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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后我成了病弱王爷的男妃(穿越重生)——香菇炒肉沫

时间:2023-09-27 09:00:12  作者:香菇炒肉沫
  杜清远望着空荡荡的街道沉沉的叹了口气。
  “少爷,要不然,咱们回府问问老爷,看能否凑齐到药材?”阿宝跟了杜清远一天了,着实累坏了,他倒是不要紧,可别累坏了少爷。
  杜清远看着药方上的十来种药材,论人脉和消息,爹的确算是一把手。
  “看来,只能如此了。”
  回到王府之时,天色已经暗下,杜清远看了一眼东院,烛火已经熄灭,想来墨尘已经睡下,他也不去打扰,径自回了自己居住的院子。
  本来,杜清远是想去东院睡,好看着他方便照顾,可经过上一回折腾,为了不将墨尘气死,自己还是离他远点。
  当然,也是为了自己能多活几年,墨尘的脾气,着实不招人喜欢。
  若非是自己的小命在他老子手里攥着,他才不受这个气。
  进了房间,让阿宝回去休息,杜清远躺在床上,看着头顶的米白色纱帘,一闭上眼,便是杜家满门被抄家的场景。
  每每噩梦惊醒之时,杜清远便无法再次入眠。
  看着窗外朦胧的夜色,杜清远睡不着便出了屋子,不知不觉走到了王府花园,坐在院子里,看着天边即将坠落山头的月牙。
  他离家这几日,也不知爹娘如何了,娘是否还在伤心难过,爹应当会照顾好娘吧。
  现在当务之急,是找齐药材……
  只有三个月的时间,但愿来得及。
  杜家的悲惨命运,他绝不允许,再一次发生。
  ……
  “嗬……”
  一声沉沉的呼吸声打断了杜清远的思绪,他起身看向四周。
  “谁?”
  风吹过,花园里树枝摇动,草丛里一阵窸窣声引起了杜清远的注意,他眯着眼睛走了过去。
  以为是野猫之类的小动物,可当他绕过一盆盆栽在看去,却见是个人。
  “你是谁?”
  夜色昏暗,他看不清这人的模样,只能隐约看到他身着一袭夜行衣,身材高大,是个男人,此刻正捂着胸口,身上隐隐的带着几丝血腥味。
  应该是受了伤。
  杜清远下意识的后退一步,第一反应是此人是刺客,大喊道:
  “来……唔……”
  话还未说完,便被堵住了唇。
  “闭嘴。”
  这声音是刻意压低的沙哑,口鼻间呼出的呼吸很沉很热。
  杜清远被堵住唇无法说话,又看不清背后之人是谁,只闻到一股好闻的味道,像是檀香又像是草药香。
  “可恶,偏偏在这个时候……”
  耳边一声不耐烦的低语,杜清远能感觉他在看他,虽然看不到他的脸,可这感觉,却清晰的像是有一头饥饿的狼,正虎视眈眈的望着他,思索着该如何下嘴,这血肉才够可口。
  杜清远心头一颤,一股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他不会是想杀了他吧!
  好不容易上天给他一次重新来过的机会,没有死在赵懿的手下,没有毒发身亡,没有被墨尘一个不高兴杖毙,却死在一个连是谁都不知道的人手里!
  正当杜清远满心不甘以为自己要被杀的时候,便只觉肩膀被人猛地抓住,一阵天旋地转,被死死的按在地上。
  “想活命,就别动!”
 
 
第19章 脉象平稳,不应该啊
  对方死死的按住他的后颈,语气是命令,也是威胁。
  腰带被大力扯开,杜清远想呼救,却被点住了哑穴。
  风涌入衣裳,瞳孔缩紧,随之而来的是撕裂的疼痛,双眸剧烈的颤抖,他紧咬着唇。
  此刻,他真希望自己能晕过去。
  不知过去了多久,这煎熬总结束,杜清远犹如被抽去了骨头,无力的地上喉头发不出半丝声音,只狼狈的喘着气,费力回头想看清是谁。
  风吹过,树枝摇动,背后空无一人。
  费力支撑起身子,刚想去追,就见有丫鬟正朝这边走来,他迅速离开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关上房门。
  靠在门板上,呆滞了几个呼吸的时间,双眸闪烁着无力的跌坐在地上。
  他无法想象,自己居然会……被人给上了!
  手扶着额脸,微微的抖动。
  “禽兽!”
  一拳头狠狠的砸在木板上!
  清洗了一下身子,顾不得身上火辣辣的疼,杜清远夺门而出,去了花园四处寻找,他定要将那个人碎尸万段!
