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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弱小瞎子要被哄(近代现代)——板栗丸子

时间:2023-09-30 21:53:18  作者:板栗丸子
  他伏在祁方焱的肩头,嗅着祁方焱脖颈的味道,胸口的那颗心涨的滚烫。
  在这一刻,天地之间只有他们二人,没有人会关注他们,没有人会斥责他们,没有人会让他们分开。
  他感觉好幸福好幸福。
  幸福的他愿意死在这一秒。
  宋斯宁其实不止一次的想过,如果就死在这里,就死在祁方焱的怀里也挺好的。
  他没有遗憾了。
  但是仔细再一想,他们可以结婚了,他又舍不得死。
  他想和祁方焱在岁岁年年,祁方焱给他的幸福永远都不够多,他想要再多一些。
  宋斯宁觉得他好幸运,比国内很多很多同性恋都要幸运。
  他今年才十八岁,正是疯狂而又青涩的年纪,却遇见了一个他很爱的人,碰巧那个人也很爱他。
  他可以和自己心爱的人结婚。
  有多少人会像他这样,十八岁就遇见自己的终生所爱。
  他们即将拥有那张证明他们关系的证书,即将成为有法律意义的夫夫,再也没有任何人可以让他们分开了。
  他们会永远在一起。
  他在佛前许下的愿望要实现了。
  真的要实现了......
  宋斯宁的心脏都颤抖,他将脸埋在祁方焱脖颈处,声音颤抖的说:“祁方焱,我们要结婚了.......”
  祁方焱仰躺在雪地上,望着夜空中纷纷而落的大雪,恩了一声。
  “祁方焱,我们要结婚了.......”
  “恩。”
  宋斯宁在他的耳边一遍遍的这样说。
  直到祁方焱感觉到耳侧湿漉漉的滑下了水,宋斯宁哭了。
  祁方焱.......
  祁方焱.......
  祁方焱........
  宋斯宁一声声的喊着祁方焱的名字。
  祁方焱抱着他,应着他。
  然后他伏在祁方焱的肩头说。
  我爱你.......
  作者有话要说:
 
 
第62章 
  这天晚上可能是因为宋斯宁在外面跑了一圈, 腿受了寒气,即便是回到家祁方焱用热毛巾给他暖了半天的脚还是不管用。
  晚上宋斯宁睡得迷迷糊糊,做了噩梦。
  那个噩梦太真实了, 宋斯宁一次次的挣扎着想要醒来,却又控制不住的往下坠。
  这个时候他的腿猛地一抽,瞬间就疼醒了。
  宋斯宁的嗓子哼唧了一声, 祁方焱立刻就坐起来了。
  他清醒的好像压根没有睡着一样, 双手探在被子里给宋斯宁揉腿, 手掌从宋斯宁的大腿一路按揉到他的脚尖。
  腿抽筋的厉害。
  宋斯宁难受的满头大汗, 好不容易忍过了这一波的疼痛, 他睁开了朦胧的泪眼, 却发现入眼是一片黑暗, 没有窗外的月光, 没有祁方焱的身影。
  宋斯宁双眼无神的望着天花板, 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他又什么都看不见了。
  宋斯宁瞬间就慌了,他抬起手臂声音颤抖的喊了一声:“祁方焱.....”
  他要祁方焱抱他。
  祁方焱停下手中的动作,俯下身双手探入宋斯宁后背和床铺的空隙之中, 将宋斯宁抱进了怀里。
  他一手按着宋斯宁的后脖颈, 另一只手拍着宋斯宁泛着虚汗的后背, 哄着他, 问他。
  “怎么了,宁宁?”
  宋斯宁什么都没说,也什么都不敢说。
  他双手紧紧的扒着祁方焱的肩膀,闭着眼睛不停的摇头, 身上的每一寸皮肤都紧绷的跟钢板似的。
  宋斯宁抓着祁方焱肩膀的力道有些重, 指尖几乎陷入祁方焱的皮肤里, 将祁方焱肩上落下了几个指甲印。
  祁方焱像是感觉不到一样, 他拍着宋斯宁的后背,低声说:“我在。”
  正是因为这句我在,宋斯宁心口波涛翻涌的不安犹如扑打到岸上,再也无法兴风作浪。
  他用力的闭着眼睛,嘴唇微张的喘息,竭力的调节着自己的心绪。
  房子里灯光黑寂,祁方焱抱着宋斯宁时那个单薄的床还在吱呀吱呀作响。
  “又做噩梦了?”祁方焱抚摸着宋斯宁的后背,问他。
  “恩.......”
  宋斯宁头埋在祁方焱肩头,点了点头。
  “梦见什么了?”祁方焱又问。
  宋斯宁一点点的收紧了抱着祁方焱的力度,声音带着哭腔说:“梦见.......你走了.......”
