩的,这偌大的殿中,分明不止赵琨一人。
  ·
  直到很久以后韩桃才抬起头,任赵琨给他擦掉因为刺激而逼出的眼泪。
  赵琨抬手抱他起来,心疼看着。
  “累吗?”
  韩桃摇摇头。
  “下次不这样了好不好?”赵琨嗓音低低,拿帕子给他擦了擦脸,“虽说不伤身子,但时间长了也累。”
  韩桃又摇了摇头。
  韩桃不知道自己此刻是何等模样,他嘴巴发酸说不出话,只是低下头,有些疲软地坐靠在赵琨肩头,像只午后的狸猫,在饱餐一顿之后疲倦地倚着人。
  赵琨吞咽了下唾沫,怕自己又起欲念,忍不住移开视线去,随即感觉自己被人抱住了。
  是怀中的韩桃伸手抱住了他的腰,正安静看着他,好像是在问他为什么不看自己,那双狐狸眼微睁着,脸也有些脏脏的。
  “嘶。”
  赵琨对上这神态,一下僵住了身,他只是一见韩桃,就根本无法控制脑海中那显得龌龊的思想,热意迅速聚集,随即他就看见韩桃迷离的眼中露出疑惑的神情,带着些许热心肠,伸手想要再度帮他。
  “够了,”赵琨一把抓住那手,“真的够了,这次不用侯爷再出手相助了。”
  赵琨不顾韩桃眼中的失落,猛地打横抱起人来往旁边偏殿走去,直走到床榻前放下韩桃,替人仔细擦洗漱口,他只能特意不去看韩桃,可脑子里映出的画面,层层叠叠全是韩桃刚才的样子,那副动了情软着身子,还在肆意妄为的模样。
  擦脸的时候,韩桃还来摸了他几次,像是捣乱一般,都被他抓了手放到一边。
  “我知道你是怕我难受……”赵琨几分无奈,擦了擦韩桃的唇瓣,“但今夜,我已经足够心满意足了。”
  韩桃偏了偏头。
  “我喜欢的,你怎么样我都会喜欢的。”
  韩桃又轻轻扯了扯他的衣袖。
  “我说的都是真的,”赵琨抓起他手,吻了下手背,“不是在哄你。”
  赵琨想着今晚真是疯了,虽说独处之时难免发生些什么,那满殿的烛火又添了氛围情调,但在书桌下的暗淡里,他从未见过韩桃这般模样,也从未想过让韩桃做这样的事。
  奇怪的是,韩桃好像还挺开心的。
 
 
第50章 不能再失去你
  第二天韩桃起来的时候,赵琨已经处理完大半折子了,看样子是熬了个通宵,赵琨说得也没错,他在腿上坐一坐,确实能叫赵琨精神百倍。
  床帐还是拉拢的,他自己倒是沉沉睡了一整晚没有醒过,韩桃缓缓坐起身,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脸。
  还是有些发酸。
  “陛下,侯爷该用药了。”他听见外头传来宫婢声音。
  “先放着吧。”外头赵琨淡淡道,宫婢行礼退下。
  韩桃起身穿了靴,往外走去,正巧对上赵琨迎面走过来,熬了大夜的帝王,如今还是精神抖擞,那双眼瞧见他还有些发亮,问他怎么不多睡会儿。
  “我睡醒了。”韩桃的嗓音还有些沙哑。
  赵琨见状摸了摸他脸,低头就要来吻。
  他连忙退后一步,在意自己晨起还没有漱口的事。
  “没事。”赵琨捏上他后脖来,吻了吻他面颊,“寡人又不嫌你。”
  见他醒了,宫婢们鱼贯而入为他更衣,早膳与药也都端了过来,二叔那边还差了个小黄门传口信,叫他做一套五禽戏。
  “折子都处理得差不多。”赵琨陪他用早膳,独自一人在旁边下棋,“明日早朝前,倒还能忙里偷个闲。”
  “昨晚我看折子,上边有几份是在弹劾你的一项政令。”韩桃慢慢吃着。
  “哪项?”
  “夫为寄豭,杀之无罪。”这意思是如果丈夫在外头有了外室,妻子杀他是无罪的。韩桃咽下一口粥,奇怪看他,“倒不是说这项政令立得不好,只是你为何会有此念头。”
  曾有帝王立过此令,后来改朝换代,此令无人再提,他昨晚翻看了下,赵琨也是去年才颁布的这项政令,一时之间上书反对之人无数。
  原本这事也是压下来了,然而听闻前几日,户部侍郎家的夫人举刀剁了侍郎腿下二两肉,一下反对此令的言论就甚嚣尘上。
  古来帝王鲜少会有此类想法,士大夫三妻四妾都是寻常,养个外室就更没有什么好奇怪了,赵琨却偏偏反其道而行之,激起众怒。
  他看向赵琨,眼中露出几分好奇。
  “古来多的是女子独守空房,丈夫在外寻欢作乐,但其实倒也不只是男女之间的关系,”赵琨摩挲着手中棋子,忽然抬起头来,深深地与韩桃对视。“若换做你与寡人在一处,你愿意寡人立后选妃,每夜翻牌抽人侍寝吗?”
  “啊……”
  韩桃没料到赵琨转了话锋,待听清话中意,忍不住别过头去,佯装不在意地握紧手中勺。
  什么叫与他在一处,赵琨拿这后宫之事问他,叫他如何应答,他若说想,倒成了祸国殃民的佞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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