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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世的恋人竟会72变(玄幻灵异)——小羊熊

时间:2023-09-30 21:44:39  作者:小羊熊
  至于那只鬼的目的……
  杜成江道行太浅,看不太出来。
  那鬼也没伤害明书的意思,等他借到威力更强悍的法具,再驱逐也不迟。
  “怎么了,哥?”
  杜成江快步走到人身边,目光从杜成海头顶的戒疤扫过,随之落在男人摊开的手掌。
  他蹙眉:“这是什么?”
  一颗圆润、通体黑紫的流光珠,正静静躺在杜成海的手心。
  里面不断翻涌的能量,让杜成江这半吊子都看得触目惊心。
  “这是……”
  “宝魂珠。”
  杜成海敛眉,见杜成江不含除惊讶以外的情绪,才慢慢收起紫色珠,示意他跟过来。
  杜家所搭理的寺庙占地面积不小,但活动区域大多在前院,几乎没人来后院,所以这里的秋日落叶都积至脚踝。
  就算从小在寺庙长大的杜成江,也没来过这种地方。
  对于他来说,从二道门往里走的几个院子,是这座寺庙最机密的地方。
  虽然现在由杜家打理,但背后真正的归属,却另有其人。
  家里长辈对那人再三避讳,也禁止家里小辈打听后院,久而久之,大家失去了原本的兴趣。
  现在,杜成海带着他来到禁地。
  挂在木门的铜锁,俨然失去斑驳痕迹,以至上面带有的各种锈迹,都不见了踪影。
  看上去,宛若换了把新锁。
  又或者是被人从外面打开,时间一久,自然没了痕迹。
  杜成海看向杜成江。
  “你不好奇这里面的东西?”
  闻言,杜成江耸肩:“我问了,你就会告诉我吗。”
  “不会。”
  ——还是啊。
  杜成江沉默,翻了个白眼。
  自从杜成海接手寺庙,宛若一夜之间长大,连带眉毛都变得花白。
  这么大的改变,肯定会引起家里人注意。
  可没人将杜成海的转变当事,看向他时,眼中偶尔还流露悲悯。
  出家人对世人悲悯,可以。
  但对自家人流露这样神色,就是不伦不类,杜成江再三追问,得到的都是沉默。
  现在,他竟主动带自己来这儿。
  不知为何,杜成江心中腾起难以形容的感觉,如果非要给个说法,他觉得是害怕。
  害怕?
  为什么会害怕。
  他掩不住脸上茫然,跟着杜成海站在台阶下,仰头看着挂满铃铛的小楼。
  “先前,父亲带我来这里,”杜成海说完这话,扭头看了眼愣在原地的杜成江,“他告诉我,这里藏着我们为什么要照看这座寺庙的意义。”
  “是什么。”
  杜成江忍不住追问。
  杜成海望着他:“自从我知道这个秘密,父亲离开了寺庙。”
  “不是去云游四方了么?”
  “谁还会去做那些事。”
  反问令杜成江哑口无言,他沉默盯住眼前的台阶,看向紧闭的房门洞。
  “拿着吧。”
  紫色宝魂珠在手心滚动,堪堪停在他指尖,当杜成江以为会掉下去时,刚好定死在前端。
  “这是?”
  杜成海不做任何解释,他攥紧手中法杖,迈出去的步伐沉重而稳健。
  一阵风来,挂满屋檐的铃铛震动,细碎动静如落了石头的水面,一圈圈涟漪般慢慢扩散。
  落在杜成江耳里,心跳加快,手掌里的宝魂珠下坠,他几乎撑不住只有指腹大的小玩意。
  而走在面前的杜成海似乎没察觉到杜成江的异样,沉声叮嘱不要让东西碰到地,否则连神志都会被吸走。
  “庙里怎么会有这么邪门的玩意!”
  杜成江咬牙反问,他实在搞不懂。
  洞门开后又是一扇门,墙壁挂满错乱复杂的红绳,看起来颇有年代感,连接处细得就剩红丝相连。
  或许是儿时的潜意识作祟。
  杜成江总觉得,倘若这些相连处断裂,会带来无法处理的后果。
  “……”
  他还没想到最坏的打算。
  等杜成江一抬头,走在前面的杜成海身影快没入黑暗不见。
  不知走了多久。
  杜成江暗自皱眉:这座寺庙后仅是小山头,难道山体里的通道,是罕见的长?
