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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病弱太子后成了团宠[穿书]——晴川泪相思

时间:2023-11-01 10:30:23  作者:晴川泪相思
  “当初父亲母亲的死,才让您意识到自己错了,如今是否轮到我了?”见焦廉变了脸色,焦战心里也不好受,但他不能妥协,“我不是鬼迷心窍,我是天性如此。若祖父无法接受,怕我有损焦家声誉,那我便搬出国公府。”
  “你!咳咳……”焦廉被气得咳了起来,道:“你是铁了心想气死我?”
  “祖父,您知道人濒死时是什么感觉吗?”
  焦廉缓了口气,道:“你想说什么?”
  “他们把我抬进中军大帐时,我的魂魄便离开了身体,正慢慢往上升。看着同袍围着我的尸体哭,我在想若他知道我死了,应该也会难过吧,那时我的心中便只有一个念头,就算死,我也要死在他身边,见他最后一面。或许老天见我执念太深,便给了我一次活下去的机会,我从棺材里爬了起来,强撑着回到京都,回到他身边。”
  “你……”焦廉似是想到了什么,浑浊的眼底尽是震惊之色。
  焦战虽然没有明说,但凡是有点脑子的人都能猜到他口中的那人是谁,焦廉自然也不例外。
  “祖父,我已经死过一次,现在除了他,我什么都不在乎。还是那句话,若您接受不了,就当我死了吧。孙儿言尽于此,告退。”
  许是太过震惊,焦廉眼睁睁地看着焦战离开,并未出声阻止。好半晌,他才回过神来,不禁苦笑出声,其实他早就察觉焦战对林西的不同寻常,只是一直在装糊涂,只是没想到事情竟会发展到这种地步。若真如他所想,这京都怕是要迎来一阵狂风骤雨,到时又该如何收场。
  夜,林西刚洗漱完,正打算上床睡觉,窗子突然被推开,焦战翻窗进入殿内。
  林西看得眉头直皱,道:“你的伤未好,不好生在家歇着,大半夜的到处跑,是嫌命长吗?”
  “我被扫地出门,现在无处可去,求皇上收留。”
  焦战说话间,已经来到林西身边。
  “扫地出门?”林西愣了愣,随即说道:“你做了什么,竟被扫地出门?”
  “我刚回府,祖父便催婚,我便说我有断袖之癖,不好女色,祖父一气之下,便将我扫地出门了。如今我无家可归,只能求皇上收留了。”
  “你……”林西看着焦战有些哭笑不得,道:“老国公现在还病着,你就不怕他一气之下加重病情?”
  焦战抱住林西的身子,脑袋搭在林西肩上,轻声说道:“怕。但这事不能拖,我也不想拖,我必须表明态度。”
  虽然焦战的态度取悦了林西,但他还是忍不住说道:“待老国公的病好了,你再提起此事也不晚,何必着急?”
  “急,怎能不急!”焦战紧了紧手臂,道:“你可是皇上,若突然反悔了,我又能如何?如今我被赶出门,有家不能回,如此凄惨,皇上应该不忍心再让我伤心了吧。”
  林西闻言既觉得好笑,又觉得心疼,“合着你这是在跟我唱苦肉计啊。”
  “无所谓什么计,我只想待在皇上身边。若是以前,我们没在一起,或许我还能装作若无其事。可现在我尝到了爱情的甜头,已经无法再回到从前。”
  察觉到他的不安,林西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背,道:“既然你都这么惨了,那我便可怜可怜你,留你住一晚。”
  “只一晚?”
  “怎么,嫌多?”
  “多谢皇上恩典。”
  “今日可有按时喝药?”
  “一顿不落。”
  ……
  三日后御书房,杨潇带着孙丘礼的口供来见林西,仍旧看到了焦战,他坐在另外准备的小桌前,面前放着一打奏折,手中拿着一支朱笔,很明显在批阅奏折。
  杨潇看得皱紧眉头,行礼道:“臣杨潇参见皇上。”
  “免礼。”林西抬头看向他,道:“可是孙丘礼招了?”
  “皇上圣明。”杨潇拿出写好的奏折,呈给林西,道:“齐国的探子是安宁公主派来的。”
  “安宁?”林西眉头皱紧,仔细看着面前的奏折。
  林肆造反被抓,天下尽知,林西避免林茵误会,曾派探子前往齐国,给她送去了一封密信,将林肆造反的事简略地说了一遍,并保证不会伤害林肆性命。只可惜林肆命短,在一年前因病去世。林茵大概是得知林肆去世的消息,怀疑他是被人所害,所以才派人来到京都探查。
  林西叹了口气,道:“看来安宁不信朕。安插在齐国的密探现在如何了,最近可收到过消息?”
