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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病弱太子后成了团宠[穿书]——晴川泪相思

时间:2023-11-01 10:30:23  作者:晴川泪相思
  林扈一边说一边比划着,说着原身小时候发生的事,都是一些很小的事,却是林扈对原身最珍贵的记忆。林西认真地听着,他明白林扈是在用这种方式怀念他逝去的儿子,不需要他说些什么,他只要认真听着便好。
  林扈说着说着,突然停了下来,两眼含泪地看着林西,眼神变化不定,许久以后,他的眼神再度变得坚定,拍了拍他的手,道:“朕累了,想歇会儿,西儿先回去吧。”
  “儿臣不走,儿臣想陪着父皇,儿臣保证绝不打扰父皇休息。”
  林扈摇摇头,道:“朕还有事没处理完,不会就这么走了,西儿先回去,待朕处理完,再派人叫西儿过来。”
  林西见林扈坚持,没有过多纠缠,不放心地说道:“那儿臣在东宫等着父皇传召。”
  林扈点点头,道:“好,去吧。”
  林西一步三回头地走到门口,内心的不安随着距离的拉开,越发强烈。他顿住脚步,道:“父皇,儿臣不走了,儿臣去偏殿等着,保证不打扰父皇,成吗?”
  林扈点点头,道:“嗯,去吧。”
  “谢父皇。”林西稍稍放了心,走出御书房,进了偏殿。
  没一会儿的功夫,殿外传来敲门声,林西连忙应声,道:“进来。”
  余庆推门走了进来,手里端着个托盘,道:“殿下,皇上吩咐奴才,给殿下泡了杯茶。”
  林西急切地问道:“父皇怎么样了,事情处理完了吗?”
  余庆安抚道:“殿下别担心,皇上这会儿累了,刚在隔间歇下,有什么事待皇上歇好了再说。”
  林西叮嘱道:“父皇的身子不好,公公还是去守着父皇吧,我这里不用人侍候。”
  余庆将茶放到了桌上,躬身说道:“是,奴才这就去。”
  看着余庆退出门外,林西有些不安地在大殿内转了一圈,随后看向桌上那杯茶,随后来到桌前端了起来,‘咕咚咕咚’喝了几口。
  他放下茶盏,坐到了椅子上,突然觉得一阵头晕目眩,心中不禁暗叫‘糟糕’,想要解下腰间的荷包,拿出解毒丸,却未能如愿,很快便失去了意识。
  “吱呀。”
  殿门再次被推开,余庆率先走了进来,身后跟着的正是林扈。他来到林西身边,慈爱地摸了摸他的发顶,轻声说道:“朕的西儿长大了。”
  余庆犹豫了一瞬,道:“皇上,您真的要这么做吗?”
  “西儿心肠软,定是狠不下心,朕便替他扫清一切障碍。”
  林扈收回手,道:“去吧,把西儿安全地送回东宫。”
  余庆恳求道:“皇上,让奴才去吧!只要是皇上吩咐,奴才愿意做任何事。”
  “这件事朕要亲自动手,谁都代替不了。余庆,记得你答应过朕的事,朕便把西儿正式交给你了。”
  余庆红了眼眶,道:“皇上,您若是真做了,那您的名声……”
  “无妨,只要西儿的皇位坐得安稳,朕不在乎那些虚名。”
  余庆还想再说,却被林扈拦了下来,道:“去吧。”
  眼泪漫出眼眶,余庆跪在地上,道:“奴才再给皇上磕个头!”
  余庆恭恭敬敬地给林扈磕了三个头,这才起身来到殿门外,招呼了两名内侍,背起林西走了出去。
  林扈安静地看着,目送他离开御书房,随即孤身一人,去了慈安宫。
  慈安宫内,章辛悠悠转醒,看着面前熟悉的布置,她怔忪了一瞬,随即回过神来,坐起身道:“来人!”
  房门被打开,广信从外面走了进来。
  章辛见是他不由神情一怔,道:“你怎么在这儿?”
  广信来到近前,行礼道:“广信见过太后。”
  章辛眉头皱紧,道:“你不在皇帝身边侍候,怎会在此?”
  广信看着她,平静地说道:“皇上已经知道奴才是太后的人。”
  章辛回想起之前林扈说的话,脸色异常难看,道:“你背叛了哀家!”
  广信眼底浮现悲凉之色,道:“奴才对太后忠心耿耿,从未有过背叛!”
  “那为何皇帝突然对章家动手,你却连个信儿也没送?”章辛质疑地看着他,很明显是不相信他的话。
  章辛的眼神刺痛了广信,辩解道:“皇上早就怀疑奴才,做事自然会多加防备,奴才对此事一无所知,又怎么给太后传信。”
  “没用的废物!”
