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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们都想独占我[快穿]——啾啾大王

时间:2023-10-10 10:24:50  作者:啾啾大王
  他可以什么都不做,他愿意放手。
  但此时此刻,心底只剩下一个念头:不会放手了。
  不可能再放手。
  失而复得,愈发珍贵。
  少年现今的不快乐给了他冠冕堂皇的理由。
  童童会在他的庇护下,活得平安。
  童童应该在他身边,活得快乐。
  男人微垂着眼眸,表情早已恢复冷冽漠然,目光在触及温童时,才会多几分温和。
  表面的淡漠下,又是比之前更更加强烈的令人心悸的偏执占有。
  温童只是看了一眼,就猜到了白越在想什么。
  白越不会放手。
  很好。
  他要的就是白越不放手。
  温童蜷缩了下手指,偏过头,对身旁的孟信瑞说:“孟哥,你先出去。”
  “我有话要和他单独说。”
  “你们俩有啥见不得人的话不能让我听啊?”孟信瑞看看他,又看了看白越。
  对上白越冰寒刺骨的眼神后,慢吞吞地闭上了嘴,动作飞快地起身往外走。
  关门的时候,有忍不住打量了眼他们。
  温童坐着,白越则站在他对面,两人挨得并不近,可无形之中,有种旁人无法融入的氛围。
  孟信瑞脑海里莫名闪过一个离谱的念想法:怎么感觉像在帮朋友偷情似的?
  他摇摇头,关上门。
  休息室内只剩下温童和白越两人。
  寂静之下,白越缓缓出声:“谢由对你不好。”
  不是问句,是陈述句。
  温童慢吞吞地说:“没什么好不好的。”
  “你们做的差不多。”
  白越脸色微变,眼瞳愈发深暗。
  他忽略第二句话,继续说:“我会帮你离开谢由的。”
  听到自己想得到的话,温童心里一喜,面上没有表露出分毫。
  他掐着掌心,竭力保持镇定,扯了下唇角,冷淡地说:“你是在帮我么?”
  “你是在帮你自己。”
  说完,不等白越做出反应,他又说:“不过比起你,谢由更让我受不了。”
  “在他身边……我没法分辨什么是真什么是假,不知道周围哪些人是他请来的'演员',哪些是真实的路人。”
  回忆刚回国的那段时间,温童眼里多了几分恍惚,喃喃道:“再这么下去,我迟早他要被他弄出精神病。”
  两害取其轻,是人本能的选择。
  白越半阖着眸子,再次重复道:“我会帮你离开谢由。”
  温童轻声道:“谢由准备了后天的订婚。”
  他没有说订婚的主角,白越无从怀疑,理所当然地认为主角是温童和谢由,冷着脸说:“订婚不可能举行。”
  温童沉默了一瞬,认真地说:“不,必须顺利举行。”
  “那是最好的时机。”
  白越直直地看了过来,他的瞳色很浅,盯看人的时候似能洞悉一切。
  温童眼睫微颤,避开目光:“那天谢由肯定会放松警惕。”
  “另一方面,谢氏和你们家现在有合作项目,有不少媒体说你们要联姻了。”
  闻言,白越眉头皱了起来,眼里充斥着嫌恶:“我不知道这件事。”
  父亲也没有提过,比起这种无稽之谈,他们更在意的是具体的项目。
  温童继续说:“所以我想让你顺势成为订婚的男主角之一。”
  白越眯起眼睛:“你想让我和谢由订婚?”
  “是,”温童应了声,面不改色地说,“谢由耍了我这么多年,也该被耍一次了。”
  “至于你,”他顿了顿,缓缓说,“就当是付我主动和你离开的报酬。”
  白越怔住了。
  温童平静地说:“你和谢由订婚,我已经就不会跑了。”
  “毕竟你和他订婚算得上是……众望所归。”
  他没有编其他借口,多说多错,不如句句实话,让白越自己脑补其中的逻辑。
  白越想的很简单,报复。
  这一招既报复了谢由,又报复了自己。
  但在谢由的地盘里,想要把人带走,必须要少年的配合。
  半晌,衡量利弊,白越说了一个字:“好。”
  彩衣娱童,还能恶心谢由。
  仔细想想,其实也不亏?
