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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鱼魔尊,在线救人[穿书]——解初一

时间:2023-09-23 09:06:32  作者:解初一
  他刚从满心的火气里寻出了点睡意,便听见耳旁一声小心翼翼的唤:“先生,我又想起了些事,思来想去,还是决定早日告知先生……”
  单听这虚浮低缓、说话间还带了些气泡音,好似在水中说话一般的声音,便知道是那位寄宿在他灵戒中的水鬼——封霄阳懒得睁眼更懒得动嘴,传过道声音去:“是什么事?”
  “我好似在许多年前来过此处……”许秀才的声音有些犹豫,“好似,还在此处住过很长一段时间。”
  “我记得那时我坐在先生您如今所坐的位置上,脚是不着地的,正说着什么话,而后就有个人从身后将绳索套到了我颈间来……”
  封霄阳呼的一下直起了身,不留痕迹的退开,面有菜色。
  许秀才不明所以:“先生,你这是怎么了?”
  脸色难看到好似活吞了只苍蝇的封霄阳:“……”
  任何一个活跳跳的人,听到鬼说自己正趴在那鬼横死的地方,多少都会有些膈应吧?
  他压下那阵仿若从骨髓中透出的恶寒,面不改色道:“无事,你继续。”
  许秀才看封霄阳脸色不好,虽是有些不明所以,却也出言安慰了几句,这才续上之前的话:“那人没把绳索栓紧,给我留了一口气在,我记得,我是被人在半梦半醒之间丢进水里去的。”
  他似是有些庆幸般叹了口气,道:“还好,没让我生成个地鬼。”
  封霄阳听的神情麻木——怎么的,你还得意起来了似的?
  不是很明白你们鬼……
  “不是这个意思。”许秀才似是察觉到了封霄阳的心绪,赶忙出声解释,“若是成了地鬼,那魂魄也会被拘于这三尺之地,日日循环着死前的景象,怨气横生,神智也会逐渐被磨灭。”
  “而水鬼则能在一整片水域范围内行动。这整个小城中的水都来自于一条河,是自先生那日去的山中流出的,这也是我能找到先生的原因。”
  封霄阳轻轻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已经知道了,又问他:“除去这些,还有什么能想起来的么?”
  许秀才遗憾道:“目前是没有了。不过我对此地有一种极为熟悉的感觉,若是再在此地留上几日,或许会想起些东西。”
  他顿了顿,又略显迷茫地补了些话:“就是那种,想把这整个地方翻成断壁残垣,再将这府中所有人都送进土里的情感。”
  ……这不就是想把这张府掀个天翻地覆,再屠尽府中人么。
  封霄阳再度被这位许姓水鬼随口说出的话惊的肝颤,好言好语的把许秀才劝了回去,心道这大哥同狐狸肚子里那胎儿他妈一样,都是个不好搞的主,一个不知道抽了多少婴儿的魂魄,一个看似良善,嘴里吐出的却都是些相当反社会的话。
  可那鬼母同这看起来凄凄惨惨的水鬼,又是如何凑成了一对儿的?
  他默默叹了口气,再没了困意,试图将这些日子中得到的零碎信息拼凑在一起,无果。
  封霄阳闭了眼消气,他徒儿倒是如坐针毡,实在有些坐不住了。
  李致典看看台上的主事,又看看身边浑身上下写满了“莫挨老子”的师父,想同远处低着头、不知为何也在此地的柳青儿打声招呼,更想问问自家师父究竟情况如何、心情又是怎样,可思来想去,还是将自己粘在了座椅上,眼观鼻鼻观心的装木头。
  情况已经够乱了,他直到现在还沉浸在看见主事身边多了个女人的震惊里,更别提师父了。
  这二人虽对外的说法是剑灵与主人之间的关系,可李致典却知道,师父主事之间的关系远不止这些,是明摆着会一辈子相依相随、却都不愿意承认的诡异关系。
  看师父那副样子,分明就是火冒三丈,气的话也不想说,他现在还是别去惹事端了吧……
  且这“治鼠”一事,如今将那被千金之巨冲昏的头脑理清后看,也是相当蹊跷。
  先不说那自进院中便炸了毛的木溪,他们已在这院中等了许久,只见人进、不见人出,这张家唯一出来的人也只有那位看起来极为年幼的张瑾禹,来来往往的下人们也都是缄默无声、面无表情,甚至不敢抬头看他们一眼,哑巴似的送了东西,急急的便退到了不知何处去。
  分明是个人声喧闹的院子,却好似除了他们这些前来“治鼠”之人,并没有什么活人行走似的。
  这院中聚集的人中佛道儒皆有,三教九流集齐了,更别提那几位看起来就冒着金光的佛修,和青儿的两位师兄,还有些遍身绸缎、气度不凡,看起来便不缺这千两金子的人杂在其中,明摆着不是为了钱来的。
  而就是这些看起来并不缺钱的人,如今却是极为默契的低了声讨论,不时还掏出什么东西商议一番。
  看样子,是在等什么重要的人,或者是要做什么大事。
  李致典不由自主的打了个激灵,抬头看了看分明是正午却黑的像是夜间般的天色,想:
  该不会,这离谱地方,是真闹鬼吧……
 
 
第七十一章 陷入僵局
  封霄阳:怎么会有这么难打的rpg……人物关系乱成这样真有解法吗!
