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反抗,也不会呛嘴。
“宝贝,你要是一直这么可爱就好了。”顾瑞将人抱在了自己的腿上,单手将他的头发一点点的理顺,“我现在倒是有点认可埃尔维斯了,不需要知道那些才是最好的。
“你知道吗?现在除了我根本就无人在意你,你的父亲甚至都没有派人打听你的下落。只有我……把你当做宝贝,供养在家里,我好爱你——”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并信誓旦旦:“你也会爱上我。”
57
秦泽被囚禁到了夏天。
他看着窗外的花树凋零,变得越发的茂盛。他身上厚重的长裙也变得越发的轻薄,直至顾瑞给他穿上了一条膝盖上方的短裙。紧身的A字裙贴紧他的臀部,勾勒出他纤细的身材,如果不是胸前没有两坨肉的话,他真的会幻视自己是不是一个女人。
他的头发已经长到及胸,可以轻轻松松地扎上一根马尾或者麻花。但顾瑞就喜欢他披散着,搭在肩膀的一边。
秦泽觉得这样的审美实在是没品,像个妓女一样,准确来说他现在就是个被圈养妓女。每天能活动的范围也不过就在床附近,随时随地张开腿服侍他。为了防止他逃跑吃饭用的监狱里的那种塑料配套,能够接触他的侍从不能够与他说一句话,不然会被顾瑞直接枪毙。
一丝不苟天衣无缝。
他不明白这样的游戏持续这么久顾瑞居然不腻,从某种方面来说又意外的长情?
霍维一直说他不做到面面俱到就会陷入难以处决的困境,秦泽这才明白每次他都能逃脱确实是他网开一面又或者是爱看他苦苦挣扎的模样,这样一比较也说不出谁更恶趣味一点。
秦泽站在无法推开的窗户旁幽幽地叹了一口气,觉得自己居然比童话故事里的长发公主还要凄惨。至少人家有一扇窗户可供逃跑,而他光是挪到窗户边就费劲了力气,他的脚踝被上了沉重的镣铐,根本无法走远。
直到后背被温暖的怀抱贴上,秦泽那一刻居然会觉得宽慰,而在下一秒在心里狠狠地嘲笑自己居然已经被调教成这样了吗?
炽热的手掌贴着他的腹部,毫不掩饰的顺着大腿撩拨,故意偏开重点部位来来回回的游荡。
秦泽只要往后微微一仰头,就能够看到他,但说实话他有点看腻了这张脸……他平静的目视前方,打算忽视他的存在。但顾瑞根本就无法忍受,在三分钟后就将人抱起,扔至了床上。
顾瑞脱去自己身上的西装外套,将自己早上做的发型拨乱,微笑着看着他。
秦泽太熟悉不过这个笑容,意味着他又要跟他讲一些废话,比如他收购了什么什么公司,又比如他新投的项目大成功……
“宝贝。”顾瑞将他遮挡到脸的头发拨回耳后,“我将埃尔维斯的旧党全都清理干净了,但还有一个人……我一直没处理,我总觉得你应该在场才对。”
秦泽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过了许久决定不给任何反应。
顾瑞也不在意他这种反应,自顾自的说:“拔掉他的舌头怎么样?然后再挖去他的眼珠?要不……”他喋喋不休,举了很多例子。
秦泽偏了偏躺久了有些后脑勺痛的脑袋,冷漠着:“随你。”
“真无情啊。”顾瑞佯装唏嘘。
秦泽闻言忽然莫名的笑了,“格兰特……”他声音很轻,“你还没有玩够吗?”
顾瑞闻言笑出了声,“哈,你终于肯和我说话了?”
