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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甜O穿成反派假少爷(穿越重生)——黑川则

时间:2023-09-24 08:07:29  作者:黑川则
  滕凇没有回头,长眉紧皱的模样显出一股严肃冷漠来,“他认错了?”
  陆伯为难地摇头,“没有。”
  滕颖之清楚地看到滕凇眼中一瞬间涌出的暴躁,然后是压不住的斥詈:“那就让他继续跪!”
  “是。”陆伯应声退下了。
  滕颖之被他忽然流露的暴躁吓了一跳,他从未见过哥哥情绪失控的一面,同时也因为贺霁正在被罚跪而惊讶。
  “哥哥……”滕颖之又无意识地拽了拽他的袖口,“你在罚二哥吗?”
  “怎么?”滕凇敛去了刚刚泄露一瞬的躁怒。
  这一刻滕颖之脑子里想法很多,滕凇的偏疼令他安心不少,同时他也不想放弃最初的打算,能用示好的一面化解贺霁的仇恨可能性虽然很小,但他不试试最终只有死路一条。现在哥哥为了他惩罚贺霁长跪,尽管本身就是贺霁自己的错,但滕颖之不认为贺霁会认识到这一点,他只会把被罚的事怪在滕颖之头上,更加恨他。
  “他确实身体不好,不是刚出院吗?”滕颖之想了许久才轻声开口,“万一真的出事了……”
  “身体不好的人,力气倒不小。”滕凇口中嘲讽,然后强势地将滕颖之从地上拽起来,让他坐在床上,自己则转身离开了。
  滕颖之被丢在原地,一下又有点紧张,不知道哥哥是不是听出自己隐约的求情意图,瞧不上他这份以德报怨的圣母德行,生气了。
  他挨了贺霁的打,被贺霁撕毁了画,最不想为贺霁求情的就是他。
  但他不是求情啊,他是求生。
  滕颖之胡思乱想的时候,滕凇又回来了,这次手里拿着的不是替换的冰袋,而是内服外敷的药。
  两人谁都没说话,滕凇将药膏在掌心搓热,滕颖之便乖觉地放下冰袋,将受伤的脸颊微微冲他偏头抬起来。
  “疼不疼?”滕凇温热的手掌贴上去时,观察到滕颖之轻轻嘶了一声。
  “不疼,都冰麻了。”滕颖之实话实说,也不敢提刚刚的话题,“是你的手太热了。”
  滕凇没搭他的腔,敷好药后将内服的药片递过去,又去倒了杯温水回来,静静站在一旁大有要盯着他吃药的意思。
  本来滕颖之是怕他生气不敢说话,现在捏着药片直接沉默了。
  过几天就是他20岁的生日了,大部分的Omega在年满20后很快就会迎来第一次发.情.热,也就是说滕颖之现在身体内部已经出现了某些变化,正处于敏感特殊时期,受到药物刺激有可能会引起信息素紊乱,最坏的情况是提前进入发.情.热……前几天因为发烧已经在无意识的情况下被注射了一些药,现在最好是能不吃就不吃……
  滕凇一挑眉,“怎么了,不想吃药,想挨针?”