  又等了多半个时辰,从天色里看不出时节来,李致典只得在心底大略算了算,料想如今该是到了申时,再过上一个时辰,便又到了吃饭时候。
  这院中自未时中便再没进过人,那自称张瑾禹的少年也不着急,慢慢摇着轮椅在院中梭巡,面上带笑,是个想与这院中人闲谈一番的姿态。
  可他转了许久,也没什么人理,大多都是拿满是警惕的眼神瞥他一眼,随意敷衍上几句。院中少说也立了七八十人,竟是一个愿意与这少年聊上一会的也没有。
  张瑾禹倒也不气,仍是闲庭信步般在院中慢慢转着,似是发现李致典一直在注视着他一般,眼中一亮,摇着轮椅便转了过来,露出个极为温和的笑:“这位……小公子,为何要一直盯着我看?”
  李致典自知行为失礼,有些尴尬的抿了抿唇,目光下意识瞥到了少年的那两条腿上,心道这少年的两条腿虽掩盖在长衫之下,可看起来肌肉紧实、肉骨匀称,不像是个长期坐轮椅的人该有的腿,但看他摇轮椅的样子,又分明是极为熟稔的。
  他心中虽奇怪,却也知道若是当面将自己的疑惑问出,多少有些太过无礼,便轻咳一声,道:“在下李姓,逍遥门人士。小少爷你看,这时候也不早了,要不提早说说,这贵府的硕鼠,究竟是如何闹腾的?也好方便我等商议出治鼠的法门不是。”
  “李修士。”张瑾禹脸上的笑意越发灿烂,坐在轮椅上向他拱了拱手,“让修士等了这许久,确是招待不周,可我虽是这家中的大少爷,却并不掌事,还请修士再耐心等待些时辰,待家父家母收拾齐整,再说这‘治鼠’一事。”
  “咦?你家长辈也在府中?”李致典是实实的惊讶了一番。
  他原本想着,这张家既是让个看起来年未弱冠的小儿出来维持场面,定是掌事之人不在家中,甚至于家中无人,可听张瑾禹这话,这张家家主,竟是也在府中,只是尚未出现罢了。
  分明是这张家家主自己放下千金治鼠的话,如今院中来了这样多的人,自己却又不出现,只叫个小儿出来撑场面,如此态度,简直可以说是在怠慢他们了。
  张瑾禹看出了他脸色的变化,赶忙出声解释:“家父家母近日身体欠佳,天色一亮便会打起瞌睡,疲乏万分,无法处理这府中的事务,偏偏一到夜间,二位却又清醒了过来,怎么也睡不去。”
  他轻轻咳了声,又道:“那老鼠也是怪,从不在白天闹腾,只在晚上闹的翻来覆去,家父家母好容易清醒过来,想处理处理这府中诸事,却被叨扰的什么也做不了,日日如此,只磨的精气神都短了一大截,眼见着便消瘦下去。”
  “说来也怪,各位来了这府中后,家父家母便极为踏实的睡了过去,我想着二老被折腾了这么些时日,且告示上那截止期限写的是今日酉时,不如让家父家母再休息上片刻,再出来招待各位。”
  张瑾禹面上带笑,将话说的滴水不漏,李致典听的一愣一愣,只觉得这小少爷当真是个不世出的大孝子,一时之间也忘了那股被怠慢的怒气,衷心道:“小少爷年纪轻轻,却能做到这般地步,当真是厉害。”
  看样子这小少爷顶多十二三岁,却能在这满院人中混的如鱼得水,话也说的滴水不漏,且谦逊温和,称得上少见。
  “修士谬赞了。”张瑾禹轻轻摇了摇头,苦笑道,“我不过是一介平民,又是个打小就没法站起来的,一门不出二门不迈,只能在家中处理些内务,担不起大事,哪里比得上诸位修士大才?看这天色,也差不多该到了申时末,我该去将家父家母唤醒了,还请诸位莫要急躁。”
  天色?李致典不由得瞟了眼黑沉一片的天穹,心道都这样了,竟也能看出来时辰?
  他没憋住,木呆呆的将自己的疑问问出了口:“小少爷啊,你看这日头如何?”
  “今日万里无云,那日头光芒璀璨,照的整个院子都暖融融的。”张瑾禹本已转过了轮椅,如今听他这句冒冒失失的话,不由得回头,奇怪一瞥,“李修士为何出此一问?”
  万里无云、光芒璀璨?!
