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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后我成了病弱王爷的男妃(穿越重生)——香菇炒肉沫

时间:2023-09-27 09:00:12  作者:香菇炒肉沫
  “受了内伤过度虚弱而导致昏迷,他脉象虚弱脸色苍白,应当还受了外伤,我去熬药。”
  说完,快步出了房间。
  外伤?
  墨尘掀开被褥,解开他的腰带,扯下他身上的衣裳,
  风掠过,纱帘微微摇动,杜清远的身子暴露在他的面前,目光落在他身上紫红的针眼,顷刻间怒意席卷而来。
  穿骨针,长四寸,每一次刺入必能进入骨髓,痛彻入骨却不留下疤痕,是宫里用来处置嫔妃宫女所用的阴毒刑具。
  “来人。”
  黑暗中一人跪在地上。
  “去查。”
  “是主子。”
  不多时,黑影再次出现。
  跪在下方禀报道:“锦衣卫指挥使韦林乾昨日以买卖禁药的罪名将王妃抓捕,王妃拒捕被他所伤,还将……”
  “继续说。”
  黑衣人低着头,声音低沉。
  “将王妃被打入地牢……用了一夜的刑。”
  墨尘袖中的拳头缩紧,额前青筋鼓起,黑眸中杀气腾腾。
  “指挥使一职,该换人来坐。”
  “属下这就去办。”
  烛火摇曳着,床上的人蜷缩成一团,不停的发抖,不知梦到了什么,痛苦的呜咽。
  墨尘走近,脚踩到什么,低头见是个粉色的香包,想来是从杜清远的衣裳里掉出来的,虽然里面的东西都已经被处理干净,可残留的味道还在,放在鼻端嗅了嗅。
  禁药,是这个?
  想起那一夜的疯狂,和自己这几日的不对劲……
  难道是他在用这个勾引他?
  若是如此,那他便是罪有应得!
  正要离开,见他瑟瑟发抖。
  攥着香包的手,松了又紧。
  ……
  杜清远做了噩梦,梦里重复着被灭满门时的痛苦和绝望,他陷入冰窟越陷越深,却在此时,一股暖意包裹着他,涌入了他的身体。
  噩梦也随之驱散……
  当杜清远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入目的是米白色的纱帘,杜清远想起了什么,他貌似昨日在墨尘的房间里昏迷了?
  掀开被褥来不及穿上衣裳便匆匆的出了屋子,一出去,就见墨尘正坐在桌前饮茶,他目光淡淡,眸色幽深,看起来和往日没什么不同。
  见他起了,他侧头看了他一眼,淡淡的饮了口茶。
  “将衣裳穿好。”
  杜清远低头,这才发觉自己正光着上半身,匆忙回了房间,穿好衣裳出来,便见厅房的圆桌上摆满了各色吃食。
  杜清远坐在桌前。
  “昨夜……”
  “食不言寝不语。”
  杜清远噎住,时不时的看向墨尘,他的脸色好像不怎么好。
  吃完早膳,杜清远刚出院子,许若便端着一碗药进来,递给杜清远。
  “喝了它。”
  杜清远眨了眨眼睛。
  “给我。”
  “受了内伤,不吃些药怎么能好。”
  杜清远摸了摸自己额前包扎好的伤口。
  “谢谢你许大夫。”
  见他将药喝下,许若暗自叹了口气。
  该谢的人可不是他,昨夜,某些人为了让他少吃些苦,给他输了一夜的内力疗伤,却嘴硬说什么,他是太后的人,死有余辜,救他不过是为了那株幽染草罢了。
  “到底出了什么事,你身上的伤,不像是正常的伤。”
  杜清远知道,他是大夫,瞒不住,也没打算瞒着。
  “因为上次你给我改的那个药方,被锦衣卫的人盯上,抓起来关了一晚上。”
  许若急忙堵住杜清远的嘴,将他带到花坛后面,压低了嗓子。
  “这事,你可不能让墨尘知道。”他若知道,非扒了他皮不可。
  “那你也别和王爷说起我入狱的事情。”
  许若疑惑。
  “你为何要瞒着他。”
  “他身子不好,就算告诉他,也是平白给他添堵,再者,他一个病秧子,能做什么?还能将韦林乾杀了不成。”
  许若意味不明的一笑,“说不定还真能。”
  “我只希望,墨尘的病能快点好起来,许大夫,你得多多上心,至于药材,我会尽快凑齐。”
  对上杜清远真挚的目光,许若晃了神。
  杜清远是杜家的人,杜家的背后是太后,杜清远嫁入王府是太后赐婚,按理说,杜清远应当不会在意墨尘的病,可他,却比之任何人都要在意,甚至连找药材都如此上心。
