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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们都想独占我[快穿]——啾啾大王

时间:2023-10-10 10:24:50  作者:啾啾大王
  唯一的情绪是那深藏眼底的希冀。
  白鸟眼里没有他这个普通人,在他不在的几天已经舔好了伤口,准备找机会飞走。
  陆匪手指一顿,烟灰掉落到他手背上,不烫,但有点疼。
  他掐灭烟,上车问道:“乖宝怕不怕我?”
  温童看着窗外风景,敷衍地说:“怕,怎么不怕。”
  陆匪笑了笑,伸手抓住他的胳膊,把人按到自己面前。
  温童皱眉看他,一脸你又在发什么疯。
  这一刻,陆匪看到了他眼底出现了一丝紧张。
  他掐住温童的下巴,低头吻了上去。
  他的亲吻向来粗暴,温童很快就被亲得两眼含泪,还是不明白陆匪怎么突然发疯。
  思来想去,觉得是因为刚才那个问题,被亲到声音哽咽:“我不怕你,不怕你行了吗?”
  陆匪抹去他唇角晶莹的水,又问:“那乖宝喜不喜欢老公?”
  温童:“不喜……唔……”
  陆匪用力地掐着他手腕,贪婪地汲取他嘴里的水分。
  白鸟是该飞一飞。
  撞到笼子,撞断翅膀,就只能乖乖地栖息在他的岛屿上。
  “乖宝喜不喜欢老公?”
  “不、不喜欢……”
  “再给乖宝一次机会,喜不喜欢?”
  “喜、喜欢……”
  老子喜欢你爹!
  温童被陆匪啃得嘴唇都有些破皮了。
  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陆匪这次的亲吻格外凶狠,像是把他往死里亲似的。
  弄得他不止嘴巴疼,被抓住的手腕更疼。
  一吻结束,温童皱着眉头,忍着疼痛往门边挪,离陆匪这疯子远点。
  他穿的是件短袖,陆匪一垂眼就看到他细白的手上多了道红印。
  像镣铐似的,缠绕在腕间。
  陆匪喉结滚了滚,有点满意,又有点心疼:“掐疼了怎么不告诉老公?”
  温童在心里骂他深井冰,当时说得出话么?
  给他说话的机会了吗?
  “老公帮你揉揉。”陆匪伸手去碰他的手。
  温童立马躲开,不悦地说:“你别碰我。”
  陆匪的唇角往下压了压。
  温童敏锐地感受到他情绪的变化,眼皮跳了跳,正担心他会在车上发疯,忽地,前排响起了刺耳的手机铃声。
  青脸立马挂断,没过几秒,对方的电话又打了过来。
  陆匪皱眉:“谁?”
  青脸:“是陈金。”
  陆匪冷淡地吐出一个字:“接。”
  温童松了口气,感觉逃过一劫。
  电话那端的中年男声浑厚响亮,即使陆匪没有开免提,温童也将他的话听得清清楚楚。
  “陆三,我听人说你刚上船又下去了,怎么了?是我的人招待不周么?”
  陆匪:“出了点事。”
  陈金声音微变:“什么事?严重么?”
  陆匪:“回去接个人。”
  陈金:“……”
  温童:“……”大可不必。
  陆匪扯了扯唇角:“陈老哥这次六十大寿,生日宴办得隆重盛大,所以多带点人来见见世面。”
  沉默片刻,陈金哈哈一笑:“那就好那就好,我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你来不了了。”
  “这就让人给你多留几个房间。”
  陆匪挂掉电话,把手机扔还给青脸,啧了声:“都准备好了吗?”
  青脸点头:“交上去的证据很全面,局里的人说等明天逮捕令下来立马会进行逮捕。”
  陆匪察觉到温童隐晦的目光,撩起眼皮,简单粗暴地解释:“这次游轮是刚才打电话的那老东西的生日宴,四天三晚。”
  “到时候会有寿星被捕的好戏,乖宝可以好好看热闹。”
  温童根据他们刚才的对话内容也大概猜到了,陆匪要在人家大寿当天搞事。
  他看了看陆匪凌厉的侧脸,想起他绑了自己和白越,让谢由挑人,又故意对谢由挑的人动手。
  陆匪是真喜欢搞事。
  是真有病。
  “乖宝在想什么?”
