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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甜O穿成反派假少爷(穿越重生)——黑川则

时间:2023-09-24 08:07:29  作者:黑川则
  “想不想找你的亲生父母?”回程的路上滕凇忽然问道,显然他对这个鉴定结果也有些意外。
  贺霁的养父母和颖之没有血缘关系,那颖之的亲生父母到底是谁?
  滕颖之却是兴致缺缺地摇头,“不想,我也不是小孩子了,现在有稳定的家庭结构,不需要再找亲生父母。而且都过去那么多年了,找不到的。”
  毕竟他的两位生父都在另一个世界,而且滕颖之也的确并不想念他们。
  他说这话的时候两手都紧紧攥着滕凇的大手,显然那个“稳定的家庭结构”就是滕凇本人,满心满眼都是对他的绝对依赖。
  滕凇神情柔软,忍不住在他脑袋上用力揉了一把。
  这之后滕颖之就接到常乐的offer,不再去学校了,开始了他无拘无束腰缠万贯的米虫生活,每天就是吃吃喝喝玩游戏,任何他不想做的事,都无人对他耳提面命。
  偶尔会跟着滕凇一起去公司,在边上玩游戏,等哥哥处理完工作带他去吃好吃的。
  这天滕颖之照常在家等滕凇处理完工作回来找他,正抱着手柄玩游戏,忽然觉得有些心跳加速,身体温度似乎也在升高,一瞬间对所有东西都失去了兴致。
  他迷瞪瞪地放下手柄,下意识地去了衣帽间。
  这段时间哥哥一直和他住在一起,半个衣帽间都是他的衣服。滕颖之两颊微红地走进去,呼吸发烫,眼底也不知什么升腾起一丝水雾。他一件一件地将滕凇的衣物扯落,把自己整个人都埋了进去,许久才窝在一堆衣物中冒出脑袋来。
  没用。
  滕颖之脑子里忽然冒出这句话,才意识到自己似乎在筑巢。
  他也不明白为什么会忽然出现筑巢行为,Omega在没有Alpha的陪伴需要安全感的时候才会像这样无意识地收集Alpha的物品堆积在一起将自己包围,汲取上面残留的信息素以抚慰自己的不安。
  但这段时间滕颖每天都和滕凇在一起,他没有任何不安,每天都很快乐,按理说筑巢行为是不会出现在他这种Omega身上的。
  可发生的就是这么突然。
  滕颖之紧紧抱着滕凇的衣物,本能地思念自己的Alpha,想要他的陪伴,和他的信息素。
  偏偏平时滕颖之闻不得哥哥的的信息素,滕凇稍稍释放一点就会让他身心沦陷,所以日常中滕凇都控制得很好,这些衣物上没有丝毫的残留,他什么都闻不到。
  一直得不到安抚的Omega委屈起来,眼中泪汪汪地给Alpha打过去一通电话。
  那边很快接起,响起滕凇温柔的嗓音,“怎么了颖之?”
  “哥哥……”滕颖之委屈地擦了一把眼泪,埋在他的衣物中几乎发不出太大的声音,只能用气声道:“你可以现在回来吗?”
  滕凇立刻切成了视频模式,滕颖之将手机从耳侧拿到眼前,红着眼睛一直抽泣的模样瞬间让滕凇心都揪了起来。
  “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让陈医生先过去,我马上回家!”
  “不是,是我在筑巢……”滕颖之慢吞吞地说:“你只要回来就好了。”
  滕凇并没有理解这句筑巢的意思,但也归心似箭,很快就起身往外走,一直柔声安抚他,“我现在就回去,别怕。”
  滕颖之点点头,又委屈地擦了擦眼泪。
  两人谁也没有挂断视频,滕颖之听到的滕凇淡漠地吩咐了身旁的人一句:“再去查之前贺西棠的行踪,跟这对夫妻的联系,任何方面都查清楚。”
  “是,滕先生。”
  滕颖之听到贺西棠的名字,他应该问一句的,但此时全无心情,只是本能地抱着滕凇的大堆衣物,将自己蜷缩在深处,可怜地看着小小的屏幕,期盼他的Alpha早点回来。
  一路上滕凇都在和他柔声说话,看着他不住掉眼泪的模样,长眉紧蹙,满眼都是焦急。
  好在滕凇很快就回来了,一进门才发现滕颖之缩在衣帽间的角落,身上堆满了他的衣服,只冒出一颗毛茸茸的脑袋来,脸颊坠着几颗泪珠,可怜得像个被逼进死路幼兽。
  “颖之!”滕凇大步走进去,无暇顾及他这奇怪的行为,两下将他从衣服堆里扒出来。
  滕颖之立刻攀过去紧紧搂着他的后颈,小声的哀求:“哥哥,给我一点你的信息素……”
  滕凇毫不迟疑,怕刺激到他,只谨慎地释放了一丝一缕,怀里微有些颤抖的柔软躯体很快就安静了下来。
  滕凇静静地抱着他,等耳边紊乱的呼吸声都逐渐均匀下来才放下心,同时出声道:“身体不舒服吗?还是发情期提前了?”