  都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可他这个旁观者,也迷。
  “就这么说定了。”
  杜清远眨了眨眼睛,唇扬起一抹好看的弧度,看似狡黠,却清爽干净得让人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见他走远,许若嘴唇蠕动着,想说几句,却见他摆了摆手。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许若无奈的轻笑一声。
  杜清远受伤按理说,需要养几日的,可奇怪的是,他的身子似乎恢复能力很好,现在除了身上还有一些刺痛,便没有感觉到什么异常。
  既然身子无碍,那么,便得开始做正事了。
  明日,太后会在宫中举行宴会,宣布平安公主和赵瑜的婚事,他得在之前,找到平安公主。
  他记得,就是在今日,平安公主逃出皇宫,企图逃跑,却被锦衣卫指挥使韦林乾抓了回去。
  韦林乾因此而得罪了平安公主,被平安公主设计惹怒太后而受罚,走投无路之下,三皇子赵懿伸出橄榄枝,从而成为赵懿的走狗。
  而现在,他要赶在韦林乾之前,找到平安公主,并说服她陪赵瑜演一出戏。
  “少爷,我也要去。”
  阿宝跟了上来,杜清远只得带上他。
  二人一同出了王府,乘着马车刚走没多久,便被人堵住去路。
  “杜公子,我家阁主有请。”
  左右前后被人堵去,这是请?
  黑雪阁,里面所有的东西都是新置办的,上回杜清远走的时候,一样完整的东西都没给他留下,才几日他便修整完毕重新开业了。
  想起上回齐王府书房里被他轻薄,杜清远皱着眉头,这采花贼今日若是还敢对他动手动脚,他定要他付出代价。
  将腰间的匕首藏在袖子里,这才朝二楼走去。
  屋内摆放着一张矮桌,桌前摆放着两盏茶,男人坐在桌前。
  “坐。”
  “夜无尘!上次我应该和你说得很清楚了。”
  男人一手扶着太阳穴,一手把玩着手里的暖玉,一个眼神示意,有侍从将一个托盘送到杜清远的面前。
  “请杜公子过目。”
  杜清远疑惑的拾起托盘里的纸张,只一眼,便瞪大了眸子,高分贝的声音在黑雪阁响彻。
  “九千九百九十九两黄金!!”
  “黑雪阁里面每一样东西都价值不菲,砸坏了赔偿天经地义。”
  杜清远眉头直抽搐。
  “要黄金没有!”他气得脸颊通红,差点内伤发作。
  “没有?”
  男人身影一闪,出现在他身侧,从后环住他的腰肢托起的下巴,唇瓣凑近他耳边。
  “不如考虑一下肉偿。”
 
 
第66章 他喜欢你
  杜清远的肩膀轻轻的颤抖,本就心情不佳,这会儿,得爆炸了。
  这丫的不要脸是吧!
  问他要黄金?
  还肉偿!
  袖中的匕首滑落,杜清远紧握住,对着那只正托着自己的下巴狠狠的划了过去。
  男人松开他的下巴,杜清远用力过猛,一个踉跄差点撞到墙边。
  刚稳住身形,就被男人拦腰抱起。
  杜清远顿时炸了毛,挥动着手里的匕首一顿乱划,却和见了鬼一般,怎么都伤不到他。
  “若不老实,肉偿得加倍了。”
  手被男人握住,薄凉的唇瓣贴上来咬了一口,吓得杜清远一个哆嗦,松开了手,匕首哐当落地。
  下一刻便被他丢到榻上,欺身而来。
  杜清远气急,用力推搡着他的胸口,手脚并用的将他推开,可他哪里是墨尘的对手,双腿被他按住,两手被他一并抓住按在背后。
  气息逼近,他在他耳边低笑。
  “该从哪里开始呢。”
  杜清远气喘吁吁,一番挣扎用尽了他所有的力气,他脸颊通红,呼吸急促引得胸口抽痛。
  “夜无尘,你要是敢动我,我……咳咳……”
  话还未说完,杜清远便剧烈的咳嗽起来,墨尘松开他的手,见他蜷缩在床上,捂着胸口剧烈咳嗽,急忙握住他的手,将一股内力输入他的体内。
  这股暖流的涌入,让杜清远疼痛不已的胸腔舒缓过来,他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没了挣扎的力气。
  “现在我就去告诉所有人,你是采花贼叶幽夜。”
  都这副模样,还威胁他?
