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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摄政王的替身男妻(穿越重生)——花笙酿

时间:2023-10-12 13:50:06  作者:花笙酿
  来人是周廉,王府大管家,他身后跟着两名侍卫,其中一位是封离的熟人,昨天那位“抱鸡公”周济。
  周廉三人来势汹汹,匆忙见了一礼便说:“王爷吩咐,请王妃前往祠堂拜祭,熟读周氏族谱,悉知族中祭祀大事。”
  周廉说完,对周济两人扫了一眼,两人立即上前,毫不客气地说:“王妃请。”
  嘴上说的是“请”,那动作明显是封离不动他们就要拔刀了。
  封离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那位摄政王,看起来像是要把他带去祠堂关禁闭,不会还要打他吧?侍卫有刀他空手,无奈只好跟着走,他走之前眼疾手快抓了个包子,路上啃。
  周济:“……”
  两侍卫一前一后簇拥着他往祠堂去,明福想跟上,被拦了下来。
  封离一边吃包子一边和周济搭话:“抱鸡公,你叫什么名字?”
  “周济。”
  硬邦邦两个字,看得出来很不情愿了。
  封离对他的态度不以为意,故意捉弄他道:“周抱鸡啊,难怪昨天让你抱公鸡呢,很合适。”
  “你——!”
  “哎,注意你的态度,我虽然不好摆什么架子,但是论礼你尊称还是要有的,好歹学学周管家。”封离上下打量他,“我看你和周管家长得很像,你们是父子吧?”
  不等周济回答,封离的包子三两口吃完了,他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轻叹:“王府的包子也太小个了,不够吃。你老实说,你们是不是打听好了,故意在我吃饭前来的。”
  “你……您误会了,我等不敢窥探……”
  他们说话的声音彻底消失在院中,望着门外的沈蔷回头,看向周廉等他的后话。
  “王爷还吩咐,昨夜王妃失礼冒犯王爷,陪嫁宫人罪责难逃,要劳动沈姑姑调教。”
  沈蔷闻言,扬声唤道:“来人,把王妃的陪嫁宫人全部传来正院,我要问话。”
  “那我先回前院。”
  周廉拱手一礼,沈蔷颔首,低声问他:“王爷是为传言动怒?”
  “主子的事一夜之间传遍王府,沈姑姑应当也是闻所未闻吧。这些陪嫁宫人没几个安分的,便交给姑姑甄别了。”
  “责无旁贷。”沈蔷说完,神色一松转了话题,“周廉,昨夜王爷与王妃,是不是真的圆房了?”
  周廉对上沈蔷姑姑精光乍现的双眸,狠狠蹙了眉,谣言害人,怎么连最是老成持重的沈姑姑也听信这话!
  “唉,沈姑姑……”
  “罢了罢了,我只不过是担心王爷,如此美人,又名正言顺,到了怀里都无动于衷……”
  “沈姑姑,慎言。”
  “慎言什么慎言,如今除了你我,谁还能说这些话?都慎言,任凭王爷孤孤单单?百年之后你有何面目去见将军和殿下?”沈蔷说着一甩袖,回敬周廉一个大白眼,“反正你们前院的早日把王妃的事寻摸清楚,若是并非宫里那一派,就记得在王爷面前多多美言,我看王妃性情洒脱疏朗,和王爷很是般配。”
  “周大管家,请吧,老身要办正事了。”
  周廉就这么被无情赶走,敢怒不敢言。他是不看好这位新王妃的,八岁为质,能活着回来,会是什么简单人物,必是懂得权衡隐忍,恐有难控的野心,不过是装得单纯。这样的人,是王爷最厌恶的。
  沈蔷看着他的背影都知道老搭档在想什么,不认同地摇了摇头。本来今日应该是王妃在府中立威,现在倒好,反被立了威下了面子,往后的路不好走了。
  被强行增加了王府生存难度的封离此时已经到了祠堂,周济示意他进去,反手就把门从外面锁上了。
  封离早有预料,拍门都嫌累,往门上一靠懒洋洋地问:“周抱鸡,不是让我熟读族谱吗,族谱呢?”
  族谱确实在祠堂,但是不可能大咧咧摆堂上,周济只好说:“王妃自己找找,大概在吧。”
  “那族中祭祀大事,没人教我我怎么学,闭门造车啊?”
