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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点家男主心声后(穿越重生)——念念如愿

时间:2023-09-24 08:12:31  作者:念念如愿
  殿下小脸认真:“我可不是骗人精,当然算数。”
  话说,“哥哥,我都跟你求婚了,你是不是也应该走个形式?”
  “形式?”祁折若有所思般重复着他的话。
  【为什么要把我眼睛挡起来,求婚嘛走个形式就好,你要搞什么大场面的话我会尴尬死的祁扶桑。】
  “不会,此处只有你我二人。”伴随着他的话,黑绸应声而落。
  云暮秋眼前一亮,他眯着眼待适应光亮后,环顾周围,“哥哥,你带我来练武场干什么?”
  祁折拿出他的佩剑,随意挥了挥,“我方才想,形式归形式,是得正式询问一下宝贝的意思。”
  不待云暮秋开口,他衣袍无风自动,墨发翻飞,以腕为轴,以剑为轮,点、崩、刺、撩等各式剑法,轻快飘洒,优美而矫健。
  秋日凉爽,玄色身影动作间带动风,吹得少年心神激荡。
  剑声涔涔,节奏轻重缓急是少年帝王独有的沉稳浪漫,他行云流水般结束一曲剑舞,动作大开大合,赏心悦目又独具美感。
  收剑入鞘,他俯身,桃花眸漾出笑意,堪称昳丽的容貌放大在云暮秋面前,话里略微带着丝喘,“我这支舞可还入得了殿下眼里?”
  云暮秋早就被他帅麻了,捣蒜似的点头,开心的扑到祁折怀里,搂住他脖子喊,“喜欢喜欢,我太喜欢了,祁扶桑你好帅呀!”
  他迫不及待的星星眼:“我今天就想嫁给你啦!”
  祁折忍俊不禁,轻刮了刮他鼻尖,“看来宝贝曾经的话是对标自己说的。”
  “嗯?什么话呀?”云暮秋不解道。
  祁折神情一顿,回忆起当时沈含语的生辰宴,“你说,我若是随意挥两下剑舞,心动嘉宾必然会喜欢。”
  云暮秋的脑子一天装不下多少事,哪还记得自己以前说的话,倒是看他的反应,猜出来处,“是我在心里想的对不对?”
  “秋秋果然聪明,瞒不过一点。”祁折笑道。
  云暮秋骄傲的昂起下巴,那还说。
  【突然想起来,剑谱第一页是先斩意中人,剑谱最终章可是怀中抱妹伤害翻倍捏,果然,优秀的人谈恋爱也不会有什么影响,只会变得更强。】
  祁折敲敲他的脑袋,示意回神,顺势靠近印下一吻,气声问他,“所以,我求婚成功喽?”
  风声住,万籁寂,礼乐声响彻临安,唯有过年才会出现的烟火秀,因着陛下大婚,城中接连三日都有,满城红绸披帛,君后凤冠霞帔。
  少年喜服加身,在盖头下眉眼弯弯的笑开,露出白白的小细牙,晃了晃两人的牵红,气声道,“祁扶桑,新婚快乐呀。”
  礼官主持下,他们各自拉住牵红的一端,百官山呼万岁千岁声中,二人相视而笑。
  结束所有流程后,祁折屏退宫人,带云暮秋回到他们的锦泉宫。
  宫中灯笼皆换为金丝龙纹覆红绸面,照的地面亮堂堂一片片赤晕色,祁折牵着少年,垂眸笑说,“秋秋,如今我们是天下皆知的夫夫,你可不能对我始乱终弃。”
  云暮秋:“?”
  刚才掀起来的盖头差点被吓掉,“哥哥,你又乱说,我怎么会抛弃你?”
  祁折“哦”了声,轻挑了挑眉,“那宝贝为何仍叫我哥哥?既已成婚,称呼是否也要改改呢?”
  云暮秋思考般鼓了鼓嘴,眼睛亮亮的反问他,“今天你娶我,我叫你夫君,之后我娶你,你也能叫我夫君吗?”
  祁折毫不犹豫道:“可以。”
  “也穿凤冠霞帔哦?”
  “只要殿下给我准备,我自会穿的。”
  “要坐花轿绕南疆都城一圈呢?”
  “都好,只要殿下娶我,万事都听殿下吩咐。”
  “哼哼,陛下你真是超爱诶。”
  “是,我超爱你。”
  ——————
  四个影卫都知道,君后日夜盼着要娶主子,好吧,也没那么夸张,君后心大忘性大,想一茬是一茬,真正着急的人是主子,奈何寻不到个合适的时机,一拖再拖。
  又是被主子催促忙工作的一天午后,四人凑在一块儿闲聊,想不明白主子为何非要去南疆再办场婚礼。
  莹星皱起眉:“以前也看不出来他是这种花里胡哨的性子呀?”
