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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先生拒绝离婚(近代现代)——绿夏余暖

时间:2023-09-27 08:57:54  作者:绿夏余暖
  看着互相指责辱骂的父母,阮曦然烦躁又痛苦,还有一股深深的无力感,他爸妈明明那么恩爱,怎么会是这样的?
  这些年过的日子,就好像是一场梦,现在看来,又更像是一个笑话,什么都是假的。
  他父母对他的宠溺疼爱是假的,父母之间的恩爱也是假的,那还有什么是真的?阮曦然的精神世界濒临崩塌。
  阮曦然逃离了这个令人窒息的家,去了一家酒吧借酒浇愁,他真的无能为力,挽回不了任何东西,不如大醉一场,还能轻松一会儿……
  他再次醒过来,是被人用水泼醒的。
  阮曦然慌乱地扭动身体,才发现自己被人绑住了手脚,一抬起头,就看见黎锦阴沉着脸坐在他对面。
  “黎…黎锦……”阮曦然瞳孔猛的收缩,连牙齿都在打颤。
  阮曦然极其不安,眼神飘忽不定,就是不敢去看黎锦,心里紧张又害怕,看这个架势,黎锦肯定会往死里折磨他……
  “是不是以为我不会报复你了?”黎锦冷冷地看着阮曦然,轻蔑的问。
  距离白沫被带走,已经过去一个多月了,期间黎锦虽然搞垮了他家的公司,除此之外,却并没有对他做什么。
  阮曦然微微颤抖着,“不…不是……”
  这让阮曦然忍不住生出了几分侥幸心理,想着或许黎锦还念着他们当初的情意,气消了以后,不会对他这么狠心。
  殊不知,黎锦不是打算放过他了,而是当时根本没有那个精力。
  而现在,一切已经尘埃落定,再不报复阮曦然,还要等到什么时候呢?
  再说,黎锦也不想等,他现在只想狠狠折磨阮曦然,让他为自己做出的伤害白沫的事,付出沉重的代价!
  黎锦手里把玩着一个小小的优盘,下一秒,就狠狠地砸在阮曦然的脸上,神色阴狠至极,如同地狱的恶鬼。
  “这里面拍下了所有的证据,之后我会交给警方,但在此之前,你怎么伤害白沫的,同样的,我会千百倍地报复到你身上!”
  那里面是地下室的监控录像,是江沉给他的,阮曦然本想用来威胁白沫的东西,没想到,却成了给自己定罪的铁证。
  阮曦然害怕的不停颤抖,脸色苍白如纸,没有尊严的哀求道,“黎…黎锦,求你,我求求你,你放过我吧,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
  黎锦低笑了一声,然后抡起椅子朝阮曦然狠狠砸了过去,怒吼道,“你知道错了?你知道错了能改变什么?你能让白沫重新活过来吗?能让我的孩子活过来吗?”
  那个椅子是实木的,结结实实地砸在阮曦然身上,一股剧痛袭来,他顿时哀嚎一声,痛的眼泪都掉了下来。
  “求…求你,我求…求求你……”阮曦然害怕的不停颤抖,止不住的哀求道。
  黎锦狠狠踩在阮曦然刚刚被砸中的肋骨处,咬牙道,“白沫走了,孩子也没了,阮曦然,我弄死你一百次都难解心头之恨!”
  阮曦然疼的不停大喘气,模样狼狈不已,“我错了,对不起,求你,放过我吧……”?
 
 
第六十五章 阮曦然狼狈哀求 把他送给江沉
  黎锦将阮曦然关在了一处废弃楼房的地下室里,狠狠折磨了三天,直到他奄奄一息,才将他像垃圾一样拎到江沉面前。
  这是他和江沉的约定。
  他们报复阮曦然的原因或许不尽相同,但最终的目的却是一致的,所以黎锦自然不会拒绝他的要求。
  于是黎锦泄愤过后,便将阮曦然交给了江沉,这在黎锦看来,也算是对阮曦然另一种的报复。
  为了让江沉对阮曦然的报复更狠一点,黎锦还特意将十几年前阮家和江家的恩怨查了个底朝天。
  果不其然,收获颇丰。
  简而言之,阮曦然和江沉也算是有深仇大恨,黎锦翻看着得到的资料,然后勾起了一个冷笑,打消了最后一点顾虑。
  地下室阮曦然被关在一个漆黑潮湿的空间里,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土腥味儿,冷意顺着脚底板蔓延全身,让他忍不住瑟瑟发抖。
  他穿的单薄,地下室的温度又格外低,是那种潮湿的阴冷,顺着人的骨头缝往里钻,冻的人手指都是僵硬的。
  因为阮曦然拿蛇吓唬白沫,害得白沫受惊早产,为了报复阮曦然,黎锦也将他和十几条蛇关在一起。
  虽然这时候已经进入蛇冬眠的季节,蛇不怎么爱动弹,爬行的速度更缓慢,攻击性也较弱,但如此多的数量,以及各种恐怖的花纹,还是把阮曦然吓得不轻。
  黑暗中,他蜷缩在墙角,因为长时间的哭喊哀求,声音已经变得嘶哑,听着很是凄惨。
  不知道过了多久,黎锦的声音才冷冷的响起,低笑声如同催命的恶鬼,咬牙道,“你这时候知道害怕了,当初对待白沫的时候怎么没有想到会有这种报应呢?”