  杨潇摇摇头,道:“近一个月并未收到任何消息。”
  “看来齐国的情报网已经废了。”
  “幸好皇上有先见之明,瞒着安宁公主重建了情报网,否则真的不堪设想。”
  虽然在处理林肆的问题上,林西自认没有过错,且信守了承诺,却也无法掌控别人的想法,将事想得太过理想化,吃亏的只能是自己,所以便提议在齐国原有的情报网的基础上,另外组建了一支,林茵并不知情,所以在齐国密探踏入林国的那一刻,他们便收到了消息。
  想到与林茵的几次接触,林西又忍不住叹了口气,道:“父皇说的没错,人心易变,尤其是生活在深宫中,又身处权利中心的人,当年那个温柔善良的皇姐终究是没了。”
  杨潇问道:“皇上打算如何处置?”
  林西沉吟片刻,道:“待朕手书一封,你转交给齐国来的密探,让他带回齐国吧。”
  “是,皇上。”
  林西提笔想了想,在纸上写下两行字,待墨干后交给了杨潇。
  杨潇离开前,照例看了焦战一眼,焦战头也不抬,直接无视。
  这三日,焦战开始照常上朝,早朝后便跟着林西回御书房,然后一起用午膳,临到傍晚时分,才出宫回摄政王府。在王府吃个晚膳,趁天黑又进宫,摸进林西寝殿。清早,他在林西起身前离开,回王府换衣服,装模作样地去上朝。
  见杨潇离开,焦战抬头看向林西,随即起身走了过去,熟稔地为他按着太阳穴,轻声说道:“林肆的事,皇上已经仁至义尽,根本无需放在心上。”
  林西闭着眼睛靠在焦战身上,道:“我知道。林肆死有余辜,我只会觉得大快人心,只是安宁皇姐那边……让我有些伤心。”
  “人心异变,皇上只需珍视值得珍视的。”
  “值得珍视的?”林西握住焦战的手,抬头看向他,笑着说道:“比如……摄政王?”
  焦战蹲下身,仰头看他,同样笑着说道:“臣多谢皇上恩典。”
  林西怔了怔,随即轻笑出声,驱散了心中那一点点伤怀。
  是啊,人心异变,他只需珍视值得珍视的。
 
 
第114章 
  “皇上,护国公求见。”
  林西一怔,抬头看向春喜,道:“你说谁求见?”
  春喜连忙答道:“回皇上,是护国公求见。”
  林西看向殿中专门为焦战设置的小桌,焦战刚出宫,焦廉就来求见,看来他是专门避着焦战,清楚从焦战那儿无法达到目的,便希望从自己这里找到突破口。
  “请老国公进来吧。”逃避不能解决问题,林西没打算避而不见。
  “是,皇上。”春喜领命,扬声说道:“宣护国公觐见!”
  林西深吸一口气,心里莫名有些紧张,焦廉是焦战的祖父,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他这应该算是见家长吧。
  焦廉听到传唤,推开殿门走了进来,躬身来到近前,行礼道:“臣焦廉参见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焦廉虽然辞去了朝中的正职,却保留了护国公的爵位,所以仍旧自称‘臣’。
  “免礼。”
  “谢皇上。”
  “听闻老国公今日身体欠佳,如今可好了些?”毕竟是见长辈,该有的寒暄还是要的。
  焦廉叹息一声,道:“劳皇上挂心,臣年老体衰,已是半截入土的年纪,这身子也就这样了,说不准那日便会驾鹤西去。”
  林西挑挑眉,花海棠曾为焦廉看过诊,出于关心,他曾仔细问过,对焦廉的病情一清二楚,如今这么说,实在有卖惨的嫌疑。
  既然如此,林西索性开门见山,“老国公来此见朕所为何事?”
  焦廉抬头看了一眼春喜,道:“皇上,老臣有要事启奏,还请屏退左右。”
  林西挥挥手,春喜便躬身退出殿外,守在了门口。
  “老国公现在可以说了。”
  “启禀皇上,老臣来此,是为焦战的婚事,还请皇上做主,为他赐婚。”林西问得开门见山,焦廉回答得直截了当。
  焦廉低垂着头,林西看不清他的表情,但从言语中可以判断,他这是在试探,以确定他心中所想。
  “此事摄政王可知情?”林西这算是明知故问。
  “回皇上,焦战并不知情。”焦廉没有欺瞒的打算,接着说道:“如今他已是而立之年,确该娶妻生子,做祖父的自然要为其操持。更何况他乃武将,说不准何时又要上战场,老臣不想他战死沙场,却无儿女送终。”
  林西沉默了一会儿,直言道:“老国公来此,无非是想确定心中猜测,直接问便可,何须这般拐弯抹角。”
  焦廉一怔,抬头看向林西,不过很快便又垂下了头,道:“老臣实不敢问!”
