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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心偷欢(古代架空)——孤舟子

时间:2023-10-12 13:43:44  作者:孤舟子
  他正好也想了解一下关于沈之玄的一切,但若没有人帮他查,他只能像之前那样找一个傻子套话,然而沈之玄太过精明,如今元卜挨了板子,他多少有些过意不去。终究是他利用了元卜对他的善意。“你帮我去查沈之玄,越详细越好。再查一下现下北朝朝局如何。”
  夙影道了声“是”便要退下,韩卿离又道:“那个,再帮我买两瓶治伤的药膏。”
  夙影问:“公子受伤了吗?”
  韩卿离解释,“没,不是我。”
  “属下明白,对了,公子要是有事,可以吹箫,属下就会听到。”夙影道:“属下退下了。”
  ***
  次日一早,皇上召沈之玄进宫。
  羲和殿,不仅汝王沈乾元在,还有京兆府府尹在。而九层玉阶之上的皇帝一脸怒意。
  沈之玄只能先行礼,“父皇。”
  皇帝睨了他一眼,没说话。
  沈乾元阴阳怪气的说:“之玄,你看看你,自己做那些荒唐事就罢了,怎么还纵容手底下的人有样学样呢?”
  沈乾元这么一煽风点火,皇帝更气了,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逆子,怎么就不知道约束自己,皇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沈之玄不明所以,不敢问皇帝,又不能指望沈乾元会告诉他发生了什么,只好看向京兆府尹。
  京兆府尹也是大气不敢喘,压低了声音道:“那个,北府军营的雷将军酗酒后当街调戏妇女,那女子不从反抗,被雷将军杀了。”
  女子的家属上京兆府闹事,要求还他们一个公道。本来案子挺明朗的,调戏妇女未遂,杀人至死。京兆府本就是主管王都治安和行政的,完全可以缉拿凶手然后审理案子,可当事人是北府军营的雷将军。
  京兆府不敢得罪的人,只能上达天听,由皇上定夺。
  沈之玄暗自苦恼,雷振北好酒他是知道的,因此也没少挨他批评,甚至也因此受过军棍,可就是戒不掉酒,何曾想惹出这般麻烦来。
  酗酒本就是军中大忌,不过只要不是当值的时候,倒也有的解释,可他偏偏调戏妇女,何况又杀了人。“父皇,此案该如何审便如何审,若是雷振北当真犯了王法,自当依法处置,决无姑息。”
  沈乾元又道:“说的轻巧,雷振北是你洛王手底下的人,他有罪,总是之玄你御下不严所致,所以整个洛王府都有罪责。”
  沈之玄无法,只得以退为进,“父皇,若当真如此,儿臣认罚。”
  皇帝见他态度诚恳,脸色才缓了一些,“此案就由汝王协助京兆府审理,”说完又向沈之玄道:“你回府好好反省,这些日子就不要掺和洛王府以外的事情。你和你母妃,也不要太让朕失望。再搞那些乌烟瘴气的事,朕绝不留情。”
  沈之玄:“是。”
  出了羲和殿,沈乾元追上前来,“之玄你也不要太担心,这个案子交到我手里,定然尽心竭力,公平公正。”
  沈之玄虽然没有证据证明是他这位皇兄搞的鬼,却还是知道跟眼前之人脱不开关系。何况刚才在羲和殿时,某人可是落井下石来着。眼下他不好多说什么,只得道:“如此,之玄谢过皇兄。”
  沈乾元扬长而去。
  ***
  回到府上,沈之玄叫人把元卜找来。
  元卜被关着,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殿下。”
  沈之玄道:“雷振北酗酒,调戏良家女子未遂,失手杀人。”
  元卜大惊,“什么,雷将军他……”
  沈之玄:“你也觉得不可思议对吗?”
  元卜:“雷将军好酒这一点毋庸置疑,可是我怎么不知道他还好色?”
  沈之玄:“或许是有人故意陷害……”
  沈之玄话未说完,元卜便问:“陷害雷将军,难道是雷将军得罪过什么人?”
  沈之玄没好气的说:“关了一日,倒是一点也没饿着,还能抢话说。”
  元卜有些无辜的道:“殿下您说。”
  沈之玄叹道:“罢了,你去查吧,有了怀疑的人反而有碍查明真相。”
  元卜道了声“是”,刚要走又回头问:“殿下,就我一人吗?”
  沈之玄:“千冥不在,本殿被皇上禁足,你还想和谁?”
  元卜只好放弃。结果沈之玄又说:“对了,西院那位欠你一份人情,你去找他,他应该会乐意帮忙的。”
  元卜有所顾虑,毕竟楚公子亡国质子的身份摆在那,免不了被人冷嘲热讽,何况还有殿下那一层所谓断袖的关系,指不定会再遇上湘王那样激愤的,到时候楚公子势必要受辱于人。“殿下,楚公子的身份,怕是不方便。”
  沈之玄哼笑一声,“你倒是替他着想,可他不也利用你了么。”
  元卜只好闭嘴。
 
 
第10章 暗查真相  .“站在沈之玄的对立...