  他之前还特意确认了一下日期,两人的特殊日期是完全同步,距离发情期还有一周左右。
  滕颖之摇摇头,情绪被Alpha的信息素完全安抚下来,只余一些赧然,“不是……就是一下很想你。”
  作者有话说:
  来了来了!呜呜呜这几天在帮朋友的忙,她那边是短剧团队,项目启动后手里的编剧忽然跑路了,开天窗,就把我拉壮丁了,就是写那种噶肾娇妻什么,写得我想死QAQ她那边很紧急,我想着要挂请假条来着,一时忘了呜呜呜对不起大家,给大家发红包补偿QAQ鞠躬!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 82瓶;企鹅2481 14瓶;林冲爱喝奶盖 7瓶;殷晟、琼琚 2瓶;少年的猫、温茶、是团团呀、二十五度的冰 1瓶;
 
 
第59章 只许州官放火。
  滕凇抱着他不禁轻笑一声, 臂弯更用力了些,像是想把人揣进口袋里带走。
  滕颖之对他仍是满腹依恋,但是此时有哥哥陪在身边心绪已经逐渐平静, 从他怀中轻轻抬起头有些歉意地说:“是不是打扰到你了?”
  “没关系,什么事都不及你重要。”滕凇顺势抹去他两颊的泪水, “想我想到哭吗?”
  滕颖之微微脸红,嚅嗫般地说:“不是的……Omega的筑巢行为, 找不到你就很难过, 不是我想哭……”
  他说完自己也横着手臂用衣袖胡乱擦了擦脸,觉得有些丢人。
  滕凇将他从一堆衣物中扒拉出来,直接横抱起, 走出衣帽间,将他放在床上,低声诱哄似的说:“什么是筑巢行为?像你刚刚那样,拿我的衣服给自己做个窝?”
  滕颖之还攀在他身上黏着,像只没有安全感的小考拉。
  他点着脑袋慢吞吞地解释:“就是在很需要你的时候, 你不在,就会想收集你的东西汲取残留的信息素……但是你的衣服上一点都没有。”
  滕颖之说着说着似乎又受到筑巢行为的影响,情绪脆弱敏感, 眼底冒出一层委屈的薄泪来, 一眨眼就要掉泪珠。
  不等他自己抬手, 滕凇便温柔地用指尖从他眼尾抹去。
  滕凇道:“可是怎么办, 我平时又不能在你面前随便释放信息素。”
  滕颖之哽咽一声,紧紧抓着Alpha的衣襟, 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回答。
  他其实也不明白为什么在日常中就是闻不得哥哥的信息素, 想现在这种需要安抚的时刻还好, 要是在平常, 哪怕哥哥只泄露一丝丝,都会让他整个人陷入混沌的爱欲中。
  滕凇轻轻说:“这个筑巢行为,也是类似发情期那样,有一个固定周期吗?”
  滕颖之道:“没有吧,这个是随机的,但是为什么会忽然出现这种行为,我也不太懂。”
  他有些苦恼,这方面他和哥哥都一知半解,只能余生慢慢摸索。
  滕凇搂着他柔声安抚,“没关系,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永远都不会离开你,即便分开也只会像今天这样,很快就会回到你身边。”
  这份温柔又郑重的承诺极大安抚了滕颖之筑巢期的一切不安,他又往滕凇怀里钻了钻,闻着他身上淡淡的冰原气息,发出一丝轻轻的满足的叹息。
  滕凇见他一直掉眼泪,怕他因为这种状态导致心情不好,便转移话题道:“上次做完鉴定后,你猜贺霁的养父母去找了谁?”
  滕颖之马上被他勾起了好奇心,仰头用濡湿的眼睛看他,“谁呀,贺霁吗?”
  滕凇轻轻摇头,眼底藏着一丝不可见的戾气,“他们去找了贺西棠,并质问她,他们的亲生孩子去哪了。”
  滕颖之眨眨眼,一下就反应过来了,吃惊道:“他们……他、他们哪来的底气去质问妈妈?不是在医院抱错的吗?”
  “是啊,在医院抱错的孩子,和贺西棠有什么关系,需要让他们避着滕瑞承跑去质问贺西棠?”滕凇勾出漠然的笑色,“除非他们有十足的理由,笃定贺西棠知道他们亲生孩子的下落。”
  “哥哥你的意思是,他们早年和妈妈有什么交易?”滕颖之头脑风暴了一下,马上就想到了一堆小说电视剧里的狗血桥段,不过他又想了一遍原剧情,里头并没有什么真假少爷事件背后的故事。
  就是单纯抱错了。
  滕凇道:“有没有,具体我已经叫人在查了,但贺西棠绝对脱不了关系。”
  滕颖之一脸懵逼,隐隐感觉那一家三口又要炸雷了。
  他搂着滕凇的脖颈伏在他肩上,满是依赖地说:“反正和我没关系,我只要有哥哥就好了。”
  滕凇笑着抚摸他的脑袋,顺势在他耳侧轻吻一下。
  结果怀里的人扭头用那双澄明的眼睛看着他,撒娇道:“哥哥,你亲亲我好不好?”
