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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娇崽崽最好命(近代现代)—— 未未不知眠

时间:2023-10-31 08:35:56  作者: 未未不知眠
  小布布听到了大人的对话,明白这是在说自己。
  停下啃咬猪腿的动作,不太服气地说:“布布,会用的!布布明天,就会用了!”
  因为在家已经被说过好多次,他对筷子印象深刻,甚至有点委屈,就是学不会嘛,他有什么办法。
  路惟秋听到他这话,觉得很有趣:“你明天就能学会了?”
  小布布点头:“是呀!”
  反正气势这一块从来没输过。
  路惟秋笑了笑:“你这么厉害啊,还能知道明天自己就会了?”
  小布布自然听不出这个是反问句,再次点头承认:“布布,是宝贝,很腻害!”
  “那你这么厉害,能说出自己几岁了吗?”
  “能呀!”毫不犹豫地应道。
  路惟秋问:“哦?那你几岁了?”
  小布布开口就来:“我三百岁了!”
  顾青霭正在喝汤,听到这句回答,连汤带饭喷了出来,差点把自己呛死,连连咳嗽。
  好家伙,三百岁,小小年纪前途无量啊,五个大人加起来都不到他的三百岁。
  路惟秋拍了拍顾青霭的背,这下是真忍不住笑意,笑着问他:“你有三百岁啊,那你爸爸几岁了,你知道吗?”
  小布布点头:“知道的!”
  “那爸爸是几岁啊?”
  小幼崽就是这样,问一句才会答一句,小布布想了想:“爸爸是,八十岁!”
  这下轮到顾静砚喷饭了。
  爸的好大儿,你三百岁,爸爸八十岁,到底谁才是爸爸?
  但有了小布布增加笑料,这一顿饭吃得气氛融洽,比想象中愉快。
  就是不小心吃得太多,吃饱后,小布布打起了瞌睡,闭着眼睛昏昏欲睡。
  吃饱睡觉是小孩的头等大事,况且吃太饱坐车也不好,小布布就留在顾家睡午觉。
  顾静砚带着老婆孩子去了自己房间,虽然很长时间没有回来,但房间每日都有打扫,依旧干净。
  余知夏在这里睡过很多次,并不陌生。
  小布布挨着爸爸,嗅着爸爸身上熟悉的气味,也睡得安稳。
  余知夏小声地说:“在家睡觉想抱抱他都不行,自己滚得老远,在外面睡觉了倒是黏人。”
  顾静砚道:“估计是对这里陌生,黏着人睡好些。”
  余知夏看着他糯叽叽的脸蛋,很想亲一口,又怕弄醒他,只好忍住:“我觉得,看你爸妈的反应,应该也挺喜欢布布的吧?”
  “要是不喜欢,早把我们打包踢出去了。”顾静砚笑道,“主要还是我们布布争气,讨人喜欢。”
  “是啊,毕竟是三百岁的小布布。”
  两人相视一笑,顾静砚道:“不过关于名字的事,我们真的得好好想想了。”
  布布最多只能当个小名,还是得给他们的小宝贝取个正式点的大名。
  夫夫俩一直在想,从正常到生僻,至少想几百个了,但始终没有合适的。
  顾静砚道:“我昨晚想了一个,单字一个「织」怎么样,就叫顾织。”
  他在余知夏掌心写了下字是哪个。
  余知夏想了想:“好像还不错啊,比我们之前想过那些乱七八糟的好多了……小织,织织……好像这么叫也挺可爱的?你是怎么想到的?”
  顾静砚神秘一笑:“昨晚睡前,我突然灵光乍现,灵感迸发,想到了「织布」这个词,名字不就出来了吗。”
  “呃……”织布……亏他能想到这上面去。
  余知夏忍不住道:“你有病吧?!”
  但是再仔细想想,被淘汰的名字中,好像是没一个比这个更干净好听了。
  余知夏:“不过在想到更好的名字前,这个就当备用一号吧。”
  ⚹
  小布布的午觉睡得很踏实。
  吃饱喝足,心满意足,连梦都是带着香味的。
  一觉睡过两小时,他慢慢睁开了眼睛。
  起初视线有些模糊,可看清是在陌生地方,并不是在家里后,小布布立刻清醒,环顾四周——爸爸不在身边,这里只有他一个人。
  “拔拔!拔拔!”
  对着空荡荡的房间喊了两声,明知无人回应,却还是有所幻想,也许发出声音,爸爸就会出现了。
  但久久没有回应,房间里静悄悄的,爸爸没有出现。
  小布布呆坐一会儿,赶紧从床上下去了。
  ——真是的,怎么可以把他独自一崽扔在这里,他只是个三百岁的小朋友,他可是会害怕的啊!
