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不住。”顾瑞笑,“我的脑子里一直催促我要将你牢牢地握在手里,这已经是我很克制的场面了,宝贝。”他吐出一口气,喷在他的脸上,“你要知道,其实我每次看到你都忍不住想要把你摁在床上一阵死肏,你实在是太诱人了,泽。”他说着,手不安分地就朝腹部探去。
“哦。”秦泽将笔塞进了顾瑞手中,轻而易举地挣脱后又塞了一张草稿纸于他手中,“写吧。”
顾瑞挑了挑眉,“每写一题能不能吻我一下,我很听话,想要奖励。”
“如果你答得好的话。”秦泽推开了他凑近的脸,第一题:“你最重要的五个东西。”
“没有。”顾瑞低垂下眸子,“如果非要说的话,已经在我面前了。”
“格兰特。”秦泽没好气。
“好,好,好,我写。”顾瑞撇着嘴,一副不满地样子。
秦泽就坐在床边歪头看着,看着他流利地写下这些问题的答案,在最后一个问题的时候,他迟疑了一会儿,突然将手中的纸笔一扔,转头将秦泽压在床上。
“我好难受,泽。”他用鼻子去蹭秦泽的下巴,深邃的眸子里是压抑不住的欲望,“我看到你就无法忍耐。”
“我觉得你需要做个绝育。”秦泽抬起头看着他,“你听好了顾瑞,实验室是有监控的。”
“我知道,但我查过,这里的监控没有声音。”顾瑞抬起腰顶了顶,“我就蹭蹭,宝贝,不进去。”
“你现在说的话和那些站在纽约街头的嫖客,对着美女说‘嘿,小姐!我们只是想看下你的裙底有什么。’一样不可信。”秦泽毫不留情地拒绝,试图推开他离开,但是顾瑞就直接分开他的腿卡在了中间,双手将他抱得更紧。
“你总是在拒绝我。”顾瑞叹气,去用牙齿轻咬他藏在衣领下的喉结,布料摩挲着皮肤,有些痒,“为什么呢?”
“松开。”秦泽冷声。
“我看见了。”顾瑞去吻他的手,舌尖舔过每一根手指,语气里有些委屈。
“看见什么?”
“你摸那个女人的脸。”顾瑞咬牙,“我也想要。”
“你现在几岁?”秦泽笑。
“不知道。”顾瑞低眸,用脸蹭他的掌心,随后张嘴一口咬住他的小指,齿尖压住骨节,有些痛,但更多是痒痒的。
“我没什么心情陪你鬼混。”秦泽将手指摁进他的嘴里,扒拉他的牙齿,右边有一颗小小尖尖的虎牙。
他用指腹压住那颗牙齿,摩挲了两下后向床上倒去。顾瑞见状去吻他的小腿,蓝色的裙摆被他推至到大腿根,露出里面的内裤,黑色的,还是紧身,将私处紧紧得勾勒出诱人的形状。
“亚洲人的体毛都这么少吗?”顾瑞吻在他的膝盖,手已经滑到了大腿内侧,那里皮肤白皙,甚至肌肉紧实,完美的线条。
“不知道,也许吧,我也没怎么见过亚洲人。”秦泽将腿猛然收紧,夹住顾瑞的脑袋,整个人撑着坐起,“格兰特,你是谁?”
“顾瑞,我叫顾瑞。”顾瑞侧头吻他的腿上的疤,“泽,我只叫顾瑞。”他抬起头,很认真的对上秦泽的眼眸:“我是双胞胎出生,我有个哥哥,不过我顶替了他。”
“你杀了他?”秦泽微微眯眼,撑起身子坐了起来,两个人的距离瞬间拉得很近,顾瑞再度抱住了他。
“啊,不算。”顾瑞像是想起了什么,笑得很愉悦:“我没想让他死的,只是想让他吃点苦头,但是他实在是太蠢了。”他强行抵开秦泽的腿,将秦泽抱在自己的腿上,蕾丝花边扫过他的脸颊,带着好闻的气息,“你知道少管所吧,泽,我的好哥哥希望我在里面呆一辈子。哈,但是我买通了狱警,和他换了衣服逃了出去,毕竟我们长得一样。”
顾瑞的手掌不停地摩挲秦泽束紧的腰肢,手指把弄着后面蝴蝶结的系带,眼底满是笑意:“然后他觉得自己在里面过得不好,和狱警哭闹被狠狠地教训了一番。然后还秉持着自己以前一贯的作风,被里面的室友好好的教训了一番,用后面。”顾瑞手指牵扯着蝴蝶结丝带滑落至两瓣之间,“我到的时候,他已经被轮奸得神志不清了,身上满是精液,后面撕裂得血肉模糊,还不断有白色液体吐出。我将他送去医院治疗,好起来以后再度送了回去,但是在回去的第三天,他在狱中自杀了。”顾瑞仰头去吻秦泽的下颌,“他自己选择了死亡。”
“但你很开心。”秦泽垂眼。
“也没有。”顾瑞笑,“我以为他会撑得久一些的,不然少了很多乐趣。”