  当然好。
  滕凇托他耳侧先是在他脸颊轻啄一下,慢慢移到唇角,最后才含住那双嫣红柔软的薄唇和他轻轻地接吻。
  滕颖之满足顺从地闭上眼睛,边和他亲吻边含糊地说:“哥哥……我上午给你做了草莓蛋糕……”
  滕凇搂着他的腰笑道:“又是草莓蛋糕?”
  这段时间颖之已经不知道给他做过多少个草莓蛋糕,滕凇那身霸气侧漏的冰原信息素都快变成奶油草莓的味道了。
  滕颖之慢腾腾地红了脸,眼睛里又满是直率纯稚,“因为我是用草莓蛋糕才敲开哥哥的门呀。”
  “你以后想进我的门,不敲也可以。”滕凇手上用力,将Omega摁倒在床,不知是被他无时无刻不再释放的信息素刺激到了,还是对小爱人乖巧讨吻的可爱模样心动不已。
  滕颖之躺在他身下还一直用两手搂着滕凇的后颈,唇上满是诱人的水光,有些被吻到失神。
  ……
  ……
  结果没一会滕颖之就哭哭啼啼地喊肚子疼,吓得滕凇连忙松开他,滕颖之又说不疼了。
  滕凇被他弄得不上不下,哭笑不得。
  “真的不疼了?”滕凇担心得完全没了兴致,毕竟喊的是肚子疼,怕真的有什么意外。
  滕颖之脸颊红红地摇头,“真的不疼了,要不……”他撑起半身凑在滕凇耳边,即便卧室里只有两人,还是赧然得不好意思说出来,只能贴近了悄悄告诉他。
  滕凇听完十分无奈,“怎么会跟这个有关系?之前你也没喊疼啊。”
  滕颖之躺回去裹着被子,只露出一双害羞的眼睛,“那怎么一样……之前、是因为发情期,身体状态也不一样啊……”
  滕凇揉揉他的脑袋,“这跟身体状态有什么关系。真的不疼了?”
  滕颖之乖乖摇头,小声问道:“那还做吗?”
  滕凇笑道:“你身体不舒服,下次吧。”
  滕颖之又往被子下钻了钻,声音闷闷的传出来,“所以不是让你……嗯……那个点嘛……”
  滕凇倾身将他搂进怀里,也贴近他耳边轻轻说了句什么,就见怀里的Omega飞快红了脸,拱进他颈窝里不说话了。
  晚霞漫天的傍晚,两人便在床上温存,未再做什么。
  滕凇一直观察着滕颖之的状态,见他一直没什么异常才彻底放下心。
  晚上受到利娜女士的邀请,两人一起进了衣帽间换衣服,准备出门用餐。滕凇的那堆衣服被滕颖之搞得一团乱,算是不能穿了,只能到隔壁客房挑衣服,之前在那留了几套。
  他正要去隔壁,镜子前的滕颖之忽然大叫一声:“哥哥!”
  “怎么了?”滕凇立刻回身。
  Omega怒气冲冲地跑到他面前,将领口扯下,指着颈侧一处嫣红的红痕委屈道:“你又在明显的地方留痕迹!”
  滕凇微笑,一偏头,冲他扬起光洁的下颌,一个红红的牙印正缀在上头,“那我这个明不明显?”
  滕颖之一噎,选择强词夺理,“我那是情不自禁……”
  滕凇在他脑袋上揉一把,又揶揄他一句,“只许州官放火。”
  滕颖之彻底哑火了,恼羞成怒地把滕凇推出衣帽间。
  好在印痕不大,滕颖之翻出一张创可贴,跪坐在落地镜前仔细盖住,这才放心地换衣服。
  虽然他现在不用去学校每天宅在家里玩游戏,但还是会被陆伯看见啊。
  万一陆伯一个电话打给爷爷怎么办?
  而且等会还要跟利娜阿姨一起用餐,一定会被看见的……尽管利娜阿姨知道并支持他们的关系,可是在长辈面前露出这种痕迹,滕颖之还是很不好意思。
  等滕颖之换好衣服出去,被滕凇看见颈侧的创可贴,又被他揶揄一句,“欲盖弥彰。”
  滕颖之气得想打他!
  利娜订的是一家粤式餐厅,两人到的时候利娜和法国小金毛正在低声说笑,指尖刚夹着一棵香烟,文森便立刻给她点上,听到开门声才抬起头,招呼两人过来。
  滕颖之乖乖道:“利娜阿姨晚上好,你好文森。”
  利娜今天妆容精致,衬得那副颠倒众生的靡颜更加嚣张,身上倒没过多饰品点缀,只有腕上嵌着一支高雅的礼堂满钻手镯,她笑眯眯地看向滕颖之,还没开口,滕凇便蹙眉一句:“把烟掐了。”
  “好啦好啦。”利娜这就把刚点上的烟摁熄在一旁的细沙缸里,又拉着滕颖之坐在她身边,看到他颈侧的创可贴,惊讶道:“颖之受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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