  小布布下了床,连蹦带跑出了房间。
  外面却让他更懵了,完全陌生的地方,长长的走廊连接未知方向,他连怎么出去都不知道。
  试探性的往前走了两步:“拔拔?拔拔,在哪里?布布害怕……”
  揪着自己的衣服,小布布又停下脚步,不敢往前了。
  但这时,身后传来顾行藏的声音:“布布,你醒了?”
  小布布连忙转身,尽管跟伯伯不太熟,可在不安无措的时候,稍微有点熟悉的东西出现,就能令他安心不少。
  “伯伯!”
  小布布立刻朝着顾行藏扑过去,抱住顾行藏的腿:“伯伯,拔拔不见了!拔拔,丢了!”
  顾行藏抱起小布布,轻笑道:“你爸爸没丢,在楼下呢,伯伯带你下去。”
  小布布松了口气,爸爸没丢就好。
  可想起爸爸把自己一人丢在房间,又开始生气,小嘴嘟嘟:“拔拔,把布布,放在房间……布布起来,拔拔不见了,布布就,赶紧出来……”
  其实是在告状,全身心都在表达对粗心爸爸的不满。
  但第一次告状,没有经验,语气不够强烈,表达也不够明确。
  顾行藏抱着他,低头看他鼓鼓嘟嘟的脸蛋,可爱得不行。
  在家人面前维持严肃的形象不容易,都不好意思主动抱这个小家伙。
  现在前后左右都没人,只有自己跟怀里的小宝贝,顾行藏有点控制不住,双臂的力道逐渐收紧。
  小布布并不知道接下来会遭遇什么,还想继续表达自己对粗心爸爸的不满,等会儿见到爸爸,一定要好好教训他们。
  直到软糯嫩滑的小脸蛋贴到了顾行藏的胡茬,还被来回蹭了好几下。
  顾行藏抱着他又搓又揉,紧紧不放,像抱小玩偶似的,贴着他的脸蛋,猛吸一口。
  小布布懵了:“噫呀——噫噫——”
  胡茬贴到很难受,只想把顾行藏的大脸推开。
  “给伯伯抱抱怎么了,不准叫。”
  仗着没人看到,顾行藏狂吸小朋友,贴着小布布的脸蹭来蹭去。
  “你长这么可爱,就是要给伯伯抱的,伯伯抱都抱了。”
  小布布拼命挣扎:“呀——呀呀——”
  伯伯突然好可怕,好像动画片里才会出现的大妖怪。
  作者有话说:
  今天是三百岁的小布布!
  要是我能吸到布布,我一定把他先这样那样!再那样这样,直到把他吸秃了!
 
 
第10章 
  大难不死的男孩
  顾行藏刚开始还克制着自己,毕竟不想吓到怀里的小朋友。
  但吸了几口后,逐渐失控,到最后无所顾虑,紧紧抱着小布布,又揉又蹭,那架势活像是想吃小孩。
  他也说不上来具体原因。
  小布布身上就是有着一股神秘的力量,就是可爱,就是吸引人,就是让人忍不住想抱着他揉揉捏捏。
  尤其是当小布布想要挣扎,可挣扎不出去的时候,顾行藏感觉自己就差当场变身,变成那种会吃掉小朋友的怪叔叔。
  没有人看到他现在的模样,顾行藏越来越过分。
  捏捏小布布的脸,像是问他,又像是自言自语:“小宝贝,你为什么这么可爱,你怎么能这么可爱呢?”
  “小脸蛋真软啊,你的脸为什么这么软。”
  “你是怎么被你爸爸捡到的,怎么不被我捡到呢。”
  “再给伯伯看看小手,手也真可爱,你抱起来真软,味道也真好闻。”
  顾行藏抱着小布布大吸特吸,吸够后,又一秒恢复先前假正经的模样,带着孩子下楼了。
  此时小布布的眸子里已经失去光采。
  刚才挣扎不动后,他就放弃了抵抗,脸颊一侧被顾行藏的胡茬蹭红,魂也像丢了一半。
  早知道成为人类幼崽必须遭受这些,那他烂死在鱼缸里都不出来。
  顾静砚跟余知夏又怎么能猜到小宝贝经历了什么。
  看到他呆呆的,脸颊泛红,只当是他睡太熟,还没清醒过来。
  顾静砚伸手将小布布接过:“宝贝,脸都睡红了啊?”
  嗅到顾静砚身上的味道,小布布才缓缓回神,委屈也在这时涌上心头。
  真是太可怕了!刚才他真的以为自己要被伯伯吃掉了!