  除了身体原因不允许他乱吃药外,滕颖之本身也讨厌吃药,去年冬天有次小感冒,偷偷扔药被哥哥发现了……下场很惨。
  滕颖之偷偷仰头瞅一眼哥哥的脸色,很好,一脸他不吃药就准备硬塞的严肃。
  “又不是生病,不吃药也会好的。”滕颖之像只怕生的小动物,接触到滕凇的目光后就倏地低下头。
  滕凇从不惯着他,“吃。”
  滕颖之无法,只能闭着眼睛把药塞进嘴里,一副被喂毒的认命模样,灌了半杯水下去才说:“吃了吃了。”
  他没敢去看滕凇,捏着水杯轻晃,然后听到了滕凇发出的一丝哼笑。
  滕颖之诧异地抬头,刚好看到滕凇压下腰一手伸来就捏住了他的下颌,轻轻用力便将他的牙关捏开,一颗小小白色药片正被舌尖抵着。
  滕颖之反应迟钝,躲都躲不开,硬是被逮了个正着。
  他的脸一下子红了,眼里本就有一层还未干涸的泪意,此时被灯光照得发亮。滕凇和他凑得很近,两人的气息都几乎缱绻在一起,他看着滕颖之有些惊慌的神情和刚刚哭过的模样叠加在一起,澄明的眼瞳泡在泪水里,显得更为可怜。
  在滕颖之有所反应之前,滕凇倏地松了手,一向威严的声音中多了丝不易察觉的异样,“不想吃就算了,吐出来吧。”
  滕颖之如蒙大赦,赶紧跳起来抽了张纸巾,将药片吐在上面,生怕滕凇反悔似的一把将纸巾窝吧窝吧丢进垃圾桶。
  “刚刚敷药前忘记洗脸了,我去洗洗。”滕颖之停止抽泣后脸上的泪渍逐渐干涸,便觉得皮肤有些难受,说完便逃跑似的躲进了洗手间。
  滕凇则站在原地缓缓抬起手,他的指尖沾了许多滕颖之的泪,静静看了一会后,他微微低头将五指覆在鼻息间,闻到的桃酒香气是这两年中前所未有的浓郁。
  原来这股味道,隐藏在体.液中。
  作者有话说:
  笑死,有的人还不知道自己是Alpha
 
 
第7章 挨打了,不知道反击吗?
  滕颖之在洗手间磨蹭了好一会,出来的时候滕凇还没走,两腿交叠坐在小书桌旁翻着一本画集。他低头的幅度不大,眼眸垂得更深一些,半开半阖,似在睥睨苍生。
  听到开门的声音也没有抬眼,手上闲闲地又翻过去一页,淡淡道:“上药。”
  滕颖之温驯地小声哦了一下,走到床边乖乖把药拿过去,习惯性递给他。
  滕凇终于抬眼,但也没再有其他动作,漆黑的眼瞳深处瞧不出是什么情绪,只看着滕颖之说:“自己涂。”
  滕颖之又哦了一声,心中惴惴,想揣摩一下哥哥现在的情绪是不是在生气又揣摩不出个什么。他拉过一个小脚蹬,在靠近滕凇的地方坐下,慢吞吞地把药膏挤到掌心就要往脸上拍。
  似乎是他有意在附近坐下的小动作里透出的依赖意味太明显,滕凇眼中微有笑色,及时说:“在手上搓匀搓热了再往脸上涂。”
  “哦。”滕颖之听话地两手合在一起认真地搓搓搓。
  滕凇静静地观察着他,坐在低矮的脚蹬上小小的一个,毛茸茸的额发下是之前哭红的眉峰,眼眶也红红的,那层无助委屈的神色倒是已经褪得干干净净,鲜嫩白皙的脸颊只剩下一个巴掌印最为明显。此时红着眼睛乖乖蹲坐在旁边,手上的动作窸窸窣窣,让他看起来就像个人畜无害的温顺小动物。
  逼急了都不会咬人。
  难怪贺霁刚进门就敢欺负他。
  滕凇忽地有些恼意,“挨打了,不知道反击吗?”
  滕颖之将沾满药膏的小手贴在脸上摩挲,眼睛慌张地乱转,就是不敢抬头看一眼。
  他怎么不知道反击,刚挨打的时候脑子里只有愤怒,当时身边要是有把刀他都想照着贺霁捅一下……那不是被制裁了嘛。
  “说话。”滕凇语气加重。
  滕颖之低着头嗫嗫一声:“下次不会了。”
  说完他偷偷去看,正好和滕凇严肃的目光撞在一起,显然对方并不满意这个回答,心里顿时七上八下起来,连忙滑跪:“我错了哥哥,下次他再欺负我我一定打回去!”