  寻了一圈,无果。
  远远的见小德子正路过花园,他快走一步。
  “小德子!”
  小德子顿住,看向一瘸一拐走过来的杜清远。
  “杜公子伤了腿脚?”
  “被狗咬的。”说得咬牙切齿,任谁忽遭‘横祸’心情能好。
  “狗?”小德子一脸蒙蔽,这王府没养狗啊。
  “你可知王府有没有可疑的人进出,比如黑衣刺客。”杜清远试探的问道。
  小德子挠了挠头。
  “王府戒备森严怎么会有刺客。”小德子说的是事实,王府外的守卫是武王留下的,寻常小贼是根本不可能闯进来的。
  “杜公子怎么问起这个?”小德子疑惑的问道,抬眸就见杜清远已经走远,便接着朝东院走去。
  到了东院门口,轻叩房门。
  里面安静了片刻,传来冷冷的声音。
  “进来。”
  小德子端着铜盆进去,就见王爷已经穿戴整齐坐在书桌前,不由暗道今日王爷似乎起得比寻常时候早一些。
  将铜盆放下拧干了帕子递给王爷。
  墨尘接过帕子,却不擦,只皱着眉头看着帕子,目光凝重。
  直看得小德子一脸紧张,王爷心情不佳?
  “今早……谁在花园。”墨尘忽然开口。
  “回王爷,奴才早起,除了修剪花枝的丫鬟仆人就没有别的人了。”
  “仆人……”
  墨尘的眉头皱得越发的紧。
  “去将今早在花园停留的仆人,都叫来。”
  小德子应了声“是。”
  端起水盆出去,刚到门口,就差点和人撞到,见是许若,急忙低下头让开路来。
  许若来的匆忙,额头有汗,是跑过来的。
  见小德子出去,他关上房门,一把抓住墨尘的手,开始号脉。
  “脉象平稳,不应该啊。”
  他昨日连夜回竹屋才发现自己拿错了药,给墨尘吃的并非能让脉搏恢复正常的药丸,而是李员外花重金让他熬制的逍遥无边丸。
  李员外常年肾亏,需要猛药滋补,也只能吃半丸,可昨日墨尘却服用了两丸。
  如此剂量,寻常吃了,可是要出事的。
  轻则流鼻血浑身发烫,重则血管爆裂而亡!
  可墨尘的脉象很稳。
  他盯着墨尘,问道:
  “昨夜有没有身子不适?有无燥热难耐的灼烧感。”说着,看向他的裤裆指了指。
  “这里,有没有……”
  墨尘脸色一变,眼眸里有什么一闪而逝,却被他强压下。
  “你在胡说些什么!”
  见墨尘如此,许若摸着下巴,难道是他记错了,不行得再回竹屋再确认一下。
  又匆匆的出了东院。
  却不知就在他转身的一瞬,墨尘的脸,没来由的红了。
  昨夜……
  一想起凌晨发生的事情,他的身子便还有余热,垂眸看着自己的手掌,那皮肤滑腻的手感,似乎还有残留。
  鬼使神差的放在鼻端,只想闻闻,是否还有气息残留。
  “王爷,今早在花园的仆人都召集来了。”
  这一声,让墨尘惊醒,他迅速的将手放下,面色古怪。
  “让他们进来。”
 
 
第20章 杜家的人,果然不可轻信!
  小德子领着三个仆从进入厅房,分别站在厅房中央。
  “都抬起头来。”
  墨尘仔细的打量着这三人。
  这三人一个是头发花白的老翁,一个是龅牙瘦猴脸的瘦高个,还有一个一脸的麻子矮胖仆人。
  回想起凌晨的疯狂,墨尘眉头直抽搐,连带着放在桌面上的手,都在微微的颤抖。
  “今早凌晨……你们可在花园。”
  “回王爷,老奴在茅房解手。”老翁问答道。
  墨尘松了口气,又目光凝重的看向其余二人。
  瘦高个仆人紧接着说道:“奴才今早睡到天亮才起来,之后才的去了花园打扫落叶。”
  二人都说完,只余矮胖麻脸仆从低着头,满头是汗。
  “今日凌晨,奴才……”
  见他支支吾吾的一副紧张的模样。
  墨尘倏地站起来,紧攥着拳头,心提到了嗓子眼。
  不会是他吧!!
  见王爷目光凌厉,这仆从吓得抖如筛糠,扑通跪在地上。
  “奴才实在太饿了,所以才会偷偷跑去厨房偷吃,奴才不敢了,王爷恕罪,王爷恕罪!”