  元卜来到西院,犹豫了很久才抬步上前敲了敲房门,“楚公子。”
  韩卿离开了门出来,见到元卜倒是有些惊讶,“元大人,那个,大人的伤?”
  元卜连忙道:“无碍,我来是,是……”
  韩卿离见他为难,便道:“元大人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元卜将雷振北杀人以及沈之玄禁足之事讲了一遍。
  韩卿离:“所以洛王殿下的意思,让我陪元大人一同查这件事?”
  元卜点头,“殿下以往有事都是叫千冥去查的,现在千冥不在府上,所以就……”他挠头笑笑,“我一贯都只是跟在殿下身边跑跑腿,没啥用。可能殿下觉得现在这府上楚公子是唯一信任的人。”
  这话说出来元卜自己都不信,又尴尬的笑了笑。
  韩卿离倒是不以为意,道:“如此,元大人带路便是。”他说着又转身进了屋,拿出来两瓶药交到元卜手上,“对了,这个是治伤的膏药,你凑合着用罢。”
  元卜愣了愣,才道:“谢楚公子。”
  ***
  雷振北被关在京兆府大牢,皇帝既然让沈之玄禁足,元卜就不能光明正大的去找雷振北问情况。于是二人来到大街上询问当时在场的百姓。
  韩卿离自来到北朝,一直都是被囚禁着,从未离开过洛王府。这会上街才有机会领略一番北朝的风土人情。其实南北朝文化并无明显的差异,也就是有些货物吃食不同,各个商贩的叫卖方式不同而已。
  或许是因为南北朝建立政权的年代并不是很长,最早的时候还是大一统的国家,才会形成这种差异不大的情况。
  元卜询问了事发地点的一个茶棚老板,说那日确实看见雷振北喝醉了酒,跟一个女子拉拉拉扯扯半天,最后雷振北酒坛一下子砸到那女子头上,女子当场就死了。
  韩卿离又问了一旁的商贩,“大叔,你所见也是如此吗?”
  那商贩道:“我一直忙着,倒也没看见雷将军为何跟那女子争执,只是看见时那女子已然倒在血泊里。”
  韩卿离又问:“那位姑娘可有什么亲人在场?”
  商贩道:“有,应该是那姑娘的爹,一直大哭着说女儿如何命苦之类的。后来不知道是什么人报了官,京兆府的人赶来看到人是雷将军有所忌惮,是以并没有将雷将军收押,最后还是那姑娘的爹上府衙大闹来着。”
  韩卿离问:“京兆府的人忌惮雷将军?”
  那商贩看了一眼韩卿离,又看了看元卜,意思很明显,这位大人是洛王殿下身边的,怎么可能不知道,雷将军统领整个北府军营,北府军营则是守卫王都安全的基石。如果说京兆府判案需要证据才能审判,那么北府军营则有先斩后奏之权利。
  北府军营一直都是洛王管辖。
  离开茶棚后,元卜才道:“应该是那姑娘的父亲大闹之后,京兆府便将案子上报到皇上那里,最后汝王协助查案,才将雷将军关进了京兆府大牢。”
  韩卿离问:“北府军营的权利很大吗?”
  元卜:“这么说吧,北府军营的人说你在城中搞破坏,有恶意发动叛乱的嫌疑,那么就可以直接斩杀,再奏报朝廷,只要说一句你是因为反抗被误杀。”
  韩卿离:“所以?”
  元卜赶紧解释,“楚公子别误会,殿下对北府军营的管治一向很严格,从不让他们滥用职权。”
  实则王都之人忌惮北府军营还要从几年前的一次天灾说起,那时王都大旱,庄稼无收,周边很多村子的百姓全都涌入王都,虽然官府及时放粮赈灾,还是有一些人利用流民闹事。
  那时整个王都都是乱哄哄的,这里的粮棚被抢了,那里的百姓与官府发生了冲突,又是百姓与百姓之间因为粮食大打出手,死了人。更有甚至,百姓大闹,冲进哪个官衙大抢一通,或者哪个当官的被百姓打死了等等。
  最后还是洛王率北府军营镇压,才平息了大乱。元卜说:“殿下铁血手腕也是那个时候传出来,不仅是对乱民,还有那些徇私舞弊的官员,殿下一视同仁,不偏不倚。”
  也是那个时候,北府军营开始由沈之玄管辖,也成了洛王手上的一大利器,是利器,也是双刃剑。因为沈之玄镇压乱民和闹事者有功,皇上才同意他从绛云宫走出来,一开始是平息一些匪患和乱民闹事,后来慢慢开始带兵打仗,四处征战。
  一次次胜利,一个个军功,能统帅万军,皆是他在战场上拼命厮杀挣来的。再后来,功高盖主,被皇上猜忌,被大臣排挤。
  韩卿离说:“如此,洛王殿下倒是不负铁血王爷的声名。”可那又如何,站在他的立场,那人灭了他的国,监禁着他的家人,囚禁了他。而他想要复国,想要解救家人,想要恢复自由,就是要站在沈之玄的对立面。
  他不想就这个话题继续聊,便道:“对了,那些百姓都是在雷将军与那女子发生争执以后才看见的,至于为何会发生争执,只怕还要见一见雷将军才能知道。”
  元卜道:“殿下被禁足,汝王的人肯定会严防死守,只要殿下身边的人出现在京兆府衙,都会被大做文章,如此皇上那里就说不清楚了。”
  韩卿离问:“如果是我去呢?”