  温童心底长舒一口气:“订婚的策划公司是一家叫Wedding day的公司。”
  白越:“嗯,我会去安排。”
  温童看了眼时间:“谢由快下班了。”
  “我得走了。”
  他起身往外走,走到门口时,脚步顿了顿,又回头看了眼白越。
  白越坐在椅子上,静静地看着他,没什么的情绪的眼睛在看见他回头后亮了亮,乍一看像是头目送主人上班的大狗,以为主人还会陪自己玩会儿。
  没料到主人无情地问:“今天医院的事应该不会传出去吧?”
  白越:“不会。”
  温童点了点头,这下头也不回地离开。
  走出休息室,温童拉着孟信瑞走出医院,直接在路边打了辆车。
  上车后,离开了白越的地盘,孟信瑞才八卦地问:“温哥,你和白越刚才在叙什么不可告人的旧啊?”
  温童:“……”
  孟信瑞嘀嘀咕咕地说:“你们俩之前在学校里也没啥互动啊。”
  “什么时候背着我偷偷好上了?”
  温童知道孟信瑞嘴里的“好上”是单纯地指他和白越的关系,但听到这个词后,嘴角还是忍不住抽了抽,避重就轻地说:“没什么。”
  “就是在聊他和谢由的婚礼。”
  孟信瑞:“???”
  “就你之前让我去找小王总打听的事?”
  温童点了点头:“对。”
  孟信瑞懵了:“白越和谢由真要结婚了?”
  温童叹了口气:“希望吧。”
  “我也不奢求他们俩结婚,订婚能顺利进行就谢天谢地了。”
  孟信瑞完全被他搞糊涂了,一脸懵逼地问:“不是,温哥,你回国后到底是在折腾啥啊。”
  “怎么这么想让白越和谢由在一起?”
  “搞得像是……临死之前安排好后事似的。”
  温童:“……”
  不得不说,孟信瑞这话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还挺对的。
  沉默片刻,他又搬出老借口:“孟哥,等事情结束后,我再和你解释。”
  孟信瑞:“这话你都说了多少遍了。”
  温童:“我就敷衍你一下。”
  孟信瑞:“……我可真是谢谢你的敷衍了。”
  温童笑了笑。
  孟信瑞盯着他的眼睛看了会儿,严肃地说:“温哥,我是真的,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你可以直接开口。”
  温童:“我会的。”
  孟信瑞:“有什么想说的也能和我说,我虽然爱八卦,但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还是清楚的。”
  温童:“孟哥,我知道的。”
  点头应声一个不落,偏偏没有半分要解释的意思,孟信瑞无奈地叹了口气,不再追问下去。
  “撞上晚高峰咯。”出租车司机突然开口。
  他划了划手机导航,开口道:“前面的高架全堵了,换条路的话会路过墓地,你们不介意吧?”
  温童:“不介意,您直接开吧。”
  “好嘞,”出租车司机笑了笑,对他们说,“我看你们是从医院出来的,怕忌讳这个。”
  温童扯起唇角:“没有。”
  说到医院,他偏头问孟信瑞:“对了孟哥,医生怎么说啊?”
  孟信瑞骄傲地说:“医生说我身体很健康。”
  “还说我那不叫失眠,叫熬夜,困了还要玩游戏,纯粹是玩游戏玩的。”
  温童:“……”
  堵了十几分钟,出租车司机没有上高架,拐弯进了另一条路。
  没过多久,前方便出现了陵园。
  因为出租车司机提过,路过的时候,温童便多看了两眼。
  看到一个身姿挺拔的男人开门下车。
  在将近零下的温度,他只穿着一身单薄的黑色冲锋衣,说他不冷吧,男人脖颈上又围着条大红色的围巾。
  红围巾过于瞩目,温童忍不住瞥了眼。
  眨眼间,出租车驶离陵园大门。
  与此同时,红围巾男脚步陡然顿住,转身看向道路。
  “三爷?”
  青脸疑惑地问道:“怎么了?”