“为什么?”秦泽偏头躲过了顾瑞地索吻。
顾瑞不满地努努嘴,“不知道。可能从小便是他看不惯我我也看不惯他,彼此都希望对方死去。泽,我想肏你。”
秦泽支着手抵在了两人中间,平静地:“滚。”
顾瑞顶了顶腰,秦泽能感受到他屁股下什么东西在发烫。
“我都硬了。”顾瑞委屈,“宝贝,你今天穿得那么诱人,如果不能欢爱一场岂不是很可惜。”
“可惜?”秦泽挑了挑眉,笑道:“宝贝,你要知道,每天有那么多人想爬上我的床都被我拒绝了,有什么好可惜的。如果你觉得可惜,不如说说你来这里为了什么?又或者是,是谁指使你来调查我的?”他的手如灵活的舌,轻而易举就探进顾瑞宽大的囚服,顺着腹肌缓缓向上,落在了心脏处停了下来。
“没有人。”顾瑞歪头看着他,“只是我自己。”
“哦?”秦泽显然不信。
“我以我的名字起誓,如若说谎,我将这辈子都无法得到我的最爱——泽。”顾瑞郑重承诺。
但秦泽只是笑笑。
他不信。
他不信神魔,也不信任何一个人,他只信自己。
“我只是想知道这些年发生了什么……你从未想和我提及,我只能自己去找。”顾瑞抱紧他,“对不起……”
“如果是怜悯。”秦泽用力将他推翻,抬腿踩在了他的身上,“我不需要。”
“不是怜悯。”顾瑞微微抬头,如同虔诚的信徒吻上了秦泽的脚尖,“我只是在懊恼没有陪你走过那些时光,是不是那样,你就会提前爱上我,而不是埃尔维斯。”
“你真的爱我吗?”秦泽撑在腿上俯视他,“你知道什么是爱吗?顾瑞。
“我知道……但是我不需要,也不信。”秦泽声音冷冷的,好似宣判死刑,“我这个人自私到极致,只信利益。
“爱这种东西,说变就变。”
第96章 章九十六
“我不一样。”顾瑞否定,“我信,只要我爱你就好了。”
世上真有不求回报的爱么?怎么可能。成年人的世界所有的东西都是明码标价,就算现在没有,后面也都会付出代价。
换一种形式罢了。
秦泽对此只是嘲讽一笑,低身捡去了他身侧那张草稿纸,卡进了档案袋。
顾瑞就站在他三步远的地方,默默地注视着他。
两个人再也没有交谈,甚至在第二针注射的时候也是,公事公办,结束了就各自坐会自己的位置。
直到第三针。输液刚结束,秦泽转身要将注射器扔进垃圾桶时,顾瑞猛然抬手将秦泽抱起来抵在了墙上,一口咬在了他的后颈,牙齿扎进肉里,能感受到皮肤被刺破的声音。
秦泽微微一颤,抬起手肘朝后击打他的脑袋,却没想到顾瑞压根没躲,反而偏头躲过一击直接啃上了秦泽的小臂,伴随着“滋啦”一声,顾瑞撕开了秦泽的裙子。裙摆如一朵花被分成两半。延绵至上,顾瑞理所应当地将手探进,顺着大腿根摸至囊袋,指腹轻轻用力揉了起来。
秦泽被刺激得一激灵,“放开。”
顾瑞像是没听见一般,直接用嘴撕开了他手臂上的泡泡袖,露出里面的手臂。贴合着肌肉又咬又啃,咬得手臂上的每一处都烙下了牙印。就这样还不够,他的抽出了一只手解开了裙子的系带,柔软的丝带柔软的挂在两侧,露出了那一截腰身,顾瑞低下头,轻轻地咬住了那道疤痕。秦泽眸色一沉,心里也不想管监控的事了。他手指一抬,一道银光就朝顾瑞的肩头刺去,刀片入肉,卡在两骨之间,顾瑞连眉头都没皱一下,毫不犹豫地咬住了秦泽的性器,隔着布料。
但是秦泽还是感受到了他嘴里喷出的热气与牙齿的形状。
“格兰特。”秦泽扶着他的头,“松开。”
置若罔闻,甚至直接轻咬了起来,柔软的布料摩挲着阴茎,不一会就充血硬了起来。
秦泽有些认命道:“顾瑞,松开。”他感受身下一寸一寸的立起,咬了咬牙耐着性子喊道:“瑞,松开。”
顾瑞这才抬起头来,棕色的眸子里没有任何情愫,“为什么?你不想要吗?”他忽然笑了起来,但眼睛里没有任何神韵:“我想要,想要的要疯掉了。
“我好爱你,真的好爱你。”他喃喃,带着神经质般地埋在了两腿之间,有些磕碰地撞到了秦泽的性器,痛得他双腿猛然夹紧。顾瑞完全没有意识道,只凭本能地低下头探进裙里,牙齿刮过沟壑,又痛又爽。
秦泽坐在他的肩上,只得双手扶住墙堪堪稳住身形,他望着对面的监控,认命似得躬下了腰抱住了顾瑞的脑袋,“不要在监控下,瑞。”
他不介意被一群人看光,毕竟他对自己的身体引以为豪,但是在这里不行,他会暴露的。
