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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们都想独占我[快穿]——啾啾大王

时间:2023-10-10 10:24:50  作者:啾啾大王
  温童:“……”
  他试着往门口走了一步,陆匪的动作比他更快,两三步走到门边。
  咔哒一声,锁上了门。
  陆匪斜斜地倚着门,双腿漫不经心地交叠,微抬下颌:“喝吧。”
  唯一的出口被堵住。
  温童没办法,只好磨磨蹭蹭地走向餐桌,慢吞吞地坐下,拿起牛奶杯,装模作样地开始喝。
  他动作极其缓慢,恨不得一口分成五口喝。
  陆匪半阖着眸子,直勾勾地看着他,见他小口小口的啜着牛奶,速度比幼猫舔奶都慢上几分,忍不住轻笑了声。
  他故意冷不丁地出声:“拖延时间啊。”
  正在喝牛奶的少年动作一顿,下一秒,立马放下杯子,发出一阵撕心裂肺地咳嗽:“咳、咳咳——”
  咳嗽了好一会儿,清亮的眼睛浮上一层雾气,濡得眼尾都生出了抹红。
  这幅模样,是被亲狠了似的。
  陆匪眼神怔了怔,目光不由自主的挪至温童的唇瓣。
  湿红的下唇沾染着几滴牛奶,垂在唇瓣上,摇摇欲坠,随着少年咳嗽的动作,滑至下巴尖。
  大概是觉得有些不舒服,温童伸手擦了擦嘴,擦了擦下巴,将唇瓣蹂躏的愈发红润。
  陆匪喉结滚了滚,抬脚走过去。
  温童用力低咳,好不容易缓过来了,一抬眼就看到了陆匪。
  陆匪似笑非笑地盯着他:“不渴了吧。”
  “我现在倒有点渴了。”
  他缓缓俯身,高大挺拔的身躯像座山似的往下压,极具压迫感。
  温童下意识地往后仰,把杯子往前推,想要用牛奶打发陆匪:“那你喝。”
  陆匪没有动,仍然直直地注视着他。
  温童:“渴了就喝啊,总不至于要我喂你吧。”
  “好啊。”陆匪眉梢一挑,拉开椅子直接坐下。
  温童沉默了,他丫的就不应该多嘴说一句。
  他当然不想喂陆匪喝牛奶,喂他几个大比兜倒可以。
  半晌,他干巴巴地说:“你、你不是说要骂我么?”
  陆匪唇角轻扯,慢条斯理地说:“本来是想骂,现在觉得你这张嘴可以做点别的事。”
  温童嘴角一抽:“对,是可以点别的事。”
  “我想吐。”
  陆匪:“……”
  “又想吐了?”
  他冷笑道:“你现在吐。”
  陆匪欺身向前,双手撑在椅子两侧,将温童困在椅子上。
  隔着衣服,温童都能感受到他惊人的体温。
  他吓得往后缩了缩,僵着双腿,竭力不让自己碰到陆匪。
  陆匪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狭长的眸子暗沉沉的,像是凶兽紧盯着猎物,凶狠之中夹杂着火气。
  温童被盯得头皮发麻,吓得说话都有些结巴了:“我、我这样还怎么吐。”
  陆匪:“直接吐。”
  温童身体往后缩,企图和陆匪讲道理:“我这样……吐哪儿啊。”
  陆匪直接伸手:“吐我手上。”
  温童:“……”
  “你、你这样,我吐不出来。”
  陆匪知道他的小心思,扯了扯唇角,恶意地说:“吐不出来啊。”
  “那就不用吐了。”
  温童心里咯噔一下,余光瞥见洗手间敞开的门,灵机一动。
  不管三七二十一,冲着陆匪喊道:“我要拉屎!”
  陆匪:“……”
  温童不管不顾地说:“我肚子痛!我要拉屎放屁!”
  “我还要拉稀的!”
  作者有话要说:
  温童:我要拉稀!
  陆三:真是稀客。
  温童:……
  *
  报告!什么都没拉出来呜呜呜(陆三还没认清楚自己的心意呢
  稍微解释一下,以陆三恶劣的性格对童童很好的话不太科学,而且他是听进了青脸的话,所以凶巴巴地没让童童吃牛排(只是没长嘴说),也让强吉去熬粥了,还看见地上瓷片让童童回房间睡。
 
 
第14章 和男朋友的白月光同时被绑架
  陆匪被温童逗乐了,右手扯住他的裤腰,朝着自己用力一拉:“行,我帮你解开。”
  “看着你拉。”
  温童瞳孔地震,震惊到手指都在微微颤抖。
  陆匪的变态程度简直超乎他的想象!
