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慕慕身材属娇小型,高度堪堪刚过一六二,比一七二的沈熙足足矮了十公分。于是大部分的重量就落在了司徒肆身上,而司徒肆身高虽过了一七六,却属纤细瘦弱型,体重还不如沈熙,连四十八公斤都不到,力气更别提能大到哪里去。
两人费尽了九牛二虎之力,千辛万若才把沈熙丢到她那柔软的大床上,末了,沈慕慕抹汗,司徒肆也抹汗。
“呼呼……”沈慕慕坐在木地板上喘着粗气,感叹道,“怎么这么远。”
“呼呼……”司徒肆也坐在木地板上也喘着粗气,摊手表示很无奈,“她自己挑这个最里头的房间,有什么办法。”
“好,任务完成,我先回去了。剩下的事就交给你了。”沈慕慕站起身,拍拍屁股告辞。
“等等!”司徒肆倾身向前,指着沈慕慕的唇边,意味深长的笑道:“有唇印。”
沈慕慕一愣,刹时间像被捉奸在床般羞红了脸,忙不迭的擦着脸慌慌张张落跑,完全没留意到身后司徒肆那张白皙完美的脸,笑容隐去,表情变得忧伤而复杂。
司徒肆抓着她头半长不长的发,回过头,看向床上的沈熙,帮她脱了鞋,翻开被子小心翼翼的盖在她身上。
顶上的水晶灯很刺眼,司徒肆把它关了,扭开床头灯,调到弱光,这样沈熙半夜若是想上厕所,就会方便得多。
司徒肆想了想,又跑到厨房的冰箱里取了瓶纯净水,放到沈熙床头,喝了酒的人半夜容易闹口渴,当一切都准备好之后,司徒肆坐回床边,在昏暗的灯光下,仔仔细细的打量着睡着了的沈熙。
从遥远的那一天,沈熙推开了那道门,自阴暗里把她给带到光明之中,司徒肆就明白了,喜欢这道光,喜欢这个人。
但是,她司徒肆,还是那个污秽不堪的司徒肆。而沈熙,她是属于光明的。
所以,司徒肆可以守在她身边,却不能玷污她。
这个信念不能动摇,她却坚持得很辛苦,这份不该有的爱,像困住的魔兽,拼命挣扎着想要冲出来,想要解放。
有时,这个魔鬼会占了上风,吞噬司徒肆的理智,只因为眼前的诱惑太大。
司徒肆告诉自己,只是吻一下,就一下,一下就好,然后,她会亲手杀掉这个叫做/爱的魔鬼。
于是,沈熙打死也不会想到,自己一个晚上会被不同的人偷吻两次。
但沈熙并不知道回归现实后等着她的是什么,沈熙只是在做着一个绮丽美梦。
她梦到了与董倪烟那段美好,却又悲情的过去,董倪烟在吻着她,于是,她一翻身,将心爱的人压在自己身下,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美梦
明天,等明天睁眼,就是新的一天开始,但至少于此刻,在自己的梦境里,她还可以再放纵一次,就让这一刻,暂时定格……
作者有话要说:
沈熙RP了,一个晚上被偷吻两次。
司徒小肆也RP了,被当成替身了,从此娘T成爷P。(解释:因为当T她形象偏娘了,而当P她形象却偏T。)
某饭也觉得一个人醉到那个程度应该什么也干不了,BUT,狗血剧里那么爱用酒后乱X,剧情所需,某饭也打算狗血一回了~
这个算不算是你们想不到的H啊?嘿嘿~(奸笑)
多角恋这回更复杂了。。。剧情也要更复杂了~
都是没大虐,只有小虐。
鉴于众位大大的意见不一,本人还是按原来的发文规律来发吧。。。咳咳。
既不影响早上的看文,也不影响习惯了凌晨看文,看完了还可以睡个回笼觉的读者们~
回笼觉什么的,真爽啊~
二更什么的,浮云啊浮云,还是那句话,留言够三十或者当天收到长评的就吐血二更,哎~不然动力不够哇。
只求大家尽量不霸王某饭就偷笑了。づ ̄ 3 ̄)づ
第59章 第五十八章 一失足成千古恨
司徒肆从未想过会发生这样的事,幻想过的事情变成了现实,她竟然无力抗拒,最终完全失控,任由大火燃烧。
即使在沦陷中,司徒肆仍听清了沈熙在呢喃着谁的名字,身体上的折磨与内心的委屈同时涌上心头,眼泪再也控制不住的夺眶而出。
想挣扎,又无力挣扎。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沈熙终于耗尽了体力,趴在司徒肆身上,沉沉睡去。司徒肆小心翼翼地将手取出,推开压在上方的人,翻身起床,默默的找出散于床边的衣服,一件件套回身上。
她不敢再看仍躺在床上的沈熙,茫然失措打开了房门冲出去,移动中传来的刺痛不断的提醒着她之前发生的一幕幕,她不敢想像,一旦沈熙清醒过来,会是怎样的震惊?