  听到黑暗中传来的声音,阮曦然慌忙地爬向黎锦,像小狗一样抱住他的腿,“黎锦,求求你,放我出去……”
  因为强烈的恐惧,阮曦然的声音已经带上了颤抖的哽咽,这时候,他顾不上脸面和尊严,只想赶紧离开这个“地狱”。
  黎锦却像踢垃圾似的将他一脚踹开,丝毫不拖泥带水的动作中,透着对阮曦然浓浓的嫌恶。
  “这一切才刚开始,你觉得我会放了你吗?”黎锦讥笑道。
  阮曦然又慌乱地爬向黎锦,伸手拽着他的腿脚,哭着哀求道,“黎锦,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求你,求求你,放过我吧……”
  寒冷和恐惧已经将阮曦然逼得濒临崩溃,再也顾不上自己的骄傲,只能狼狈地祈求着黎锦放过他。
  “只要你放了我,你让我做什么都行,我一定乖乖听你的话,求你……”
  阮曦然哭的几乎要厥过去,双手死死抱着黎锦的腿。
  黎锦冷哼了一声,然后抬手就朝着阮曦然挥了一鞭子,直直落在阮曦然的后背。
  “啊……”阮曦然尖叫出声。
  黎锦怎么可能会忘记白沫脸上的鞭痕,自然要让阮曦然也尝尝鞭子的滋味,而且还特意选了打人更疼的马鞭。
  相较于牛皮鞭,马鞭更细长一些,打人也就更疼,一鞭下去,当即皮开肉绽。
  阮曦然蜷缩起身子,痛苦地在肮脏的水泥地上打滚,哭着呻吟哀求,“不…不要,求求你了,不要打我,好疼,好疼……”
  恶人总是这样,自己不愿意承受的,却要千百倍地施加到别人身上。
  “你不就是这么打白沫的吗,怎么打在自己身上就忍不了?”黎锦强忍着怒气,不屑地嘲讽道。
  “对不起,我…我不该打他,我知道错了,求求你,别打我,好疼……”
  火辣辣的伤口压垮了阮曦然的心理防线,他苦苦哀求着黎锦,狼狈又可怜,可黎锦没有丝毫心软。
  在漆黑的环境中,黎锦就像鬼魅一般,肆意挥动着鞭子,而每一鞭都结结实实地落在阮曦然的身上。
  阮曦然被打的哇哇大哭,在地上不停翻滚躲闪,鞭痕在他身上纵横交错,仿佛浑身的皮肉都被割开了。
  “不要,不要再…再打了……”阮曦然的哀求声弱了下来,似乎已经被打的不轻了。
  阮曦然蜷缩翻滚时,却发现压到了会动的细长物体,发觉出是什么东西后,猛的尖叫一声,吓得脸都白了。
  “蛇…蛇……”
  阮曦然连滚带爬地抱住黎锦,哭声沙哑又歇斯底里,显然已经彻底崩溃,“黎锦,我求求你,放了我吧……”
  看着阮曦然的狼狈模样,黎锦心里有些畅快,可想到白沫受的伤,心里的怒气更甚,手上的力气又重了几分。
  “求我放了你?那你怎么没有想过放过白沫呢?他还怀着孩子,你却对他那么残忍!”黎锦恶狠狠的低吼道。
  转眼间,黎锦又在阮曦然身上落了一鞭又一鞭,最后几鞭子还故意打在了阮曦然的脸上。
  阮曦然从一开始的尖叫,到后面已经疼的麻木了,但当鞭子打在脸上, 还是发出困兽一般的嘶吼哀嚎声。
  随后,阮曦然闻到了一阵血腥味,只见温热的鲜血顺着冰凉的脸颊缓缓滑落,又给他添了几分刺痛。
  对于毁容的认知,让阮曦然心里更是慌乱至极, 他绝望地趴在黎锦脚边,急促的喘息呻吟着,哭嚎不止。
  阮曦然虚弱地拽着黎锦的裤脚,低声哀求,“黎锦,别…别打了,求你,放过我吧……”
  黎锦冷哼了一声,虽然还想再打,但又怕把人打死了,只得气恼地扔了鞭子。
  “阮曦然,等着吧,我不会轻易放过你的。”
  撂下狠话后,黎锦便离开了地下室。
  阮曦然瘫软在地上大口喘息,身上每一处都在疯狂叫嚣着疼痛,眼泪疼的不停滑落,发出时高时低的痛呼声……
  “好疼,救命……”
  阮曦然有种濒死的感觉,心里也更加害怕,黎锦是不是真的想折磨死他?