  温童脱口而出:“想你有病。”
  陆匪挑了下眉,没有生气,抓过他的手,攥在掌心摩挲:“对,我有病,你有药。”
  “我们天生一对。”
  温童:“……”
  他想骂人,又在忌惮陆匪阴晴不定的性格,只好咬咬牙憋回去。
  陆匪不肯放过他,继续说:“乖宝不问问我是什么病什么药吗?”
  温童这下憋不住了,冷冷地说:“脑子有病,无可救药。”
  陆匪:“……”
 
 
第29章 
  1、
  沉默片刻, 陆匪觉得温童这话还挺有道理。
  他是有病,也的确无可救药。
  他低低地笑出了声:“乖宝真聪明,老公奖励你一个亲亲。”
  温童睁大眼睛:“我不唔——”
  本来就受伤的唇瓣, 愈发雪上加霜。
  直到亲出了淡淡的血腥味,陆匪才停止那□□般的深吻。
  他看着温童失神的眸子,低头舔去那溢出眼眶的泪水, 语调含笑:“以后乖宝一说甜言蜜语,老公就奖励乖宝亲亲,好不好啊。”
  不容置喙的语气, 根本不是在询问。
  温童闭了闭眼,嘴唇又肿又疼, 轻轻一抿就会扯到伤口, 疼痛令他不由自主地回想起那窒息般的亲吻。
  以后……
  狗屁以后, 你丫的自己孤独终老去吧!
  …………
  轿车在沿海公路疾驰了大半个小时,温童视野范围内终于出现了渡口。
  一条宽阔的长路直直延伸到海边,海上停着一艘极大的轮渡,衬得岸上的人十分渺小。
  站在渡口尽头的男人看到了他们的车,朝着轮渡吹响口哨。
  “哔——”
  轮渡一侧的活动跳回板缓缓放下, 连接渡口, 形成了一条供车辆通行的路。
  轿车缓缓使近,温童眯起眼睛, 紧紧盯着那块轮渡时刻表。
  虽然看不懂泰文, 但时间门表和国内的差不多,他大概能看明白。
  每天只有两班船,早上六点和下午两点。
  晚上没有班次。
  温童明白了这艘轮渡是陆匪的特权。
  橡岛是他的大本营……
  温童掐着掌心,扫视周围,轮渡上没有其他人, 更没有其他车。
  对他来说,出岛都是一大难关。
  必须抓住这次机会。
  海浪重重地拍打过来,发出哗哗的噪音,轮渡缓缓出发。
  轮渡行驶了一个多小时后靠岸。
  停船的时候,几只胆大的海鸥飞近,扑腾着翅膀刮过车窗。
  温童吓了跳,本能地后仰避开,左手的手表不知撞到什么东西,发出清脆的声响。
  他连忙坐直身体,低头检查手表。
  手表很坚固,没有撞坏,表壳甚至没有一丝划痕。
  温童松了口气。
  陆匪毫不在意自己右手被撞出的伤口,瞥见温童的神情,随口问:“这么心疼手表?”
  温童:“我这手表很贵。”
  虽然不清楚具体价格,但这手表看起来就很贵。
  闻言,陆匪多看两眼他腕间门的手表,狭长的眸子缓缓眯起。
  银白色表盘,蓝宝石水晶透盖,是百达翡丽一款经典白金手表。
  价值百万。
  远远超出了温童一个普通学生的消费能力。
  陆匪缓缓开口:“这么贵的手表,乖宝哪来的?”
  他漫不经心地问:“谢由送的么?”