  他难以置信:“拉屎你都要看?”
  陆匪面不改色,反问道:“你敢拉,我为什么不敢看?”
  温童:“???”
  “你恶不恶心?!”
  “你、你怎么不去吃屎!”
  陆匪不以为意地回了句:“你还有看人吃屎的癖好?”
  “挺特别啊。”
  温童被他的无中生有气得脸更红了,骂骂咧咧地说:“你才有那种变态的癖好!你个死变态!变态狂!”
  陆匪对他的骂声左耳进右耳出,毫不在乎,甚至还要故意吓唬他:“我是有些癖好。”
  温童拽紧裤子。
  陆匪见他用力到指节发白,压住差点溢出的笑声,用虚假关切的口吻说:“不是肚子痛么,再不脱,小心拉裤子里。”
  温童气得呼吸都有些急促,他是真骚不过陆匪。
  他深吸一口气,想要一脚踹开陆匪,脚还没抬起来,脑海里紧绷的神经啪的一声,断掉了。
  眼前一片漆黑,生生地晕了过去,往前栽倒。
  陆匪立马搂住人,第一反应是温童在装晕。
  随即察觉到不对劲,就算装晕,肯定是往后倒,不会倒在他身上。
  他皱着眉头,抬手轻轻地拍了下温童的脸。
  没有任何反应。
  “温童?”
  真晕了?
  陆匪一把将人抱起,把温童放到床上,拨通电话。
  “上楼,人好像晕了。”
  接到电话,蛇一将游艇切换成自动驾驶,匆匆离开驾驶舱。
  两分钟后,他走进303,身后还跟着提着医疗箱的青脸和强吉。
  蛇一检查了下瞳孔脉搏,对陆匪说:“的确是失去意识了。”
  陆匪冷声道:“废话,我是问你怎么回事?”
  蛇一顶着一张死人脸,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十分严谨地说:“失去意识有各种各样的原因。”
  “最好是能抽血检查,还要看病人是否有其他疾病史……”
  陆匪沉声道:“至少六个小时才能到岛上。”
  “是的,”蛇一点了点头,继续说,“不明原因昏迷六个小时以上,极大可能造成脑损伤,会有不可逆的后——”
  青脸忍不住踢了他一脚。
  蛇一话音顿了顿,淡定地说出最后一个字:“果。”
  陆匪面无表情地踹向一旁的柜子,木柜破裂,木屑木块散落一地。
  “这点小病都解决不了,我他妈地带你来有什么用?”
  眼看陆匪是真的生气了,青脸连忙开口:“温先生两天多没吃过东西了,也没能好好休息,上船后喝了点水还吐了。”
  闻言,蛇一伸手搭在温童手腕,把了下脉。
  他点头道:“嗯,气血亏损,急火攻心。”
  “应该是低血糖,打针葡萄糖应该就没事了。”
  陆匪抬了抬手,示意他赶紧打针。
  他走到窗边,推开窗户,心里莫名烦躁,忍不住点了根烟:“两天而已,真娇气。”
  青脸慢吞吞地开口:“三爷,普通人一天不吃不喝就会晕了。”
  “不是每个人都像您一样三四天不吃不喝,还有力气撂倒一群人。”
  陆匪瞥了他一眼:“你们几个不也差不多。”
  青脸面不改色:“我们也不是普通人。”
  陆匪:“……”
  见蛇一打完葡萄糖了,他问道:“什么时候能醒?”
  “正常来说是半个小时到一个小时,”蛇一看了眼温童眼角的泪痕,提醒道,“不过病人这几天劳累过度,不建议进行激烈的X事。”
  “需要好好休息。”
  陆匪:“……”
  “我他妈的是禽兽吗?”
  蛇一点头:“有一定概率。”
  陆匪:“……”
  蛇一:“您不做最好,病人可能清醒一会儿又会睡过去。”
  “最好还是让他吃点东西,补充体力,”
  陆匪看了眼桌上的粥:“粥可以么?”
  蛇一:“可以。”
  青脸试探地问:“三爷,需要我灌进去吗?”