  滕凇轻轻叹了口气无奈地摇头,对这个回答也不满意,但没再为难他。
  他和滕颖之相处时间并不多,前十几年连说话都不超过三句,真正亲近起来是从两年前除夕的晚上,那时滕凇也像今晚一样,整个人躁怒得十分明显,连滕瑞承都不敢跟他搭话,所有人都躲得远远的怕哪里不小心就惹得他彻底爆发。
  滕颖之却不知哪来的胆子,端着一碟自己做的草莓蛋糕,小心翼翼地敲响了他书房的门。
  滕凇还记得当时滕颖之脸上的表情,害怕,慌张,手都在明显颤抖,像是有刀架在他脖子上,都怕成这样了也不知为什么非要进来给他送点心。
  也是那个时候,滕凇从他身上闻到了那股桃酒香气,然后惊异地发现困扰他许多年的莫名躁怒都被这股味道蚕食殆尽。
  神奇的是别人压根闻不到这股酒香,很久之前滕凇身上也忽然出现了一股他自己能闻到别人却毫无所查的味道,他甚至一度怀疑是不是自己的嗅觉出现问题了。只不过后来滕凇逐渐学会了控制隐藏,但仍压不住积年累月的暴躁。
  直到滕颖之和他的草莓蛋糕走进书房。
  两年相处下来滕凇也摸清了滕颖之的性情,温顺乖巧,也机敏灵动,对谁都笑盈盈的,家里人也宠着,完全就是温室里的花朵。似乎还有些渴慕亲密关系,每次和滕瑞承贺西棠在一起的时候,滕凇都能从滕颖之眼中读出一丝孺慕。
  他这样的性情,突然面对身世的变故和来势汹汹性格又强势的贺霁,招架不住也是必然。
  滕凇也强求不得什么,刚刚在楼下滕瑞承和贺西棠的态度他也看见了,明显是心疼贺霁多一些,养在身边疼了二十年的滕颖之挨了打都不见夫妻俩说什么,不用想也知道少年心里有多委屈,未来的日子也不见得能好过。
  “我这几天在你这的客房睡。”滕凇合上画集,那对夫妻无用,总得有人护着他,当然这其中也有滕凇自己的一份私心。
  滕颖之的眼睛倏地亮起来,惊喜地看着他,“真的吗?”
  太好了,剧情已经开始,留给他的时间不多了,能多和哥哥相处就能抱大腿抱得更紧一点!
  滕凇被他的眼神触动,忍不住抬手摸了摸他的脑袋。
  滕颖之又拖着脚蹬往前凑了凑,“哥哥,你打算罚他多久啊?
  “他向你认错道歉,或者你自己原谅他。”滕凇盯着他,“你想原谅他?”
  滕颖之觉得自己现在要是点头,可能会令他失望,便摇了摇头。他本来也不想原谅贺霁,只是不想贺霁恨他,但现在哥哥都做主罚他了,让贺霁多跪一会也好,他脸颊可疼着呢!
  两人又说了会话,大部分是滕颖之在说话,滕凇翻着画集偶尔清冷地应一声,也不看他,滕颖之早就习惯了他的高冷,小嘴叭叭地在旁边说单口相声。
  前后时间加起来约摸快一个小时了,滕颖之觉得差不多了,贺霁确实身体不好,再跪下去他怕真出什么问题,也怕除了贺霁,爸爸妈妈也会恨他。
  这便拉拉滕凇的袖子说:“哥哥,我下去看看他,万一他已经想认错了呢?”
  “我陪你去。”滕凇顺手放下画集站起,理着袖口率先出去了。
  滕颖之一时语塞,他本来想自己下去,即便贺霁不认错,他也能跟哥哥阳奉阴违地谎称他认错了,把这场闹剧赶紧处理好。
  现在……
  算了。
  希望贺霁做个人吧。
  两人从步梯下去,走在地毯上悄无声息,还没露面就听到滕瑞承苦苦劝解贺霁认错道歉的声音。
  贺霁的声音已经透出一丝虚弱,语气却仍然强硬:“我没错!”
