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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病弱太子后成了团宠[穿书]——晴川泪相思

时间:2023-11-01 10:30:23  作者:晴川泪相思
  “杨指挥使请自便,待处理好自己的事,李某再回去。”
  杨潇朝李昊抱了抱拳,转身就走,很快便消失在黑暗中。
  上午,林西一觉睡到自然醒,接连一个月的赶路,好不容易养回来的肉又掉了下去,连精神也感觉有些透支,昨日回宫连澡都没洗,便上床睡了过去,直接睡饱了才起。
  听到殿内的动静,春喜走了进来,道:“主子,您醒了。”
  林西伸了个懒腰,道:“在外呆了四个多月,最想念的是父皇,然后就是这张床,睡起来就是比别的床舒服。”
  春喜闻言瘪了瘪嘴,道:“主子一出去就是四个月,奴才日日想,夜夜想,想的茶饭不思,可您怕是连奴才都给忘了。”
  林西看他一副幽怨的模样,不禁有些好笑,道:“我这才出去多久,你怎么变得如此油嘴滑舌?”
  春喜忙说道:“奴才说的可都是实话,主子出去多久,奴才这提心吊胆多久,尤其是听说肖王举旗造反的时候,奴才恨不能立刻赶去甘肃。”
  “行行行,我知道你一片忠心。”林西连忙打断春喜的滔滔不绝,道:“不说这个,去让人准备水,我要泡澡。”
  “是,奴才这就去。”
  林西舒舒服服地泡了个澡,换上干干净净的衣服,这才清清爽爽地坐下用膳。
  “这四个月我不在宫中,都有谁来过,你们如何应对,宫中可太平?”
  “回主子,这四个月每隔几日汪院正都会来东宫看诊,还有皇上和师父,也隔三差五来一次,对外宣称是探病。除此之外,二殿下和四公主来过两回,七殿下和三公主也来过。淑妃娘娘并未亲自来,却也派了侍女过来,送了些珍贵的药材。”
  “四皇妹大婚那日,春禄可曾露面?”
  就在两个月前,云南王世子沐盛奉命来了京都,和林琳大婚,两人在京都住了一个月,上个月便一起回了云南。随行的还有林耀,他原本年后就要去就藩封地的,因为林琳的婚事拖了下来。
  “是,皇上亲自过来,和春禄一起参加了四公主的大婚。”
  林西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道:“二皇兄临走之前,可曾说过什么?”
  “二殿下说他答应主子的,永远作数,除非他死。”
  林西一怔,随即叹了口气,道:“可惜了,未能与他见上一面。”
  “以后日子还长,主子与二殿下总有机会再相见。”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通秉声,“主子,锦衣卫指挥使杨潇求见。”
  “让他进来。”
  脚步声响起,杨潇从门外走了进来,行礼道:“属下参见殿下。”
  “免礼。”林西打量着杨潇,关切地问道:“杨指挥使可曾受伤?”
  “多谢殿下关心,属下并未受伤。”
  林西闻言松了口气,道:“平安归来就好。”
  杨潇神色严肃,道:“殿下,这次我们总共遭遇刺杀十余次,很明显那些人对我们的行踪十分清楚,而知晓您去甘肃的人不多,定是其中出了叛徒,走漏了风声。”
  林西点点头,道:“你说是甘肃那边的人,还是皇宫这边的人?”
  杨潇想了想,道:“属下觉得都有可能,一时无法断定。”
  “肖王虽然被擒,其手下的余党并未全部诛灭,尤其是他的随身暗卫,他们隐藏在暗中,很少出现在人前,除了内部人员和肖王,无人知晓他们的身份。尽管他们不能把我如何,却能藏在暗中,紧盯我的行踪,为京都的人通风报信。”
  “殿下是倾向甘肃那边的人?”
  林西摇摇头,道:“两月前,春禄曾以我的身份,跟随父皇出席四皇妹的大婚,普通人或许看不出破绽,但能参加婚礼并能接近父皇的,都不是普通人,难保他们不会发现,所以不能排除这种可能。”
  杨潇眉头皱紧,道:“那我们该从何查起?”
  “你可还记得肖王说过的话?”