  永夜好奇的说:“难道是专门哄殿下的?但殿下看起来对这事儿执念不太深吧。”
  桐拾抱手而立:“我问过小侍卫,不跟殿下提,他压根想不起来娶亲的事。”
  莹星更不明白了:“我反正不信主子专门跑这么远嫁人。”
  永夜猜测:“也说不准,主子对殿下的上心程度不可小觑。”
  他俩说得欢,桐拾时不时插两句嘴,唯有长明安静的坐在旁边处理信函公务,浑身上下写满可靠。
  三人闹腾了会儿,见他认真忙碌,纷纷无语,指责长明不合群。
  长明看完手里的函件,抬眸扫视过三人,话里尽是看透先机的淡定,“尽量早些熟悉手里的工作,储君之位不日便要定下。”
  “主子自有他的打算,我们不必过多置喙。”
  他没有在意桐拾三人的反应,而是回想起前两天祁折跟他说的话。
  “长明,近两年改策休息,发展农商,各地报上来的奏折也多是好事,但临安尚且有吃不饱饭的农人,足以见他们要么是报喜不报忧,要么就是内有乾坤。”
  “我坐在高处信手指挥,未尝能让百姓听见朝廷的真实旨意。”
  “父皇从前能快速上手朝政,稳定局势,不仅是他有实力,也是因为他在民间游历过,他清楚大祁那时的百姓需要什么。”
  长明沉默良久,望着御座之上的年轻帝王,凌厉剑眉不再显得他恶戾,倒衬得他愈发俊朗正直,历来幽深如古井的黑眸充斥着复杂却活泛的光彩。
  他向来知道,自家主子是个心怀天下的帝王。
  长明心中摇摇头,有何好说的呢,“陛下,大胆放手去做吧,临安这头,有我看着。”
  无论是带君后去南疆成婚,亦或是借此探访民情,十二卫在此,皆只听命于你。
  那日闲聊后不久的某天清晨,四位近身影卫接到重锦的紧急通知,待赶到锦泉宫后,人去房空,只剩下两张字条。
  【走喽走喽,真的走喽,我们要去闯荡江湖大杀四方啦。】
  【走了,总该亲眼见见我甘心为其效力大半生的天下。】
  -正文完-
  作者有话说:
  故事的开头是暴君一剑刺向怀王世子
  故事的结尾是他们闯荡江湖,游历民间(没有退位,折宝只是想下基层看看,他超爱工作我哭死)
  感谢每个看到这里的老婆们,接下来就是番外啦,我有两个想法:①if线,《假设花将明是个大漏勺,那么……》可能是青梅竹马养成系,读心设定继续沿用,有想看的宝贝可以在评论区提设定和建议,我会试着加或者修,if线纯甜,没有一滴剧情
  ②现代校园,高岭之花学神折VS漂亮笨蛋转学生秋,可以提设定建议,我会加。
  有其他想看的番外,也可以在评论区提哦( ˙-˙ )
  【最后,番外收集截止到9.14号,9.16号番外开更!!!】
 
 
番外if线——竹马养成 
 
第78章 小太子
  武康九年秋, 临安皇宫,御书房。
  刚下早课的小太子抱着先生批改的课业,优雅得体的敲了敲门,声音稚嫩, 语气却稳重, 又夹杂着些微掩不住的欢欣, “父皇,儿臣能否进来?”
  他以羊脂雪玉簪束发,穿着金丝滚边的黑色缎袍, 袖边领口的花样均为云纹,足蹬墨靴,上绣银线, 衬得小小孩童华贵而矜然。
  房内安静须臾, 片刻后,传来一道威严不失慈爱的声音,“进来吧。”
  守在殿外的侍卫闻声立动打开门,小太子赞许的看看他俩,提起袍角迈步走进去。
  门随后关闭, 方才称得上稳重的小太子顿时卸下伪装,步伐欢快的跑进书房, 边跑边扬声喊,“父皇父皇, 季太傅夸我今日课业完成的好, 还说……”
  他求表扬的话在看到房内景象后停住, 好奇的盯着那从未见过的三人“咦?”了声, 尤其是那个小孩, 他从来没在临安见过这么漂亮的男孩子。
  上首的祁闻竹见此对下侧坐着的怀王和神医微微颔首, 并对小太子招招手,示意他走近,“小折,来,”祁闻竹又转过去对那两人说,“你们唤他扶桑也行,阿雪给他取的。”
  小太子挪着步子站在祁闻竹身侧,顺着父皇指的方向,看向那位雪发俊颜,颇具仙风道骨的男子,“这是花神医,也是你母后的师兄,你唤他师伯就好。”
  再指向旁边,“这是怀王,也是你母后的师弟,你该唤师叔。”
  小太子一一叫过,视线牢牢盯上怀王膝上白嫩嫩的小棉花团子,瞧着有些恹恹的,但并不影响他的漂亮,仿佛瓷玉般易碎,清丽而脱俗。
  “雪玉,暮秋,”祁闻竹念完两个名字,不禁发问,“云陌尘,你家小世子怎地也取两个名?”
  怀王云陌尘历来折扇不离手,样貌俊朗,很是潇洒,“一个我取的,一个阿璃取的,就当早早把字定下来呗。”
  他说完,下巴微抬,示意祁闻竹身边,“你那小太子不是一样吗?”