  陆匪掀了掀眼皮,看向路上驶过一辆又一辆的车,缓缓说:“我就是觉得……乖宝好像在看我。”
  闻言,蛇一凉凉地说:“那您看错方向了。”
  “应该往上看。”
  上面才是墓地。
  陆匪:“……”
 
 
第113章 
  蛇一自从得知温童出事后, 经常会时不时刺陆匪两句,陆匪自知理亏,也从来不还嘴。
  毕竟如果不是因为他, 乖宝不可能从泰国跑到美国。
  如果不是因为他, 乖宝也不可能和白越产生纠葛,更不可能出事。
  他有罪。
  白越有罪, 谢由也有。
  陆匪一步一步地走上台阶, 看着一座座漆黑的墓碑,眼瞳愈发晦暗。
  他要让白越和谢由付出代价。
  走了一段路,他停在一个墓碑前,是一块很新的墓碑,碑前放着一束白菊与向日葵。
  陆匪没有在意墓碑上的刻字,注意力全在右上角的相框上。
  相框里放着一张彩色的照片,照片中的少年眉眼弯弯, 右手比了个耶,眼瞳里蕴藏着笑意宛如万盏金琉璃,笑得人心尖都在颤动。
  陆匪第一次看见温童笑得这么阳光, 在这个墓碑前。
  他喉头微动,单手抓住相框, 用蛮力将其硬是从墓碑上扯了下来。
  拆下相框,拿出封藏在其中的照片。
  指腹缓缓摩挲照片中少年的脸颊,冷冰冰的, 没有丝毫暖意。
  刺骨的寒意顺着手指蔓延至血液,像是有玻璃渣子在其中流动, 身体一点点地疼了起来。
  “三爷。”青脸突然开口。
  陆匪闭了闭眼,将照片藏到衣服内兜:“怎么了?”
  青脸微微皱眉,迟疑地说:“我刚刚收到消息, 说是谢由后天就要订婚了。”
  陆匪偏头看他:“和谁?”
  青脸沉默片刻,一言难尽地吐出两个字:“白越。”
  陆匪:“???”
  青脸继续说:“订婚的事宜已经全部准备好了,看来是筹备了几天。”
  “而且谢氏和白氏前不久合作了一个项目,对于联姻的传言,两家一直没有澄清过,看起来不像是假的。”
  不论是哪一方主动,都肯定有阴谋诡计。
  陆匪缓缓眯起眼睛,冷嗤了声:“看来谢由和白越要狗咬狗了。”
  谈话间,一道身影左手提着工具箱,右手拖着把铲子,大步走近。
  强吉放下铲子,问道:“三爷,挖么?”
  陆匪瞥了眼他的工具,唇角扯出一抹讥讽的弧度:“等周六。”
  “等个黄道吉日。”
  强吉没听见他们方才的谈话,单纯地从字面意义上理解黄道吉日这一词。
  想了想,他赞同地点头:“对,迁坟是得挑个黄道吉日。”
  陆匪:“……”
  …………
  另一边,温童回到小区后,谢由已经下班好一会儿了。
  似乎是刚洗完澡,谢由换了身居家服,头发半湿不干地往下垂着,为他增添了一抹温柔的气质。
  “孟信瑞怎么样了?”
  温童换鞋的动作顿了顿,想到下午那通突如其来的电话,抬眼看他:“为什么突然关心孟哥?”
  “你不是压根儿没把他放在眼里么。”
  “是,”谢由坦诚地点了点头,解释道,“但他是你朋友。”
  “我在意的不是他,而是你以后会不会又需要陪他去医院。”
  温童抿了抿唇,慢吞吞地说:“孟哥这次没什么事。”
  “以后——”
  他话音一顿,想说以后有没有其他事去医院就不确定了,在要说出前两个字后,又立马改口,“希望没有以后了。”
  没有以后,狗屁以后。
  后天的订婚绝对会顺利的。
  “嗯,希望没有以后了。”谢由轻描淡写地应了声。
  温童在心里自我安慰了会儿,先前那股不安并没有消失。
  即便已经确定谢由另有所图、和白越交涉过了,他还是有些心神不定。
  他抿了抿唇,故作不经意地问谢由:“你呢?”
  “订婚准备地怎么样了?”
  谢由想了想:“很顺利。”
  温童:“白越那边呢?”
  谢由:“也没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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