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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难当(穿越重生)——宋昭昭

时间:2023-10-12 14:05:39  作者:宋昭昭
  绵长呼吸里,他对上秦见祀抬起的双眼,他知道在宫里会有那种腌臜宦官做这样的事,来供主子娱乐消遣。
  秦见祀却也伺候了他一回。
  一报还一报,像是再公平公正不过,弥补此前所有欺辱之处。
  不知过了多久,贺子裕仰起头来,才缓缓松了劲。
  而秦见祀确实让他消气了,甚至还有些愧疚,他最终坐在床边,看秦见祀平静地洗了把脸。
  “皇叔……”
  “嗯?”
  秦见祀洗过的脸还是湿漉漉着,滴着水,贺子裕犹豫着凑近了,小心翼翼地吻了一下他的唇角。
  “你感觉还可以吗?”
  “臣可以。”
 
 
第52章 小修罗场
  晚间天又沉下来的时候,床幔里,秦见祀枕在贺子裕的腿间,都说摄政王俊美无双,沐浴过后散发着寝衣的样子,少了几分冷厉,多了些疲倦下的柔和。
  贺子裕捋过他长发,指腹小心翼翼地摸着他身上结痂了的伤痕,摸了会儿,又伏下去吻。
  秦见祀面上难得几分笑意。“不疼的,陛下不用如此心疼。”
  “西边战事稳定了?”
  “嗯,臣率军突袭,大获全胜。”
  贺子裕叹了口气,战事总归凶险,“朕有件事要告诉你。”
  “嗯?”
  “景端是男子。”他想了想,把昨天的事又说了一遍,“不过景端只是拿了皇后的虚位,等到诸事平下来,他还是要回北秦去争皇位的。”
  “……皇后。”秦见祀指腹点着被褥,眉头微皱几分不爽,更何况听到景端并非女子,敌意更甚。
  “都说了只是虚位了啦。”
  “他是陛下的皇后。”秦见祀眯紧眼,这一点无可推诿。
  眼见着某人眼中流露出杀意,贺子裕无奈抬手盖住那双眼,“北秦公主不能死在都城。”
  “皇后。回去死也是一样的。”
  “秦见祀!”
  秦见祀摁下他脑袋来,“陛下生什么气?”
  “是你,吃什么横醋,”贺子裕用鼻尖蹭了蹭他,“怎么了秦爱妃,朕可是三千弱水只取一瓢饮,你府上先前多少男宠,朕都没跟你撒过气。”
  “面首,不是都让陛下遣散出府了吗?”
  “那是——”贺子裕一顿,总不能说那是为了楚非。他轻咳一声,“反正北秦公主不能死,先别说他是朕的盟友,这么着个大美人,死了也可惜。”
  秦见祀的眼又危险地眯了起来。
  “明天你见见就知道,男生女相却又不阴柔,确实是一等一的美人,和朕差不多岁数,看着却是肌肤胜雪,吹弹可破。当然嘛,在朕的眼中那肯定是皇叔……”
  秦见祀一把翻身将他压了下来,狠狠吻了上去,贺子裕夹抱住他,嘿嘿一笑。
  老男人真容易逗弄。
  ·
  窗内烛火燃了半夜,几天几夜不曾阖眼睡过的秦见祀最终在枕间沉沉睡去,贺子裕趴在他身上,半眯着眼睛打盹。
  与此同时在后宫中,打着养伤名义一直未曾露面的景端,此刻正看着丫鬟端药汤上来,他接过来,一饮而尽。
  “皇夫殿下说了,公主这桩事办得好,这个月的解药也就送过来了,只要公主能为南武皇帝诞下麟儿,”丫鬟淡淡道,“……若是办不妥当,且不说您母妃的性命,便是这药性发作,也够公主您受的。”
  景端冷哼一声,清楚他们打得什么算盘。
  他要真能替那小皇帝诞下子嗣,届时去母留子,他也活不了。而只要贺子裕一直无所出,迟早有一日南武新帝的位置将由这个孩子坐上。
  只可惜北秦那帮人不知道,他胯下也是带着把儿,想生也没地生。
  “昨日那群刺客,是你们派的吧。”
  “若非如此,公主怎能取得那小皇帝的信任,如今不就下诏封后了吗?”丫鬟笑道,“您和国师还是要装得势如水火些,如今只差一个封后大典。”
  景端碗落梳妆台前,低眼瞥向她。“你们又如何确保,南武小皇帝只会有这一个孩子。”
  “这个请公主放心,国师已经看出那皇帝的破绽。”
  “是什么?”
