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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难当(穿越重生)——宋昭昭

时间:2023-10-12 14:05:39  作者:宋昭昭
  来人瞧着是个公子哥,三角眼吊梢眉的,穿得倒是风流倜傥,衣裳用的布料也是上好云锦,手中更拿着把扇子,故作潇洒地挥着。
  “哟,美人。”
  严麟本是工部侍郎家的大公子,只是因为一些原因,一直跟着做太守的舅舅在钱林郡当个土霸王,今年及冠才回来,一来便学着规矩入宫赴宴。
  泛舟游湖与吟诗作对的雅致他倒是没有,却对先前戏台子上的白面小生有些兴趣。
  于是戏台子散后,众人游湖,他喝了几两好酒便一路寻摸过来。
  眼见贺子裕褪去外衫撑在榻上,看着与先前那上了妆的伶人倒有几分相似,严麟自以为找对了人,摇扇不紧不慢过来。
  “先前在戏台上唱得不错,再给爷唱几首呗。”贺子裕眉头微皱。“大胆,你可知朕是何人?”
  “哟,这就扮上了,美人看起来很会玩啊。”严麟笑笑,凑近轻佻地呼出口酒气,贺子裕见状大声呼外头守着的宦官,却无人应答。
  他沉沉呼吸间,越发觉得身子不对劲起来,握紧了拳头。“朕当真是天子,你是哪家的儿郎胆敢如此放肆!”
  “天子若真有美人你这般好看,那小爷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贺子裕脚沾地就要起身间,却猛然被严麟推了回去,严麟趁势抬膝压了上来,嗅嗅弥漫的香意笑道,“还不是等着小爷吗,连催情香都用上了,怎么,这销魂窟可等着爷进去了?”
  贺子裕别头看向香炉,登时明白过来。
  “王孝继!楚非!”贺子裕咬牙大喊起来,猛然被半醉的严麟捂上了嘴,他瞳孔微缩,挣扎难动之继,被严麟压着俯下身来,拽开衣襟。
  “放开朕!你好大的胆子!”
  下一刻,严麟抬手打了他一巴掌,骑坐上来,“睡睡怎么了,别给脸不要脸。”
  酒气熏蒸而来,贺子裕身子受药力影响越发酥麻,他撑手往外去又猛然被攥住脚踝拖了回来,艰难仰起脖颈,望向窗边透出的光,只能掐紧手心保持最后的清醒。
  ·
  直至殿门被撞开。
  沉重的喘息声戛然而止,秦见祀一手提起严麟狠劲摔在一旁,连着屏风訇然倒塌,撞得香炉掉下地上,香灰落了一地。
  他大叫一声,顿时昏了过去。
  床榻上,贺子裕曲手衣衫凌乱躺着,头微微别过,白皙面庞上还能看到泛红的指印,平添凌虐意。
  他的身子完全被发散的药意浸透了,已然有些神识不清,却在看到秦见祀面庞后才有些松懈,胸膛微微起伏着。
  “秦见祀……”
  “陛下。”秦见祀缓缓半跪下来,摸上他面庞,发觉自己手指在发颤。
  “你是真的,秦见祀……不是幻觉?”
  秦见祀闻言嗓音微沉,郑重道:“臣是真的。”
  贺子裕追寻掌心摩挲着,咬着他的手指,眉头微皱有些难忍。“秦见祀……朕要他千刀万剐。”
  “好。”
  “朕难受的紧。”
  秦见祀一顿,看向地上不省人事的严麟,眼露杀意,“臣稍后就来帮陛下。”
  他一把扯下架子上挂着的披风,小心将贺子裕盖住抱起,贺子裕又难受地攀上来吻他,秦见祀本来怕会耽误,微微别了头,却被掰过下巴来,强硬摁着吻进去。
  楚非半跪在地上,不敢抬起头多看一眼。心中自责万分。
  秦见祀最终抱着完全不清醒的贺子裕走出偏殿,径自从楚非身边走过,周身散着冷意。“自去领罚。”
  “……是。”
  他一路快步往寝殿去,听着怀里的人一会儿像小猫一样缩起来低哭,又勾着他脖颈啃咬舔舐,不安分地蹭弄着。
  嗓音沙哑带着很深的乞求意,夹杂着斑驳欲望,“秦见祀,朕想上你。”
  “陛下,反了。”
  “反了……”贺子裕一愣,迷糊贴上他冰凉的耳垂,“那秦见祀……朕有销魂窟。”
  秦见祀脚步一顿。
  “销魂窟是什么?”贺子裕又追问道,话是从他口中出的,他却不知道这意思。
  “……”秦见祀走得愈发快了,颠得贺子裕神情愈发难言。
  怀中人又哭起来,秦见祀最终关了寝殿的门,一把将他抬抱上墙,贺子裕被撞得闷哼一声,弓起脊背,两腿挂在他腰上,又忍不住低低追问。
  秦见祀探手往下摸去,贴近了低声道:“这里,就是陛下的销魂窟。”
 
 
第42章 昨天的二更
  “陛下明白了吗?”