  杜成海的步伐不疾不徐,权杖悬挂的银圈随他动作晃动,发出的声响驱散不少他们身后的暗沉。
  可惜,又是一道门。
  两人踏入。
  这下,杜成江连法杖落地的沉重动静都听不到,仅剩失聪般的万籁寂静。
  “怎么回事!”
  杜成江张口,却发现声音无法在这里传播,可畅通无阻的呼吸,又证实眼下并非真空环境。
  正当杜成江满头雾水,杜成海伸长胳膊拽住他肩膀,示意他到跟前。
  “怎么了。”
  不能传播声音,他用口型比划,结果杜成海摇头,示意向下看。
  神神叨叨的。
  杜成江只能收起疑惑,从进门到现在,目光所及之处无比平坦,地面哪又有乱七八糟的……
  视线下移。
  略过了地砖,又往下不断延伸。
  早就掏空了的地底,猝不及防的展现在杜成江眼前。
  从他的脚尖为起点,一层层往下延伸,每一处延伸,都足有五米挑高,而每个空隙里,又塞满密密麻麻,数都数不清的黑色长条。
  不愿往那方向想,但杜成江已经隐约猜到那是什么。
  “你想得没有错,这里停得都是他们的棺材。”
  “一整个后山,埋是叶家青骨。”
  根本数不清有多少层挑高,也查不清,每一层又存放多少棺材。
  就如摆放整齐的乱葬岗,至少流存百年时间,停在此地、在杜成江生活了二十几年的土地上。
  他背后一身冷汗。
  “这是……什么地方?!”
  杜成江猛地拽住杜成海的衣服,过于震惊都忘了声音无法在这传播,表情扭曲如看一场滑稽哑剧。
  “……”
  但杜成海不作任何回应,举起手中权杖,为他点到一个方向。
  那里,只停放着一口棺材。
  刚放上不久,连木材的黑色都如被水淋过般鲜亮。
  可这是地底,不存在水。
  “放下去吧。”
  杜成海示意杜成江松手,将那颗珠子送到地底。
  “这……要我要跳下去吗,疯?”
  短时间里世界观被接二连三颠覆,就算是接受能力极强的杜成江,也不由得脾气暴烈。
  像有磁力般,杜成江刚蹲下身子,手未触及地面,那颗宝魂珠瞬间滚到正中央。
  “退后!”
  就在地面与宝魂珠接触的瞬间,杜成海几近恐惧的腔调传来,带着数不清的后怕,杜成江的领子被他狠狠拽住。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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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惜,慢了一步。
  杜成江的食指还是触及到地面。
  他无法形容那种全身骨头都在因恐怕叫嚣的崩溃感,感觉无数蚂蚁在疯狂啃噬灵魂,眼前的景象越来越昏暗。
  再一次法杖落地的重击声中,杜成江失去了全部的意识。
  再临近闭眼前,他恍惚看到那口异样的棺材,散发的悠悠紫光,光线之中躺着一个男人的影子。
  叶家的人?
  与此同时,W大,男生宿舍。
  原本轻哄明书的叶叶,在感应到身体异样后,渐渐停下了动作,目光望向寺庙所在的西北方。
  是错觉么?
  叶榆蹙眉。
  他怎么感觉,被送到叶家祖坟里的身体,似乎正在自我修复破损之地?
  速度快到连叶榆都有些心惊胆战,仿佛得到了不该得到的东西。
  “怎么了?”