他侧卧在秦泽身边,手揽住他的腰往他身边挪了挪:“我怎么会腻呢?我每天都期待你的回应。”他垂眸,“你看,时间会检验一切。”
秦泽无语,闭上自己的嘴决定不再跟他说一句话,他现在觉得和一个没有逻辑的傻逼交流是没什么必要的。
顾瑞当做没看到一样,去吻他的眼睛,将他的睫毛舔得湿漉漉的,一根根黏在一起。随即又吻了吻他的耳垂,厮磨道:“宝贝,我知道你不喜欢呆在这,我明天会带你出去的。”
秦泽闻言皱眉,在他这些天的了解里,他觉得顾瑞并非这般好心的人,他的恶趣味比他想象的还要低俗。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和埃尔维斯有点点相像。
埃尔维斯爱看人们的惨状,喜欢看他们在苦痛中苦苦求生。而顾瑞,他喜欢摧毁别人的希望,他先给你块蜜糖,让你觉得如此幸福的时候毫不留情地将最痛苦的东西全数展露在你的面前,让你的心里防线崩塌,让你绝望时再狠狠地拉住你,让你只能依靠他。
秦泽觉得他在塔诺维奇家着实有些限制他的发展,以他的性格更适合去当毒枭或者是教父,他们也热爱这些没品的东西。
秦泽并未表现出很兴奋的模样,反而多了些戒备。顾瑞察觉到秦泽周遭的气场又冷了几分,忍不住得兴奋起来。
“你是特别的。”顾瑞去吻他的唇,却被秦泽反咬出血,他也不恼,直接低手就撕开了他身下的裙子,仅剩的遮羞布被撕烂,露出裸露的下体。
他一巴掌拍在了秦泽的臀上,清脆的让秦泽带了一丝耻感。
“你一直都不乖。”顾瑞舔了舔自己满是血的唇,直接分开他的腿卡在了他的腰身两侧,“但是你待会儿就会听话了宝贝……”他将自己性器从裤子里掏出,撸了两下就彻底硬了起来,抵在他柔软的后穴上。
由于昨日也做过,那里柔软得不需要扩张,只要一顶就直接深入,直接撞向敏感处。
“你看看你,都已经记住了我的形状了。”顾瑞单手摁压在他的腹部,另一只手狠狠搓揉着他的臀部,“这么轻易就让我顶了进去,你这个婊子……”
第202章 章一百九十七
“你他妈的……啊——”秦泽直接脱口骂到,与此同时顾瑞猛然一顶狠狠地撞击着他的软肉,大脑瞬间空白嘴上的脏话也变成了呻吟。
“你的身体比你想的更诚实。”顾瑞轻笑着。
秦泽死死地抓着他的手臂,指甲在他的皮肤上报复性地留下一道道抓痕。顾瑞不以为意,于他来说这是一种可以炫耀的爱痕。
“格兰、特……”秦泽眼神有些虚焦,“停下……”
“我说过很多次了,我不叫这个名字。”顾瑞抬手将自己被汗浸湿的头发撩至脑后,他低声哄到:“你想要结束,你知道该怎么做……”
秦泽咬着牙沉默了一会儿,顾瑞却眯了眯眼直接将肉刃破开甬道直通直肠,猛然地深入痛得让秦泽下意识想要逃跑,他想扭过去身逃离却被顾瑞死死地摁住拖了回去,惩罚似的一次比一次更深。
“不要了……不要……”秦泽放声喊到,“我不要了,出去!”
“出去?”顾瑞抬手摁了摁他的小腹,那里能够直观的感受到被顶入的模样,“你要是真难受,下面为什么在喷水啊……宝贝,那些女人也没有你水多吧?”
“额啊……”秦泽去扒他的手,但尝试了几次都无法将其挪开,他有些崩溃地喊到:“顾瑞,别那么深……好难受……”
顾瑞终于眉开眼笑,声音却是冷的:“我们已经结婚了,你应该喊我老公,宝贝。”
“别得寸进……尺……啊……”秦泽没忍住反驳,顾瑞再度顶至了最里面,逼得秦泽惨叫出声。
秦泽有些崩溃,他抬手遮住了脸,妥协道:“老……老……公……”
“后面呢?”顾瑞却硬掰开了遮住脸的手,与其十指相握,“快点求我,宝贝,趁我还有点耐心。”他声音冷冷,“你除非想和上次一样?”
秦泽近乎宕机的大脑闻言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回想起上次他死都不松口,最后顾瑞戴了个狼牙套。他也不清楚究竟是在哪弄来的这玩意,最后操得他整个人扶着床干呕最后晕了过去。本以为这样就会结束,但是顾瑞根本就没准备放过他,只要他不松口,他就会一直操到他服软。
秦泽迷迷糊糊地晕了几次,最后整个人几乎无意识,等到再次醒来时隐隐约约觉得自己应该是求饶了,因为顾瑞事后尽心尽力的服侍他,脸上还总是挂着笑。
现在想想顾瑞这个人割裂得不行,为了达到目标可谓是不择手段,但若是达到了也能迅速笑眯眯地说爱你。
不过经此之后,秦泽有些生理上地惧怕他,只要他提及那次的事,他就感觉胃里一阵翻涌,想吐,可见确实没留下什么极好的回忆。
他垂下了眼眸,略微沉思了几秒钟毫不犹豫地开口道:“老公,求你别顶太深……”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顾瑞闻言笑了,他垂下眼眸,就像一只狗狗一样。秦泽以前觉得他这样可怜惹人爱,现在看到只觉得毛骨悚然。
“宝贝,再喊一声~”他声音都软了,带了些宠溺。