  秦见祀的腰间以下隐没在黑暗里,贺子裕一震,喘息着低低点了点头。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药力,他今日格外由着秦见祀胡来,甚至还会夹抱住秦见祀的腰身回应,偏头去索吻。
  秦见祀任他吻了,兴致似乎因此很好。“陛下喜欢这个姿势吗?”
  “喜……欢。”
  “那陛下喜欢和臣如此做吗?”
  “……”
  “喜欢吗?”
  贺子裕恍惚觉得这话秦见祀问过一遍,但还是点了点头说是。他舔了舔唇,为秦见祀分散注意力去问他这些而感到有些不满,不安分地蹭弄着。
  “陛下……”
  “快点。”他打断了秦见祀的追问,小声抱怨道,“朕难受。”
  秦见祀一瞬沉默,然而还是照着贺子裕意思来了,贺子裕闷哼间,艰难喘息着。
  阴暗里他们抵额交错着喘息声,在一次次贴墙间拥吻,贺子裕攥紧了指尖扯住秦见祀的领口,因为药效而格外敏感,忍着斑驳刺激低哭,又被秦见祀沾去了泪水。
  “哪里不舒服?”
  “没,没有……”
  “那陛下哭什么?”
  贺子裕张唇,欲言又止,酥麻的身子浸透药性渴求着更多,秦见祀却不继续了。他低下头,小声吻上秦见祀脖颈喉结,秦见祀也顺从仰起头来,任他为所欲为。
  他为难道:“秦见祀,朕还想要。”
  “好。”
  热意透过衣衫弥漫,贺子裕正讶异答应得如此爽快,耳鬓厮磨间,秦见祀重重咬上他的耳垂。
  “陛下想要什么,臣都会给。”
  卒然间,贺子裕单薄的脊背再度抵上墙面,一下如鱼摆尾入水中,月下莹虫肆意飞舞着,寝殿内的烛泪静静垂下烛台。
  贺子裕又哭了起来。
  恍惚间看见墙边身影被抬抱着,支起的腿轻轻颤晃。
  直到秦见祀扯下他衣衫,看见锁骨处的瘀痕。贺子裕连忙伸手挡了下,却被攥住了手腕。
  他感觉秦见祀动作立马重了,引得他闷哼一声。
  “这伤,是怎么回事?”
  贺子裕看了眼秦见祀,又垂眸去。秦见祀又一把将衣衫往下扯了扯,看见零星几点手指掐出的痕迹。
  他一下攥紧了贺子裕的衣衫,倏然神情就冷了下来。贺子裕别过头微拧眉头,犹豫安抚道:“只,只有这些了……”
  占有欲如秦见祀般,此刻一定充斥怒火,贺子裕弓起脊背,已经做好承受一切的准备。
  但也还好秦见祀来了,否则他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堂堂帝王竟真被一个纨绔子弟压在床上肆意凌辱,若是传扬出去,只怕后世人读到史书都得先大笑三声。
  贺子裕低垂下眼,肩膀微微颤抖,随即就感觉有掌心摸上了他的头,秦见祀托举着他臀,把他抱回了床上。
  贺子裕抬起头,怔愣看着。
  “是臣来晚了。”秦见祀与他额间相抵,沉沉呼吸着,眼神中涌动着几分愧疚,“若臣早来半分,陛下必不至如此。”
  贺子裕抬眸有些悸动,微微别过了头。秦见祀就将他压在床间,长发散乱地铺在枕上。
  “秦见祀。”“臣来帮陛下。”
  他神情微动地任着秦见祀向下吻去,手抱上秦见祀双耳,指入发间时,弓起身子一颤。
  秦见祀却并未打算就此结束,他将每个痕迹都覆盖打上自己的烙印,牙印斑驳错乱地印在锁骨胸膛上,贺子裕沉沉呼吸着,最终扬起脖颈,艰难地吞咽了口唾沫。
  “秦见祀…可,可以了……”
  窗外下起六月的第一场雨来,刹那雨打芭蕉,噗噗打落叶尖垂下,滴落水珠来,渗入墙角缝隙里。
  床幔中的身影绰约着,贺子裕难言这滋味,最终完全放纵秦见祀而来。
  ·
  许久后,屏风外宫婢宦官搬来了浴桶,为陛下准备沐浴。
  床榻上,贺子裕半蜷缩躺着,身上沾满了秦见祀留下的痕迹,脸上也是。他半责怪地瞥了眼秦见祀,命人都退了出去。
  随即他伸手去,挂上秦见祀的脖颈,任人把自己抱起走向浴桶。
  “陛下如今药性散了?”秦见祀颠了颠他。
  “皇叔这般折腾,朕还不散,岂不是不给皇叔面子。”
  “陛下如今这脸,甚是好看。”
  扑通一声,秦见祀还想轻拿轻放一下,贺子裕已经翻到浴桶里,连着脑袋也浸入水中,不想探出来,只咕噜噜往外冒着泡。
  秦见祀好笑看着。
  “陛下,当心憋坏身子。”
  他伸手去捞,下一刻“哗啦”一声,贺子裕就又从水里探出头来,拍掉了他的手。
  “帮朕看看,朕脸上还有吗?”