  明书捂住红肿的唇,望向揽住他的爱人,却不知这世界,正发生翻天覆地的转变。
 
 
第24章 
  “不要分心。”
  鬼没有呼吸。
  但明书感觉有一丝凉意落在脸上。
  像春日的雨,又带着夏日燥热,无法让人忽视。
  明书形容不出来,他闭上眼被动承受,方才的插曲,就当叶榆无心之举。
  叶榆的吻技,一向很好。
  因为这份灭顶快.感,明书曾趴在床上默默掉了半夜的泪,现在想来,叶榆种种举动真的好可恶。
  他躲在被子里,偷偷望向双腿交叠坐在床边的叶榆,先前迷情意乱在他脸上找不到痕迹,冷淡模样又回到明书所熟悉的叶总。
  “怎么。”
  后者低头,眉眼一弯。
  明书下意识伸手拽被子,却被人反手握住,轻轻按在床上。
  “没。”他移开视线。
  “小明书,我不喜欢你有事瞒着我。”
  叶榆望过来的目光平静,要不是他眼底没来得及收起的寒气,明书或许听信了他的话。
  有时,明书觉得他跟叶榆的相处模式奇怪,倒不是说关系不好,反而保持在一个很微妙的临点。
  也只有那次在别墅见面,叶榆说了点他的过去,但明书在他面前却是一张白纸。
  而且,叶榆曾经调查过他,没去问叶榆这么做的原因,明书无条件相信叶榆。
  大到明书的朋友,小到他第一次上学穿的校服,叶榆都一清二楚。
  调查结束的晚上,男人力度出奇得温柔,明书几乎要溺死在那片海里。
  “乖。”
  叶榆又俯身,吻落在明书的鼻尖与唇瓣:“收拾完就去。”
  明书还没反应,见叶榆打开衣柜,对着黑白灰三色衣服挑挑拣拣。
  “怎么就这几件?”叶榆勾住衣架在明书身上比划,又摇头放回去:“小明书,衣服太老气了。”
  明书想了想,觉得没有不能说的。
  “因为我在给你守寡。”
  声音极轻,夹杂着不好意思,语气都变得软绵,哪还有先前清冷。
  不过,叶榆听得清清楚楚。
  他顿住拿衣架的手,眯眼转身,对上明书的眼。对方不好意思看他,移开目光,一副不想解释的模样。
  可,叶榆是谁?
  他怎么可能如此容易放弃,缓步走到明书的面前,弯腰盯着小孩的眼。
  “干、干嘛。”
  很显然,明书底气不足。
  刚才那句话,就已经变相承认,叶榆是他老公。
  “不干嘛,别怕。”
  称呼依旧腻歪,不过与先前语气不一样,至于这点细微差别,明书也懒得去思考。
  正当他默默转身时,逗够孩子的叶榆总算噗呲笑了出来。
  他伸手抱住明书肩膀,下巴靠在人过于消瘦的肩窝,叶榆慢慢呼出口气。
  “真好。”
  明书侧目。
  “你还在我身边。”
  话说得莫名其妙,明书没吭声,他想反手抱住叶榆,却在半道停下动作。
  “叶榆。”
  “嗯。”
  男人闭着眼,轻轻重重吻着明书的脖子,亲得明书头晕脑胀。
  “有点……喘不过气。”
  明书格外艰难地拍拍叶榆的背。
  这倒是实话,叶榆靠过来时,像海洋一瞬间砸在明书头上,呼吸都受限。
  这就是所谓的怨气。
  只存于鬼身,能吸食常人精神,滋养本不应存于世的东西。
  “哈哈哈,抱歉,吓到了?”
  叶榆离开,明书这才得以轻松,抬手拿来挂在衣柜里的白衣黑裤。
  显然,叶榆也看到了这套,但是他没说好,也没拒绝,就等明书回应。
  “那个……”
  “嗯?”
  非得逗得小孩面红耳赤,生前的叶榆就有点邪恶,死后更是毫无忌惮。
  “我要换衣服。”
  声音越来越轻,到最后变成蚊子呐喊,明书脸皮本就薄,稍微害羞耳尖红得能滴血。
  叶榆算准了他的性子。
  “换呀,没拦着你。”
  明书望了一圈寝室,没看见能遮挡的东西,至于被子……饶了他吧。
  有谁进被窝换衣服的?
  这不就此地无银三百两。
  明书扫了眼叶榆,见对方毫无避让的意思,牙一咬背过身,飞快解开睡衣纽扣,露出白而光洁的背。
  眼前美景,尽显无疑。
  叶榆沉默一秒,抬手捂住鼻子。
  其实,如果明书开口,他肯定会在明书眼前隐去身形,然后偷摸躲在一旁偷看。
  爱人当面换衣服,还有什么比这更让人难以把控的事?
  没有。
  说来也怪,明书比同龄的男生都要白,在街上都不用分辨面貌,只要找最显眼的肤色定是明书。
  宿舍光线略暗。
  气氛异样。
  一天三次,就算明书也吃不消吧?
  叶榆托腮打量。
  察觉身后扒层皮的注视,明书还没来得及系扣,后腰传来的巨大推力,差点让他摔了个踉跄。
  “叶榆!”
  几乎下意识的,明书惊呼,可前者不给他开口机会,冰凉的吻如雨点,细细密密落在他的眉心、鼻尖、唇瓣。
  软得如虞美人花。
  明书被这香气熏得晕头转向,渐渐松开握住领口的手,看着不断摇晃的床与天花板,眼神逐渐迷离。
  他额前的发丝,被一双无比冰凉的手撩起,又慢慢落在起伏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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