  想到章家已经没了人,章辛心中的怒火便压也压不住。
  “是,奴才没用,没能帮到太后,奴才该死,请太后赐奴才一死。”
  广信垂下了头,他和余庆不同,原本是章家的家奴,进宫前已二十多岁。那时章辛想从章家找人侍候林扈,他义无反顾地报了名,不为别的,只因他心里一直爱慕章辛,想着只要入了宫,就能守着她,只是代价有点大,他从那以后便不再是真正的男人。
  章辛让广信潜藏在林扈身边,将林扈的一举一动,皆记录下来,禀告与她。在林扈登基之前,他一直在照做,可随着他与林扈相处日久,心中越发为难.愧疚,于是便开始敷衍,只禀告一些可有可无的事。
  直到乔兰心怀孕后,章辛便开始怀疑他的忠心,特意召见了他。
  他永远记得那一日,章辛穿着一身正红色的衣裙,侧躺在软榻上,一只手撑着头,懒懒看着他,是那么妩媚动人。
  他的心脏跳得飞快,心中埋藏许久的情愫奔涌而出,一时间无措的像个孩子。章辛仅是三言两语,便又让他坚定了立场。
  “杀了你有何用?章家人可还能复活?”
  章辛的怒吼打断了广信的思绪,他抬头看向章辛,道:“太后,皇上是您的亲生儿子,他也是章家的人。”
  “他是恶魔,不是哀家的儿子!”提起林扈,章辛眼底便只有痛恨。
  “太后,您汲汲营营一生,是为了章家,还是为了自己?”
  “放肆!”章辛闻言怒不可遏,道:“哀家这一生只为章家之振兴,以致落得现在众叛亲离的下场,你竟然如此问,到底是何居心?”
  “太后,您可曾想过,章家落得如今的下场,都是您一手造成。”
  “该死的狗东西,你竟敢如此与哀家说话。来人!”见无人应声,章辛怒道:“来人!外面的人都死了不成,还不赶紧滚进来!”
  广信悲悯地看着章辛,道:“太后,如今这慈安宫除了您和奴才,再无第三个人。”
  章辛一怔,看着广信沉默了下来,眼泪在眼眶里蓄积,眼神中闪过复杂的神色。
  广信见状有些心疼,刚想说话就听章辛大声骂道:“林扈,你屠戮至亲,定遭天谴,哀家就等着你遭报应!林扈,你愚蠢无知,被妖孽蒙蔽,林国早晚毁在他手里,哀家看你死后,有何颜面见林氏的列祖列宗!”
  “朕无愧于心。”房门被推开,林扈从外面走了进来,看着床上的章辛,道:“朕对得起林氏的列祖列宗。”
 
 
第103章 
  “你还有脸过来见哀家。”
  章辛愤恨地看着林扈,就好似对面站的不是她儿子,而是她的仇人。
  “朕乃一国之君,何处去不得?”
  哀莫大于心死,在查出章辛对他下毒的时候,林扈便彻底斩断了这段母子情。
  “你是皇帝,却也是哀家的儿子,而你却几次三番将哀家囚禁,是为大不孝,天理难容!”虽然落得这般田地,章辛依旧是那副强势的性子,说出的话也是毫无转圜的余地。
  “自古母慈子才孝,太后心中只有自己,为了权势不惜对朕下毒,甚至想要朕的命,朕不孝又如何?”
  “你是我生的,你的命就是我赋予的,何时收回自然由我说了算。”
  事情已然败露,章辛也没了狡辩的必要,况且章家已然覆灭,她的希望也不负存在,不必再受林扈威胁,与林扈针锋相对。
  “朕只问一句,当年给西儿下毒的是不是太后?”
  林扈已对章辛失望透顶,不想再与其争辩,直接说出来此的目的。
  章辛一怔,随即冷笑出声,道:“若哀家对他下毒,他又怎能活到现在?”
  “不是太后,那又会是谁?”
  林扈的眉头皱紧,当年能收买太医,又能出入皇宫的人除了章辛,林扈当真想不起还有谁。
  章辛听明白了林扈的话,幸灾乐祸道:“那妖孽之所以体弱多病,原来是被毒药所害。哈哈,真是大快人心!”
  林扈沉默地看着她,眼神越来越冷,随后转头看向广信,道:“你可知给太子下毒的是谁?”
  广信本能地看了章辛一眼,答道:“皇上恕罪,奴才不知,但奴才肯定不是太后所为。”
  林扈看着广信,身为自己的亲信,广信对林西中毒一事,了解得一清二楚,可看章辛的表现,明显对此事并不知情,所以广信的话可信度较高。
  林扈挥挥手,身后的内侍便走上前,手上端着个托盘,托盘上放着个酒壶和两个酒杯。
  章辛看看内侍手上的东西,顿时变了脸色,道:“皇帝,你这是要做什么?”
  “拜太后所赐,朕命不久矣,唯恐黄泉路上孤身一人,想着若能有太后相伴,朕此生亦是无憾,还请太后成全。”
  “林扈!”章辛脸色铁青,道:“你竟想弑母,就不怕死后下十八层地狱?”
