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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病弱太子后成了团宠[穿书]——晴川泪相思

时间:2023-11-01 10:30:23  作者:晴川泪相思
  见林西受了惊吓,林扈连忙安抚道:“一个奴才而已,死就死了,西儿莫怕,父皇在呢。”
  林西这副模样,也算是半真半假,对于他来说,一个活生生的人因他而死,说不惶恐那不可能。只是他也明白,要想在这个世界活下去,尤其身处权利中心,这种事在所难免,只是他需要一个适应的过程,而在他适应之前,必须把刘娇隔离出生活之外。
  好似安慰起了作用,林西的情绪渐渐平静下来,不过他依旧紧紧握着林扈的手,困惑地问:“父皇,春福为何要投湖自尽?儿臣不懂。”
  林扈转头看了一眼余庆,余庆会意,躬身走出寝殿。
  刘娇心里一紧,转头看向海棠。海棠微不可查地摇摇头,示意她安心。刘娇这才稍稍松了口气,看了一眼床上的林西,随即垂下视线,眼神晦暗不明。
  林扈不答反问:“西儿告诉父皇,到底发生何事。”
  林西先瞄了一眼刘娇,这才说道:“两日前,儿臣觉得身子爽利了些,便去御花园散心,走到湖边时,春福突然说看见一条五彩锦鲤,儿臣从未见过,好奇之下便探头去看……”
  林西穿过来的时间点比较寸,正是原身即将掉进水里的时候,慌乱之下他本能地去抓,正巧扯住了春福的腰带。春福挣扎了一下,身子往前栽,‘噗通’一声掉进河里,而林西却在春福挣扎的瞬间借了力,险而又险地稳住了身子,一屁股坐在了水边,身上的水都是春福给溅湿的。
  春喜被吓得不轻,也顾不得春福,背起林西就往东宫跑,又是换衣服,又是喝姜汤,折腾了半天,他该发烧的,还是发烧了。
  “今儿母妃得了信儿,过来看儿臣,儿臣就将这事如实禀告了母妃,谁知春福竟然投湖自尽了!母妃气春福怂恿儿臣,以致儿臣生病,便让春和殿的人去看他的尸首,儿臣……”
  林西的话虽没说完,可眼底的恐惧却让林扈明白了原委,他安抚地摸了摸林西的头发,温声说道:“西儿不怕,有父皇在,任他何种妖魔鬼怪都不敢近西儿的身。”
  “父皇……”
  看着林扈的眼睛,林西不禁有些动容,林扈是真的疼爱原身,在原身面前,他不是高高在上的皇上,只是慈爱的父亲,即便是每天操劳忙碌,他还是会尽全力去保护.去宠爱他,甚至比现实中很多父亲都称职。
  “西儿,再过几日便是你的生辰,到时便满十二了,很多贫民百姓家的孩子,很小便已下地干活,甚至出门做工,补贴家用,你也需长大了。”
  “儿臣也想替父皇分忧,只是儿臣的身子不中用,让父皇失望了。”林西移开目光,一脸落寞。
  林扈心疼地轻抚林西的脸颊,道:“西儿莫要担心,父皇定会找到神医,为西儿治病,到时西儿便可与常人一样。”
  “多谢父皇!”林西瞄了刘娇一眼,撒娇地说道:“父皇,儿臣好累,您能看着儿臣睡着再走吗?”
  将林西的小动作看在眼里,林扈不动声色地点点头,道:“睡吧,父皇就在身边,没人能伤你。”
  林西这倒不是装的,他现在这具身体太差,确实是扛不住了,他微微笑了笑,便闭上眼睛昏睡了过去。
  待林西睡熟,林扈这才起身站了起来,看了一眼汪桥,又看了一眼刘娇,轻声说道:“出去说。”
  “是,皇上。”
  众人跟着林扈来到前殿,林扈转身看向汪桥,道:“开药.抓药.熬药,你亲自盯着,有半点差错,小心你的脑袋!”
  “是,皇上,微臣定亲力亲为,不敢假旁人之手。”
  汪桥没有耽搁,转身离了前殿,走进偏殿开了方子,便急匆匆地朝药局走去。
  林扈看了一眼刘娇,来到桌前坐下。
  广信见状连忙招呼人上茶,随后便站到了林扈身后。
  刘娇站在一旁,心中难免忐忑,又有些疑惑,为何林西今日有些反常?往日里他肆意妄为,又骄横跋扈,许多奴才都被他惩罚过,不说皮开肉绽,被打死的也不止一个,为何今日却被吓成这样?