  在生命受到威胁的时候,人总是寄希望于重要的人,阮曦然也是,他热切盼望着能有人来救他。
  可他没有要好的朋友,而他父母……
  想到已经性情大变的父母,阮曦然心里愈发绝望,觉得自己活的失败又荒唐,就算他孤零零地死在了这里,也没有人来找他……
  在强忍疼痛,眼前一阵阵发黑的时候,阮曦然才真正的反思自己。
  他真的知道错了,后悔当初不知死活地去伤害白沫,可那时候他就像是被蛊惑了一样,只想将白沫彻底毁掉,无论付出什么代价,他都在所不惜。
  阮曦然只以为自己是嫉妒白沫,嫉妒白沫能得到黎锦的心,可这时候才发觉,除了嫉妒,还有不肯承认的羡慕。
  他羡慕白沫,羡慕他有黎锦和江沉护着,羡慕他是黎锦合法的爱人,甚至羡慕哪怕他是个男人,都能为黎锦生孩子……
  没错,他肆意地羞辱白沫是个能生孩子的怪物,追根究底,不过是羡慕过头的嫉妒罢了。
  因为冲昏头脑的嫉妒,阮曦然现在已经一无所有了,失去了黎锦的偏爱、父母的宠爱、金钱和骄傲……
  他是真的后悔了,可是已经太晚了。
  阮曦然蜷缩在墙角,试图离那群冬眠的蛇远一点,疼痛让他近乎昏厥,可因为恐惧而紧绷的神经却让他格外清醒,连昏过去都做不到,只能清醒地忍受痛苦。
  地下室里见不到太阳,阮曦然也分不清什么时间了,只是在他几乎要疼死过去的时候,黎锦再一次出现了。
  黎锦打开了房间的灯,阮曦然下意识闭上了眼睛,过了一会儿,才缓缓睁开眼睛。
  触目所及,就看到房间中央盘旋着的一群蛇,阮曦然被吓得浑身颤抖,哆哆嗦嗦地挪动身子,狼狈地往黎锦的方向爬,看着没有一点尊严。
  阮曦然满脸血污,嘴唇干裂,几乎看不出原本精致的模样,声音嘶哑,“黎锦,我害怕,放了我好不好?”
  黎锦冷冷的掀起唇,然后俯身抓住阮曦然的头发,让他被迫仰起头,笑着道,“我还想要狠狠折磨你,又怎么可能会放了你?”
  接下来的三天,黎锦用尽了各种手段羞辱,殴打阮曦然,甚至还放下狠话,要将他送给别人轮了。
  阮曦然又惊又怕,双眼含泪,害怕地不停哀求黎锦,“黎锦,我…我求求你,你怎么打我都好,但是求你不要把我送给别人,求求你,别这么对我……”
  他是真的害怕,怕黎锦真的将他送给别人随意糟蹋,彻底毁了他。
  最后,黎锦还是没有做那么狠。
  不是对阮曦然他心软了,而是他不算高的道德底线,还不允许他做到这一步。
  后来,阮曦然的肋骨断了,一条腿也被打折了,因为天气寒冷,身上的伤口感染,又发起了高烧,整个人被折腾的虚弱不堪,几乎命都快没了。
  看着几乎昏死过去的阮曦然,黎锦心里狠狠出了一口恶气,但依旧难以释怀,于是将阮曦然丢给了江沉。
  看着几乎看不出模样的阮曦然,江沉眼里闪过了一抹诧异,似乎也被黎锦的手段吓到了。
  黎锦将一沓资料递给了江沉,又瞥了阮曦然一眼,似笑非笑道,“看看这个,然后想想该怎么报复他才能解气?”?
 
 
第六十六章 罪有应得 “白沫,我很想你”
  自从白沫离开后,黎锦就像是彻底变了一个人,整天绷着一张脸,少言寡语又冷冰冰的,而那双深邃的眼睛里,偶尔还会流露出茫然和痛苦的情绪。
  他的生活也变得格外单调,两点一线,除了工作,就是他和白沫的家,再也没有涉足过酒吧之类的娱乐场所。
  美名其曰,修身养性。
  像是要逼着自己没时间去想白沫似的,黎锦全身心地扑在工作上,还经常深夜加班,俨然一副要将自己掏空才罢休的架势。
  只是夜深人静的时候,黎锦一个人躺在和白沫的婚床上,脑子里总是不自觉地浮现出白沫泛着害羞红晕的脸。
  在寂静的夜里,思念着爱人,黎锦身体里本能的欲望渐渐苏醒,很快,他的呼吸声就变得沉重而急促。
  黎锦将手伸进了被子里,想着白沫在他身下哭泣的可怜模样,他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快感逐渐积累到了顶点,随着一声低吼声响起,尽数发泄了出来……
  黎锦猛的弹起身子,身体像一个被拉满的弓箭,而低吼过后,他又重重地摔在床上。
  在漆黑的房间里,黎锦沉重的呼吸声被放大了几分,听着很是暧昧,就仿佛是刚结束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情事。
  在释放的那一刻,黎锦脑海里一片空白,只是胸腔里的心脏,跳动的格外剧烈。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黎锦呼吸声渐渐变得平缓,明明欲望已经被满足,可心里却觉得怅然若失。
  在快感直冲天灵盖的时候, 他心里不仅没有充实愉悦的感觉,反而空落落的,而那道裂缝也越来越大,让他顿时没了兴致,甚至觉得有些羞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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