  “不用,”陆匪掐灭烟,随手扔进垃圾桶,端起粥走向床边,“我来。”
  青脸:“是。”
  避免温童醒来后还有其他不良反应,陆匪让他们留了一个医疗箱在房里。
  青脸和蛇一带着另一个医疗箱离开,强吉负责关门,关门的时候,看到陆匪舀了勺粥,勺子放到唇边,自己喝了。
  他关上门,小声问青脸:“脸哥,要不我再去拿碗粥上来,我看三爷好像也饿了。”
  青脸:“?”
  强吉:“我看三爷刚才自己喝粥了。”
  “他还说要喂夫、不是,人质。”
  青脸沉默片刻,恨铁不成钢地说:“赶紧走吧你。”
  …………
  陆匪坐在床边,低头看着温童昏睡的模样。
  他前额的发丝凌乱,紧贴着脸颊,纤长睫毛上还沾着点泪珠,模样可怜又可爱。
  晕了倒挺乖的。
  陆匪撬开温童的嘴巴,低下头,嘴对嘴地喂粥。
  虽然昏迷了,但温童身体本能还是在吞咽。
  唇齿间是粥淡淡的香味,陆匪也有点饿了,吃果冻似的嘬了口他的舌头,舔了舔,又继续喂第二口。
  一口接着一口,一吻接着一吻,一碗粥很快就喂完了。
  陆匪放下空碗,看着温童泛着水光肿胀的唇肉,唇角还带着丝水渍,又低头舔了舔,把他的嘴唇舔得干干净净,唇线都往外晕出了红色。
  他本以为温童这顺从不反抗的模样会让他毫无兴趣,但事实恰恰相反。
  乖巧的温童也别有一番滋味。
  心底平息的火苗再次燃了起来。
  陆匪垂眸看着温童,憋得有些难受,忍不住骂了句:“你是什么人形春药?”
  昏迷的少年自然没能回答他的问题。
  陆匪忍了半分钟,看到温童昳丽漂亮的眉眼,心想,晕了也挺好。
  他上下打量一圈,抓起了温童的手。
  掌心贴着温童的手背,十指紧靠,就这么紧紧抓着对方细白的手指,缓缓摩挲。
  少年白嫩的手指与男人暴起青筋的交叠,浅粉的指腹变得殷红,极具视觉冲击力。
  …………
  温童迷迷糊糊间醒过来一次,实在是困的厉害,眼睛一闭又睡着了。
  这一觉睡得昏天黑地,不省人事。
  不知过了多久,温童听见了叽叽喳喳的鸟叫声,在耳边叫个不停。
  他晕晕乎乎地睁开眼睛,对着雪白的天花板发了会儿呆,才慢吞吞地从床上坐起来。
  看到窗外树梢上停着两只鸟,你一啾我一叽地不知在说些什么。
  温童对着枝叶繁茂的树发了会儿呆,猛地坐直身体。
  树。
  不在海上。
  温童往外眺望,除了树就是山,看不到其他建筑物。
  他收回视线,仔细地打量所在的房间。
  是奢华的红木中式风格,雕花墙板,刺绣摆件,没有任何异国风情。
  温童左手撑在床边准备下床,碰到床单的瞬间,掌心一痛。
  他低头一看,左手很红,掌心、指节都似乎被摩擦过度的样子。
  他皱了皱眉,随即感觉到嘴巴也很痛。
  不是某一块部位,而是整个口腔都在隐隐作痛。
  像是、像是……被打了?
  温童眼皮跳了跳,陆匪那个死变态该不会在他昏迷的时候,气急败坏地揍了他一顿吧?
  不讲武德!
  他一边骂一边扯开衣领,低头检查了身体。
  身上倒没有挨过打的痕迹。
  温童松了口气,这里应该是陆匪老巢。
  任务还有希望。
  他得去找死。
  温童穿上鞋子,在房间里转了一圈,走到门口。
  拉开门,探出一个脑袋。
  过道上没有人。
  温童放轻脚步往外走。
  快走到楼梯口的时候,听见一旁的房间传来轻微的谈话声,脚步顿住。
  “三爷,野狗被抓了,在拘留所里。”
  “联系了兴运港那边,说事情有点麻烦。”
  “妈的,肯定是那个谢由搞得鬼!”
  “谢老二本来就一直针对咱们码头,现在还抓了野狗。”
  “三爷?”
  片刻后,陆匪才缓缓开口:“依我看……”
  温童听见他的声音就有些紧张。
  刚往外迈出了一步,一只滚烫的大手突然覆上他的后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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