  “还请殿下不吝赐教。”
  “肖王说宫中和锦衣卫中皆有林玖的人。”林西顿了顿,接着说道:“甘肃那边的人可以先放一放,我现下已经回宫,即便他们再有本事,也进不来。而能对我,甚至能对父皇产生威胁的,是宫中和锦衣卫中的这些人,务必要尽早揪出他们。”
  “是,属下一定严查,务必找出这些细作。”
  “有关肖王暗卫的抓捕,就交给零一去做,他曾是他们中的一员,又是首领,对那些人相当熟悉,交给他去做能事半功倍。”
  “是,殿下。”
  “至于宫中人的调查,先从东宫和父皇身边的人开始查起。尤其是父皇那边,能悄无声息给父皇下毒的人,定是他身边信重之人,就由你配合余庆进行调查,务必将那个人给我揪出来。”
  林扈给了林西所有的宠爱,是林西在这个世界上最看重的人,无论是谁动他,林西都不会放过。
  “是,殿下。”
  林西转头看向春喜,道:“现在什么时辰了?”
  “回主子,现在差不多午时了。”
  “父皇应该下朝了,指挥使同我一起去见父皇吧。”
  “是,殿下。”
  两人刚来到宫门口,就碰到了过来的林扈,连忙行礼道:“儿臣拜见父皇。”
  “西儿免礼。”林扈上下打量林西,不禁皱紧了眉头,道:“西儿怎的瘦了这么多?可是病了?”
  昨日林西回来的晚,便没去见林扈,今早林扈才得知他回来的消息,这不刚下朝就急急忙忙地来了东宫。
  “父皇,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有事咱们进去再说。”
  “好,进去说。”
  两父子来到正厅,各自落了座,春喜连忙吩咐人上茶。
  林扈心疼道:“西儿瘦了,也黑了,看来甘肃一行受了不少苦。”
  “儿臣这一路除了待在马车里,就是待在宅子里,好吃好喝好伺候,连门都没出过,真是一点苦都没吃。就是来的路上日夜兼程,整日睡在马车里,所以才消瘦了些许。”
  “这次甘肃能平定,全靠西儿,否则恐动摇国本。”
  “父皇,儿臣也就动动脑子,真正以身犯险的是杨潇,当然还有焦战和三娘,您可要好好奖赏。”
  “西儿放心,朕定论功行赏。”
  “父皇,甘肃那边的事,儿臣写了折子,上面详细地写了这些时日发生的事,您过目。”
  林西说着,拿出写好的折子递了过去。
  林扈接了过来,仔仔细细地看着,过了约莫一个时辰的功夫,还没看完。这折子是林西在甘肃时,便开始写,包括他们到时甘肃的形势,以及他们如何计划,如何行事,还有林肆的反应,高鉴的应对,甚至是有关孙晋的犯罪证据,洋洋洒洒写了一打,稍加整理都能出本小说了。
  林西出声打断林扈,道:“父皇,这午时都过了,咱们还是先用膳吧。”
  “午时过了?”林扈抬头看了看天色,道:“朕竟看了一个时辰,主要西儿写的折子很精彩,让朕停不下来。”
  林西听得有些好笑,道:“那儿臣无事时便写写话本,说不定还能一举成名。”
  “西儿回来便要随朝听政了,怕是没有那个时间了。”
  林西一愣,仔细观察林扈的脸色,道:“父皇,您脸色不好,儿臣不在这几个月,您是否按时服药?”
  林扈安抚地笑了笑,道:“朕每日按时服药,一顿都没少。脸色不好,可能是因为担心你的安危,休息不好所致。无碍,西儿莫担心,父皇好得很。”
  虽然林扈这么说,但林西并不觉得轻松,道:“父皇,从今日起,儿臣便替父皇处理奏折,儿臣拿不准的事,再找父皇复核。”
  “西儿这才刚回来,还是调养几日,再来帮朕吧。”
  “儿臣无碍。”林西抬头看向余庆,道:“公公把今日要处理的奏折拿过来,由我整理后,再让父皇过目。”
  余庆没有应声,抬眼看向林扈。
  林扈无奈地笑了笑,道:“去吧,西儿有这份孝心,朕高兴。”
  “是,皇上,奴才这就去。”余庆转身出了东宫。
  林西转头看向春喜,道:“传膳吧。”
  “是,主子。”
  “父皇,我们移步饭厅,一起用膳,有事稍候再说。”
  “好,走吧。”
  两父子用完膳,便在林西的书房处理奏折,看着面前的长篇大论,林西是一个脑袋两个大,这文章词藻优美,行文流畅,各种引经据典,可就是不说事,明明可以一两句话就能说清楚的事,非要洋洋洒洒写他个好几千字,这明显是在拖慢工作效率。
  林西将这样的奏折全部挑了出来,扔给余庆,道:“把这些奏折全部打回重写,两句话能写清楚的事,非要长篇大论,这不是添乱吗?以后再有这样的奏折呈上来,统统退回,事不过三,若被退回三次,就开始扣月俸。若是月俸扣完,还是不改,就直接让他交罚款。”
  余庆抬头看看林扈,见林扈没说话,道:“那该如何惩罚?您是否定个章程?”