  李致典惊的目瞪口呆,看着眼前在昏暗天穹下面容显得有些不大清晰的少年,被他笃定的语气搞的有些迷糊,一时间竟不知道这昏暗天穹究竟是真是假,张了口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耳旁传来道极为懒散的声音:“傻小子,现在知道为什么这院中没有跟这位张小少爷说话的了吧?”
  “这位少年英才的小少爷,怕是与这张府中所有的下人一样,进了什么幻境里了。”
  “还张着嘴作甚?赶紧回话,切记不要给身在幻境之人说出他自己其实是在幻境之中一事,不然轻则神智恍惚,重则陷入疯癫。”
  李致典得了自家师父的提醒,赶忙回过神来,笑道:“无事,只是我打小便是个不会透过日头看时辰的,见小少爷能将时辰辨认的如此清晰,有些惊讶罢了。”
  张瑾禹轻笑一声,道:“其实不难,李修士若是想学的话,待将家中硕鼠治住,我便同你说个简单好记的口诀,保管修士听了马上就会。”
  说罢便再次拱手行了个礼,摇着轮椅慢慢转进了后院之中,路上不慎在个极为隐蔽、在昏暗天穹下几乎与地面融为一体的小坑处卡了下,整个人险些跌下轮椅,是被一旁面容木讷的下人扶了一把,才不至于倒在地上。
  是个要强又礼貌的好孩子,只可惜命苦了些。
  李致典收回目光,在心中感叹一声,听见了几声极为细微的指甲叩击声,转头一看,竟是自己那闭眼装了许久睡觉样子的师父直起了身子,懒懒散散的撑在桌前,折扇摊开挡了脸,桃花眼微眯,紧紧盯着那道转入后院的身影。
  封霄阳盯了许久,直到拿到身影慢慢消失在视野范围内才收回目光,轻笑出声:“有趣。”
  李致典不明所以,左看看右看看也没看出什么不对,传音道:“师父,你为何要盯着那位张小少爷看?”
  “自然是有可看的地方。”封霄阳懒懒散散的趴回桌上,折扇上面鲜见的什么字都没写,“他同你说,今日这天色极好,日头璀璨,又为何会避不过那处小坑?”
  “没准是一时不查,没看见呢?”李致典满脸茫然。
  封霄阳轻啧一声,心道自己这徒弟怎么如此不上道,转眼看看自家徒儿那幅呆样子,更是气上心头,敷衍万分的解释:“那位少爷不是说自己从小就没法站起来么?你也看见了那两条腿,纯然就不是个常年瘫痪的样子……且若是常年在这院中行走,又为何会不清楚这院中哪里有坑哪里有坎?”
  他弹出道魔息,在李致典额头上不轻不重的一敲:“长点心吧你!”
  李致典被弹的额头生疼,怎么也想不清这几件事之间的联系,想出声询问,偷眼看了看依旧在气头上的师父,便瞬间没了底气。
  还是等师父消了气再问吧……
  他低了头想逗逗木溪,却正巧瞥见自家师父那把原本空无一字的折扇上慢慢多了几个字:
  朽木不可雕也,该打。
  意外得知自己命运的朽木李致典:“……”
  别骂了别骂了,再骂就要离家出走了……
  自家徒儿没了声,封霄阳也懒得去管他究竟是在犯傻还是真的想到了些什么东西,翻来覆去地找了个舒服地方窝着,便听到系统略显惊讶的声音:【宿主,那位张小少爷,似乎也是正在灵戒中借宿的许秀才之子。】
  封霄阳倒吸一口凉气,轻声道:“你确定?那许秀才可死了十二年了!狐狸肚子里那个是死胎,十二年没长大我也能理解,可这个张小少爷又是哪来的种?”
  【系统可以确定,系统也很惊讶。】系统的声音渐渐变得有些沉重起来,【据系统的分析……这位张瑾禹张小少爷,与胡点芳肚子里那个死胎似乎还是一对双生子。】
  ……这就难办了啊。
  封霄阳皱了眉,再度调出许秀才的人物界面,果然看见之前被遮挡住的迷雾散开了些,露出两行小字。
  “曾高中探花,在朝中担任要职,与十二年前离奇去世的花魁清凝有着二子,均已身死……”他越看越觉得离谱,声音也不由得越提越高,“好家伙,那刚才跟李致典那傻小子唠嗑的张瑾禹又是个什么东西?!”
  【系统权限受阻,查不到相应的消息,还请宿主自行调查。】
  封霄阳轻轻吐出一口气,在心底哀嚎一声,生无可恋的趴在了桌子上:“娘诶,本来把鬼母一杀就能解决的事,现在是怎么搞的这么乱七八糟的……”
  都怪程渺!娘的,他要是早知道那仙尊对他什么心思都没有,就不会因为顾忌程渺的想法,在劈那一刀的时候没开封印,把鬼母胡点芳这两个祸害都放跑了!
  他再次痛苦万分的叹了口气,打算把目前得到的消息都理一理。
  胡点芳说,自己腹中的胎儿是烟花女清凝的,而清凝并没有死去多久,在找上逍遥门前顶多去了没三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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