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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男穿进游戏后抱上死神大腿(穿越重生)——sin犹木在水

时间:2023-10-13 09:35:12  作者:sin犹木在水
  整个桌子从中间断裂,塌了。
  “咳咳!咳咳咳!……”假季孰被踩得头昏脑涨,咳嗽不断。
  “且慢且慢,典后且慢呐!”
  声音从云层后传来,众人抬头朝天幕看去。
  今日天阴,云层浓厚,氤氲中看出一条巨大的青龙,正朝地面腾冲而来。
  “是羽渊那条妖龙!!”有人恐慌。
  “羽渊那条青龙早叫婖妙娘娘收了,那才是真正的龙族首领季孰。你这句话叫他听了去,只怕会小命不保。”
  “为什么?”
  “因为羽渊那条青龙,青龙一族受连坐之罪,被钉在东海海底了。”
  “别说了。一听到羽渊两个字就晦气。”
  众人言闭,真正的季孰也已落至典婵面前。他急道:“他是俺家小九啊——”
  闻言,典婵急忙松脚,挥手叫了两位下人扶起他。
  季孰忙迎上季渊时,扬了扬手似要打他,可手举起半天也不见落下。
  最终,他只沉声骂了季渊时一句:“混账!”,此事就算过了。
  骂完,他抬手点上季渊时的额头,手指在发际线边缘一摸,只听嘶啦一声,一块皮就被撕下。
  “季渊时怎么是女孩?”典婵虽然很惊讶,也没失了一国之主的稳重。
  这季渊时分明是位大姑娘!五官精致。脸上没施一点粉黛,也似一朵红玫瑰了,看今日她的行为,还是朵带刺儿的。
  想到此事,季孰就冷哼一声,撒气似地将那张皮扔出老远,皱眉骂道:“混账东西!”
  季渊时不说话,只静静地立在原地。
  典婵厉声喝道:“说话!”
  【作者有话说】:今日双更、更新小剧场,晚八点见……
 
 
第032章 【十岁宴上】二
  “我以为我说我是男孩,这桩婚事就散了。”季渊时很冷静,话语平淡,全没有做错事后的歉疚,但双眼却一直不敢看典婵,四处躲闪。
  这也让她的话染上一丝不可确定的味道。
  典婵眯了眯眼。
  季孰看在眼里,慌忙道:“小九说得没错,说得没错……九离之主要怪就怪俺吧,是俺纵容小九谎报性别。”
  “罢了。”典婵叹口气,“你也是爱女心切。”
  听闻,季渊时欣喜道:“这桩婚事真的作罢了?!”
  “作罢?怎地作罢?”典婵嗤笑一声,低声道:“你以为这桩婚事是我们的主张?”
  季渊时气不过,瞪了典婵一眼,飞快地跑到沈渊身边,一把捞起跪在地上的他,朗声道:“他是什么东西,你们都心知肚明,凭什么?!”
  沈渊一直跪着,站起来时,双膝发麻,一时没站住脚。
  见状,典婵一个飞身,迅速抽身至沈渊身边,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扶着他稳下了脚步才放手。
  “母后,为什么她要骂我?”从小到大,沈渊从没被人指责过。他要做什么就做什么,哪敢有人拘束他,更别说指着鼻子骂他。
  “是她不高兴了。”
  “我做错什么,惹她不高兴了吗?”
  “没有。有时候那人对你发脾气不一定是你错了,是他们不顺意,要找人撒气而已。这种情况下,无论你做什么,是好是坏,都会让她不顺眼,不高兴。”典婵弯下身,柔声道:“让你平时不锻炼吧,才跪这么一会儿就受不住了?飞升那天得跪一整天呢。”说完,轻轻地刮了一下沈渊鼻尖。
  沈渊被那一下弄得鼻子痒痒的,他皱了皱鼻子,咯咯笑道:“这有什么。我会早早备好膝下软垫,等着飞升那天。”
  典婵道:“就知道你会偷懒。等那天我一定要没收你的软垫。”
  典婵与沈渊母子情深,好似忘了季渊时的存在。她气急跺脚,“喂!你们假惺惺什么,恶心死了!沈渊活不活得到飞升那天都难说……”
  “啪”的一声脆响。
  季孰早就走到季渊时身后,扬手就是一巴掌,简短地怒斥一句:“没大没小的混账东西!”