  滕凇低头去看滕颖之,眼睫懒散,目光揶揄。
  滕颖之知道哥哥清楚自己那点小心思,不由得在心里叹气,这贺霁,真是想帮他都难。
  他先一步走出去,远远就看到贺霁背脊笔挺地跪在那的模样,他应该已经快撑不住了,呼吸明显急促许多,脸色煞白,走近了还能看到一对薄唇红得诡异,所有的不自然都表明他已然十分虚弱,不过是在硬撑。
  看到滕颖之露面后,贺霁眼里骤然迸发出强烈的恨意,紧紧咬着牙瞪向他,眼里除了恨就是屈辱。
  滕瑞承本想让滕颖之帮着求个情,只是抬头看到他脸颊青紫的一个手印,一下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他没想到贺霁下手会那么重。
  倒是贺西棠像是完全没有看见滕颖之的伤一样,细长的眉毛几乎竖起,立刻疾言厉色道:“滕先生说要你原谅小霁,你还不赶紧去回了滕先生的话,怎么,你害得他过敏进医院还得让他跪着求你吗?”
  “咳咳!”一旁的舒狄放下红茶杯,刻意清了清嗓子,声音冰冷地提醒,“太太听茬了,滕先生的意思是让贺霁少爷向小少爷认错。”
  她是说给贺霁听的,明着告诉他滕先生已经认定核桃酥是他自己故意吃下去陷害小少爷的,罚他长跪,必须向小少爷认错,都是对他的敲打,要他以后安分守己,不要生事。
  他一直挺着不认错,并不能改变滕先生对这件事的看法和决定,要么就在这一直跪着,要么就等到心脏撑不住再被送进医院,但只要没死,从医院出来还得接着跪。
  贺霁很聪明,他听明白了,但还没下决定。
  别的就算了,让他向滕颖之认错?!
  之前在楼上,滕颖之被滕凇哄得心情好了一些,此时下来静静站在贺霁面前,看着他仇恨的神情,听着妈妈偏颇得没边儿了的命令,情绪一下子又差了。
  “你说吧,我听着。”滕颖之忽然不想帮贺霁了,帮不帮贺霁都恨他,那他上赶着做什么。
  此时故意地站在贺霁面前,低头看着他,倒像是贺霁在给他下跪一样。
  两人仿佛回到了不久前的画室,只不过双方姿态颠倒,高高在上的人成了滕颖之,无能无奈无助的人换成了贺霁,被撕毁的也不是一幅画作,而是贺霁的自尊。
  “滕颖之!”贺西棠呵斥一声,原本有舒狄在旁她也不好表现得多明显,此时实在是被滕颖之那副摆架子的模样气到了,正要不管不顾地发作,忽然瞥见了滕凇迈着不疾不徐的步子出现,径自往这里走来,一瞬间什么难听的话和高涨的情绪都重新堵了回去。
  滕凇走来也没说话,更没看贺霁一眼,尽管贺西棠早就让陆伯上去通传过一次贺霁身体不适。也就是说滕凇明知道贺霁有病发的征兆,此时终于露面,却连一道眼风都没留给他。
  他的态度就像舒狄说的那样,十分明确,这个错不想认,那就跪。
  贺霁终于意识到这一点,这件事本身他就做的漏洞百出,加上滕凇的强权压迫,即便心里堵得慌,也不得不低下头。
  “对不起,颖之……”贺霁终于声音飘忽地开口,他低着头,滕颖之看不见他说对不起时的表情,但是能到光线下有亮晶晶的东西滴下来洇进地毯中,一下就不见了。
  滕颖之默默想,贺霁这是被气哭了,还是在伤心呢?
  作者有话说: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是团团呀 1瓶;
 
 
第8章 沾了一些暂时不想洗去的东西。
  滕颖之还在出神的时候,贺霁虚弱也阴沉的声音接着从底下传来,“核桃酥的事是我误会你了,我刚回家,你不可能知道我对核桃过敏的事……是我想多了,我以为你故意针对我……对不起,我不该把自己的猜测当做既定的事实,更不该对你动手,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是我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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