  丫鬟忽然不说了,似乎蛮有把握将贺子裕拿捏住。
  景端最终烦躁的很,挥手将那丫鬟斥退了,如今他身边满是皇夫眼线,成了任人拿捏的棋子,有能力助他回国的人,恐怕只有贺子裕。
  那笨家伙,可别出什么事才好。
  ·
  一直到第二日,日上三竿。
  秦见祀在书案前翻阅着贺子裕这些时日批阅的奏章,像是在查验他的成果,贺子裕悠闲地翘腿在榻边,得意洋洋地看着。
  “别翻了,朕批阅得可好了。”
  秦见祀翻折子的手一顿,揉了揉眉心满是无奈,然而除了间歇几个错字,也确实挑不出大错来。他正要开口,宦官忽然来禀,说是景端公主来看望陛下。
  倏然,那目光就锐利起来。
  贺子裕着急忙慌间摔下榻,猛然起身来,“他来干什么,让让他回去……你这没眼力见的,不知道摄政王还在这吗?”
  秦见祀闻言冷笑一声。
  宦官看向沉下脸来的摄政王,再看看某个欲盖弥彰的陛下,急急俯下身,“奴才知错。”“下去!”
  “哟,陛下这大清早的,怎么吃了二两炮仗。”远远的,声音就从殿门外传了进来。宦官们拦不住,景端径自踏了进来。
  贺子裕暗道完了,急急站到秦见祀身边,想要让这厮消消气。
  然而景端的目光已经与秦见祀不期而遇,他上下打量一番这位传闻中的摄政王,果真算得天人之姿,眉目冷然间带着杀伐气,随即笑了下。“——是秦王爷吧,景端有礼。”
  秦见祀缓缓开口,眼中再度流露出杀意:“皇后。”
  “如今倒还担不得皇后的声儿。”
  秦见祀沉沉看着,这扮女装的公主确实如贺子裕所说,一等一的大美人,男生女相挑不出任何的怪异之处,配上宫中绣娘精心备上的钗裙,算得上明艳动人。
  骨相极佳,顾盼生姿。
  他再缓缓看向一身玄袍的贺子裕,少年帝王唇红齿白,倘若真有封后大典,倒也般配的很。
  贺子裕快被看出一身汗,正想开口打哈哈,秦见祀的手就揽上他腰,强势地一把带入怀中,玉佩清脆嗑在书案上,贺子裕脑袋撞上他直呼痛,就被人在暗处狠狠捏了把屁股。
  “这便是陛下的皇后?”
  “不,不是,”贺子裕面色变了,却还要干笑道,“皇叔这说的是什么话,这位是北秦公主……”
  景端饶有兴致看着,不举的王爷与伏低做小的小皇帝,瞧着倒像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他看热闹不嫌事大,“陛下走路当真是不小心,怎么上回才摔到臣妾身上,这回又摔到王爷腿上了。”
  “……”闭嘴啊。贺子裕恶狠狠瞪向他,有口难言。
  “喔?”手下力道一下就重了。“原来臣不在,陛下就这般不仔细?”
  贺子裕发着颤,摸了摸秦见祀手腕,但那厮还是不肯松手。
  “疼。”他小声道。
  秦见祀才缓缓松开他。“陛下知道疼便好。”
  景端见状笑了一声。“景端此来,是有要事要单独与陛下说——烦请王爷先让让。”
  “朝政都由臣管辖,”秦见祀平静看向贺子裕,“陛下,不知有什么事,是臣听不得。”
  贺子裕一僵,安抚性地拍了拍他的手背。
  另一边的景端却扬眉道,“以后本公主与陛下的闺房私事,王爷也要听吗?”