  “行,”祁闻竹也不是个讲规矩的,自然没觉得此话于理不合,而是跟儿子商量起正事,“小折,日后小世子就住在锦泉宫的西殿,可好?”
  小太子有些惊讶:“同我住在一起?”
  “你在东殿,”祁闻竹解释到半截,无意瞥到云陌尘怀里的小棉花团子,瞧着那副恹恹的模样,他眸中闪过思索之色,一锤定音,“对,以后秋秋同你住,如何?”
  小太子歪歪脑袋,继续问,“与我睡一张床,一起吃饭,一起去学堂?”
  “正是,”祁闻竹笃定答完,话音顿转,“你比秋秋年长两岁,他先天体虚,病弱易倒,你作为兄长,应该怎么做呀?”
  原来是天生体弱呀,小太子想,难怪看起来病恹恹的。
  他拍拍小胸脯,自信开口,“保护秋秋,义不容辞。”
  埋在父王怀里的小世子,听到他的保证,圆溜溜的眼睛眨了眨,不声不响。
  一番交涉后,花将明和云暮秋留在临安,云陌尘返回广陵城,继续经营他的风月门。
  祁小太子注视着没有什么情绪反应的小世子,颇为敬佩,他竟能坦然对待父王离开,简直难得,学院里初来上课的小公子们,每每课下都会哭唧唧的喊爹娘。
  就连他当时要去学堂,知道自己不得不跟父皇分开半天,心里也不免感伤。
  这份敬佩在夜里听到细微的哭声后,烟消云散。
  小太子被哭声吵醒脑子懵懵的,缓了好一会儿,才爬起身将床头的抽屉敞开些,匣中的明珠映出光彩,照得床帏里亮堂堂。
  大约是察觉到光线,哭声渐渐微弱,改为小声抽泣。
  临安秋意浓,夜里露水深,担心两个小孩睡觉不安分扯被子,祁闻竹吩咐侍女让他俩各自分被睡。
  床很大,两个小家伙一左一右隔得极远,中间几乎能容下两人睡。
  小太子望着床角高耸的被褥鼓起来的一小团,见他将自己整个包在被子里,便问,“秋秋,你是不是怕黑呀?”
  只闻院外树叶飒飒,无人回应他的话。
  小太子犯难的挠挠脸,自见秋秋到现在,他们压根一句话都没说过。
  再看那坨鼓起来的小山包不时颤动着,传出几声低低的抽泣,小太子又轻唤了几声秋秋,仍未得到回应。
  他不由回想起今日的事,猜测着询问,“秋秋,你是不是想你父王了啊?”
  抽泣声停顿了会儿,还是没有出声回答,但祁折已然从他的反应中得到答案。
  借着匣中明珠的光亮,祁折盯着那个小山包想了想,一脚将自己的被褥踢到床下。
  然后他轻手轻脚的往过挪,试探般扯动小世子的被角,语气略微焦急痛苦,“秋秋,我的被子掉了,好冷呀,你能不能让我跟你一起盖着呀?”
  动作间掀起些被褥,明珠光亮透过缝隙钻进去,埋在被子里哭得眼泪汪汪的小世子乍然窥得亮光,不觉停下哭泣,边揉眼睛边把被褥缝隙扩大,好将里面照亮。
  他的反应,正好能让被子外面的祁折看清情形。
  埋在被褥里太久,小世子捂得脸颊红扑扑,眼睛如同被水冲洗过般透亮清澈,眉毛快皱成八字似的望过来,头发寝衣因着在被褥里磨蹭,有些松垮的贴在他身上,整个白白嫩嫩得刚煮熟的鸡蛋冒着层热气。
  即便白日知晓小世子貌绝,夜里再看这个弟弟,祁折仍不禁在心里感叹,好漂亮的小男孩。
  而他观察小世子的时间里,由于自己踢掉被子,只着寝衣坐在床上,风吹过,他身子不受控制的打了个哆嗦,小世子对此看在眼里。
  祁折眼尖,趁势追击,再次请求,“秋秋,我没有被子,你愿意和我盖一床被子吗?”
  云暮秋不太明白为何他没有,只是见祁折冷得打颤,抿了抿唇,慢吞吞将被褥掀开,半晌不见祁折动作,他觉得奇怪,于是抓着被褥递了递,嘴里僵硬的挤出一个字,“盖。”
  话落,小太子攥住他的手,连带被褥拉过来,棉花团子没坐稳,咕噜噜顺着被褥滚到小太子身边,滚烫似火炉的团子几乎摊进冰凉凉如玉的小太子怀里。
  正要瘪嘴哭哼的棉花团子,摸到冰凉凉的小太子,眼睛蓦然一亮,开心的往他怀里扑,“抱!”
  还未反应过来的祁折冷不丁就抱稳了个小火炉,再看怀里的小孩喜滋滋如同八爪鱼缠上来,他脑子稍稍运作,顿时明白方才小世子哭的缘由。
  原来是怕热又怕黑,捂在被子里憋得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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