秦泽死死地抓着他的手背,刮出一道道痕迹,硬是没有再松口。顾瑞可惜地叹了口气,知道自己是逼不出什么了,他抬腰抽出了点自己的性器,姑且这次算饶过他了。况且明天还有事要带他出远门,今天也不适宜折腾太久。
毕竟来日方长。
顾瑞来回操弄了两次,就放过秦泽了。
次日秦泽醒过来的时候,发现他被戴上了眼罩,根本就看不见任何。他摸索着想要摘下,却被一只手反握住。
“乖。”是顾瑞的声音,“如果你不想晕着过去的话,你可以考虑摘下来。”
秦泽沉默了一会儿没有说话,他坐起身来背对着他,脚踩在地板上才应声:“知道了。”
“我先帮你换衣服,再帮你梳头。”顾瑞满意地笑了,他直接贴了过去,将人一整个抱站起,“我定制了一套特别适合你的裙子,你会喜欢的。”
秦泽很很确信,他不喜欢。
他明明不是性少数群体,现在却被硬生生的打造。穿戴华丽的裙子,盘起长长的头发,抹上口红。女式的小皮鞋前端很尖,稍微走上两步就会感觉大脚趾和小脚趾被挤压着,被迫抓紧身侧人的手臂。
他此刻真真切切地意识到什么叫做羸弱。
如一朵随时都会被风吹折的花。
他被顾瑞揽着腰,指引着他走向前方。
虽然他无法看到,但是坐在车内后听到窗外的鸣笛声时,他发现他居然久违的怀念这座他曾经无比厌恶的城市。
或许是因为他被囚禁了太久吧,久到听到一些鸟叫或者人声都觉得稀奇。
秦泽忍不住朝窗户那边偏了偏。
他忽然就听到了远处的钟声,微弱的,近乎不可闻的,但还是被他抓到了。
那是教堂的钟声。
他一瞬间就明白了自己的位置,他忽然有些兴奋。
他微微坐直了身子,将脑袋搭在了顾瑞的左肩上。顾瑞挑了挑眉,低头看见他并未露出什么怪异的举动,于是偏过头亲了亲他的额头。
他现在只有一次机会,那就是下车的时候。除非,突然出现一次意外,但哪有这么巧合的事。
但巧合的是巧合发生了。
前方的一辆车发生了车祸,撞击了现场,顾瑞被迫堵在了路的中央,后面是因此不断堵住的车流。进也困难退也困难,警察很快就赶往了现场。
开车的管家通过后视镜看了顾瑞一眼,整个人后怕的不行:“老爷,可能要堵一会儿。”
“嗯。”顾瑞平视着前方,面无表情,让管家猜不透他的想法,一时之间更加惧怕了。因为他清楚车里的另一位对于这位新上任的大家长来说有多重要,听说就因为这个男不男女不女的人,杀了很多下人。
顾瑞的右手搭在车窗旁,有一搭没一搭的轻扣着,大约敲击了三四十下,顾瑞看着前端的闪过的黑色帽檐,眸色一深,微微偏头看向身侧不为所动的秦泽。
“宝贝,看来还是得委屈你一下。”他话说着,单手就从衣服的口袋里掏出了一个烟盒,烟盒打开后里面卡着两支“白日梦”。而与此同时,秦泽骤然撕下自己的眼罩侧身往后,抬腿就去踹顾瑞。
顾瑞根本就不躲,单手卡住秦泽的腿,另一只手握着针管,用牙咬开针头的保护套,朝他大腿上扎去。
秦泽吃痛地抬起另一只脚直接踢向顾瑞的脑袋,并单手去开车门,但很可惜被锁住了。顾瑞硬吃了这一击并未松手,针剂逆流淡淡的血色,与淡紫色的药剂还未融合就全数硬推了进去。秦泽立刻用力摇下了车窗,脑袋刚刚伸出去就被硬拖了回去,整个过程不过两三分钟,而这恰好是“白日梦”发作的时候。
一阵晕眩瞬间袭击着自己的大脑,他猛然地摇了摇脑袋试图让自己清醒但是并无作用。
而正在这时,一个警察走了过来敲击着顾瑞的车窗,“先生,我们是警察,麻烦配合调查。”
顾瑞眯了眯眼没说话,直接将秦泽揽在了怀里。
而那边的警察皱着眉头不依不饶地敲击着,顾瑞确保秦泽药效彻底发作时才降下了车窗。
“下午好先生。”警察看了眼顾瑞怀中埋着脸的秦泽,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地皱了皱眉,但也并未说什么,只是照例询问:“先生,就是您目睹了前方的车祸,能够和我复述一下当时的场景吗?”
顾瑞拒绝到,“抱歉,我当时和我爱人……”
他的话还未说完,秦泽猛然抬头用力撞击他的下巴,而在下一刻他摸至车窗连滚带爬地爬了出去。这一瞬间太快,顾瑞被撞得生理盐水都从眼眶流出,仅停滞了几秒钟就去抓秦泽,但手只拽到了他的裙摆。
裙子因为重力被撕破,在狭小的车厢内发出炸裂的声响。
顾瑞简直要气炸了,他从腰后掏出手枪直接瞄准了秦泽的肩膀,而就在要摁下扳机时被身后的一只手摁住,那个警察手举着枪按在他的头顶,“不许动!”
顾瑞眯了眯眼,一时间想杀人的心都有了。
这边的动静闹得太大,有好几位警察注意到了这边,纷纷持枪瞄准了顾瑞。
顾瑞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秦泽穿过几辆车,摇摇晃晃地走至街道的另一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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