  “不知公主作为男子身,能有什么闺房私事。”
  秦见祀闻言冷冷抬眼,景端对上他眼,面色猛然一变,“你如何知道。”
  “陛下的事,本王自然都听得。”秦见祀自打回来总算能满意一件事,就是贺子裕在这事上没有瞒着他。
  如此秦见祀掰回一局,而景端目光转向贺子裕,带着探究与质疑的神情,又交织着愤怒。贺子裕这下两头得罪,他只能低咳一声。“朕不能瞒着他。”
  “好啊,原来陛下与王爷亲密至此,”景端冷笑道,“当初却不是如此与本公主说的。”
  “他是如何说的?”秦见祀接话问道。
  “陛下当初说,是摄政王不——”
  “不是,”贺子裕打断苦笑道,“一切都是朕的不是。”
  秦见祀却耐着性子问道:“臣倒是想听听,陛下究竟是如何说的。”
  “陛下说——”
  “朕说皇叔出征多日,朕甚是想念,朕是说鱼沈雁杳天涯路,始信人间别离苦。如今皇叔回来,朕甚是高兴。”
  贺子裕憋不住话了,他可不能让秦见祀知道自己背地里说他不举的事,他只能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儿小心说道,“朕知错了,好歹外人面前,皇叔不得给朕留些面儿……”
  大概是外人一词,成功取悦到了秦见祀,这厮总算没有再追问下去。
  贺子裕可怜兮兮地瞥了眼景端,目光中满是乞求意。
  景端别过头,冷哼一声。他守了二十多年的秘密,如今被人发现不说,还三言两语告诉了旁人,若这人并非南武皇帝,他总要生撕活剥了。
  贺子裕最终松了口气。而三人在殿中聊了会儿,景端就起身告辞去了,也不说来找他是为了什么。
  ·
  贺子裕只得又哄了秦见祀一顿,跨坐在他腿上,厚着脸皮无所不用其极,亲了下巴又咬上喉结,面颊蹭着人,求着不计较。
  然而他越心虚,秦见祀就越起疑。
  “朕发誓,一是扳倒左相,二是与北秦盟约交好,扶持景端登上北秦皇位。两件事后朕绝不再与他有交集。”
  “如今朝中的局势,你可真看明白了?”秦见祀最终还是无奈,揉了揉他脑袋。“景端也不一定与北秦国师是水火不容的关系,陛下还是交给臣吧。”
  贺子裕拱了拱脑袋,思索起秦见祀话里的意思了。
  ·
  但贺子裕不知道的是,午间秦见祀借着去军机阁的说辞从殿中出来,没过多久,又悠哉哉去了后宫。
  摄政王要去,自然也无人敢拦。
  “摄政王真想知道?”殿中,景端撑头笑着说道,“那本公主便告诉你。”
 
 
第53章 像臣的王妃
  也不知景端说了些什么,秦见祀再从殿中出来的时候,阴沉着脸。
  贺子裕听到楚非报来的消息,心莫名漏跳一拍,他佯装镇定地沏了壶茶,吩咐下去赶紧紧闭宫门。
  于是秦见祀晚上来的时候,吃了个闭门羹。
  王总管过来点灯。“陛下,您这——”
  “他刚回来,要处理的事还多,总不能天天赖在朕这。”贺子裕心虚笑笑,“让他过一晚,消消气也好。”
  说到底还是昨日秦见祀回来闹得太厉害,如今贺子裕肾疼得厉害,有些事情还是要克制一下。
  窗内烛火惺忪燃着,贺子裕倚着窗子,耷拉着一截手臂,想着白日里秦见祀那番话是何意,他倒也真没有一股脑地信了景端,但倘若国师借着景端做了些什么,那他也不得不防。
  现在左相已然猜到他的身份有问题,难保不会在此处大做文章。
  小皇帝那日残魂受了损伤,如今沉在玉珏中昏睡着,到现在也没醒,贺子裕其实也有些担忧。
  烛火噗嗤了下,倏然间,传来瓦片上一声细碎轻动。
  “王孝继——”贺子裕警醒抬起头来,就要把手从窗边缩回,然而还未来得及,就已经被人抓住了手。窗边那人早已无声落地,罩着件披风,淡淡睥睨向他。
  “陛下,唤老奴何事呀?”殿门口,王总管匆匆来了,弓着背问道。
  贺子裕缓缓松了口气。“无妨,是猫惊了瓦片。”
  “那便好,陛下也该早些就寝,莫要熬得太晚……”
  “知道了,你退下吧。”贺子裕垂手放下书卷,听到王总管离开的脚步声后,最终戏谑看向窗外那人,“哟,皇叔,怎么还爬墙呢。”
  “陛下。”
  秦见祀一身清寒地站在那,松开抓他的手,就要翻窗进屋,贺子裕连忙站起来堵住窗。“不许进,明日再来。”
  “……”
  “朕知道你要进来干什么,但今晚不行。”
  “为何不行?”
  “朕知错了,不该说你不举,也不该说你只会用手指和物件儿折腾朕,”贺子裕死死守着窗,“但皇叔你总也要体谅体谅朕这身板,夜夜笙歌实在有伤龙体,朕还想再多活几年……”
  “陛下原是这般与北秦公主说臣的?”
  贺子裕一愣。“他不是这般告诉你的?”
  “北秦公主只说,陛下言臣行摄政之权横征暴敛,为人狠厉,无所忌惮。”秦见祀缓缓复述,难怪觉得那厮笑中藏了话,原来是藏了这般大的话,他顿了顿,冷笑一声。
  贺子裕登时被这笑声吓得寒毛林立。
  秦见祀撑手凑近了,仔细问道,“陛下觉着臣不举?”
  “……没,绝对没有。”
  “只会用手和物件儿折腾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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