如果一开始马上推开她就好了,如果能抵抗住那个诱惑就好了,可是,一切的如果若都能成立的话,那人生就没有遗憾二字了。
既然无法去面对,那就逃吧,逃得远远的。
―――
沈熙一觉睡到日出三竿方才醒,让她醒来的原因是一阵阵头痛欲裂的感觉不断侵袭她的神经,她吃力的支起身,睁开眼,又是一阵要命的眩晕。
买醉的代价就是该死的宿醉,“嘶——!”又是一阵头痛的感觉传来,沈熙倒吸一口凉气,觉得全身酸痛无力,太难受了,于是沈熙暗暗发誓,以后再也不干这种蠢事了。
沈熙不是第一次宿醉,可是这次的感觉比以往还要难受,全身的骨头像是快要散架了一般,尤其是右手的手指,更像是脱臼般虚软无力。
沈熙抬起自己的右手,只是扫了一眼,上面已经干涸的血迹便让她惊得要炸毛。沈熙再一翻被子,那一抹明晃晃的暗红色更让她刚炸出来的毛如飞针般向四周发射。
好像闯大祸了——!
冷静如沈熙,也免不了的在心里紧张了一回。她快速翻身下床,裹了件睡袍便在房里四处晃荡,瞄瞄看那位可怜的受害者还在不在。
空荡荡的房子里,除了她自己,没有其他人,连上了夜班,此时本应该还在房里呼呼大睡的司徒肆也不在。
司徒肆的床上被子叠得整整齐齐的,很明显昨晚她根本就没回家,沈熙心想,她昨晚一定又是在哪个角落里跟哪个漂亮小妹妹鬼混去了。
看来这事只能靠自己弄清楚来龙去脉了,沈熙叹了口气,冷静的回忆着她醉前最后一个见到的是谁,很明显,她能想得到的只有沈慕慕一个,于是她赶紧打电话给沈慕慕。
电话接通的第一句话,沈熙便问:“昨晚上是你送我回来的?”
“是啊,你要感谢我吗?”沈慕慕侧头夹着手机回话,她左手抓着一块吐司往嘴里送,右手伸向她的低脂奶。
“呃……”沈熙挣扎了一下,还是决定开门见山,“我们之间昨晚有没有发生什么?”
沈慕慕动作定格,脑子里立即想到的是她趁人之危的那个吻,脸立即热辣辣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见对方沉默了,沈熙心里一沉,更加确定了心中的想法。跟她走得近的没有经验的女人只有沈慕慕一个,又深夜送她回家,孤女寡女之间,对方对自己有意,自己又醉得分不清东南西北,发生了什么也不稀奇。
“对不起……”沈熙不知道该说什么,把人家黄花大闺女给什么了,事后再来句对不起无异于是在煽人家一巴掌,于是沈熙连忙又补充问道:“你还好吧?”
沈慕慕哪里想得到这么多,只以为是沈熙觉得不应该向自己问那种让纯洁少女难以启齿的问题,所以才道歉,于是沈慕慕故做轻松的开玩笑道:“哈哈,我能有什么事?要不这样吧,你要是真觉得愧疚,那就答应我之前的那个要求如何?”
沈慕慕只是开玩笑,却没想到沈熙在电话那头干脆利落的回了句:“好!”
“噗——”刚入嘴的牛奶几乎全喷在了她的笔记本电脑上,剩余的一点点,直接跑进了她的气管。
“咳咳咳……”沈慕慕猛咳,忙抽出纸巾一边抢救自己的本本一边问:“你刚刚说什么?”
沈熙又回:“我说好,我答应你。”
这回沈慕慕是完完全全的听清了,在狂喜之余,她不免也疑惑,沈熙怎么突然间改变主意了?
―――
一失足成千古恨,这话不单单可以用到沈熙与司徒肆身上,更可以用到郝诏阳身上。那天晚上,她利用了董倪烟的依从来寻求内心的安慰,郝诏阳觉得自己很无耻,竟然可以这样子对待心爱的人。
过后,董倪烟还是发现了她的不对劲,柔弱无骨的手抬起,像是安慰的轻拍了几下,轻声问她:“怎么了?”
“没事。”郝诏阳挤出一抹虚弱的笑,手移到董倪烟的肩上,抱紧。
董倪烟的肩很瘦很纤细,但还是偏圆润,只是略有些骨感,她的骨架不大,也是细长型的。这种类型,穿了衣服好看,脱了衣服更好看。天生尤物,我见犹怜,正指的是她这种人。
郝诏阳是从最初的那一吻开始完全沦陷的,而那一吻,却是错误的一吻,那时,她是被董倪烟给当成了别人的替身。也许董倪烟永远不会想起有过这样一吻,但郝诏阳却不会忘记。
郝诏阳更不会忘记,董倪烟是个如薄玻璃艺术品一般美丽却又极其脆弱的一个人。这样的人,是需要更多的爱来守着护着的,所以,她必须要坚强起来,坚强到可以把她紧紧裹在怀中不让她碰到任何伤害。
是不是谁先爱上了,谁就投入得更多?感情的天平,没有绝对的平衡,如果谁非要把它弄平衡,那么不自然的便只有她自己。
但,只要是个人,都会渴望自己的爱人也会同样爱着自己吧?如果不爱,那么就没有在一起的意义了,爱不是应该建立在两个人都能幸福快乐的基础上的吗?