  又是这样的梦,祁方焱甚至不需要问,宋斯宁次次从梦中惊醒都是这样的梦。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自从祁方焱和宋斯宁来到加拿大,无论白天的宋斯宁表现的多快乐多幸福,夜晚时他心中的不安总是伴着梦不放过他。
  越幸福就越忐忑,越忐忑就越害怕。
  在宋斯宁的前半生里,他万人仰慕,名誉加身,但是他从不觉得自己幸福。
  然而这一次他和祁方焱在一起,那些幸福像是不要钱一样,拼命的像他涌来,将他彻底的淹没。
  他沉溺其中欲罢不能,却又惴惴不安唯恐失去。
  可能是今天太幸福了,他又开始犯老毛病了。
  房间里没有开灯,两个人映在黑暗里。
  宋斯宁双手紧握着祁方焱的肩膀,喘息了两口,问他:“祁方焱,你会走吗.......”
  “不会。”祁方焱紧抱着他回答。
  宋斯宁喉咙滚动了两下,又说:“如果你.......”
  “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祁方焱回答的多了,甚至不需要宋斯宁将话问完,他就知道宋斯宁要问什么,也知道什么样的答案才最能让宋斯宁安心。
  这一下宋斯宁心中的慌乱彻底平息了。
  祁方焱依旧在拍着他的后背。
  宋斯宁缓缓睁开眼睛,发现眼前的黑暗一点点驱散,窗外路灯的光亮落入他的眼中,他侧过头看见了祁方焱冷冽的侧颜。
  没过多久,祁方焱感受到宋斯宁情绪好转,松开了紧拥着宋斯宁的力道,将宋斯宁放到床上。
  宋斯宁的头发散开,额头上满是虚汗,眼泪不受控的从眼角向下滑落。
  祁方焱擦拭过他的眼尾,又抚开了他额头的湿发,垂下头吻了一下他的额头。
  宋斯宁双眸含水,眼泪汪汪的看着祁方焱。
  最后他抬手按住祁方焱的后脑勺,一只手抱着祁方焱脖颈,让祁方焱俯下身贴在他的身上,头埋在他的脸侧,而后他就像是抱着一个无比珍贵的宝贝那样,紧紧的抱着祁方焱。
  他和祁方焱就像两只在大海中的孤船,周围皆是风浪,只有他们在深海之中飘荡,随时都会被风浪打下去。
  宋斯宁只能拼命的握着祁方焱的手,死都不放。
  -
  祁方焱自从加入了车队后每天都很忙,甚至比之前修车的时候还要忙。
  虽然祁方焱的赛车技术很好,但来到加拿大这个新的地方,他还是一个新人,要从车队最底层的替补做起。
  他需要每天跟着车队一起训练,还要准备移民的相关资料。
  好几次宋斯宁都等他到了晚上十一二点才回来。
  祁方焱说过很多次,让宋斯宁早一点睡觉,不用等他。
  宋斯宁每次都睁着那双黑溜溜的大眼睛,对他说:“我不是在等你,我一般晚上画画比较有灵感。”
  祁方焱不会计较宋斯宁的嘴硬,只会说画画也要早点睡,然后转过身去洗漱间里洗澡。
  等他洗完澡出来,宋斯宁就坐在床头安安静静的看着他,然后抬起双手让祁方焱抱他,两个人一起睡觉。
  在祁方焱忙的这段时间宋斯宁也没有闲着。
  他买了画板画笔油彩等各种油画材料,那个不大的家都快要变成他的画室了。
  宋斯宁的绘画是辛梦兰请的国际名师所教,画作登上过新闻,在各种国际大赛上拿过名次。
  那时候宋斯宁从未将名次荣誉放在心上过,也不屑于得到别人的认可,也正因为如此他画的很轻松。
  可是现在他面对一个小小的杂志社,坐在画板前却连怎么下笔都不知道了,生怕自己画不好得不到那两千刀了。
  他画废了一幅又一幅的画,终于在两个星期之后得到了一幅满意的画作。
  为了确定这个画作好不好看,宋斯宁还特地将这个油画拿给祁方焱鉴赏。
  祁方焱哪里懂这些东西。
  他面对着宋斯宁那双亮闪闪的眼睛,压力很大看着那幅画半天,最后憋出来两个字。
  “好看。”
  宋斯宁眼睛眨了眨,又问:“还有呢?”
  “........非常好看。”
  “就这些?”
  “........特别好看。”
  宋斯宁缓缓放下拿画的手,彻底意识到祁方焱是真的没有艺术细胞。
  于是宋斯宁还是直接一点,直接将那幅画拍了一张照片,发到出版社的邮箱里。
  祁方焱站在宋斯宁的身后,目不转睛的望着宋斯宁那幅画。
  好看,确实很好看。
  祁方焱不太会说话,更不会夸人,心中觉得好看,就只能说出来好看。
  只是唯一令他没有想到的是,宋斯宁这次画的风景不是他们曾经去过的地方,而是他们从未去过的一个瀑布。
  在那副画上,天地蔚蓝,瀑布犹如断崖而下的银河,声势壮阔汇入江河,惊起漫天的白雾,而在这朦胧之中却藏着半边彩虹。
  刚中带柔,磅礴不失华美。
  祁方焱看了那幅画很久,问宋斯宁:“为什么画这个地方?”