  说完,便不停的磕头,直磕到地板咚咚咚的响。
  墨尘如遭大赦的松了口气,坐回了椅子,扶着额头摆了摆手。
  “你们都出去。”
  几人急忙起来刚准备离开,又听墨尘的声音又背后响起。
  “你们几个,今日早上可在花园里,见到其他人。”
  几人摇头。“今日早起去花园并未见到旁人。”
  人都出了屋子,墨尘愈发疑惑,那个人究竟是谁?
  垂眸看着自己的手,那感觉很清晰,不是梦!
  小德子见人都出去,想要上前,告知王爷,今早除了这几个,还有杜公子,可他刚要过去,便有侍从匆匆进来,跪在地上禀报。
  “王爷,杜公子动用了王府的轿子,出了王府。”
  “可知他去了何处。”
  “回王爷,是杜府。”
  墨尘的脸,一瞬冷了下来。
  许若啊许若,你说杜清远若是会为本王凑齐药材,本王便接纳他。
  可他,终究还是回了杜府,杜家的人,果然不可轻信!
  “阿嚏!”
  杜清远坐在轿子里,打了一个喷嚏,吸了吸鼻子,暗道自己不会是着凉了吧。
  都怪那个‘禽兽’最好别让他知道他是谁,否则,连人带小弟一并砍成八段!
  身上还火辣辣的,路上买了药膏擦了一些,倒是没那么疼了,只是那奇怪的感觉依稀还在,整个人都不好受。
  “少爷,咱们到了。”
  抬轿的轿夫停下,阿宝掀开帘子,搀扶着杜清远出了轿子。
  抬眸看着府门口高挂的金字红底牌匾,收回目光,抬脚迈入高高的门槛。
  “少爷,您回来了!”
  刚到门口,正好遇到郝叔,见是杜清远,这个五尺高的中年汉子红着眼眶。
  “我去禀报夫人和老爷。”
  还不等杜清远说话,便匆匆朝里走去。
  杜清远颇有感触,明明才离家几日,却似是已经分别太久太久。
  望着眼前熟悉的庭院,杜清远踩着石子路,正要朝大厅走去,却见有人从匆匆朝后门走去,虽然只一瞥。
  可杜清远不会认错人。
  那个人,是赵懿的下属周锐安。
  他来杜府做什么!!
 
 
第21章 这或许是清远的命
  “清远,你回来了。”
  一声妇人的呼唤响起,杜清远转眸看去,就见刘氏提着裙摆正朝这边走来,因为走得太急,几次差点摔倒,好在婆子手疾眼快给搀扶住了。
  杜清远快走几步,在妇人面前跪了下来。
  “让娘担心,是儿不孝。”
  刘氏红了眼眶,却强忍着泪意将杜清远搀扶起来。
  “你受了莫大的委屈,娘却什么都做不了。”
  “娘莫要自责,这或许是清远的命。”
  杜清远搀扶着刘氏一同朝大厅走去。
  刚到大厅门口,就见杜叙则正坐在大厅,桌上有两杯茶,此刻正面色凝重,见二人进来这才一改刚刚的神色,慈孝的看向杜清远。
  “回来了。”
  杜清远上前一拱手,唤了句。
  “爹。”
  杜叙则点了点头,让他坐下,一家人寒暄了几句之后,杜清远让婆子搀扶着刘氏回房间休息。
  大厅内独剩下杜清远和杜叙则二人。
  “爹,方才我在府里见着了三皇子府邸的周锐安,他来做什么?”事关赵懿,他不得不上心。
  对上杜清远的目光,杜叙则也并没有隐瞒的意思。
  “清远,爹会想办法让你离开墨王府,以后你就不用受那种委屈,被人耻笑。”
  他的儿子他最为清楚,如此心高气傲,却要嫁给一个病秧子冲喜,他该有多么难过,这就等同于折断了他的双翼啊。
  因此,不管付出多大的代价,他一定要将杜清远拽出墨王府那个火坑。
  可他这番话,却让杜清远如遭雷击。
  他忽地站起来,眼眸闪烁。
  “爹你莫不是打算投奔赵懿,来换得儿子自由?”
  “爹正有此意,实不相瞒,今日那周锐安便是来和爹谈论此事的,爹也想过了,如今朝堂上谁不拉帮结派的,咱们杜家跟着三皇子,兴许也能为你日后谋一个前程。”
  “不行!”
  杜清远当即否定。
  “爹,您听清远的,莫要和赵懿有半丝牵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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