  脸颊火辣辣地疼。季渊时蒙了,怔怔地看着自己父亲,眼泪汩汩地。
  典婵伸手拍到她肩膀,很轻柔。她用过来人的语气劝道:“以你们比之千万里人间,从来微不足道,没有人为你迁就。在其位谋其政,你们属于自己,也不属于自己,包括我。平凡人才有自由,但也不绝对。”
  十岁宴——一条“分水岭”。往前无忧无虑,往后远愁近虑分散路上,不知什么时候与它们结伴,但总会来。
  那天晚上……
  咚咚咚!——长廊外,一阵脚步声响起,步伐非常雀跃。
  沈渊一听就知道肯定不是下人。有哪个下人这么没有礼数,敢在九离皇宫乱跑乱跳。
  哗啦一声,殿门被拉开。
  几个眨眼的时间,一团东西便带着殿外的寒气钻进沈渊的被窝,“冻死我了冻死我了——”说着,那团东西扭动着身体直往沈渊怀里钻。
  刹那间,沈渊小腿中间像伸进一块冰来。冰到惊人,他倒吸一口冷气,“谁让你赤脚跑来了——”说罢,一脚蹬开那人的冰脚。
  “叔——”那人奶声奶气地叫他。
  沈渊垂眸往被窝里看去,只见一双葡萄般的圆眼睛盯着自己,黑亮黑亮,湿漉漉的。
  ——是小跟屁虫何梦访。
  沈渊自是不喜欢这位侄儿,觉得他太白嫩,还娇气得很。
  记事起,沈渊与他第一次见面,就把他当成小女孩了。他明明比沈渊早半年出生,个子却比沈渊矮上一个头,爬起树来也怕掉下来,怕虫子……畏手畏脚,导致沈渊玩儿不痛快。
  奈何,他就专门缠着沈渊跟他玩儿。
  他又与沈渊同龄,既然今天办十岁宴,就连带着他的十岁宴也一道办了。
  “叔,我听下人说:‘龙族今天是来定亲的’。定亲是什么?”被窝里,何梦访边说边准备把冻得冰冷的手往沈渊衣服里放。
  沈渊隐隐知道些嫁娶之事,他盯着床幔想了一会儿,正想开口,却被何梦访一双手一整个把住腰,“惊死我了!”他猛地坐起身。
  “叔——”何梦访又软软地叫道,好似在撒娇。
  沈渊不领情,“谁给你捂手?我又没叫你到我这儿来,自己捂!”
  “哦——那到底什么是定亲啊?”
  “就是……”沈渊的眼珠转了一圈,想了会儿道:“打个比方,你父皇看上你母后,又怕被其他人抢了去,就带着礼品跟你母后的家人商量。这个过程就是定亲。”
  “原来和买东西交定金是一样的啊。”何梦访还是半知半解,但他知道一件事,“我没见过母后的家人来找过父皇。如果龙族是向你定亲,那今天之后,你就要去龙族了,我是不是就不能找你玩儿了?”
  “我才不去龙族呢!就算季渊时是女孩子,也根本不可能!”
  “只能是男孩子跟女孩子吗?”何梦访声音糯糯的。
  “对呀!”
  你一言,我一语,沈渊与何梦访正以这种天真的方式谈论大人都尚且不懂的事。
  沈渊趴在被褥里,正目不斜视地注视着殿门,心想跟何梦访说话一点儿意思都没有。
  无聊中,他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半梦半醒间,沈渊动了动手指,突然,他摸到触感怪异,冷冷的,好似还有鳞片。
  好奇怪的东西。
  沈渊全当是何梦访的手在乱动,“侄儿,你安稳些,手别动来动去——”
  “没有呀。”何梦访钻出被窝,伸手在他眼前晃晃,“你看看。”
  沈渊处在迷迷糊糊中,双眼眯出一条缝看去,不清醒地说:“对——”
  可掌中那物仍在爬动,手指拈去,好似还有一排排长条物,能动,也能缠住手指,所过之处留下刺痛感。
  痛感!
  沈渊觉得不对劲,猛地掀开被褥。
  “叔为什么要掀被子,不冷吗?”正处冬季,一股寒意侵袭而来,何梦访看向沈渊。
  一瞬间不知道是被冷气激得,还是觉得恶心害怕,鸡皮疙瘩起满身,“啊——!!!”他不受控地尖叫出声。
  等一众下人破门而入时,只看到沈渊拿着一条蜈蚣往何梦访身上甩去。
  “那天晚上,我在父亲母亲殿前跪了一宿。他们问我‘为什么隆冬之中会出现夏季毒虫’?我也不知,我答不出啊……我解释,但好像解释再多都是我错了……至今我都不知道为什么要罚我……”
  沈渊双眸半阖着,纤长的睫毛微微颤动。
  汪盼看在眼里,竟然生成一个自己都无法相信,接受的事实——他居然有点儿怜爱沈渊!!