  男人嘴角动了动,不知该气还是还笑。
  墨尘坐在他身侧,望着他苍白的脸,双眸深邃。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若是耍赖,我只好去找墨王。”
  杜清远转眸看向他,瞪大了眼睛。
  “不行。”
  若是让他知道,那还不得气得病发身亡。
  一想起他那一碰就炸的古怪性子,杜清远觉得很有气死的可能。
  忽地,杜清远意识到了什么,咽了口口水,眉头直抽搐。
  好个夜无尘,他在威胁他,他谣言要将他是采花贼的事情说出去,他便要跑去墨王府告状。
  杜清远心里的火气灭了又燃,怒瞪着他咬牙切齿。
  “这笔银子我还不了,你若是想要,就等着我哪日发了一笔横财,或者等给你死了烧给你。”
  “我等不了。”
  “夜无尘,你别太过分了!”杜清远气急。
  “听闻,你和齐王正在秘密一件事情,告诉我。”他看着他,眸光幽暗。
  “你知道这个做什么。”杜清远一脸不屑。
  在他眼里,他就是个不要脸的采花贼。
  “黑雪阁是买卖情报的地方,情报便是银子。”
  他坐回桌案前,一改方才的调笑,一手搭在腿上,一手轻扣着桌面,面具下漆黑的瞳孔深不见底,冷地狱的寒意直慑人心。
  “若这情报价值巨大,或许能抵了你的债。”
  杜清远摇头。“我不会告诉你。”直接了断的拒绝。
  “你若不说,我立刻去墨王府要账。”
  “你!”杜清远抬手指着他,气得手指颤抖。
  一甩袖想离开,却被人堵住去路,今日他不说便不给走了吗?
  恶狠狠的瞪着桌案前的男人,他深吸一口气。
  “这件事情,告诉你也无妨,不过你得保证不能让第二个人知晓。”
  “好,我答应你。”
  杜清远坐在桌前,整理一下语言。
  “我与赵瑜有一个交易。”
  “什么交易。”墨尘的放在腿上的手,缩紧。
  杜清远抬眸对上他面具的下幽深的双眸,面目一肃。
  “阁主大人消息灵通应当知晓,赵瑜得到了墨王的虎符,打算以墨王的名义攻入南城皇宫。”
  “我知道。”
  “我必须去阻止他,为了墨尘也为了我自己,为此我找到赵瑜,并提出一个交易,这个交易,便是他给我虎符,我帮他救一个人。”
  杜清远看向他。
  “这个秘密已经对你说出,现在,能让我走了吧?”
  风吹过纱帘,轻轻摇摆,屋内安静得能针落到地上的声音都清晰可闻,
  墨尘面具下的黑眸闪过一抹怀疑。
  “只是这样?”
  “你还想怎样,总之,我现在很忙,得去救人,希望阁主大人信守承诺。”
  说完,起身正要离开。
  “赵瑜想救的人,可是离允。”
  杜清远怔住,回头诧异的看向他。
  “你怎知晓?”
  男人起身,走近他。
  “你可知离允是何人。”
  “他是皇帝幽禁在冷宫的男宠。”
  墨尘摇头,眸色阴沉。
  “他是青羽国为了平息战乱的交给皇帝的质子,当年由赵瑜亲自带回,却被皇帝看上,一己私欲将他囚于深宫,沦为玩物。”
  杜清远一脸震惊,墨尘冷笑。
  “世人都以为,这位质子在前往南城的路上病逝,独独赵瑜知晓这位质子的处境,可这么多年过去,他却一直替皇帝保守这个秘密,任由那位质子受尽折磨。”
  杜清远心情复杂,这件事情,杜清远从未听人提起过。
  若真是如此,“那就更该将他救出来。”
  “你若救他出来,他回国之后将自己的处境告知青羽国皇帝,你认为两国还能和平?”
  “你的意思是说,赵瑜救离允的目的,是让两国开战!他在利用我?”
  “这你得问他本人。”
  杜清远蹙眉,若真如夜无尘所说,赵瑜这么做只是为了让两国开战,那为何不直接将离允被囚禁的处境告知青羽国。
  凭借他为他取来那支幽染草的速度,他一定还和青羽国有交集。
  可他既然没有将这件事情告诉青羽国皇帝,那么,他救离允的目的便不是为了引起战乱。
  杜清远起身,在屋内踱步,片刻,顿住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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