  眼眶泛红,泪水蓄积,是要哭的前奏。
  顾静砚心头猛地一惊,小家伙绝对不能在这里哭啊!他的眼泪可是会变成珍珠的啊!还是淡粉色的珍珠啊!
  顾静砚立刻站起来,抱着小布布左右摇摆,架势宛如打拳:“怎么了怎么了,醒来没见到爸爸这么委屈啊,都要哭了……不哭不哭,布布乖,不哭……”
  一边摇摆还一边往上抛扔。
  刚被顾行藏恐怖地吸完,再被顾静砚来这么一套,小布布彻底蒙圈了。
  确实不哭了,嚎都没嚎一声,因为被顾静砚接住后,小布布的魂差不多全散了。
  三百岁的精气消耗殆尽,现在他只是一个需要法律援助的弱小幼崽。
  等再回神,小布布已经没有想哭的冲动,只是缩在顾静砚怀里,奶声奶气地抱怨:“刚才布布,醒过来,只有自己,爸爸不在,找不到了……”
  顾静砚狂跳的心脏倒还没停下来,摸摸小家伙,感觉非常刺激却又幸福:“这么黏人啊,一定要爸爸陪着啊。”
  捏捏他的脸:“怎么脸都睡得红红的,还只红一边。”
  顾行藏听到这话很心虚,但面上淡定自若。
  小家伙的脸颊不是睡红的,是被他的胡茬蹭红的。
  顾母跟他们一块儿坐着,看小布布哼哼唧唧地缩在顾静砚怀里的模样,确实很招人疼。
  “这孩子真会撒娇。”她叹道,“唉,要是你大哥争点气,我也早就抱上孙子了。”
  顾行藏:“……”
  压力突然来到了他这边,也有可能是刚才欺负小孩的现世报。
  顾行藏:“妈,好好的你又提这个做什么。”
  “我怎么不能提了,想起来我就觉得可惜。”路惟秋道,“你之前交往的那个姑娘多好啊,人长得漂亮,又懂事,还有才华……你但凡争气点,早就娶回家了。”
  顾静砚插嘴问道:“是清凝姐吧,不是哥把她甩了吗?”
  路惟秋哼笑:“哪是你哥甩的人家,分明是人家不要他了。”
  顾行藏:“……”
  路惟秋继续:“她说受不了你哥的大男子主义,性格又固执,还死犟。你哥求她复合,她坚持不肯,就是不要你哥了。”
  顾行藏:“……”
  顾静砚道:“妈,我哥就是这样的人,不用为他可惜,是他活该。”
  虽然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但莫名其妙替孩子报了仇。
  那天他们在顾家留挺晚,一直到吃过了晚餐才回去。
  第二天,家里照例只有余知夏跟小布布。
  余知夏彻底走上了「不务正业」的不归路,没去公司帮忙,不在家画画,最近开始捣鼓起了各种甜点,新买了无数餐盘跟料理工具。
  小布布午睡醒来,他正准备烤个松饼时,却接到了总店的电话,问他是否能过去一趟,有客人指名找他设计绘制。
  除了鉴定修复外,余知夏也擅长原创绘制,但现在他很少接了,因为做这个太耗费精力。
  余知夏问:“是很熟的客人吗?不是的话就拒了吧。”
  对面顿了顿,道:“是晏家的小少爷,我们之前做过晏家的生意……老板,这个不好拒绝吧?”
  晏家……的小少爷?
  余知夏一下记起,昨天才听过他们家的八卦——晏家的小少爷,不就是那个大难不死的男孩吗!
  余知夏问:“是一个小孩吗?”
  “对,是个小孩,跟他来的应该是管家。现在他在休息室坐着,说不见到你不走。
  余知夏道:“好,我知道了,那我过来一趟。”
  毕竟是晏家的小少爷,不管是答应还是拒绝,他至少当面去说……而且昨天的狗血故事令人印象深刻,他也想亲眼见见这个孩子。
  不能将孩子单独留在家里,余知夏带上了小布布。
  二十分钟后,开车到了总店。
  他先将小布布放到办公室:“布布,爸爸有事要处理一下,大概二十分钟回来,你先在这里吃吃零食,乖乖待一会儿。”
  小布布一手橡皮糖,一手薯片,眼里确实没有余知夏了,拖着长音应道:“好哦——”
  余知夏摸摸他的脑袋,总感觉他很敷衍,无奈道:“不可以去外面,只能待在这里,听到了吗?”
  小布布漫不经心地应道:“听到啦——”
  余知夏还是不放心,确认办公室的门关紧后,才去了休息室。
  推开门,就见一个小男孩站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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