郝诏阳一直在一味的想要董倪烟接受她的感情,但事实上,这是不是董倪烟真正想要的?郝诏阳想弄清楚这一点。
“董倪烟,我爱你,你……爱我吗?”郝诏阳再次问出以前多次问过的问题。
董倪烟抚在她背上的手停了下来,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低着头不说话。
如果郝诏阳够细心,她会发现董倪烟其实在害羞,可是她没有发现,见董倪烟不肯回答她,心里有些苦涩,所以她又问了另外一个问题。
“那沈熙呢?”
怎么就问出口了呢?郝诏阳突然明白了,是因为她不想抱着这种无谓的猜疑与董倪烟在一起。
但董倪烟却瞪大了她那双过份美丽的眼睛,用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看向她……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真心修了好多遍,尽力了。
第60章 第五十九章 考验
董倪烟知道郝诏阳为什么会有此一问,但她知道的事情多了,知道并不代表能理解,理解并不代表会认同。更何况,以她这种不爱体贴人的凉薄又自私的个性,远远不会让自己对这事的想法到达理解这个过于伟大层次,认同什么的,就更是那遥远天边的浮云。
在这种事情方面,董倪烟没有洁癖,并不是非要与爱的人方可以做,只要顺眼的,她可以根据自己的意愿与当时的需求而选择要不要跟那个人春风一度。
但如果要发生这种事,得有个前提:她是做为一个单身的人才会这样做。
如今她身边已经有了郝诏阳这个被认可与接受的正式恋人。所以以上所说统统不做数,她董倪烟,不长不短的在这世上活了二十多年,即便品行观念没节没操的,却也只是跟三个人做过而已。
这三个人依次是郝思瑾,沈熙,郝诏阳,可以的话,她也不想换人,自觉是个俗人,也是期待感情能长长久久。甚至可以这么说,只要郝诏阳不会离她而去,她就可以只跟她做这种事。
可以这样说,她就是这样的一个极端的存在,在懒得介意的事物面前,她可以放纵自己的任性,爱干嘛就干嘛,至于别人怎么看她都无所谓,她也懒得去管别人的感受。自私又任性的她可以当着自己父亲的面抽烟喝酒,可以面不改色的收购别人辛辛苦苦创立的公司再冷血无情的开除在她看来不合格的员工,可以在大庭广众面前姿态不雅的睡觉,可以顶着脖子上明显的痕迹不遮不掩的招摇过市,甚至于,内里真空穿睡衣出门这档事她都干得出来。这变态的德性就基本上遗传自她那位早已作古多年率性无比的变态老娘。
但是,一旦面对她在乎的东西,她会很注意。这种注意运用到了感情方面,就是说,一旦她决定爱了,她又能比任何人都专一,这种专一,不单单是指在思想方面,在身体方面也是。
专一的对待感情到了她这,也就成了一种完美主义的偏执,她还会把这种偏执与个人尊严联系到一起,于是乎,不要怀疑她这种人会出轨,因为自尊心极强的她会觉得你是在污辱她。
所以当郝诏阳问出那句话时,董倪烟再怎么迟钝再怎么迷糊,也清楚的知道,郝诏阳在怀疑她。
她在怀疑她,她怎么可以怀疑她!她竟然敢怀疑她!
想法一再的演变让董倪烟更生气了,小气吧啦却又不懂得如何表达和发泄的她最终只能将此怒气转换成了冷颜相对。
她默默起身,默默穿衣,再默默地向门口方向走去。她这样的反应让原本铁了心的想要等个答案的郝诏阳莫名的心慌了,见董倪烟就快要碰触到门把了,她才反应过来,急忙冲过去。
“董倪烟——!”
幸好郝诏阳之前没有脱到自己身上的衣服,以至于她可以不用考虑万一门被打开了而她却光溜溜坦荡荡影响市容有伤风化的问题。
郝诏阳拉住了董倪烟的手,由于用力过度,董倪烟轻飘飘的身子被往回的力道一带就跌入了郝诏阳怀中,郝诏阳顺势紧紧抱住她。
“对不起,我不该这样问的,对不起,我……”郝诏阳语无伦次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见董倪烟那张巴掌大的漂亮脸蛋面无表情的,但仔细一听,她牙齿在格格打颤,郝诏阳知道她气得不轻,郝诏阳也觉得自己很过份,刚温存完,就说出这样的话,于是反复跟董倪烟道歉。
董倪烟是真的动了气了,她一旦真正气起来,就是说不出话,把怒气统统憋在她纤弱的身子里,然后逼得自己浑身打颤,可任凭郝诏阳磨破了嘴皮子哄她,她不发话就是不发话。
可偏偏她那猫咪一般的力气怎么也推不开郝诏阳,也只能窝在她怀中如风中的枯叶般抖啊抖,抖啊抖,直抖得郝诏阳又是心慌又是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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