  周济头大,答不上来。他爹随口扯的借口,现在让他来圆,真是父债子偿,诚不欺我。
  封离逗他逗得乐呵,也不是真要为难他,见他不答,便施施然转身,往堂内走去。
  正堂之中,周氏列祖列宗牌位在后,卫国大将军周显、平嘉大长公主封宣的牌位在前。封离走近,捻三支香,敬上。
  没有旁人,他便未行跪礼,上完香往蒲团上一坐,低声说:“周将军、大长公主,我是你们的倒霉外甥孙,被塞给了你们的倒霉儿子当媳妇,我只求平安度日,你们在天有灵的话,让你们儿子放养我就行。”
  “我就像那塞北草原上的牛羊,自己吃吃水草跑一跑,就快活了……”
  封离仰头四顾,屋宇空旷,不闻人声,只有厚重的帘缦和沉郁的香火。他挺直的脊梁突然就卸了力,往身后一倒,躺在了两个蒲团上。
  这闭塞的王府内院,也不是真的快活。他想北疆风雪,想草原落日,想千里追击的果敢肆意了。
  “唉……”
  这一声幽微的叹息,清晰地传入了内堂之中,那端坐堂前的人悠悠抬眸,正是沈蔷口中动了怒的摄政王。
 
 
第4章 大婚(4)
  关祠堂太无聊,封离昏昏沉沉又睡了过去,周昭宁在内堂听着他绵长的呼吸声,惊讶于他真的睡着了。关进来才一炷香,就这么睡过去了,心大,且习性如猪彘……
  周昭宁没往前堂去,见他睡熟,无声离去。
  接近午时,封离饿醒了。他翻身坐起,朝外头喊:“周抱鸡,饭呢?”
  无人应答,周济在外面廊上捂耳朵,另一个侍卫憋笑得厉害。
  关禁闭,不给饭,封离摸着空荡荡的肚子,打起了祭品的主意。
  “公父婆母,你们儿子饿着我,你们不会也看着儿媳妇饿肚子吧?”念念叨叨,封离把供桌上的糕点端了下来。
  这一看就是今晨新供上的,尝一口香甜软糯,入口即化。一小盘才五块,就给封离塞了个牙缝,接着他又看上了水果。
  “再来一炷香,大家都不饿着。”封离吃水果之前恭敬地又上了一炷香,言辞恳切。道理一套一套,吃得风卷残云,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恭敬还是不敬。
  半夜周济奉命开门的时候,就看到空空的盘子摆在空荡的供桌上,一个歪七扭八的王妃躺在蒲团上,见他进来,王妃瞥了他一眼,问:“放我出去还是给我送吃的?”
  周济傻眼,气不打一处来,顾不得身份就问:“你怎么吃供品?”
  “那我吃什么?饿一天了也没人给我送饭。”封离语气倦怠,起身往外走,“我回了?”
  他心里感叹,真是忠仆,不过是吃了一点供品,看这气得,脸都绿了。亲爹是王府大管家,自己是王爷贴身侍卫,应当是祖上被赐了周姓的家生子,自然是忠诚无比,认为他吃了供品是冒犯先主人,实属寻常。
  立场不同没什么好说的,封离径自走了,周济只好跟上,心里琢磨着该怎么跟王爷告状。他甚至因为愤怒不肯在前面带路,就看封离自己认不认得回正院的路。
  没想到封离根本没被难住,北疆沙场上练出来的认路本领,一个小小的王府内院还难不倒他,九曲回廊,雕梁画栋间七拐八拐的也就到了。
  周济没为难到人,反而更生气了,把人一送回正院,气呼呼就走了。
  一直在等候的明福听到走路的动静,立刻便迎出门来。见是他,一双眼睛瞪得大大的,笑了。
  “主子,您没事儿吧?”明福焦急地问。
  “能有什么事?倒是你,还好吧?”
  封离一进正院就将正院内服侍的人扫了个七七八八,他在祠堂关了这一天,陪嫁的宫人少说少了一半。不用问,肯定是被王府料理了,出手的多半就是那位大管家周廉,和今早与他笑谈的沈蔷姑姑。
  封离心情突然有一点沉重,他想,或许是今天在祠堂闷出来的。
  他没急着问此间详情,只是问明福可有吃的。他饿一天了,那点供品可不管饱。
  明福正要回话,那急匆匆跑走了的周济却去而复返。他赶得急,使着轻功飞过来的,唰地落在檐廊下。
  封离看着他有些好笑,直觉他这突然趾高气昂的模样,肯定是没带什么好话。
  果然,就听周济仰着头,抬着下巴,高傲不已地说:“王爷说了,王妃既吃了供品,应当是饱了,就不用再吃什么别的了。”
  周济故意说得大声,让满院的下人都能听到。那狐假虎威的眼神一扫过去下人们都不敢抬头,他们今天刚被敲打教训,谁也不敢忤逆摄政王的意思。
  封离咋舌,没想到堂堂摄政王竟然与他计较几个供品。也对,今日把他带去祠堂,想必原就是为了给他一个下马威。他看起来态度淡然,不痛不痒,这下马威没给到,那自然得寻别的出处。
  封离没多话,看了周济一眼,转身进了房门,明福立刻跟上。
  “今日我被带走后发生了什么?”门一关,封离问道。
  “陪嫁的全都被带走,一一审问。不知道其他人如何,奴才是沈姑姑亲自问的。问的是昨夜到今晨见过什么人,去了哪些地方,做了什么事,和谁在一处?”