秦泽已经意识到自己的自控能力的下降。
他不清楚自己情动之时会做出什么。
至少,他要减少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在他还未找到安妮·海瑟薇之前。
顾瑞抱紧秦泽,两人移至了房间的东南角,那里算是监控的死角,只能拍到小腿。
几乎是刚到那里,顾瑞就有些迫不及待,他整根吞下做了一个深喉,差点没让秦泽夹射。而在吐出时坏心眼地让虎牙刮过外壁,剐蹭得又痛又爽,反复几次,秦泽最终还是没忍住直接射进了他嘴里。
白色的粘液从口腔中溢出,顾瑞毫不在意地全数吞下将秦泽放下翻了身抵在墙上,硬物卡在两股之间,来回蹭了两下后,秦泽以为他要直接进去,但出乎意料的是,顾瑞只是插进了他两腿之间。
“我不进去。”顾瑞将头架在他的肩膀上,“我知道你不想要,但我实在是太难受了。泽,让我蹭蹭好不好,我忍不住。”
秦泽感觉自己的心忽然就被触动了。他低垂下眸,抬起手抚过他的面庞,难得地转过头吻了顾瑞的唇,轻柔的,带有一丝安抚意味。
秦泽这才发现,顾瑞的手在抖,即使是抱着他,也是在抖的。
也许是因为药物,也许是在害怕拒绝,谁也不清楚。但他不想问,也知道顾瑞不会说。
有些事,点到为止是最好的。
顾瑞有一下没一下的顶弄着,隔着薄薄的布料还是能够感觉粗壮的性器在诉求着欲求不满,秦泽很想扒开自己的后穴让他肏进去。这样的摩挲实在是太让人抓心挠肺,但是上次粗暴性爱的痕迹还未退散,他怕他早晨看到威尔博士会腿软到起不来,到时候可就是另外一个事故。
顾瑞将他圐得死死,就像是在守着什么珍宝一样。他一言不发,但脸上的汗水已经打湿了他长时间未修理的头发,湿哒哒地黏在两侧。
秦泽偏过头吻他的眉心、鼻梁以及脸颊,终于在感觉内侧的软皮要被蹭破之际,顾瑞抽身射了出来,腥檀味迅速散开。
顾瑞有些迷茫地看着秦泽裙子上的斑斑点点,努了努嘴有些失措:“对不起……我,我没想弄脏你的裙子。”
“是吗?我看你是故意的。”秦泽轻生。
顾瑞闻言笑出声来,“什么都瞒不过你,可我觉得不够。”他双眼眯起,“我真的好想把你拴在我的裤腰带上,走到哪就带到哪。”
他反复无常,神情判若两人。
“可是我又怕你跑掉……泽,你可不可以不跑啊?”顾瑞拉垂下眼睛,“我会很乖,听你的话,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所以……泽,能不能多看我几眼。”他对上秦泽的目光,“我可以帮你,你利用我吧。我的身份、家庭以及背景,都比埃尔维斯有用的多。啊……如果你想要塔诺维奇家的话,我也可以想办法拿下给你。”他像是想到了什么,补充道:“只要你不离开我。”
“我对这些不感兴趣。”秦泽瞥开目光。
“你需要的。”顾瑞抬眼,“你会和我达成协议的。我也会证明,埃尔维斯给不了你的,我都能给你,只要你想。我知道你在找谁……亚伯是吗?”他露出了愉悦的微笑,“他会出席那场宴会,我打包票。”
秦泽转头:“你果然还是打听到了全部的事。”
“不算吧。”顾瑞凑近吻秦泽的耳垂,湿热的气息打在耳蜗里,有点痒,“主要是我感到这里的时候萨斯已经被折磨得濒临崩溃了,我问了好久才把那些那些碎片化的东西拼凑起来,好多细节都没有打探到,很是可惜。”
萨斯。提到这个名字秦泽似乎有些印象,他一定在哪里见到过,没想到自己居然还是放走了漏网之鱼。
顾瑞像是猜到了秦泽心中所想一般,低笑出声:“没事的宝贝,我帮你把他解决了。我保证我是听过的这个故事的最后一人。”
“那你还挺贴心。”秦泽嘲讽道。
“啊,我一直都很贴心啊。”顾瑞笑望着他,眉宇间带着一股邪气,“我以为泽很清楚呢,毕竟泽很厉害,当初和猎艳之斧挂钩的人几乎都死了,知道的人廖剩无几。我也是打探了很久才知道,不然还不知道怎么去帮宝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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