  “你不敢问,那朕直言便是。”林西沉吟片刻,接着说道:“朕与摄政王两情相悦,琴瑟和鸣,已决定携手白头,共度余生。”
  焦廉震惊地抬头,他确实是来试探林西的,也提前想好了应对的说词,只是没想到竟完全用不上,林西就这么直截了当地回答了他,让他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就好似一拳打在棉花上。
  斟酌片刻,焦廉开口说道:“皇上,您可知自己在说什么?”
  “自然知道。”林西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道:“朕登基三载,做事向来深思熟虑,此事也不例外。朕既然直言出口,便已做好了应对一切的打算。”
  “皇上,您登基以来,勤政爱民,颇有建树,林国在您的掌控下日渐强盛,百姓的日子也蒸蒸日上,您现在深受百姓爱戴,在民间的声望极盛。若此事传了出去,势必会影响您的声望,给那些图谋不轨之人以可趁之机。”
  焦廉见林西没有接话的意思,连忙转换思路,道:“皇上,自焦家入朝,一直忠心报国,以保边疆太平,如今焦家只剩焦战一根独苗,若他……那焦家将彻底断了香火。”
  焦廉说着跪在了地上,“还请皇上开恩,放焦家一条生路。”
  看着匍匐在地上的焦廉,林西在心里叹了口气,这样的局面在他的意料之中,别说在古代,就是在相对开放的现代,对于同性恋的包容度也有限,反对尤为激烈的便是双方家长。若不是他的身份在这儿放着,焦廉非得提着刀上门,把他剁了不可。
  “若照老国公的意思让他娶妻,焦家是得到了延续,那他呢?每日面对一个不喜欢的女子,一辈子活在痛苦当中,做一具没有情感的行尸走肉?
  更何况娶了妻就一定能生子?天下那么多妻妾成群,却无子嗣的人,老国公可有想过?为了一个未知数,牺牲他一辈子的幸福,在老国公心中他的位置在哪里?
  焦战自小无父无母,是老国公一手带大,朕以为老国公应该十分疼爱他才是,未曾想也和那些无知的人一样,只在意所谓的子嗣.声誉,不在意他过得是否幸福.快乐。”
  “或许现在他不明白老臣的苦心,但终有一日……”
  “终有一日?”林西打断焦廉的话,不置可否地笑了笑,道:“他今年已是而立之年,是林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摄政王,不是思想不健全的三岁孩童,他早已过了青春年少容易冲动的年纪,他所做的决定经过了深思熟虑,老国公的终有一日是何时?”
  焦廉被说的一阵语塞,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说道:“皇上,您是一国之君,若哪日您厌了,大可重新来过,可他……”
  焦廉碍于身份,并没说明白,可林西听明白了,焦廉是怕他是一时兴起,只是和焦战玩玩感情游戏,若有一日新鲜劲儿过了,他是皇帝,想要男人.女人都可以,可焦战成了被皇帝抛弃的人,没了重新开始的可能。
  “他怎么了?即便朕哪日与他分开了,他也是林国高高在上的王,想要重新开始,又有何难?”
  焦廉张了张嘴,却不知该如何反驳,林西说的句句在理,可这种事就不是能讲清道理的事。
  “皇上……”
  “启禀皇上,摄政王求见。”春喜的通秉声打断了焦廉的话。
  林西看向焦廉,见他的身子明显一僵,道:“让他进来。”
  话音落下,焦战大步从殿外走了进来,看了一眼殿前跪着的焦廉,躬身行礼道:“臣焦战参见皇上。”
  “免礼。”
  林西面无表情,心里却在嘀咕:“得,一家人整整齐齐。”
  “皇上,臣有要事禀告,请屏退左右。”
  焦战这是想将焦廉撵走,以免他说出让林西不悦的话,影响两人的感情。
  林西看看焦战,又看看焦廉,道:“不必了,既然人已到齐,那就有话当面说清楚吧。”
  听林西这么说,焦战便知道焦廉定是说了什么,便转头看了过去,道:“祖父,相信我已经把话说得很清楚,若您觉得我丢了焦家的脸面,完全可以与我断绝关系,为何要破坏我好不容易争取来的幸福?”
  听焦战的语气不对,林西瞪了他一眼,示意他好好说话。
  焦廉恨铁不成钢,“我这是在救你!”
  焦战接收到林西的眼神,可听焦廉这么说,还是压制不住内心翻涌的情绪,道:“祖父是为了焦家的脸面,为了焦家的香火,从来就没顾及过我,我喜欢谁不重要,重要的是能为焦家传宗接代,我做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能为焦家光耀门楣,这就是您所谓的‘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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