  宋斯宁正在发邮件,头也没抬的说:“这个是尼亚加拉大瀑布,就在多伦多。”
  “我知道。”祁方焱说:“画画不是应该讲究写实,但是我们没有去过这个地方。”
  宋斯宁发完邮件,手指砰的一下按下了发送键,转过身,也随着祁方焱的目光看向了那幅画。
  “但是我喜欢想象。”宋斯宁说:“已经看过的东西不会变了,但是没有见过的东西却有很多种可能。”
  宋斯宁说到这里,仰起头眼睛闪亮的望着祁方焱。
  祁方焱又看了那幅画一会,垂下头问宋斯宁:“想去这里吗?”
  宋斯宁肯定想啊,但是他思考了一下还是说:“还是等我们的生活好一些了再去吧.......”
  尼亚加拉大瀑布虽然也在多伦多,但是距离他们居住的地方却有三个小时的车程。
  在加拿大的打车费十分昂贵,如果他们打车去,那将会是一笔非常巨大的费用。
  如果是坐公交车,那路上的时间就更长了,并且还要频繁的转车,宋斯宁的身体受不了。
  所以还是等他们日子好一些了,存了足够的钱再去吧。
  既然宋斯宁这样说了,祁方焱也不再说什么。
  宋斯宁的画发给出版社之后,第二天上午就收到了出版社的回信。
  宋斯宁心情紧张的点开邮箱,凑近了屏幕一字一句的看着出版社给他的回信。
  信上面夸奖了宋斯宁的这幅画,说他们看见这张画就如同正站在尼亚加拉大瀑布之中那般身临其境。
  宋斯宁这幅画太出色了,确定可以登上On My Way下一期的杂志封面,一千刀已经打到宋斯宁的账户上,同时他们希望宋斯宁能够将原画邮寄给他们,方便杂志社更好的进行照片拍摄,出版社那边收到画后会再将一千刀打到宋斯宁的账户。
  宋斯宁看见这封信开心的差一点从椅子上蹦起来,他立刻打开银行卡的账户,果然又有一千刀到账了。
  看见账户上面的钱一点点的增加,宋斯宁激动的抱着他的画恨不得立刻就冲出去将这幅画邮寄出去。
  他立刻联系快递公司过来取件。
  这边距离快递公司的距离不远,大概半个小时以后就有邮差拨通了宋斯宁的电话。
  宋斯宁抱着那幅画下了楼。
  今天的他心情很好,裹着羽绒服站在楼下的院子里,甚至和快递小哥都多说了两句话。
  快递员将快递单子递给宋斯宁填写,手里拿着那幅画看的赞不绝口。
  宋斯宁说让他包装的时候小心一点,在箱子里多加一些泡沫,免得将画碰坏了。
  快递员说:“Okay,okay,no problem.”
  宋斯宁看着快递员将那幅画小心翼翼的放进纸箱子里,这才算是放心了。
  他脚步轻快的转过身上楼,却在刚上了几个台阶之后猛的站住了身子。
  那种熟悉的失重感又来了.......
  仅仅是一瞬间,宋斯宁感觉到天旋地转,眼前的景色忽然拉了灯,变成了纯黑色。
  与此同时,宋斯宁心口像是压了一块石头,开始呼吸不过来,他连忙抓住旁边的扶手,手紧紧的捂着心口,想要像之前那样快速的让自己平复下来。
  可是这次一点用的都没有。
  他怎么都喘不上来那一口气,连呼救的声音都发不出来。
  最后他失去意识,从楼梯上栽了下去。
  -
  宋斯宁再醒来的时候是在医院里。
  他睁开眼睛,鼻子里闻到了一股熟悉的消毒水味道。
  宋斯宁望着白色的天花板,一时间想不起来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愣了很久,这才想起来。
  他又失明了,并且还晕倒了.......
  一想到这里宋斯宁忽然慌了,他看了一圈四周没有看见祁方焱,心口一紧,立刻就坐起了身子,扯的手背上的针头回血,吊瓶架子猛地发出了一声响。
  小护士快步走到宋斯宁的身前,按住了他的手让他不要乱动。
  宋斯宁却顾不得其他,他欠着身子在找祁方焱,最后他从窗户看见了祁方焱。
  祁方焱就站在病房外面,背靠着对面的墙,手里拿着一张广告纸看的认真。
  宋斯宁紧绷的肩膀一点点松了下来,他喊了一声:“祁方焱。”
  祁方焱听见声音,朝窗户里看了一眼,将广告纸收回口袋里,走了进来。
  宋斯宁的手背在刚刚的挣扎中出了血,小护士正在给他重新扎针。
  祁方焱站在床边,看着宋斯宁手背上的血眉头皱了一下眉,等到护士扎完针,祁方焱才走上前,扶着宋斯宁的肩膀让他躺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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