  林西想了想,道:“第一次扣一两银子,第二次扣二两,第三次扣四两,以两倍递增。”
  “是,奴才这就去办。”
  林扈抬头看向林西,道:“西儿不觉得他们写的文章赏心悦目吗?”
  “赏心悦目?”林西撇撇嘴,道:“儿臣不觉得。写奏折最重要的是说事,又不是欣赏他文章写的如何,这分明就是本末倒置。有些十万火急的奏折,一刻也耽误不得,况且父皇的精力有限,每日都要处理这么多奏折,若是人人都这样,天长地久下来,父皇的身子怎么撑得住。”
  林扈点点头,道:“西儿说的没错。”
  “父皇,有件事差点忘了跟你说,来之前儿臣去见了大皇兄,从他口中得知林玖和信王有勾结,宫中和锦衣卫的消息,都是这些人传递出去的。”
  “信王?”林扈的眉头皱紧,道:“信王向来不参与任何争斗,只专注做他的生意,没想到竟也参与其中,他隐藏的可是够深的。”
  “儿臣并无实证,这只是大皇兄的一面之词,也不排除他想趁机报私仇。不过儿臣比较倾向于他说的是实话,毕竟林玖若想在京都长久的呆着,就必须有个保护伞,普通人可没有这么大的能量。父皇应该还记得狼妖案时,三娘曾寄售药物的药铺吧,那就是信王名下的产业。”
  林扈自然记得,当初他还因此见了林江,和他说了这件事。
  “若他当真与林玖母子勾结,却眼看着他们被定罪,而无动于衷,那只能说明朕这个堂弟的心机可是够深的。”
  “父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了结了这件事,信王根本没机会应对。不过事后林玖被关进死牢,并未立即对其行刑,给了信王反应的机会,将林玖救了出来,便藏在京都之中。”
  林扈点点头,道:“西儿说得对。”
  “父皇,儿臣走之前,您就在暗藏宫中细作,可曾查到什么?”
  林扈神色变得低落,沉沉地叹了口气,道:“西儿,父皇这辈子是否活得太失败?”
  林西听得一愣,随即说道:“父皇怎会如此说?自您登基以来,勤于政事,关爱百姓,林国国泰民安,百姓的日子蒸蒸日上,您在百姓心中是贤君圣主,在儿臣心中是最敬重的父亲,是儿臣的榜样!父皇,到底发生了何事,怎会让您有这种想法?”
  林扈沉默了半晌,幽幽地说道:“西儿,朕中毒一事,你不必管了,朕亲自解决。”
  “父皇,这事不能告知儿臣吗?”
  林扈摇摇头,伸手拍了拍林西的手,道:“放心,父皇会处理好,不会让任何人成为西儿的阻碍。”
  林西握紧林扈的手,道:“父皇,儿臣什么都不怕,唯独不能没有父皇,儿臣可以不问,但父皇保证无论发生何事,千万保重身体,不要丢下儿臣。”
  “好!”林扈会握着林西的手,眼中噙着慈爱的笑意,心中却无奈叹息:“若是可以,朕愿护着西儿一辈子,看着西儿成婚生子,看着西儿成为一代明君,看着西儿儿孙满堂,只可惜……”
  “不说这个,西儿开办的玻璃厂现已进入正轨,京中大臣多数都有订购,订单接都接不过来,朕打算再开一间,待朕五十大寿时,各国来祝寿,届时能好好宣传,把玻璃销往齐国和楚国。”
  “这主意好,不过定要保证制作玻璃的方法不能外泄。”
  “放心,有关胜盯着,再加上西儿的流水线作坊,除非多人联合,没人能掌握制作方法。”
  “好,那咱们就等着大赚一笔。”想到能搞跨国贸易,赚别人的钱,林西就忍不住兴奋。
  见林西开心,林扈的心情也好了起来,道:“朕的五十大寿,西儿打算送什么礼物?”
  “西儿还没想好,就算想好,现在也不能和父皇说,等父皇生日那天,西儿再给父皇一个惊喜。”
  “好好好,父皇等着。”
  两父子闲聊了一会儿,又转回正题,林西问道:“父皇,信王的事,您打算怎么处理?”
  “西儿的意思呢?”
  “信王参与其中的消息,只有儿臣.杨潇和焦战知道,信王应该还未察觉,不过大皇兄被抓,他们也定会防备,说不准为了保命做出什么过激的事。儿臣觉得这件事要么快到斩乱麻,不给他反应的机会;要么就装作无事发生,待准备完全以后,再一网打尽。”
  “信王和林玖已经是明棋,只要派人盯着,不足为惧。朕担心的是隐藏在他们身后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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