  刘娇心思百转,面上却不显,只带着浓浓的担忧和愧疚。
  林扈抿了口茶,随即便闭上眼睛假寐,刚刚林西两次在说话前偷瞧刘娇,眼底的不安和畏惧,他看得一清二楚,这些年他还从没在林西眼底看到这种情绪,或许他面前的刘娇,并非表面那般简单。
  林西故意这么做,就是想引起林扈的怀疑,让林扈对刘娇心生提防,这样他的安全才能得到更好的保障。
  ‘噔噔噔’,脚步声响起,余庆从外面走了进来,行礼后径直来到林扈身旁,俯身在耳边低语了几句。
  林扈的眉头皱紧,睁开眼睛看向刘娇,道:“春福是因何而死?”
  虽然没提名姓,刘娇却知道林扈定是在问她,连忙答道:“回皇上,据说他是畏罪自杀,跳进了望月湖,被淹死了。”
  “那他的尸身呢?”
  “回皇上,臣妾原本是想借机警示东宫奴才,让他们尽心尽责侍候太子,哪知竟惊到了太子,遂命人将尸身抬走。”
  尽管心中忐忑,刘娇还是强打精神,应付林扈问询,毕竟这么多年的伪装,她已经得心应手。
  “春福当真是被淹死的?”林扈看着她,目光中带着审视。
  “回皇上,臣妾也未曾见到春福的尸身,不能确定其死因。”刘娇从容以对。
  “谁去带的人?”
  见刘娇面露为难之色,海棠连忙答道:“回皇上,是奴婢。”
  “朕可曾问你?”
  海棠闻言连忙跪在了地上,道:“奴婢知错,还请皇上恕罪!”
  “拖出去,杖责二十。”
  “是。”余庆应声,招呼殿内的小太监,架着海棠就往外走。
  刘娇见状想要求请,道:“皇上,海棠……”
  林扈打断刘娇的话,淡淡地看着她,道:“贵妃可是质疑朕?”
  林扈的话就像一盆冷水迎面浇下,让刘娇彻底清醒了过来,道:“臣妾不敢,是臣妾管教不力,还请皇上降罪。”
  “身边的奴才都管教不好,又如何掌理后宫?从今日起,你便在蕙兰宫禁足,没有朕的命令,不许踏出宫门一步。”
  刘娇心中一惊,本能地抬头看向林扈,道:“皇上……”
  “怎么,又想质疑朕?”林扈完全不给刘娇说话的机会。
  刘娇连忙垂下头,眼底闪过懊悔和恼恨,道:“臣妾不敢。”
  “广信,送贵妃回宫。”
  “是,皇上。”
  广信躬身领命,来到刘娇身边,道:“贵妃娘娘请。”
  “臣妾告退。”
  刘娇虽有不甘,却没再多言,她知道现在说多错多,未免彻底激怒林扈,只能暂且偃旗息鼓,转身离开了春和殿。
  没多大会儿,余庆回转殿内,行礼道:“皇上,已行刑完毕。”
  “暗查春福一事,还有太子身边的人,务必做到干干净净!”
  “是,奴才遵命。”
 
 
第3章 
  林西再次醒来已是傍晚时分,林扈已然离开,留下余庆守在床边。
  “殿下醒了。”
  余庆见他醒来,走上前扶他靠坐在床上,随即看了看春喜。春喜愣了愣,随即回过神来,连忙出了寝殿。
  “父皇何时走的?”
  虽然来了好几天了,但林西还是不习惯古代人的说话方式,已经尽量在改了。
  “皇上刚走,守了殿下整整半日。”
  余庆和广信自小便是林扈的贴身侍从,现在一个是司礼监掌印,一个是内官监掌印,对林扈绝对忠心,也绝对了解林扈的喜好,清楚林西在林扈心中的地位,待林西也是忠心不二。
  “那母妃呢?”
  提起刘娇,林西的表情有些不自然,当然这是他故意为之。
  “刘贵妃管事不利,被皇上禁足,没皇上的命令不许出宫。”
  余庆在林扈身边半辈子,最擅长的便是察言观色,自然看出林西对刘娇的戒备,心中虽有疑问,却没有多说。
  “禁足?”