  沈渊继续道:“第二天早上,典山跟他的侍卫阮庸向父亲母亲请早。典山进去殿内后,那阮庸便是对我冷嘲热讽。过会儿典山出来,我看见他手里捧着吕华笛的漆木盒,一下子,我的气就冲上来了。我去抢,抢到最后漆木盒脱手而出,吕华笛摔碎,成两半了……作为摔坏吕华笛的惩罚,我被关了起来,那房间漆黑潮湿,周围不断有窸窸窣窣的声音。我当时只有十岁,再怎么坏,也只有十岁……置身这样的空间内只感到害怕得要死……我蜷缩靠在门边的角落里。那里能给我安全感,至少我的后背有道坚实的墙壁,侧身也能有依靠。在那儿,我哭着求着母亲放我出去,我知道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可母亲是铁了心要罚我,她隔着门,冷冷地说:‘以后别叫父皇母后,叫父亲母亲’。”
  那几位位高权重的神都知道——沈渊是魔神,包括何皇典后、季孰、汪徊鹤……
  而汪盼子承父愿,也知道一切。
  他沉吟半晌,淡道:“畏之如虎,风吹草动足以让人阵脚大乱。他们是忌惮你啊……”说完,便是“噗呲”一声笑。
  ——是自嘲。
  嘲沈渊尚在梦魇中,他却急着解释安慰;嘲自己明知沈渊身份,却经不住诱惑……
  “噗通”一声,沈渊向后倒去。
  汪盼心下一惊,心脏仿佛跳漏了一拍,他下意识地伸手,想拉起来沈渊,却被一把拉着摔进松软的被褥里。
  【作者有话说】:小剧场
  接上
  早上,是汪盼率先发现沈渊不见踪影,跟何梦访说道:“今、今日有板栗烧鸡,为什么不见沈渊过来吃?……”有点不好意思,他支支吾吾的。
  何梦访、向延想了想。向延说道:“好像是啊。今天一天我都没见到阿渊。”
  何梦访点头,“一放饭他跑得比兔子还快。今天有他最爱的栗子,反倒不见他人。”
  汪盼提议:“要不,我们去找找他吧。”
  何梦访摆摆手,一脸无所谓,“他这么大的人丢不了。说不定是在外玩疯了,一会儿就回来了。”说着将饭碗在汪盼面前晃晃,“吃点儿?我们还没飞升成神呢,多吃点饭没事儿,飞升后就无所谓吃不吃了。”
  汪盼仍然一脸担忧,没理会何梦访的邀请,转身自己去寻沈渊。
  下午,汪徊鹤与楚云漫步蓬莱。汪徊鹤愤愤地说:“盼盼准叫沈渊那东西给带坏了!一整个上午,不见他俩踪影,无故旷课!”
  语毕,旁边灌木丛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跟着汪盼突然冒出头来,一整个凌乱衣冠的模样,“我找人,岛主。”他淡淡丢下一句话,又钻回草丛。
  汪徊鹤惊得胡子都直了,圆睁眼睛。
  <未完待续……>
 
 
第033章 词穷了,想不出来章节名……
  突如其来,好在汪盼反应及时,迅速出手勾住床框,阻止自己坠落。
  如果真的倒在沈渊身上,把人砸醒了,都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一切有惊无险,汪盼暗暗松口气。
  下一秒,木质窗框发出吱嘎一声,他暗道不妙。
  毕竟是位大男人,浑身腱子肉,门框只有薄薄一块木板,还雕刻一只只镂空喜鹊,更是薄上加脆。
  还来不及反应,整个床框就塌了。
  尘埃四起。
  塌下的木板还算懂事,没一块惊扰到床上人,因为全被汪盼承住了。
  他撑在沈渊上方,那张脸离他很近,近到沈渊的鼻息喷薄在他的脖颈上,温热而潮湿。
  “咳咳……”沈渊挠了挠后颈,咳嗽着缓缓地翻过身,侧面躺着,抱住膝盖,蜷成一小团。
  汪盼楞住,不知身处何处,脑袋混乱如麻——就在方才,沈渊的鼻尖擦过他的喉结!
  “我不过出去一小会儿,你们怎么都把床弄塌了?”
  何梦访早不出现,晚不出现,偏偏现在出现!
  汪盼翻腕,甩出一记掌风,砰的一声巨响,压在他背上的木板整个飞出去,砸在墙面,四分五裂。
  “奇了怪了……”何梦访踏过木板碎片,往屋里走,“在昂琉酒肆出来,我就发现你的嘴唇破了,现在床又塌了,难不成……”
  汪盼无声无息地喘息着,有点儿躁动,但表现得很从容。他下到地面,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
  何梦访有话直说,“难不成你俩看对方不顺眼,已经到背着我偷偷打架的地步了?!”
  汪盼决然否定,“没可能的事。”
  “那你怎么解释你嘴角的伤口和床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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