  温童眼皮一跳,还真是谢由送的:
  担心陆匪把手表拿走,以后没法确定时间门,立马说:“这是我爸的遗物。”
  陆匪盯着他低垂着的眼睫。
  他调查过温童,知道温童的亲生父母在他初的时候就去世了。
  八年前……
  这款手表刚刚上市。
  他抓过温童的手,指腹轻轻摩挲那鳞纹鳄鱼皮表带:“看起来很新。”
  温童屈了屈手指,面不改色地瞎说:“我爸还没来得及戴上就去世了。”
  陆匪指尖顿住,一时间门分辨不出这话是真是假。
  温童察觉到他箍着自己手腕的力度变轻了些许,用力地抽回手:“我还没检查好呢。”
  “没坏,”陆匪掀起眼皮,慢悠悠地说,“担心的话,把手表好好收起来。”
  温童:“不行,那我怎么看时间门。”
  陆匪:“到曼谷带你去买。”
  温童:“我不要你的东西。”
  陆匪狭长漆黑的眸子直直地看了过来。
  温童眼睫一颤,嘴唇又在隐隐作痛。
  他别过脸,补充道:“我就要用我爸的手表。”
  “他、他在天之灵保佑我。”
  温童的声线干净,嗓音清润,压低音量的时候又像是初春清风,拂过耳廓。
  陆匪莫名的想起自己逝世多年的父母家人,心里软了几分。
  他想,如果当年家里的东西没有全部被法院查封,他也会选择戴上父亲的手表。
  可惜人没能留下,东西更没有。
  什么都没有。
  陆匪打开车窗,点了根烟。
  闻到淡淡的烟味,温童悄悄瞥了眼,陆匪半阖着眸子,狠戾的眉眼被缭绕的烟雾笼罩,多了几分柔软。
  他心底松了口气,有些庆幸。
  陆匪要是再追问下去,他说不定就露馅了。
  …………
  泰国的高速公路更像是国内的国道、省道,大多数路段没有护栏,可以清晰地看到道路两旁的房屋。
  下了高速驶过一个路口,驶过一个路口,周围的车辆肉眼可见的开始变多,出租车、轮车连绵不绝。
  不远处是拔地而起的高楼大厦,商场卖场。
  温童看着那些显然属于大城市的建筑物,眼皮跳了跳。
  他掐着掌心,装作不经意地问:“这里是曼谷吗?”
  陆匪应了声。
  温童垂下眼睛,缓缓呼吸。
  担心自己往窗外的样子太过明显,他轻声嘀咕了句:“这里就是曼谷啊,想来玩好久了。”
  说完,他佯装兴奋地打量这座城市。
  曼谷的路不算宽敞,车流量又多,轿车、轮车等等川流不息,遇上红灯,车要等好一会儿。
  陆匪撩起眼皮,看着前方明亮的红灯,意味不明地说:“马上就可以好好玩了。”
  温童眨了下眼,琢磨这话里的意思,是生日宴结束后还要在曼谷待几天吗?
  感觉又不太像。
  这段时间门相处下来,他已经有一点了解陆匪了,那话的语气像是要使坏似的……
  他正要细细琢磨,看到停在眼前的敞篷轮车后,瞳孔骤缩,一切都被抛到了脑后。
  轮车上坐着两个黑发黑眼的女孩,往外张望,嘴里说的话是中文。
  “不是,这里真的是首都吗?这路也太挤了吧?”
  “感觉和我家县城的路差不多……艹!”
  “诶,豪车诶!”
  长头发的女孩扭头,对上了温童漆黑的眼睛,愣了愣。
  温童迅速回过神,对着她无声地做口型:【救、命。】
  长发女孩呆呆地看了他一秒,用力一拍身旁的短发女孩:“卧槽!”
  温童还以为她听懂了自己的意思,下一秒,听见她说:“卧槽,你快看,帅哥!”
  温童:“……”
  他脸色变了变,再次做口型。
  紧接着,感受到淡淡的烟草味笼罩过来,陆匪靠近了。
  温童眼皮狂跳,再次做口型。
  两个女孩没有注意到他的口型,而是挪开了目光,看向他身后的陆匪。
  “卧槽,还有个帅哥!”
  “你嗓门太大了!”
  “他们听不懂咱们在说什么吧?”
  红灯灭,绿灯亮。
  轿车缓缓驶向前方,将那辆轮车甩到后面。
  温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幕,风中隐隐听见两个女孩的对话。
  “刚才好像白到发光的帅哥在说什么?”
  “他可能在喊另一个人吧?”
  “不是不是,他的口型像是救……啾咪?”
  “挖槽,帅哥亲你了,我们是不是得追上去要个联系方式?”
  …………
  温童蜷了蜷手指,明白在几秒的时间门内,即便是国人也不一定能反应过来帮自己。
  他眼睫颤了颤,心想,失败乃成功之母。
  已经在曼谷了,他有更多的机会!
  车窗被缓缓摇上,温童听见陆匪问他:“乖宝刚才在看什么?”
  温童垂着眼睛,对着手指发呆:“看同胞呗。”
  陆匪:“我也是同胞,怎么不见乖宝看?”
  温童心里一紧,低着头说:“看腻了。”
  陆匪眉梢轻挑,凑上前,似笑非笑地说:“这么快就腻了,那老公下次换种方式对待乖宝,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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