  秦见祀勾了勾他鼻子,“没有了,干干净净。”
  贺子裕这才靠上浴桶壁,用热水舒缓身上的酸痛感。他又让秦见祀转过身去,看见那宽背上被自己掐出的指痕,得意戳了戳。
  “摄政王伺候的不错,朕很是满意。”
  “嗯,臣的荣幸。”秦见祀见状拢上外袍,转过头来勾了勾唇。
  贺子裕真是感觉他与秦见祀的相处,比起之前好像不同了,却也说不出哪里不同。
  像是更加亲密,明明白白地知道这个人与别人不同,又将一切都心照不宣。秦见祀像是纵容着他,纵容他可以再大胆些。
  他撑头看着,试探问道:“皇叔?”
  “嗯?”
  “你先前一直问朕喜不喜欢,”他缓缓说,“到底是想问哪个喜欢?”
  “……”秦见祀对上他目光,深深看着,像是对他突然发问的始料未及。
  贺子裕低头看了眼手腕上的一道白痕,这是围猎场遇刺后,他为了逃避射箭留下的。
  那时秦见祀待他更像是一种占有,像是肆意对待一个豢养的男宠,让他很不欢喜。以至于他看他与秦见祀之间的关系,更多是掺杂着欢愉的痛苦。
  但现在,却似乎不一样了。
  或许他可以给秦见祀一点甜头,让这厮明白他想要的是什么。
  “朕上回说,朕不喜皇叔,”他又抬眼看向秦见祀,舔了舔唇角又狡黠笑笑,“……嗯,现在不做数了。”
  点滴瓦檐雨,残灯灭又明。
  浴桶间水雾弥散着,四目相对间,贺子裕轻轻吻上秦见祀的手背。
 
 
第43章 据说这章很甜
  “陛下,请再说一次。”
  被吻过的手背,秦见祀用拇指摸上他唇,眼中神色微深,不可辨明。他微微俯下身子来,凑近贺子裕低语问道:“不作数了,是什么意思?”
  贺子裕的面色被水熏蒸得有些泛红,他张唇咬上指尖,卷舌间湿漉意重,又笑了下,“就是这个意思啊,皇叔难道不明白吗?”
  “臣是不明白。”秦见祀抵上他额,声音很轻很细碎,夹杂些许气音,“臣需要陛下,再说明白些。”
  贺子裕长睫轻垂着又扬起,眼里透着跳动烛火的亮意,迟疑看向他。
  “朕……”
  忽然间,外头传来几声拍门的声音。
  “陛下,”有宦官在外头不合时宜地问道,“是否需要再添些热水进来?”
  贺子裕下意识被吓得身子一震,殿内气氛霎时变了,贺子裕轻咳几声转过头去,他本来就是想挑逗秦见祀一番,如今倒是不打算继续说下去,然而秦见祀却不罢休地捏上他后颈。
  “皇叔啊……”贺子裕视线移向别处,抿唇忍住笑意间,猛然又撑起肩吻了人一口,算作是封口费。
  秦见祀对上他挑着眉头的得意神情,最终轻啧一声,他移开脸起身来,对着门外冷声喊道:
  “滚!”
  ·
  夜太深,贺子裕最后在与秦见祀的闲聊间隙里,靠着浴桶睡了过去。
  他只记得最后秦见祀问他要物件,要什么物件,秦见祀却没说明白,瞧着这厮面上并没有多的神情,贺子裕都有些疑心是自己猜错了他在秦见祀心中的位置。
  但隐约在梦里的时候,他感觉自己被人抱到了床上,耳朵热热的,唇瓣又被咬开,他听人在旁边说了些什么,直至昏昏沉沉地缩入人怀里,身子又热了起来。
  ·
  之后的事情,便都顺理成章地交给秦见祀来处理。
  而工部侍郎家的大公子在荷花宴上不见了踪迹。
  没过几日,那位侍郎便引咎辞官去了,连带着那位当太守的舅舅也丢了官,两家在一夜之间没落,只知道是那日严家大公子冲撞了贵人。
  然而究竟是何等的贵人,拥有这滔天权柄,却没有人敢多过问一句。
  军机阁里暗卫呈上来一件血衣,秦见祀淡淡瞥一眼,就让人撤去。“多少刀?”
  “御医一直在旁边守着,两千多刀才断了气。”暗卫行礼回答道,倒是少见王爷对人动用这样的酷刑,但那位严大公子竟然醉酒将陛下当作戏子轻薄,只受两千多刀还算是便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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