  “西儿聪慧.仁善,将来定是一代明君,林国的未来不可限量。在朕死之前,要为他扫清障碍,还他一个清明的朝堂。”
  章辛不敢置信地看着他,道:“你竟为了那个妖孽,宁愿背上弑母的罪名?林扈,他不是林西,他是个来历不明的妖孽,你竟被他蛊惑到如今这般地步,真是蠢!愚蠢至极!”
  “他是西儿,是朕与兰心的儿子,是林国未来的储君!”林扈目光坚定地看着她,道:“送太后上路。”
  随着林扈一声令下,门外又进来几名内侍,他们径直上前,想要控制住章辛,却被广信拦了下来。
  林扈冷冷地看着他,道:“你还真是忠心,事到如今还护着你的主子。”
  广信跪倒在地,道:“皇上,奴才对不住您,纵是万死也难赎奴才所犯下的罪过,奴才不敢阻拦皇上,只求皇上先赐一杯酒给奴才,奴才想先行上路,到时……可为太后引路。”
  林扈沉吟片刻,道:“朕成全你,给他一杯酒。”
  “多谢皇上成全。”
  广信恭恭敬敬地朝林扈磕了头,接过内侍递过来的酒杯一饮而尽。毒药很快发作,他躺在地上抽搐了几下,便没了生息,眼睛瞪得大大的,直直地看着章辛的方向。
  章辛被吓得脸色惨白,拼命地挣扎道:“皇帝,哀家是你母后,你这么做是要遭天谴的!放开哀家!放开哀家!”
  林扈冷眼看着,命令道:“动手。”
  ……
  余庆将林西送回东宫,安置在床上。
  花海棠见状心生疑惑,道:“公公,殿下这是怎么了?”
  余庆微微笑了笑,道:“殿下累了,奴才奉皇上的命令,送殿下回宫歇息。三娘无需多虑。”
  “皇上的命令?”花海棠眉头微皱,一看林西的状况便知,他定不是在睡觉,而是被人下了药,只是她想不通林扈为何要这么做。
  “三娘无需多问,皇上不会害殿下,这么做也是为殿下好。”
  看着余庆的眼睛,他虽然在笑,可那笑却苦的让人心里发酸,花海棠迟疑了一瞬,点头说道:“公公放心,三娘明白。”
  余庆长出一口气,道:“那殿下便交给三娘了,咱家还得回去服侍皇上。”
  “公公慢走。”花海棠送余庆出了大殿,随后便又回转,给林西把了把脉,确定他只是中了迷药后,这才放心下来。
  当林西醒来时,已是第二天早上,他睁开眼睛看着头顶熟悉的床帐,有一瞬间门的晃神,之前的记忆慢慢苏醒,他当时在御书房的侧殿,余庆送来一杯茶,他喝了以后便晕了过去。不安涌上心头,他连忙起身下床,急匆匆地跑出寝殿。
  殿外守着春喜见他出来,连忙上前阻拦,道:“主子,您还没更衣呢,万一着了风寒可如何是好。”
  林西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急切地说道:“快帮我更衣,我要去见父皇。”
  春喜的眼神闪了闪,随即应声道:“是,主子,奴才这就去取衣服过来。”
  春喜急匆匆地离开寝殿,看得林西一怔,转身看向屏风上的衣服,微微皱了皱眉,却也并未多想。焦急的在殿中等了一会儿,突闻一阵脚步声响起,他转身看了过去,来人不是春喜,而是焦战,而他身上穿着一身孝衣。
  林西见状心脏骤然一缩,伸手捂住了胸口,下意识地退后两步,撞到了一旁的桌案上。他扯扯嘴角想要笑,眼泪却流了出来,“你……你怎会来此,为何穿成这样?”
  看着他的眼泪漫出眼眶,看着他眼底的惶恐和悲伤,焦战的心一阵刺痛,他清楚接下来所说的话有多么残忍,可事到如今便是他不说,也瞒不下去。
  “殿下,皇上已于昨晚驾崩,臣奉命保护殿下,辅佐殿下登基为帝。”
  看着焦战的嘴不停地张张合合,林西却只听到了‘驾崩’两个字,脑袋里嗡嗡作响,就好似有无数的蜜蜂在他耳边飞来飞去,紧随而来的便是头晕目眩,胃部翻腾得厉害,他扶着桌案不停的干呕,身体就好似被抽走了所有力气,双腿竟无法支撑身体,软软地向下倒去。
  焦战连忙上前,抱住了林西的身子,心疼地说道:“殿下,您千万保重身体。”
  林西强忍着心中的悲痛,闭上眼睛平复情绪,他现在不能倒下,他还要去见父皇,父皇答应过他,不会离开他,他要去问问父皇,为何要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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