  林西怔了怔,没想到林扈仅仅因为他的两次偷瞄,就让在后宫一手遮天十几年的刘娇下了台,看来他严重低估了林西在林扈心中的地位。
  林西佯装不自觉地松了口气,既让余庆看得出来,又不会让他觉得自己是故意的。
  “庆公公,我不懂春福为何要畏罪自尽?就算是他怂恿我去湖边,最多受些惩罚,不会严重到要了他的命,可他却投了湖。”
  余庆对林西的敏锐感到欣慰,道:“这事确实有些蹊跷,皇上已命人去查,不过此事需暗查,殿下莫要对人提及。”
  林西点点头,心道:“看来我的目的达成了。”
  脚步声响起,春喜从门外走了进来,手里提着食盒,不用看,一闻味道他就知道,那里面肯定是药汤子和药膳。一想到这儿,林西原本就苍白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余庆看得一阵心疼,道:“殿下,奴才知道这药很苦,但为了您的身子,就算再苦,您也得喝。”
  林西深吸一口气,做足了心理建设,这才让春喜将药汤子端了过来,先拿好蜜饯,再捏着鼻子一口气喝完,将蜜饯塞进嘴里,胃里才算没折腾。
  刚喝完药,余庆又端来了药膳。
  林西看了看,苦着脸说道:“庆公公,你跟父皇说说,这药膳实在难以下咽,日日吃,吃的我看见就想吐,不若每日吃一次,或者搭配正常饭菜,这样我还能有点食欲。否则我这般活着,还不如死了。”
  余庆闻言思量了思量,道:“好,待奴才回去,便将殿下的意思回禀皇上。”
  林西看看面前精致的药膳,道:“我实在吃不下,撤走吧。”
  余庆见状看向春喜,道:“你让小厨房给殿下做碗面,就普通的清汤面便可。”
  春喜连忙应声,转身走了出去。
  林西闻言顿时喜笑颜开,道:“嘿嘿,还是庆公公最是善解人意!”
  余庆见他展颜,也跟着扬起嘴角,道:“殿下自幼体弱,皇上这般吩咐,也是为了殿下着想。”
  “在这世上唯有父皇对我真心真意,这点我心里清楚。我只是觉得日日吃这些难以下咽的食物,让我身心俱疲,我的病也会因心情郁结,而不得好转。庆公公你说,这是不是得不偿失。”
  余庆点点头,道:“殿下的话,奴才会如实向皇上禀告。”
  “多谢庆公公!”
  既然回不去,那就让自己好过一点,天天吃那种东西,还真不如死了算了。
  一盏茶的功夫,热腾腾的清汤面就端了上来,面香味扑鼻而来,让林西忍不住吞咽口水,来了三天了,他吃的饭加起来还不如平时吃的一顿多,实在是饿得够呛。
  “你把面给我就成。”春喜想服侍林西吃饭,被林西拦了下来,吃热汤面就得抱着碗吃才香。
  春喜没有动弹,而是看了一眼余庆。
  余庆眉头皱紧,道:“殿下让你做什么,你便做什么。”
  春喜闻言身子一僵,随即跪在了地上,请罪道:“是,奴才知错,请殿下恕罪。”
  林西淡淡地看着他,心里也有几分不悦,道:“下不为例!”
  “是,谢殿下。”
  春喜从地上爬起来,端着托盘走到了床边。余庆搬来一个小桌,放在床上,方便林西用膳。春喜将面碗放在小桌上,随后退到一旁。
  林西拿起筷子搅了搅,扑鼻的面香扑面而来,让他不禁食指大动,也顾不得其他,夹起面条就往嘴里送,一大碗面转眼的功夫便没了。
  “香!”林西心满意足地放下筷子,不由笑眯了眼。
  林西如此模样,不禁让余庆眼眶一酸,这普普通通的清汤面,在这京中就算乞丐也能吃上一碗,哪曾想堂堂太子竟……
  见余庆脸色不对,林西奇怪地问道:“庆公公可是有事?”
  “殿下,春福死了,您身边缺了个使唤的人,明儿奴才带人来,您挑一个。”
  “这都是小事,庆公公帮我做主便好。”
  若依林西的意思,身边留一个人就成,人越多,麻烦越多。只是他清楚,他的身份特殊,身边侍候的人都有定数,该补充的还是要补充,否则会惹人猜忌。
  “好。那殿下早点歇着,奴才告退。”
  “有劳庆公公了。”
  “奴才侍候殿下是应该的,殿下无需如此。”
  虽是这么说,但林西的态度还是让余庆心里十分舒坦。
  “春喜,替我送送庆公公。”
  “是,殿下。”
  ……
  时间匆匆而过,转眼三天已过,余庆没让林西失望,他的饮食渐渐恢复正常,不过饭菜中还是会有两道药膳是必吃的。林西知道这药膳是为了调理他的身体,虽然难以下咽,却还是配合着吃了些。
  这日一早,林西刚刚醒来,就听到外面一阵吵嚷声,他好奇地下了床,饭能吃饱,身上自然有了力气,不再似之前那样奄奄一息,下床转转还是可以的。现在想来,刘娇让人一日三餐全给林西做药膳,名为关心,实则是想害他。
  “门外何事如此聒噪?”
  春喜一听,连忙答道:“回主子,是五皇子殿下在外求见。”
  “五皇子?”
  林西的脑袋自动搜索剧情,‘主角’两个大字赫然出现。来了七八天了,男主角终于登场了,似乎有点晚啊。
  听不到林西的回应,春喜不敢放林玖进去。
  林玖见状颇有些不耐烦,推开春喜就要进去。
  春喜手疾眼快,再次挡在林玖面前,道:“五殿下,主子还未起身,不方便见客,您不能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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