  元卜想了想,楚公子自从被殿下带到南朝一直都在王府上,是以除了那位湘王殿下,倒是没有见过别人。只是一个陌生的人突然出现在大牢,难道不会引起别人的怀疑吗?
  韩卿离又问:“雷将军可有什么兄弟和我年岁差不多的?”
  元卜:“兄长有两个,年纪太老,”他想了想,“对了,他有一个族弟在外行商。”
  韩卿离道:“那我就自称他族弟吧,有没有什么是雷将军一眼就能认出洛王殿下的物件。”
  元卜挠了挠脑袋,“要不然我找殿下要个东西来?”
  韩卿离指着元卜腰间洛王府的腰牌道:“不必,你身上这块腰牌就可以。”
 
 
第11章 祸及王府  .“你的命捏在本殿手...
  韩卿离自称雷振北的族弟,倒也没有人怀疑,很顺利就进到大牢。
  狱卒喊了一声:“雷将军,你族弟来看你了。”
  雷振北惊讶的回头,看到韩卿离的那一瞬间,那种惊讶表情被诠释到了极致。“族弟?”
  韩卿离赶紧叫了一声:“兄长,我一回来就听说兄长入狱,便赶紧来看看,兄长受苦了。”他说话的时候暗暗将手中的腰牌晃了晃,好让雷振北看清楚。
  雷振北也是个眼尖的,只一眼就全明白了,当即道:“阿力,你来了。”
  韩卿离却是一愣,虽然他知道雷振北或许只是随便叫了一个名字,又或者他那族弟就叫这个。说起来,阿离这个名字,只有楚月霄叫过,所以他才会那么在意。
  雷振北见他愣在那,又叫了两声:“阿力,阿力……”
  韩卿离这才回过神来,“兄长。”
  大牢进是进来了,可要问的问题却不能当着这些个狱卒的面问,他该怎么办?韩卿离正思索着,只听雷振北道:“哎,你们几个先出去,我要跟弟弟说一说我把家里的银子都藏哪了。”
  韩卿离:“……”
  这么直截了当的赶人,足以说明北府军营的横行无忌。
  几个狱卒一副了解的表情,说笑着走了出去。
  雷振北打量着韩卿离,“公子是?”
  韩卿离道:“将军只要知道我是洛王殿下的人,其他的不必过问,如今殿下被禁足,派我来问问将军那日的具体情况。”
  雷振北也知道大牢不是说话的地方,只将当日的情景讲了一遍。
  那日他离开北府军营,便去常去的酒楼,那家老板知道他的脾性,要喝最烈的酒。那种软绵香醇的他喝着没劲。他喝了一小坛,临走时又拿了一坛在手上,边走边灌酒他觉得非常豪迈,有一种醉卧沙场的壮烈,然而在战场,在军营是忌酒的。是以他只有离开军营的时候才会放纵一下。
  那日的喝的有些猛,醉了,走的也跌跌撞撞的。
  一个男子上前来,突然拉扯着他,非要问他把什么妹妹卖到哪去了,他解释了半天,就是说不明白,拉拉扯扯的很久,他有些烦了,又加上醉酒,一怒之下便将酒坛朝那男子抡了过去,结果一下子打到那个女子额头上,直接当场就死了。
  雷振北道:“本来我酒坛是抡向那男子的,谁知道突然出现个姑娘,结果那姑娘就……”
  韩卿离:“所以将军确实杀了人。”
  雷振北认,“我自知杀人偿命,只希望不要连累殿下才好。”
  韩卿离:“晚了,现在殿下被禁足,将军若当真有罪,只怕会祸及整个洛王府。”
  雷振北急了,“那怎么办?”
  韩卿离:“将军先不必着急,殿下自会想办法,但有一点,什么罪该认,什么罪不该认,请将军要谨记,否则殿下危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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