  “问这些作甚,难道昨夜王府出了什么事?”封离疑惑。
  “奴才一开始也不知,后来问了其他人,才明白是什么事?今日一早,王府当中便传遍了流言,说是您与王爷昨夜圆房,如何情态都说的一清二楚。”
  圆房?圆哪门子的房?昨夜那人冰寒彻骨的神情他可是记忆犹新,对他嫌弃得很,白瞎了一副好皮囊。
  封离不语,低头思忖,想起了离宫前皇帝说的话。
  难怪摄政王大动肝火,拷问宫人,还料理了这么多人,原来是因为下人们瞎传。他自然不愿和自己这个替身有这样的名声,尤其是传这些话的还是宫人?那必定是要传入皇帝耳中的。让他的宝贝心肝知道了,还得了?
  “不冤,不冤。”封离老神在在,一副了悟的模样。
  明福没懂,但他从来信赖他家主子,并未多问。
  “行了,我知道了,当务之急是找点吃的。饿一天了,扛不住。”封离其实也不是扛不住,他就是不想扛。重活一世,本来就是为了过好日子,结果挨饿受冻算什么?
  “主子,您等着,明福这就到厨房去给您找点吃的。”明福半点不惧刚才摄政王的命令,可见忠心,说着就要出门。
  封离忙将他拉住:“得了吧,就你那粗手粗脚,一准备发现,还是我自己去吧。”
  “那怎么能行?”
  “有何不可?你今日刚被审问过,夜间便鬼鬼祟祟行走,要是被侍卫逮着了,岂不是罪加一等,正坐实了王爷的怀疑。”
  “奴才定会万分小心,不被侍卫发现,过去在……”
  封离抬手打断他:“我去,这是命令。我是王妃,又是先帝皇子,不过是饿了去找点吃的,真被发现了能把我怎么样?”
  明福看着他有些怔愣,半晌说:“主子,您好像变了。”
  “变什么了?”
  “变灵光了。”
  “你什么意思小明福?我何时不灵光?你主子从来都是最聪明、最机灵的,只是过去藏拙,懂吗?”
  “是是是。”明福想笑,不是嘲笑不认同,而是真的被他家主子的模样逗笑。
  “怎么,你看起来很不服气?”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明福是想说主子变得更加体恤奴才了。”
  明福低垂的眉眼抬起来,看向他时亮晶晶的。封离没有经历过原身为质的那十年岁月,只能从他的记忆中窥探一二。他和明福主仆二人说是相依为命也不为过,但过去的封离胆子小、本事小,哪怕想要护着人也护不住。
  “一会儿我带东西回来,一块儿吃。”
  封离没提那些过往,也没说什么煽情的话,他心里想的却多。
  曾几何时,他便是镇北军的天,即便如此,他要处理哪个小兵小卒也是要个说法的。可在这王府内院,他的陪嫁宫人少了一半,他这个王妃毫无缘由地被关了一整天,王府从上到下一句解释也没有,没人给他任何说法。
  摄政王权柄之盛,远超他的想象。所以他怎么会让明福去冒险?说不定真的无声无息,人就这么消失了。那他怎么对得起原身?
  说完这一句,封离便把袖口、裤腿一扎,从后窗翻了出去。
  王府书房很快有侍卫来报,说是王妃爬窗而出。
  “跟着,看他去哪儿,干什么。”周昭宁写字的动作未停,声调温沉。
  “是。”侍卫应声,迅速退下。
  王府虽大,但贵族宅邸的院子格局大差不差?尤其是今日出门的路上封离都在寻味闻声辩位,因此没费多少功夫便摸到了最近的厨房。只是此时的他还不知他摸到的是前院的小厨房。这位置虽在后院,却与前院相通,乃是专供王爷膳食的。
  新王妃原本就立场不明,今日被关了一天祠堂后又挨饿,然后半夜三更偷跑到王爷的厨房,怎么看怎么居心叵测。
  他身形灵巧,步伐轻盈,但抵不住王府侍卫无孔不入,看着他那“鬼鬼祟祟”的模样,当场就怀疑他是来下毒的。
  封离不知自己早已被发现,专心在厨房找吃的。可厨房里菜大多是生的,肉也没见着,倒是还有点冷饭和半盘素炒茄子。封离着实饿了,顾不上计较,拿了个碗盛上饭,直接就着冷茄子开吃。
  夹一筷子茄子,他尝了味便自言自语:“用这么多油炒茄子,香是香了,就是太浪费。”
  周昭宁过来时正听到这一句,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说给他听,还是这位先帝皇七子嘴里就真的没一句正经。
  习武之人五感敏锐,里面人扒饭夹菜的声响他听得清楚。鬼使神差地,他在门外站住,直等到那人吃完一碗饭,这才让侍卫推门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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